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页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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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枕书猝然像被戳破秘密,险些要从徒弟高大宽阔的胸膛中跳起来,双颊又羞又红:“……什么师叔的法子——你们都是从哪听来的胡话?”

  季郸和宿思远相视一眼,季郸又道:“只是我们猜的。”

  “那你们……你们也不能趁我睡时趁虚而入。”孟枕书早没了往常冷淡矜持的模样,玉似的脸上透出些许羞恼,喝道,“我才离开不过多久?你们就在外边学了、学了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唔!混账——别顶了、啊!……唔……”

  孟枕书还想说些什么,斥责的话却陡然被徒弟作恶的手给打断。季郸语气低沉,听上去颇为委屈:“我和师弟也是太过担忧师尊的状况,才出此决策。况且……”

  他声调一转,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却为了不被师尊发现而将头埋得很低,凑过去一下接着一下地舔着孟枕书滑腻香甜的脖颈:“况且师尊的小逼分明喜欢我们得紧,师尊刚才没醒来的时候,明明还口口声声说喜欢、舒服,夸我们的鸡巴大,转眼一清醒就不认人了……”

  季郸越发卖力地抠弄起孟枕书穴上那枚颤颤的骚硬肉粒儿,与此同时,胯下的挺撞冲击一刻也未曾停止。

  他们不间断地在孟枕书娇嫩欠操的逼中捣弄奸淫,直把那骚穴操成一个在此时独属于他们的鸡巴套子。

  淫水洋洋地从美人的穴道深处滑落下来,将他们炙热暴胀的鸡巴一丝不漏地包裹围绕,活像是埋入到了一处纯天然的温泉洞眼。

  那肉柱彼此之间互相摩擦刮蹭中也衍生出不少火辣辣的奇特快感,叫两个男人一同此起彼伏地粗喘不停,淫暖的热气轮流扑耸在孟枕书的颊侧、耳边,浓浑的雄性气息将他熏得语气更弱:“你胡说……”

  竟是冒出了几丝哭音。

  孟枕书心乱如麻,一时间完全判断不出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放在以前,若是有人说他会主动与人求欢献媚,孟枕书是决计不信的,不仅不信,恐怕还要一剑削了对方的脑袋。然而如今他淫蛊缠身,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孟枕书心里没底,在底气上便差了对方一大截,不敢再在这方面多讨论下去,只又被那穴中叫男人疯狂撞耸而获得的快感惹得就连呻吟也破碎了个淋漓尽致,变得断断续续、抑扬顿挫:“哈啊、啊!怎么可以两个一起放进来……慢些——”

  然而无论他怎么饮泣,这样的要求显然都是不会被两位徒弟所回应的,毕竟他们谁也不想就此中途退出。

  一旦想到自己如今竟沦落到如此淫浪难堪、犹如荡妇的地步,孟枕书就止不住地心乱如麻,恨不得一头扎在柔软的被褥里不肯见人。如今的他不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更丢失了作为一个尊长的庄严……

  孟枕书猛地抿紧自己的下唇,好掩盖和阻止住一声马上要从喉咙中喷溢而出的惊声叫喘。

  他分明是叫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两个徒弟给操干奸淫得十足地发起了情,本就光彩夺目的脸上愈发透出叫人移不开眼的柔润春情,大胆与羞怯同时兼并着的媚意毫不遮掩地从美人的神情、姿态上显露出来,他却又羞于启齿、不敢承认。

  然而人与人之间毕竟不能共情,季郸和宿思远可不知道孟枕书心里那些弯弯绕绕的纠结心思——

  他们只要想到自己此刻竟是正趁着师尊清醒的时候操弄着他,且对方眼看着还没有什么反抗、推据的意思,便已经是兴奋餍足极了,一时间恨不得将自己所会的浑身解数、奇淫巧技都使在孟枕书的身上,叫他越发离不开自己。

  “唔……嗯啊啊、啊!不要、不要操这么重……”不知又突地被徒弟刻意顶戳到了哪个敏感点,致使孟枕书不由得哀哀地柔声哭求惊叫。

  仿佛被雷电所当空击中的绝顶快感全顺着那圆圆的一粒小点传送遍了他的头顶和脚底,一瞬间足以使这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性浪货的大半个身体都开始发麻酥软,抽搐痉挛。

  ……一定是因为淫蛊作祟。他咬着牙根暗暗地想。

  明明心中是因此而觉得羞耻恼怒的,偏偏那淫贱放荡的身体又从这师徒的禁忌关系中获取了更多难以言喻的、带有背德意义的淋漓畅快。

  下身处来自于徒弟们的捣弄抽插越来越凶悍猛烈,径直捅带出了极为响亮的啪啪肉声。孟枕书舒爽得意识涣散、目光游离,连迷迷糊糊中连被忌惮捏着下巴、转过脸去接吻都差点没反应过来,只觉自己才被大徒弟掐着下颌,就莫名乖顺、迫不得已地从那湿润软腻的口腔中吐出了一条受人觊觎的小巧红舌。

  他的舌尖细细颤颤,纤嫩得无比惹人怜爱,叫季郸眼含痴迷地垂眼瞧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将其含住,用自个儿湿热的大舌勾住师尊那几寸粉肉搅动勾弄,吸吮舔咬出一阵细密缠绵的啧啧水声。

  “唔——”孟枕书完全痴了,白玉般晶莹泛光的腰身像蛇一样轻轻扭动摇颤,在不知不觉中主动笨拙地迎合起了两位徒弟交错着的攻挞活动。

  他被徒弟吸得舌根酸软,呜咽不停,细嫩的嘴中分泌出大量晶莹清润的涎水,还包括好些从季郸口中渡过来的一并吞咽而下,发出了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美人花瓣似的双唇不得不一直张得很大,任由年轻的男人索取掠夺,将他的头颅压得很低,雪白的脖颈却抬得极高。

  孟枕书在情欲中吃不住力,又要偏着脖子和季郸舌吻,没多久就没了精神,晕乎乎地将双手撑在面前的小徒弟胸前借力。他的嗓子眼间发出骚母猫一样悲切而情不自禁的哀哀浪叫,在亲吻的间隙中不断地喘息轻吟,因为想逃脱季郸掌控欲太强的挑逗而不断身子前倾,向宿思远的方向逃。

  “别揉……啊!别揉、肉豆了……呜……下边一直在流水。”他眼尾湿红,对着季郸喘得断断续续,然而须臾之间,他的注意力又叫宿思远掠夺去了大半——

  孟枕书胸前一处敏感乳粒突被男人温热潮湿、富有力道的唇舌所包裹覆盖,忍不住当即便激灵了一下,浑身打起了哆嗦:“唔!思远——啊啊……你怎么也……不要、不要玩师尊了……呃啊!”

  说着,他又难耐地呜咽着哭喘起来,像是头一回破天荒地意识到自己竟是这样一个被男人碰一碰就会发骚叫春的娼货。

  他的奶头分明只是个小手指头般粗细的圆圆肉豆,却不知为何能容纳与引导那样激剧强大的畅意爽快。宿思远滚烫湿滑的肉舌甫一卷上他脆弱骚情的樱红乳首,用强有力肥蠕舌尖勾住师尊的贱奶头一阵甩动扇打、快速碾按,孟枕书便觉一股滔天的热流彻底将他整个人都淹没颠覆了过去。

  那被男人淫弄亵玩的快感是如此无法拒绝、无可抵抗,就像有千万只细小的蚂蚁接连顺着他细窄的艳红乳孔钻爬进了身躯深处,稍微一动都是深深的难言酥麻,仿佛他整个人都叫男人操成了一滩软黏的水。

  “被舔肿了……哈唔——”孟枕书一时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云端,还是沉沦在地底。他的眼底写满了不可置信,冲着宿思远控诉,“你都是跟谁学的这些……啊、啊啊!轻点……好舒服、呜……乳尖好、好痒……”

  就算是先前和师兄交合,对方也没有用嘴吸舔过他的奶子。孟枕书顿时被这股新奇而强悍的舒爽快感所震慑,连嗓音都变得黏黏腻腻,此刻完全丢失了身为长辈的尊严。

  宿思远吐出那颗被他用肉舌折磨得滚圆充血的骚硬奶粒儿,眼见师尊被自己玩弄得声音支离破碎,不由由衷地微笑起来:“是师尊的奶头太骚了,我还没吸够,它就自己肿成了这么大……”

  孟枕书被徒弟直白的话语激得面颊通红,在对方又一次含住自己另一只乳尖时轻一瑟缩,紧接着又放松下来,甚至还朝宿思远的方向挺了挺胸,将一片云团似的肥软雪峰都送到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人嘴里。

  “这边也要……”他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帮帮师尊——”

  季郸与宿思远相视一眼,对着彼此会心一笑。

  殿内的明烛一直燃尽到了最后一刻,这场三人之间的性事还未完全停歇。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很长,因为写了点人物互动(?)忘了说了,这篇np是有点万人迷性质的np

  淫毒缠身,冷美人强忍羞耻被师尊掐奶抠逼直流淫水,爆肏嫩逼惩罚浪荡弟子反成激情合奸

  经过几个时辰的翻云覆雨,孟枕书早已昏昏沉沉,强撑着一口气才没彻底晕厥沉睡过去,隐约只觉在一阵令人极为酣畅的情潮快感中,自己的小逼叫两个徒弟操得又酸又麻,胀痛肥肿。他那屄口软黏,胸前的两只奶子让人舔吸得滚圆发颤,快要破皮,整个像要爆出浆汁似的晶莹剔透。

  孟枕书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暧昧指痕和牙印,娇嫩脆弱的肌肤更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好全,叫他在自己的寝殿内呆了足足好几天才敢出门:不敢去见宗门内的众多子弟,怕被他们看见不该被瞧的痕迹,也不想再瞧自己那两个好生叛逆的、不听话的徒弟,竟把自己折磨成那副模样:

  孟枕书被他们俩操过了头,最初的两天连腿都合不拢,走起路来的姿势尤为别扭古怪,只好成日呆在榻上,偶尔被徒弟按着大腿、扒开阴唇查看穴眼,好像那女逼还没好透似的,竟又忍受不住地往徒弟热烫的掌心里喷吐出好几股难耐的穴水。

  反复几天下来,孟枕书恼羞成怒,将二人从殿内赶走了。好不容易清净之日,又遇着方知有前来看他。

  对方始终对他放心不下,赶来时神色里含有隐晦的担忧与匆忙,见到孟枕书似乎一切如常,这才肩膀松动地舒了口气。

  “你这些日子一直没有联系我。”方知有重又恢复往常端持庄重的模样,上下打量着自己这命运多舛的师弟,“现在看来,一切都还不错?我本还以为……以为你很快又会第二次发作。”

  孟枕书才与自己的两个徒弟行过一场荒唐床事,心中有鬼,不敢多说,更不能叫师兄知道,只是微微闪动着眼睫道:“确实尚可。师兄大可不必如此将我挂怀,枕书……枕书的毒也没有那么严重。”

  方知有拧眉,似乎并不赞同他说的这话,不过也没有反驳孟枕书,话音微微一顿,说:“我半个月前就曾给师尊传信,告诉他你已经回来的消息。只是师尊正忙于突破成圣境界,一直都在宗内封闭地界中打坐修炼,许久不曾见人,更没有回应我……掐指算来,师尊出关的日子应该就在今日。”

  孟枕书听到一半,就将自己懒倦地眨着眼皮的双眸瞪大了一半,这下更是从榻上坐直了身子,眸光渐渐清明起来:“这么的快?也是,我离开宗门那会,师尊也早已距离成圣只有一步之遥。只是——”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恹恹地说:“只是我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又该怎么面对师尊?”

  “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都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师弟。”方知有轻柔地拍了拍他薄而瘦削的肩膀,想了想,安慰道,“对于师尊来说,想必也是一样的。你流落魔界两年方才回来,已经是死里逃生,十足幸运,师尊又哪会苛责你些什么?”

  忧心忡忡思绪并没有完全散去,孟枕书微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还是冲着方知有点头道:“师兄说得对。”

  半盏茶的功夫后,孟枕书整装完毕,与方知有一同化作两道流光,飞出了他所在的小连峰,往碧微宗东边最偏僻的山峰处掠去。

  原本晴空万里的头顶忽然间变得乌云密布,所见之处皆是黑压压的天幕。云层笼罩得越来越低近,像是马上要触及人的头顶。一道光亮得能径直刺破黑夜的闪电忽然伴随着雷声轰鸣,骤然斜刺着降临在整座高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的山头——

  “刺啦!”

  惊雷当空劈下,仿佛要将整座山都从头到脚劈断。然而正在这时,一道突然出现在山顶上方的力道却化作强悍而无形的大掌,隔空捏住了那闪着跃动光点的雷电,合掌一握,就把那即将降下的天雷捏碎于无形。

  “师尊!”悬停在山峰一侧的二人看到眼前景象,同时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当口,形势已发生了逆转变化,天地间顷刻阴霾消散,无风也无雨。方知有、孟枕书二人飞掠到一处山洞前的平台上静静等候,须臾后,一道他们无比熟悉、却又因为太久没见而陡生出陌生感的身影渐渐穿透黑暗,踱步至他们眼前:

  九重州发如银雪,只在脑后穿了个简单的发冠,剩余一头银丝瀑般飘然垂落。

  修真界内不曾见过他的世人一提起他的名字,脑海中大概会生出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形象——岂知九重州因为得道时年纪轻轻,相貌也一直停留在了本人最为风流倜傥的年龄阶段,若非那一头雪色的长发,看上去几乎和两个徒弟没有任何差别。

  然而他身上那股令人生畏的、沉甸甸的气势又是年轻的小辈所学不来的。九重州神情一直似笑非笑,好像他天生长了个不正经的笑相,乍看上去春风和煦,仔细端详,才能品出两分与生俱来的邪气与威严。

  他的目光才轻轻扫来两眼,孟枕书便觉自己后背微微发凉,仿佛师尊已然从那意味深长的几眼对视中看破了他的秘密,叫他顿时有些心烦意乱。

  但九重州又如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照旧像曾经一样,笑眯眯地与自己的大小徒弟寒暄、打趣。方知有举止得体,从一开始便是九重州信任并看好的弟子,当初他成为碧微宗的宗主,其中就有师尊的授意。至于孟枕书——

  相比起方知有的谦和得体,他更像是个无情的修炼机器,不理宗门琐事,不管人情世故,连徒弟都是随便捡了两个来教。

  九重州对他也素来苛刻,往常最多训诫他的,就是修道练剑要心无旁骛,不能涉及情爱。

  孟枕书全程心不在焉地立在一旁,像株默默生长的暗夜香兰,引人注目而不自知,耳边只闻那两人聊了许多,却什么都没听进去,最后还是九重州的一番话唤回了他的心神:

  “好了,宗门如今发展如此昌盛,都是你的功劳,你肩上担子不少,不要在我这里虚耗光阴,回去料理公事吧。枕书倒是可以留下和我好好叙旧,我也好查看他体内的伤情。”

  男人这样一说,便是不容拒绝的意思了。方知有完全没有怀疑九重州的想法,只觉得师尊见识广博,说不定有破解之法。他轻轻看了孟枕书一眼,冲他颔首,快步离开二人视线。

  孟枕书则不得不站在原地,冲着九重州低下了头:“师尊。”

  方知有的身影远去在山峰的另外一头,彻底不见了。九重州声音很淡,含着极浅的笑意,不怒自威:“进来吧。”

  九重州如今就在这专门为他收拾出来的山峰上闭关修炼,山洞中怪石嶙峋,竟被宗门内的人打造成了一个格外宽敞开阔的山间寝宫,里面装饰干净素雅,时不时有小童前来清理洒扫,为九重州送来需求之物。

  山洞内莹灯较其他大殿内相对幽暗,九重州头也不回地走到石床边坐下,方招呼着跟在他身后进洞的孟枕书到近前去,就坐在他的身边,捉住其一只清瘦的手腕探寻式地把脉。

  九重州眼瞳中有飞光闪过,嗓音依旧平淡:“怎么不抬头看我?你师兄什么都想着和我说,你倒好,站在那儿跟个哑巴一样,难道是不想见到为师不成?”

  “师尊哪里的话。”孟枕书闻言,只好抬起头来与他对视,语气略为僵硬道,“只是太久不曾见到师尊,枕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料九重州听了竟冷哂一声,似在咂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着每个字的滋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看你是不知道该以什么颜面来见我。为什么要和知有说你不曾再犯过淫毒?难道也怕他知道你与那两个小子苟且?”

  孟枕书被自己的师尊亲自拆穿,顿时大惊,连忙站起身来,就要跪下:“请师尊谅解。师尊如何得知……”

  九重州眼也不眨一下,伸手将重新托起:“客套话就不必说了。你我师徒多年,你身上的气息变了,融入了那两个小子的痕迹,我怎么会不清楚?”

  孟枕书不禁窘然。也是,师尊修炼至今,已然可以感知天意,自然稍微掐算就能推出他曾做过什么。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着实有些羞臊得不行。孟枕书感觉自己什么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而他却还在侥幸地幻想着能将师尊如师兄般掩瞒过去。

  九重州瞧着他,轻轻抚掌,意味莫名,话音中竟隐隐带着点需要人仔细辨认的笑意:“好啊,我的乖徒儿,许久不见,你竟也学会撒谎了。我还以为,孟枕书是从来学不会这种东西的。”

  孟枕书一时思索不清师尊这句话的含义,只是不想师尊迁怒责怪于季郸、宿思远二人,当下便想都不想地将责任全权揽下:“师尊息怒——此事确实是徒儿的过错。枕书身中淫毒,心性不足,受了淫蛊的诱惑,一时无法自持……刚好两个弟子都在身边,又担忧枕书的境况,才……才与我行了床事。枕书自知破戒,羞愧难当,所以不敢同师尊、师兄道出实情……”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声调也放得愈发缓慢,耳边只听九重州叹了口气,也不知究竟信或没信他那番言辞:“你自幼以剑入道,讲究人剑合一,本是不应心有杂念的。但你现在不仅是男女双身,还已品尝过性事的滋味……”

  长发如雪的男人略作沉吟,忽然又低沉开口:“过来,脱了衣服,让为师看看。”

  孟枕书蓦地睁大了眼睛,须得拼命压抑,才能让自己面上的表情显得不那样惊诧和呆滞。然而师尊的语气实在太过平静自然,让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既然是师尊的要求,那么就必然有他的道理——孟枕书只得这样安慰自己。况且九重州的声音听上去分明有些不快,想来是对他十分失望。

  自小带大的弟子如今沉沦于情欲之中,变得不男不女,早已背离了师尊曾经寄予的期望,又如何会对他如从前那样和颜悦色?想到这里,孟枕书又觉得什么都不奇怪了。

  他听了师尊的指使,强忍着满面的羞涩,慢慢靠到了石床上边。这石床一片平坦,早已由宗门中人改造成一般寝殿那样舒适宽敞的模样,上头铺垫着十足柔软的貂绒锦被,倒一点都不让孟枕书觉得硬硌。

  但当他在师尊幽深如池水的目光中缓缓卸下身上的宽松素白的衣袍,渐渐露出那底下一片足以令天底下任何男人迷乱的雪白肉躯时,却还是从暴露在空气下的肌肤表面汲取到了一丝冰凉的触觉。

  孟枕书一向在外人面前矜持端庄,冷淡强硬,对两个徒弟严厉中带着纵容,只对师尊和师兄最为柔和乖顺,师尊还要更甚一些——

  世人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孟枕书倒没有这种感觉。他从小见到九重州时对方是什么模样,如今就照旧还是什么模样,时光没有在对方的身上刻下任何痕迹,九重州仍然是个出奇俊美的男子。

  想到此处,孟枕书不知为何,轻轻瑟缩了一下。他光裸的肩头明显地的耸动抖颤了两下,愈发显出这双性美人的楚楚可怜:

  这样的词汇本不能用在从前的孟枕书身上,但现下的他正因羞怯而不自然地双肩内扣,微微弯腰,一对柔润丰软的、只有女人才会拥有的浑圆乳房极为诱人地垂挂在他胸前,甚至连双腿都不得不在师尊的叮嘱与指导下无奈地向外分开,露出那当中最下流淫贱、早已被男人操弄奸淫过的嫩粉肉花。

  “唔——”孟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书腰身一颤,险些要在师尊那令他看不懂的目光下落荒而逃。

  真是奇怪,明明只是被师尊这样什么也不做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他好像就隐隐有了动情的感觉,下腹突地涌上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流,马上就要顺着他敏感的肉体下落到腿间淫乱放浪的肉穴中去。

  孟枕书顿时慌乱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在九重州面前遮掩自己的身体,然而他才将将举起手来,还未挡在自己那春光泛滥、光凭一只手臂完全遮挡不住的胸乳前端,便被九重州低声呵斥道:“不许动。”

  孟枕书身子一僵,果然不敢再有动作。

  ……淫毒的威力果然强大。感受着体内汹涌澎湃的淫潮热流,孟枕书心中暗道不好,想着千万不能在师尊面前出丑丢了脸面,于是赶紧紧咬牙关,努力将依然顺着他浪荡的双性躯体涌泛上来的欲意强压下去,方才有些支支吾吾道:“这便是徒儿如今的模样,师尊见笑了……唔、啊!师尊——”

  他的声音突地染上哭腔,当中带着浓浓的讶异:“别……别掐这里……”

  他不曾料到,九重州居然会对他伸出手来。

  男人劲瘦而有力的手臂从宽大袍袖的下端伸探而出,几根指节修长坚硬,目标明确、轻而易举地夹捏住了弟子那其中一侧滚圆艳红的肿胀乳粒,饶有兴趣地搓弄揉动。手上一边淫玩,一边仍还用一种孟枕书难以形容的语气说道:“这便是叫我那几个徒弟徒孙都抵挡不住的模样了,嗯?”

  男人语气悠闲,嗓音听上去薄而发凉,带有促狭。孟枕书的脸红成烧熟的虾子,连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不是……唔!好难受,师尊别玩了,我会……哈啊、啊啊!”

  一阵电流似的触感倏地从他那被师尊把玩着的奶头上激烈窜过,顿时激起孟枕书一串极为骚情难耐,且无法自制的连声浪叫。

  即使至今不过也才和几个男人做过那档子事,孟枕书淫浪敏感的身体却早已习惯被男人所抚慰而禁不住感到战栗哆嗦的深深快感。同样是一双手,明明自己饥渴地抚摸揉弄时只能勉强压住的情欲,怎么就能被对方轻易地勾引起来呢?

  九重州微微挑眉,似乎对他剩下的半截话很感兴趣:“会怎样?”

  孟枕书哪里懂得怎么拒绝对方?他抽噎了几下,即使百般羞耻,也仍然只是十分诚实地道:“会……会被摸得很有感觉……哈啊、唔呃!好舒服,师尊……师尊别掐了……”

  他的嗓音无比柔软潮湿,一旦想到自己此时此刻正在被师尊亵玩挑逗着,孟枕书就止不住地轻声呜咽个不停。

  背德感所带来的刺激如此浓郁香甜,远比孟枕书所能承受的还要令人兴奋,饶是那份太过充足的羞赧耻怯让他无法承认,他这更为诚实放浪的肉体却也已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在九重州那因常年握剑而带有茧子的手掌抓握下情不自禁地腰身抽搐。

  孟枕书雪白柔嫩的饱满胸脯上下起伏,胸前两只形状极为漂亮的圆乳随着他明显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而轻微晃荡挺动,乳尖处的两颗肉豆愈发叫他的师尊玩得红肿肥硬,颤颤地在冰凉的环境中探出了头——

  在他的身体变得如此怪异畸形前,孟枕书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乳首竟会是这样的骚浪敏感,被抠一抠就会刺激得一个浪货全身发麻酸软,完全不自觉地想要浪叫。

  九重州似乎对他这对儿甚至比大多数女人还要丰满柔软的、白中透粉的淫贱奶子十分感兴趣,饶有逸致地冲着两团绵滑弹嫩的肉球变着花样地颠动揉捏了许久。

  美人沉甸甸的乳肉坠在他温热得接近滚烫的掌心之上,几乎将男人的手掌完全堆满。九重州声音里含着调笑:“长这么大,唔……怪不得连知有都心性动摇了。那么,这样呢?”

  他嘴上说着,那捏紧孟枕书两颗奶头的手指指腹越发地凝聚力道,用起劲来,揪着对方娼妇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硬挺圆突的樱红肉粒向外狠狠地拉扯碾挤,直把孟枕书的两团颤颤雪峰都牵扯得变了形状,于他娇嫩的肌肤上显出指印和红痕。

  “……唔啊、啊啊!”孟枕书陡然弓起腰身,被九重州这突然的几下激得如一条缺水的一般转动身躯,两条白嫩光滑、看不见一丝瑕疵的大腿根也跟着猛地抽搐,内侧一圈薄嫩的软肉轻轻抖颤,险些就要像口娇湿的蚌贝一样啪地合上自己娇羞的蚌壳——

  然而一想到师尊极有可能不高兴,孟枕书便倏地抑制住了自己这个念头,甚至颤颤地将双腿打开得更大,只为了让九重州更加清晰地看清他那淫穴的模样。

  九重州眼睁睁看着双性徒弟身下隐秘的女逼在自己带着打量的恶趣味玩弄中渐渐变得湿润淫濡,整朵湿淋淋的粉软肉花像亟待被男人的精水灌溉般阴唇颤颤,肉瓣外敞:

  但凡是个男人见到了他这骚逼,都该明白这是一只尤为难得的销魂极品。

  孟枕书的女穴虽是后天长就,看上去却和他这个人毫无违和之感,一口嫩穴剔透圆软,没有一丝糙杂的耻毛阴发,颜色是淡淡的浅粉,过渡到肉缝中心时是偏深的嫣红,整只小巧的肥逼相当干净漂亮,和它那主人精致冷淡的漂亮面庞无疑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之感,仿佛这骚货天生就该长这么一个粉粉嫩嫩、含着男人鸡巴的小逼。

  他一对儿纤长的小阴唇此时向外绽开,赫然露出了下面淫红的浑圆穴洞。这嫩逼一下、一下饥渴而激动地翕动张合不止,浑然像个渴水的肉鲍,湿亮晶莹的逼液小缕、小缕地从美人黏滑细窄的穴缝中汩汩滚溢而出,浸湿了孟枕书自个儿的大腿根部和臀尖。

  一枚小小的艳红肉粒肉粒怯生生地翘立在双性人的蚌穴上方,从那两边的屄唇中伸探出来,看起来小巧可爱,惹人蹂躏。

  察觉到师尊正低头端详着自己腿间的穴缝,孟枕书呼吸都乱了套,圆鼓的肉逼接连极为用力地抽搐缩动了好几下,竟又从那骚洞中滚泄出一小泡无色的逼汁。

  “师尊……”他向后退缩了几寸,声音因为不好意思而压得很低,几乎要听不见了。对方突如其来的沉默让他有些无故心慌,而那从男人口鼻中喷吐出来、洒落在他穴上的热气又让他禁不住地动情发痒——

  双性浪货身下的骚穴越发淌出充沛的骚浪汁水,荡漾出逼液独有而明显的骚甜气味。

  孟枕书心中惴惴,生怕师尊嫌恶自己腿间的女穴,有些别扭地开口:“这是、是弟子下边长出的东西……哈!师尊,揉轻点……”

  饶是先前已经被九重州玩过奶子、早就有了预料,孟枕书一时间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他身上这几处新长出来的玩意儿都无比骚淫浪荡,哪怕只被男人轻碰一碰都舒爽至极,往往令他难以自拔,春潮涌动,几次极为餍足的性爱更是叫他的身体自动起了条件反射,骚情的身体提前做好了被男人操弄奸干的准备。

  美人那因为动情而充血胀立起来的可怜肉蒂在男人毫不怜惜的大力搓揉之中彻底被压扁挤低,大半陷进了肉里,下边淫红的骚嫩鲍嘴儿也跟着对方手上的动作而一张一合地咧开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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