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7 页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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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士匆匆赶往那他理应避开的帐篷区域时,已是后半夜了。

  之前孟枕书来得匆忙,他也没有细想,只按对方要求的照做之后便匆匆离去,虽也询问过对方是否需要安装多余的床铺,那神秘莫测的美人却只说不用。

  ——然而他回军营时仔细思量,又想起了不对:那美人儿要一连在帐篷里待上三天,不吃不喝也不睡可怎么行!

  尽管孟枕书说了不要,他可也不能真的一点儿都不管。不知道对方这时正在做些什么,但备些茶水干粮,放到边上等饿了再用也没有错,应当不会影响到孟枕书。

  抱着这样的心思,那年轻的兵士走得近了。

  时值深夜,军营中剩下的将士们操练了一天,早已沉沉睡下,只有这片地界因为孟枕书有要求,而在每顶帐篷里都持久地点着烛火,帐篷的门口也都大大敞开,方便人进出查看。

  暖黄的烛灯从帐中向外扩散,在一个个帐篷前洒下足以微弱照明一方土地的光线。

  在黑暗夜幕的笼罩之下,那兵士却赫然看到了一个在草地上爬行着的……人。

  他心中一惊,险些以为军营之中闯进了外人,刚要迈步向前将其捉住,又在定睛一看之后打消了想法。

  ——那竟就是他此行前来寻找的目标,说自己有法子可以帮助将士们苏醒过来的美人!

  兵士不由得愣在原地,呆呆瞧着那人的动作。

  他已不再是白天时男人所见过的、高傲冷清的矜持模样。此时此刻的孟枕书浑然就是个赤条条的母犬与荡妇,身上的衣物尽数滑落开敞,露出他那几处骚淫放浪的诱人私处。

  兵士几乎不敢相信,这穿上正经衣物时看着如此瘦削的美人儿胸前竟也会长出如此肥圆高耸、波涛汹涌的雪白奶子。

  孟枕书才从其中一顶帐篷中出来,像是累坏了,明明距离下一个帐篷间的距离不过就那么十来丈远,居然也疲惫得连站都不再站得起来,而是如同条受精的雌兽似的四肢着地,朝着自己选中的方向缓缓爬去。

  双性人丰满挺拔的乳峰依着他跪爬的姿势而朝下垂坠搭耸,如对儿浑圆的硕果般甩晃微弹,带动着尖端两颗圆圆的茱萸一块儿在冷风中瑟缩发抖,相当惹人觊觎与采摘。

  而他暴露在外的双腿无疑也是上好的完美玩具,白嫩得找不到一丝瑕疵和疤痕,笔直的小腿异常漂亮修长,连带着一对足腕都是纤细的。

  美人爬行的步伐之间,似乎有什么艳红的肥湿肉花正在他的身后若隐若现。

  数不尽的湿亮汁水从他软红的淫鲍穴眼中扑簌簌地朝下滑淌,间或夹杂着十分浓厚黏腻的乳白精水,在母犬的身后落下一缕缕气味鲜明的混合性液,也在草地间洒出一串一路延伸进帐篷里的淫色水线,仿佛失禁。

  随着孟枕书步入帐篷,他浪荡下流的身形与模样在烛光的映衬下也变得更明晰了。

  之前引他过来的年轻兵士分明瞧见,容貌秀美的荡妇生生不知廉耻地在自己昏睡中的同袍面前打开双腿,于喘息中对准了男人的粗屌,用力坐了下去!

  这单纯小兵先前又如何知道,孟枕书所谓的治疗方法,便是和将士们肉贴肉地淫乱交合、翻云覆雨——

  年轻的兵士看得眼睛都直了,心中所受的震撼太大,一时间甚至说不出自己究竟是愤怒还是嫉妒。

  他直勾勾窥视帐篷内部的春情,只见美人脸上带有媚色的春情无比坦荡勾人,俨然就是一朵被男人的精水和情欲催熟的艳丽花苞,整个人都水汪汪、湿漉漉。

  他双手各自捧掐着一团男人见了就要流鼻血的胸脯软肉,不住用两处纤细的指腹揪着抠捏,肉嘟嘟的骚圆屁股稳稳坐在将士的身上来回摆扭,口中隐隐还在得寸进尺地埋怨:

  “快、快些动……啊、啊!骚穴又痒起来了……里面难受坏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兵士起初还是疑惑,不明白孟枕书那淫浪荤话里的意思,随后却猛然张大双眼,被眼前所见奇景骇得大惊。

  随着孟枕书话毕,那帐篷内原本老实沉睡的将士竟真的如他所说那般,上下重重摆动起了腿间的性器!

  “啊啊、啊!”美人又是数声情难自已的呻吟,愈发爽利酣甜地晃起了他蛇似的窈窕身躯。

  他骑着人界士兵们巨大如肉楔般的粗屌,简直满足与畅快到了极点,像个跑过来偷食男人阳气与精水的狐媚,只能在夜深无人的时刻作恶发难,却也把偷窥者迷得神魂颠倒。

  只是半晌过后,这贪吃的骚货还是造了报应,被身下那一连串狂风暴雨般不曾停歇的激烈捣操弄得惊喘不断,细润的泪水自美人潮红的眼尾滑落,“啪嗒”滴坠在他精致的锁骨上端。

  “太、太多了……再怎么都吃不完的……嗯啊啊、啊!小穴要被捅烂了!——”

  双性美人的浪叫渐渐弥散在整个荒郊的上空,持续了数天还未宣告停止。

  骚浪仙尊受罚四肢被缚,饥渴引诱小徒弟掐逼舔奶被玩到哭斥激烈偷情,肉棒狂奸发情嫩屄

  幻海中的梦境是由无数个片段所组成的。

  孟枕书朦胧中根本察觉不到时间流逝,只觉一阵黑暗徐徐来袭,将他包裹,一路拖向欲望与情欲的深渊无法自拔。

  似乎只要是有意识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同根本不认识的男人交媾。

  粗热巨大的性器一根接着一根地捅进他湿热的穴道,永无止境地奸淫着双性人小小的嫩逼,给他带来强烈的空虚与畅快。

  孟枕书时而爽到浪叫,又有时会径直被快感刺激得昏厥过去。他淫熟的身体早已成了欲望的奴隶,只知道哭叫着迎合男人的侵犯,以及舒爽得腰身直颤。

  他对身处的场景与地点没有了基本的概念,到了最后只是在凭借着本能上下摇晃身体,一遍遍地吞吃进雄性气息浓郁的腥臭阳具。

  ——直到模糊的昏暗中凭空出现亮眼的光线,一道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忽然穿透了幻境,从天边传到他的耳畔。

  那男人的声音十分薄凉,在漫不经心中带着意味深长的审视。他先是轻轻地哂笑了一声,随后方道:“我的好徒儿,你怎么敢?”

  孟枕书猛然惊醒。

  ……

  屋内香烟袅袅,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味。睁开眼来,似乎还是他眼熟的屋梁与装饰。

  他睡了多久了?

  联想到方才在那幻境中听到的呼唤,孟枕书下意识觉得不妙,他稍微抬头,一举目就瞧见了正或坐或站在榻边的两人。

  ……是九重州和方知有。

  坐着的自然是九重州,他一头如雪的长发飘然垂及背后,看上去出尘脱俗,见孟枕书醒了便望向他,面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极像孟枕书从前尚年幼时犯了错,师尊脸上便会显露出的那种表情。

  真说起来,九重州从来不曾重罚过他,但师尊在他心中一向威严颇高,叫孟枕书不敢忤逆,此刻看清了师尊的面容,心下登时不由惊疑不定。

  至于师兄,则恭敬地在师尊的旁边站着。方知有脑后玉冠高束,是他向来那副清正齐整、一丝不苟的宗主模样,也许是刚忙完宗内的事务便来看他。男人的神情相对地透出一股淡淡的担忧,其中又夹杂着好些孟枕书看不懂的内容。

  孟枕书启唇,动了半天才发出声音:“师尊……师兄,我——”

  他想说些什么,一开口便禁不住要从榻上坐起,结果才动了动肩膀,就发觉出自己身上的不对。

  “哗啦啦——”

  一阵硬质玩意儿碰撞在一起发出的清脆声音分别从他的头顶和身下响起。

  孟枕书瞧见了一圈围绕在他纤细手腕边上的白玉锁链——

  他竟是在睡梦中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被人束缚住了四肢,整个人微呈大字地仰面躺着,双臂高高在脑边举起,甚至无法彻底落在榻上。

  孟枕书霎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既然师尊和师兄都在面前,这件事肯定不会是别人做的。以他对这二人的了解,师兄向来正经,断没有这种趣味,大抵是九重州的示意。

  孟枕书自小从没被亲近之人这般对待过,一时间惶然又无措,甚至还有些委屈,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要锁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大错。

  九重州没有说话,还是方知有先开了口。俊美的男子话音间带着克制的谴责,却又因为话题涉及着那方面而略不自然:“枕书,你的事情师尊都告诉我了。这样大的事,你竟从来没和我说过……你可知这回你又睡了多久?”

  天知道孟枕书竟瞒了他这么久——方知有起初听师尊说起,心中也是颇为惊异。

  原来他之前见师弟睡梦中也依然花穴湿腻,浑身透出情动潮红的那副模样,便就是孟枕书进入幻海中的征兆。至于对方在幻境中做些什么,那也是再明显不过。

  方知有心情复杂,没有揭秘,却也没有真让孟枕书猜的意思。

  只是孟枕书一听,心中就咯噔一声,顿时察觉出不妙:这回真连师兄都知道他的秘密了。且按照方知有的话看,自己显然又因为一时贪吃而昏睡了许久,这才惊动了师尊再次出马。

  他的脸腾地烧红起来,好像在为自己撒过的谎而羞惭,又仿佛头一回意识到自己是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荡妇那样无地自容,只怯怯道:“枕书知错了。师尊、师兄……先将我放开,好不好?”

  这事并非方知有所为,他也明显做不了主,又不忍心看着师弟受苦,只好瞧向九重州道:“师尊——弟子也以为,不如先将师弟身上的束缚放开。说到底是弟子看管不力,若我早些知道幻境一事,也不会如此粗心大意,放任枕书多次进入幻海……”

  “休要替他求情。”

  九重州嗓音极淡地打断了大弟子,不近人情道:“先前也同我求饶,到头来不照样沉湎于性爱幻境?我当初赠他幻海,可也不是为了叫娼货终日享乐用的。”

  “不知加以节制,就会愈陷愈深,更何况他的体内还有淫毒。第一次时沉睡两三天,第二次四五天,第三次、第四次呢?长此以往,焉能分得出真假虚幻,是否还能从幻境中成功抽身?孽徒,你当真知错了吗?”

  方知有张了张口,却是再也说不出别的。孟枕书更能听出师尊话中隐约的怒意,不敢再为自己开脱。

  他似倏然被人点醒,一时间心中只剩愧疚。最初师兄和师尊就警示过自己,不能贪迷床笫情事,可他却在梦境中迷失了自我,渐渐变得眼中只有欢愉——

  那榻上的美人抿紧了双唇,连呼吸声都压得低了。

  见小徒弟模样还算乖巧,九重州的语气又松了稍许,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幻海已被我从你体内收回,以示惩戒,你这些日子便就在这里待着罢,等什么时候彻底清醒了,我再同你师兄一齐来看你。”

  说罢,冲方知有一点头:“走。”

  眼见二人就要拔足离去,只留他一人独被锁链捆在这里,孟枕书顿时更加惊慌,脱口便叫:“师尊!——师兄……”

  九重州背对着他,竟是头也不回,摇了摇首,迈出门槛。

  方知有的脚步一顿、留过身来,面上似有惋惜,也有无奈:“师尊言之有理,也是为了你好。你也确实太……”

  某个字眼到了喉咙,到底还是没说出来。方知有顿了顿,才接着说:“你静心思过些时日,待师尊消了气便是。”

  殿内彻底空荡下来,没了人影。

  榻上的美人怔怔仰头,直面寝殿漆花的屋顶,甚至还没等那两人走出多远,体内便已老练地涌上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股淫熟热意。

  ……

  噩梦一般的日子开始了。

  九重州收回了孟枕书体内的幻海,意味着他再也无梦可做。孟枕书数次带着渴望入睡,希望能在梦中获得一星半点的欢愉,迎接他的却只有无边的黑暗。

  也不知师尊究竟是太过高看了他的耐性,还是当真下定了决心要重重惩罚他才这样狠心。

  孟枕书早被那幻海养刁了嘴巴,也促成了极其浓郁、一刻也耽误不得的淫性,一天不挨男人的鸡巴操弄就无比难受。

  ……他往常但凡觉出饥渴,一入梦中就能迎接无数男子的奸淫操弄,肚子内被大帮阳精填充得心满意足,如今却一连数天都被关在空无一人的寝殿之中,连个除他之外的人影都见不到,着实煎熬得很。

  修仙之人本就辟谷,除了偶尔的口腹之欲以外,并不不需要进食。也不知是不是九重州对宗内下达了什么命令,孟枕书真就连一个进来洒扫大殿、递送瓜果的弟子小僮都没瞧见。

  每一天都是那么难捱,日与夜对他来说也再也没有差别。

  孟枕书很快便迷失了对时间的感知,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殿中度过了多久。

  宿思远走入殿内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往常一向清高矜冷的师尊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形象地卧在宽敞空荡的床榻之上,身上裹着的是件就寝时才会穿的薄薄纱衣,而在那纱衣之下,仔细看去,竟还有件款式精致的肚兜小衣:

  这肚兜是月白色的,上端绣着淡淡的鹅黄与银线交织的花鸟图像,瞧着颇为昂贵,竟像是什么人特地买来的。宿思远还从未见孟枕书穿过这样的衣物,更没法想象师尊居然也会将这般女子才穿的小衣挂在身上。

  那玩意儿的颜色和款式虽不淫艳,也依旧衬得孟枕书相当浪荡勾人,一对儿浑圆得有如水球般饱满盈动的乳肉一点也不安分地躲在那肚兜下方,却又丰润得根本不能被其完全遮住,反而偏要从肚兜的两侧、上方流质似的流泻出小半柔腻娇嫩的雪白淫肉——

  双性人挺拔巨硕的肉峰将那小小一块软布撑得高高耸起,简直让人想不将视线抛过去都难。

  孟枕书的身下更是光溜溜的,软滑轻薄的纱料之下再也没穿其他可以用于遮挡的衣物。

  随着纱料轻轻从他大开的腿边滑落分敞,他腿间因为发情而泛出潮粉的骚嫩女穴也更不客气地彻底暴露在了小徒弟的面前。

  此刻但凡有任何其他男人走入殿内,都能看见这鼎鼎有名的孟仙尊是如何像个湿漉漉的发情娼货般扭动腰肢,再无从前那不可高攀和触及的冷艳模样,浑身上下都仿佛写满了“任君折磨”几个大字,就如同一只毫无还手之力、被人挑拨得仰面朝天的娇软蚌肉,将自己全身上下滑嫩勾人的脆弱之处都敞露在旁观者的眼底。

  孟枕书彻底被惯坏了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冷落,现下更是备受情欲折磨,一对儿被锁链拉扯着大敞开的白嫩大腿微微颤动,当中夹着的鲍穴小而骚圆,无论是在清醒时或梦中都精神得很——

  就仿佛一处细窄的山泉泉眼,正源源不断地从屄口中涌流出清亮柔腻的湿润鲍汁,直把他自个儿的大腿和身下的床榻都浸湿得一塌糊涂。

  这场景对于宿思远的冲击甚至比上次同师兄一块儿玩弄师尊时还要剧烈。

  那时的师尊虽初见淫性,被他们师兄弟二人合攻后不过几下便败下阵来、沉沦性事,整体却仍可看出生涩稚嫩、少许无措的影子,而现在分明也才过去没有多久,孟枕书身上的气质已是彻底变了个调,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淫浪骚甜的糜烂香气,好像一簇过于成熟、以至于开始从内里软烂起来的多汁浆果。

  此时的师尊看着好像失禁,无色的稀薄黏液真像溪水般逐渐在宽阔的床榻上蔓延扩散,散发出十足浓馥的骚甜气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被这气息夹裹在其中的孟枕书更让自己身下性液的香气刺激得情动难耐。

  眼见着门边出现的男子朝自己逐渐靠近,他就像发现了救命稻草,大脑还未完全从迷离状态中挣脱出来、开始转动,身体就已然蠢蠢欲动,穴眼边的两瓣屄唇好像一对儿小小的纤长肉翼,激动地扇动张合,噗啾、噗啾地吐出小口逼液。

  “唔……”双性人眼睫颤颤,似浓密的羽扇般上下翩飞,根根分明,努力辨认着来人的身影,“思远?”

  话音一落,孟枕书陡然清醒了不少:“你怎么来了?我……我好多天都没有见过人了。哈啊——”

  他软绵绵的、蛇一样纤细的腰身忽然哆嗦了一下:

  宿思远这时已在榻边坐下,轻轻用手拨开师尊花穴上那两片黏腻的肥唇肉缝打量查看。

  “思远……”孟枕书的嗓音瞬间变了腔调,透出娇滴滴的、带着隐约惊喜与渴求的绵意。

  他就如一只发情时撅着屁股求肏的苗条母猫,登时毫无矜持可言地抬起两条嫩生生的大腿,勉力夹住了二徒弟温热有力的手掌,仿佛生怕对方逃脱似的轻轻摩挲讨好,连带着双性人那对儿肉乎乎的圆弹臀肉都跟着一下、一下摇颤起来。

  这娼妇为了舒服,简直连面子都不要了,更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从前在徒弟面前维持着的是怎样高洁冷傲的形态,也不在意对方又是怎样看待自己,只将嗓音压得又低又软,黏得仿佛能从中拧出汁水:

  “多、多碰碰那里……嗯啊!骚豆,骚豆在被揉……”

  宿思远垂眸,强将面上的神情压下,虽对师尊这幅满是春情的淫态心情复杂,却也根本拒绝不了对方的恳求,轻轻用自己的指腹和甲尖刮蹭起美人师尊娇嫩黏浪的小巧阴蒂。

  一边揉弄,一边心猿意马地回答道:

  “师尊有所不知,师祖昭告宗门上下,说你犯了大忌,已被师祖下令禁足,全宗子弟都不得靠近殿门半分,是以这些天无人探望。弟子也是心血来潮,实在担忧师尊的近况,这才悄悄前来……”

  孟枕书呼吸急促,听罢不免有些怅然:“师尊果然生我的气……啊、啊啊!——好舒服……唔,小穴、小穴要被揉喷了……”

  只是他的心绪又很快被那只在他身下作恶挑逗的手吸引了过去——

  孟枕书实在是忍耐太久了。

  自他变成男女双身的体质以来,这娇滴滴的美人儿还没受过那样的委屈,久久不曾被丝毫满足的骚浪胴体这会儿敏感而不耐受到了极致,稍被一碰就酥麻不已,哪怕一点点的逗弄对他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快感的浪潮更如同春药般一寸寸浸透了他软熟的双性肉躯。

  性欲勃发的娼妇着实难缠得很,孟枕书的脑海被名为情欲的东西搅得一团乱麻,完全顾不上其他,只知道抓住面前这根救命绳索。

  他的声音愈发水润沙甜,直如浸了蜜的酥糖:“思远……师尊好难受,帮帮我,唔——”

  他想再接再厉,伸出双腿夹住英俊青年的腰背,好将对方带下身来,只是才刚心念一动,双足上的锁链便又哗啦啦地跳动个不停。

  孟枕书方才想起来自己这时完全是被捆缚住的,他那点低级的勾人伎俩根本派不上用场。

  宿思远的声音莫名变得低哑:“我不是已经在帮师尊了么?师尊的小穴好湿,碰一碰就出了这么多水……”

  虽已不是第一次伺候师尊这淫贱的骚处,他还是觉得孟枕书这湿穴的模样实在长得极美,漂亮骚嫩得几近将他呼吸都掠夺了去,也敏感脆弱得完全经受不住蹂躏,几乎每碰一下,都会引起那榻上的美人一阵轻飘飘的哭喘浪叫。

  宿思远的眸色愈深。

  他掐着双性人这枚通红蕊蒂的手指忽地凭空一拧,孟枕书立刻如缺水的鱼般高高弓起纤瘦平坦的软滑腰肢,白嫩赤裸的双足也胡乱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榻上踩踏蹬踹:

  “哈啊!——不、不够,小穴里面也痒……思远,师尊的小穴已好久没吃过肉棒了,呜……再这样下去,真的要疯了……”

  孟枕书以为自己透露出的意思已足够明显。

  他实在贪吃得紧,苦于自己无法移动,而不能用裸足去蹭对方胯下那鼓鼓囊囊的大包,只得用双足颤颤地踩在榻面,又将一整只圆滚滚的软粉肉臀腾在空中,不住摇晃前挺着用自己腿间的肥鲍主动去蹭宿思远的手掌和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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