第102章 画中之人 感谢 ALWAYS凯的鲜花和巧克力_一梦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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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画中之人 感谢 ALWAYS凯的鲜花和巧克力

  墙上挂着的仕女图,线条流畅,画中的每一笔都带着画作者的用心,如火纯情的画工将女子的温婉和秀美体现得淋漓尽致。

  夕缘呆呆地望着那幅画,令她震惊的不是画工,而是画中之人。那分明就是……

  “很像,对吗?”齐王看出了夕缘的震惊,轻声问道。

  夕缘不由得一愣,随后低声说道:“是,很像!”

  话一出口,她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将晗月护在了身后,此时此刻,她无法猜测出齐王的目的,更无法得知画中之人的身份,可面对齐王,夕缘始终绷紧了神经,不敢有任何松懈。

  “姑娘,在下能否问你几个问题?”齐王依旧谦和地问道。

  夕缘仔细思索了一番,就算她在王府当做丫鬟,可那时她的容貌已然改变。齐王不可能认出她,而如今她又与晗月在一起,而晗月又长得那么像画中之人,那么齐王所问的问题必定和晗月有关。

  “公子请问!”夕缘故作轻松地回答道。这个时候是半点淡定都不能有,只有表现得小心翼翼才能暂时消除齐王的怀疑。

  “在下想问姑娘,你是谁?床榻上的女子又是谁?她是你什么人?”齐王向前走了几步,这几步惊得夕缘连忙后退。

  见她如此,齐王微微一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我是晗锦,她是我妹妹晗月。”夕缘顿了顿,鼓起勇气说道,“你……你把我们抓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夕缘咬着嘴唇,红着眼眶看着齐王,脸上的表情既害怕又不知所措。

  齐王谦和地笑了笑,“晗锦姑娘别怕。我只是有一件要事想请你们姐妹俩来谈谈。”

  好一个“请”字,面对齐王谦和的笑容,夕缘表面上放松了警惕,然而心里还是时时提防着,若不是曾见过齐王的手段。今日怕是要被他这谦和的态度而迷惑了。

  “什么事啊不能好好说嘛?非要带我们来这个地方?”夕缘害怕地朝着四周看了看,“这里阴森森的,叫人看着害怕!”

  齐王眼睛一眯,冷冷道:“这里阴森森的吗?”

  夕缘在心中倒吸了一口气,语气却未减半分胆怯,“难道不是吗?你看这里什么都是石头做的。谁在这里住着都害怕啊,公子,你就住在这里吗?”

  被夕缘这么一问,齐王愣住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公子,怎么了?这里难道不是你家吗?”夕缘见他沉默着,神经虽仍在紧绷着,但是心里却悄悄一乐。

  “不是,这里不是我家,”齐王缓缓说道,声音之中却带着一抹无奈,“但这里也的确是我家。”

  夕缘听着这句令人莫名其妙的话,心中却能够明白几分。

  “公子,我们姐妹俩都是老实本分的百姓,你就放我们走吧!”夕缘声音哽咽着,红着眼眶,两行清泪自脸颊留了下来。

  随即她抽泣道:“我妹妹她身体还不舒服着,晗锦实在是不知道公子请我们来到底所谓何事,但是我们就是想来找个亲戚,唉,妹啊,咱们的命咋那么苦啊!”

  说罢,夕缘就扑倒晗月身上大哭起来,边哭边大喊着,这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女人的法宝,这戏只要唱一段就足够让齐王头痛了。

  “好了!”听到夕缘鬼哭狼嚎地瞎叫着,齐王突然不耐烦地挥挥手,“还请姑娘留在府中一阵,我会找些名医来替晗月看病的!”

  “公子……”夕缘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担忧地望着齐王。

  “还请姑娘安心地留在这里!”齐王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这一眼,其中包含着的戾气令夕缘不由得眼眸一紧,果然,齐王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齐王说罢,便要离去,临走之时,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午后会有人接你们去厢房里住着,在府中期间,还望晗锦姑娘好好照顾晗月姑娘!”

  这一句,不是请求,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眼见着齐王已经走远,夕缘不由得担忧地看着熟睡的晗月,又怕吵醒了她,只得低声喃喃道:“晗月,你好些了吗?”

  “姑娘别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原本熟睡的晗月缓缓睁开了眼,随即从锦被之中抽出玉手,紧紧地握住夕缘的手。

  “你醒了!”夕缘惊喜道。“好些了吗?”

  晗月点点头,自软榻上坐了起来,“已经好很多了,方才怕生出其他事端才不敢清醒,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说罢,她拉了拉夕缘,随后身子朝着一边挪了挪,缓缓说道:“姑娘大概觉得奇怪吧,晗月怎会和画中的女子如此神似。”

  一听到这话,夕缘便立即点点头,问道:“莫非晗月你就是画中之人?”

  晗月笑了笑,“我哪里有那么好的福气啊!”她说完,望着画中的女子,眼底带着难以捉摸的羡慕。

  如今处在齐王府中的石室之中,是吉是凶还未预料,不如就听听这画中的故事吧。夕缘想着,便又问道:“看晗月你的神态,定是认识画中女子,不如和我说说这其中的故事吧?”

  晗月一听,她虽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如今连她们所处的地方都知道,她有些担忧地说道:“姑娘,如今我们不知身处何处,而晗月又是带病之身,定是会拖累姑娘的,不如姑娘你一个人快快寻了出口逃出去!”

  夕缘摇摇头,说道:“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摊上这些事,说你拖累我,倒不如说我连累你!”

  晗月急忙下了床,想要行礼,“晗月不敢!”

  见她这样,夕缘立即将她扶起,“你身子还没有好全,行什么礼,哎,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必去理会太多了。”

  夕缘转念一想,说道:“不如你和我说说画中女子的故事吧!”

  听到夕缘这么说,晗月点点头,盯着墙上的画,缓缓说道:“画中女子唤作青黛。青黛,本是女子用来画眉的颜料,也是一味中药。青黛姑娘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神秘,美丽。旧时,我还未嫁入王府之时,只是梨园的一名普通的戏子。”

  晗月说着,眼眸之中流露着一种无奈,隐约着还带着一股凄婉。“若是个好人家,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到梨园之中,整日抛头露面,供人娱乐,好在梨园班主是个大好人,对我们也算是照顾。”

  “那年冬季,天气特别冷,自入冬就开始下雪,每天都是漫天大雪,雪厚得能把人压死。那段时间恰逢梨园生意惨淡,毕竟不是什么有名的戏班,名气不响,自然请的人也少。我们几个同门,走的走,病的病,戏班都快解散了。”

  晗月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回忆多了总是让人伤感,而今令她伤感的回忆又不止这么一件,夕缘见她如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

  知道夕缘是在担心自己,晗月笑了笑,接着说道:“戏班生意惨淡的时候,平时也没有什么收入,连着那平日的米都是赊来的,也不知道欠了多少债,冬天愈冷,我们几个人也没有钱买些过冬的用品。班主身子本就差,又碰到那样恶劣的条件,不久就病倒了。班主这么一病,戏班的天也就塌了。那些债主听到这个消息便来趁火打劫,说是戏班欠他们的债太多了,要拉几个姐妹回去填房。”

  听到晗月说到这里,后面的故事夕缘大概能够猜出来了,随即她轻声问了句,“这个时候你们遇到了青黛对吗?”

  晗月点点头,“若不是青黛替我们还了账,还替我们重组了戏班,我们几个如今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青黛她到底是谁呢?”夕缘想了想,问道。

  “我不知道,”晗月摇摇头,说道,“若说有交集,我们的交集大概就是这么一次了,她太神秘了,即使是和我们同住在一起,也时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听完青黛的故事,夕缘亦是感到十分疑惑,不由得抬起头来望着挂在墙上的画,画中的女子手持一朵曼殊花,倚靠在一座假山旁,低着头,似是在嗅着花香,又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然而就在二人陷入沉思之中,只听得石门有移动的响声,夕缘一惊,牢牢地握住了晗月的手,刚一握住她的手,夕缘便发现原来她们的双手都因紧张而感到冰冷。

  “姑娘,若有危险,不必管晗月!”晗月冷静地说道。

  夕缘刚要说话,却见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站在面前,只见女子肌肤胜雪,脸上带着一抹浅笑,然而却是说不尽的清冷淡雅,高贵绝俗。

  眼前的紫衣女子居然是齐王妃,祁一林的胞妹祁文瑶。

  然而夕缘只是微微一愣,随即疑惑地盯着祁文瑶,问道:“请问姑娘,你是来接我们的吗?”

  方才齐王说有人回来接她们二人,难道是祁文瑶,可是夕缘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人前,齐王最不待见便是王妃,但她知道齐王对王妃的情感并不是面上所表现的那样,可是这一次,又为何会是齐王妃前来呢?

  祁文瑶点点头,说道:“正是,二位姑娘受惊了,请随我来吧!”说着,便要带着她们二人离开,然而却在转身的一刹那,看见了放在角落的软榻,祁文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而下一刻瞧见了晗月的容貌,平静的脸上却也闪过了诧异的表情。

  夕缘从未与祁文瑶有过任何交集,亦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只是若是她是敌,她们之间有一林这一层关系,接下来的任何事都是很难办的,若是友,不是是否应该将自己的计划告之一二。

  “姑娘,怎么了?”见夕缘在发呆,祁文瑶轻轻地拽了拽她的衣袖,问道。

  夕缘一回神,摇摇头,“还请姑娘带路吧!”说着,便紧紧地拉着晗月的手,跟在祁文瑶的身后。

  齐王府的石室比夕缘想象的都大,但通道内都点着灯,亮如白昼,三人沉默地走着,耳边回响着衣襟摩擦地面的“沙沙”声,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转了多少个转角,夕缘终于看到了一丝亮光。

  祁文瑶走上前去,转动了石壁上的机关,石门缓缓开启,柔和的阳光自门缝投射进来,夕缘并没有感到任何地不适,甚至于石室之中清新的空气都与外界并无两异,可见当时修建石室的时候,齐王花了多少心思。

  石室的出口处在假山之中,走出假山,夕缘竟发觉自己处在听雨轩之中,心中暗暗有些诧异,自己曾与蜻蜓在此住过一段时间,却没有想到就在听雨轩的附近还有这么一个出口。

  回想到过去的种种,她不由得捏了一把汗,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太熟悉了,夕缘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怕流露出任何异样。

  “前面便是听雨轩,委屈二位姑娘在那里小住几天,那里清静,素日不会有人前来打扰!”说着,祁文瑶转过身去,朝着她们伸手一请。

  夕缘抑制住内心的不安,点点头,有些魂不守舍地朝前走了两步,然而却因走得急,被路上的石子绊了一下,身体不由得向前一倾。土休记巴。

  祁文瑶急忙伸出手去,将夕缘稳稳扶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夕缘姑娘,多加小心!”

  这一句话刚出口,便让夕缘感到震惊,从来没有一件事能像这件事一般令她如此震惊。

  “姐姐,你没事吧?”晗月急切问道。

  夕缘摇摇头,说道:“好在这位姑娘扶得及时,我没事,只是脚扭了一下,不碍事的。”

  一旁的祁文瑶拍了拍她的手背,缓声道:“这里常年没有人来,石子路也失修已久了,让姑娘受惊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夕缘紧紧地拽住了祁文瑶的手,说道:“是我没有注意,惊着姑娘了!”

  她说罢,便拉着晗月随着祁文瑶走进了听雨轩。

  听雨轩中的摆设如旧,夕缘望着眼前的一切有些伤感,自己曾经与蜻蜓在这里居住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虽是十分提心吊胆,却也是与世隔绝。府中的差事不少,但后来她作为公孙淑和的贴身侍女之后,在府中的地位也提高了,也不必没日没夜地忙碌了。

  “晗锦姑娘,晗月姑娘,你们先歇息吧,稍后我让丫鬟们送些饭菜来!”祁文瑶端来两杯茶,递给了她们。

  因着晗月还在小产之中,精神并不好,一脸倦怠地看着夕缘,说了句,“姐姐,我有些犯困,先去躺着了!”

  夕缘急忙点点头,熟练地替她张罗了床铺,因晗月困意十足,也没有去疑惑她这般熟练的动作。

  然而这些动作却一一收入了祁文瑶的眼底之中。

  扶着晗月躺好后,夕缘便替她掖好了被角,放下了帷幔,走到了屏风之后。

  此时祁文瑶正端坐在圆桌旁,笑脸盈盈地望着她。

  夕缘一见她如此,便明白她是有话要单独和自己说,便指了指院中,祁文瑶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后便走出了厢房。

  夕缘紧跟其后,也走了出来,顺手将门轻轻带上。

  院中宁静,不知从何处飘来桂花的香气,一旁的樟树下摆放着几方石椅,祁文瑶走了过去,拂去了椅上的枯叶,说道:“坐吧,我想你肯定会有很多问题想问,刚好我也有很多问题要问你。”

  夕缘走了过去,道了一声谢后,便坐了下来,笑道:“那是我先问,还是你先问?”

  祁文瑶支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还是我先问吧?”

  夕缘一听,思索了一番,点点头,说道:“好!”

  祁文瑶笑了笑,看着夕缘的脸庞,随即移开了视线,道:“你原本的容貌真好看,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容颜,难怪哥哥会喜欢你!我也喜欢,你生得这样好看,就如同仙女下凡一般。”

  这句话倒说得夕缘面色通红,“王妃谬赞了,夕缘不过是寻常女子罢了!”

  “嘻嘻,我果然没有猜错,你就是夕缘!”祁文瑶突然笑了笑,说道,“方才你被绊倒的时候,我扶了你一把,但也只是猜测罢了,如今倒是听你亲口承认了。”

  听到她这么说道,夕缘不由得哑然,却又听到祁文瑶说道:“但我夸你美是真心!”

  夕缘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她知道祁文瑶找她单独聊天,可不是为了夸她。

  祁文瑶继续问道:“我有一事甚是疑惑,那便是夕缘你怎么会突然成为九阙阁主?”

  夕缘一愣,有些紧张地盯着祁文瑶,如果说文瑶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祁一林呢,他是否也会知道。

  “王妃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到了这一步,并不需要隐瞒什么了,夕缘直截了当地问道:“莫不是祁将军告之的?”

  “并不是,哥哥他不知道,”祁文瑶轻声说道,“你别担心,我自有我知道的渠道。”

  夕缘松了一口气,其他事上她都可以果决,唯独这些事,她不知该如何同祁一林说。

  “九阙阁中有一名医世家,复姓澹台,他们在洛城城东开了一间药堂,名为灵芝堂。我的身份便是如今灵芝堂的主人告诉我的。”夕缘想了想,还是说道。

  “平白无故地认定你是九阙少主么?”祁文瑶也不隐瞒什么了,直接问道。

  “看来王妃知道的还不少。”夕缘打趣道,“因为她在我遇险的时候拾到了我的令牌,而她也收到了九阙阁主的密信。也是她时常在暗中保护我!”

  “如此啊,倒也是难为你了。”祁文瑶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王妃,今日为何是你前来接我们?”夕缘想了想,将心中的疑惑说出。

  “因为她的目标太大了。”半晌,祁文瑶才说道。

  “她?”夕缘疑惑地盯着祁文瑶,然而脑海之中却出现了一个女子的面孔,“王妃说的她是……舒君?”

  面对祁文瑶,夕缘也不必隐瞒什么,二人虽无任何交集,却能够从彼此的眼神当中领悟到对方所想的,这大概便是书中所说的知己。

  “正如你所说,她便是舒君。”祁文瑶笑了笑,“这其中之事好似是一个迷宫,你我都在其中行走,如今倒是找到了同样的线索,汇合到了一块了。”

  一听她如此说道,夕缘不由得笑了笑,“我这线索是睿王所说,莫非王妃也是听睿王所说?”

  祁文瑶惊诧地“啊”了一声,“并不是,我这些消息是听另外一人所说的!”

  “那人是谁?”夕缘急切地问道,此事关系重大,除了睿王,居然还有其他人知道此事,而此事若是多一人知晓,便多一分危险。

  祁文瑶压低了声音,在夕缘的耳旁缓缓说出了一个名字。

  对于那个名字,夕缘感到陌生,“我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他是何人?”

  祁文瑶摇摇头,说道:“曾与这位友人有过约定,不可说出他的身份,还请夕缘见谅!”

  此时,院子之中起了风,吹得枯叶簌簌落下,祁文瑶自桌上拾起一片,细细端详着。

  夕缘沉默了一会儿,问道:“王妃,你从来不问这些事,如今又为何要参与其中?”

  听到夕缘如此问道,祁文瑶愣了许久,也思索了许久,最后缓缓道:“你看这落叶,它对于树来说,生于斯长于斯,但树枝摇晃了,它即便是不想离开树却还是会落下的。即便是树欲静,风又如何能够停歇。我嫁入王府之中,此生荣辱与王府相系,我又怎么能够置身事外。”

  “那么你……”夕缘不知该如何问道,对于文瑶来说,一方是她的夫君,一方是她的兄长,她又该如何选择。

  “我便尽自己所能,做好一切自己能够做的事!”祁文瑶坚定地说道,“方才我听到了王爷与她的谈话,王爷欲派她前来接你们,但她以自己的目标不能暴露为理由而拒绝了此事,我想了想,便自荐前来接你们出石室。反正那石室的秘密我也知道,他们二人想来想去,还是我最合适!”

  “你又何必蹚这趟浑水呢?”夕缘有些心疼地问道,以祁文瑶的身份,她大可以做个富贵王妃,又何必要参与其中。

  “因为是自己的选择,便不后悔!”一直低垂着头的祁文瑶突然抬起头,眼睛之中闪烁光芒,语气故作轻快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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