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后一章 .._190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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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后一章 .._190

  在丈夫身边被继子奸淫插干的兴奋远比羞耻和愧疚来得猛烈,早就叫一群男人给养刁了胃口的方情反而更能从这样背德的当面偷情中获得更多心里上的快感。方情的性欲逐渐升高,笨拙地用手扶着肚子,向周嘉木靠近。

  继子粗大蓬勃的性器已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插了进来——随着周嘉木的又一记轻顶,粗壮得足有小孩儿手臂围度的阴茎“噗嗤”一声破肉而入,肉棒柱头径直顶到了美人小妈肉花深处紧闭着的宫口前端。

  两团肥大的肉囊紧跟着啪嗒两声,沉甸甸地拍打在方情娇嫩湿淫的的屄口外侧,扇得方情哼吟两声,肉逼不自觉地猛缩夹紧,一反刚才的态度,可怜兮兮地叫唤道:“嘉木快动……嗯、啊唔……操一操小爹的逼——骚小爹被你弄得里面好痒……唔,要受不了了……”

  方情诚实地面对着自己的性欲,一只手胡乱地在空中摸索着周嘉木的面颊,带着对方的脸向自己靠近,又轻轻地补充提醒:“但是要小声一点,别被你爸爸发现了……嗯啊!好深……嘉木、嘉木还是这么会操,呜……”

  他还在说话间,周嘉木便依着小爹的指示,在双性人妻全是淫水、又紧又热的小小骚逼中一下、一下地捣弄起来。

  周嘉木起初确实不敢弄得快了。他像方情所要求的那样,一根雄壮的鸡巴动得很慢,操得极深,往往要深深一挺,将整根粗大狰狞、青筋爆突的阳具完全操进美人汁水丰润的蚌穴,然后再气定神闲地将被孕期娼妇的淫液泡灌得湿乎乎、水淋淋的性器拔出大半,接着再次狠撞上去,将丑陋却又十分强健粗壮的肉棒钉进美人的肉穴深处,操出一连串咕啾、咕啾的下流水声,引得方情飘飘悠悠、忘乎所以地浪叫不停——

  周嘉木的鸡巴雄伟至极,硬到发胀,像根经过烈焰淬打的铁棍,将这大肚子的荡妇干得老老实实、哀哀乱叫,爽得根本掩饰不住自己的叫声。

  方情一面舒爽得不行,一面又担心那正背对着自己的丈夫随时会醒来,不由得再次拉过傻继子的面颊,用黏黏腻腻的嗓音向对方道:“嘉木,来亲嘴……吸小爹的舌头,会吗?”

  他吐字很轻,说起话来时,鼻间会发出轻轻的颤音,尽管在昏暗的房间中,周嘉木并不能看得那么仔细,但他仍然十分自然地在心中勾勒出了小妈此刻的模样:

  这漂亮的骚货说话一向柔声细语,十分动听,那条就含在他口腔内的柔软小舌粉粉嫩嫩,此刻肯定也和一条细蛇一样掩在唇间颤动不停——

  方情向来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周嘉木虽然是个傻子,在性爱这方面倒很无师自通,做的比说的多。他并没有回答小爹的话,而是像条大狗般顺从地低下头去,将双性美人娇嫩的粉舌用力地含着。

  最开始时,他只是被经验丰富的方情用小舌主动引导,带动着他还有些生涩笨拙的舌头满口腔慢悠悠地搅动来、搅动去,和他不紧不慢地唇舌嬉戏。然而很快,周嘉木就找到了其中诀窍,转而变成了主导者,压着身躯柔软的小妈疯狂地索起吻来。

  方情的细舌软软嫩嫩,含在嘴里轻轻吮咬着的时候,尝起来就像一块儿不会融化的果冻。周嘉木用自己的大舌卷裹着美人小妈嫩生生的软肉,近乎痴狂地对其咂咂着吮吸拉扯,勾着那条粉肉用力打转,直在方情的口中搅出一连串令人脸红的咕啾响声。

  这傻继子压着方情舌吻了好一会儿,将方情淫玩得气喘吁吁、舌根酸软,两瓣花瓣似的嘴唇都闭不上了,只知道痴痴地张开双唇,吐出舌尖,任由对方用力地嘬吸舔咬,涎水交缠。

  多余的晶莹液体从方情张开的嘴角滑落下去,他喉咙中竟是一片含混的吞咽之声,好不容易被周嘉木放开,才有了些许喘息的空间,饱满挺拔的酥胸在黑暗中大幅度地上下起伏、软软晃动,有如一对儿富有弹性的雪色布丁。

  周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木身下的动作愈发地加快了,粗肥的肉棒甚至膨胀得比先前还要硕大半圈,上边的青筋一根根极为凶悍傲然地充胀盘布,一鼓、一鼓地将新鲜血液砰砰地输送到茎身各处。

  年轻继子腿间的巨大屌器爽得直抖,噗嗤、噗嗤地在小妈淫靡红艳的花穴肉缝中进出捣操,将方情这只肉鲍操得淫水连连、到处飞溢,彻底变得松软好操起来。

  他这贱逼里面的骚浪媚肉层层叠叠地滚动绞缠,遍布着一圈圈凸起的褶皱肥环、小圆淫粒儿,总是在壮悍的鸡巴操干进来的一瞬间一股脑地蜂拥而上,贴在肉棒腥咸跳动的表面嘬吮讨好,肉棒套子般收缩不停。

  周嘉木越是肏弄,越是兴奋,再也顾不上方情之前的叮嘱和教导,渐渐提起速来,侧插在美人屄穴中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既深又重地捅插在方情湿濡肥软的鲍逼之间,强有力的胯部也冲着美人小爹娇软丰满的滚圆肉臀正中不断冲撞,顶出一串频率相同的啪啪脆声。

  “……啊、嗯啊啊!”方情不由惊叫。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双唇,身子被周嘉木操得跟只破败木舟般连连摇晃,一对儿没有内衣支撑的奶子更是沉甸甸地在他胸前飞来甩去,打着圈地不断摇动。

  方情的嗓子眼中尽是一些破碎断续的呜呜颤音,他侧过头去,心虚地冲着床上另一边的丈夫惴惴地看了许久,发现周思睿呼吸平稳、正背对着他,仍然一副没有被他惊醒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回过脸去,软软地推了推周嘉木宽阔结实的胸膛,喘息着埋怨:

  “都跟你说了,不可以……唔、不可以让老公发现我被嘉木操了……嗯……你还、还这么用力——哈啊!……肉棒插得好深,爽飞了、呜……”

  听这声音,方情像是要哭了。周嘉木到底年纪不大,胯下这根东西精神极了,粗得梆硬,像是烙铁,直烫得方情穴间的一堆骚浪媚肉不住地抽搐打颤。

  方情每被周嘉木用力冲着花心捅操上十来下,整具雪白软浪的身躯就会止不住地难耐痉挛上好几秒。他的腰身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酥软酸麻的触感一直浸到了骨头缝里,方情软绵绵地靠在年轻男人的胸前,身上的衣物像块破布似的凝成一股麻绳,挂在方情的锁骨位置。

  周嘉木虽然傻了一些,但却不笨,一听方情的语调、和他说话间夹杂着的惊声浪叫,就知道这荡妇显然舒爽坏了,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于是胯下那根粗屌反而愈演愈烈地加倍操弄和奸淫起来,将方情身下的肥淫鲍穴操得花唇分绷开绽,向外边噗嗤、噗嗤地喷溅出淫水骚液,把两人身下染得一片湿润黏腻,多余的液体全部淅淅沥沥地甩到了被褥下端、床单表面。

  “没关系,他没有被吵醒。阿情的骚逼流出来了好多水,里面好热……”周嘉木强悍而又天真,像发情的公兽般在方情的耳边喃喃惊叹,声音粗哑,胯下犹如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在双性人妻湿濡潮热的嫩逼中捣弄出几乎能传遍房间每个角落的啪啪肉声。

  方情的腰身被他顶撞着前弯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一只骚圆的屁股却还牢牢地紧贴在男人胯前,肉嘟嘟的白皙臀部在昏暗的光线下飞荡出肥美诱人的臀纹。周嘉木的手掌向前捞去,凭着记忆中的手感和方向抓握住小爹其中一团饱满娇嫩的绵腻乳肉,用力地掐捏揉搓。

  “奶子也变得好大。”周嘉木胡乱地低头嗅闻方情脖颈边缘的肌肤,忽然在空气中感知到了一股香甜中带着腥臊的隐秘气息。

  他凑得离方情胸前更近了些,鼻间发出愈为明显的吸气声响,“好甜……这是什么?”

  周嘉木又捏了捏手上如同棉花般骚软的奶子,突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美人小爹的乳尖流到了他的指节上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气味依旧是从方情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傻子还要思索上好一会儿,才能明白这是什么。

  方情从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咙中逼出几声惊喘:他睡前才被丈夫掐着奶头吸了些晚间的奶水,没想到这会儿被傻儿子一激,那贱奶子又情动得分泌出了许多母乳。

  更多的酥麻快感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方情心中春情无限,连喘气声听着都很暧昧,里面像是带了个小小的钩子,有意勾引和诱惑着男人的靠近。

  “是、唔……是小爹流出来的奶……”方情的声音又轻又柔,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人,嗓子眼中还含着断断续续的颤音。他一边微微侧头去观察着周思睿的情况,一边低声对周嘉木毫无羞愧之心地展露着荡妇本性,柔声乞求:

  “好嘉木,帮我吸吸奶子,乳汁都胀得要溢出来了……哈啊!……”

  要说方情在孕期中探索出来的最大乐趣是什么,无非就是找男人吸吮自己身前这对儿丰润圆软、还会流奶的乳房,再将奶水源源不断地哺送到他们的口中了。

  周嘉木对这从方情身体中冒出来的、还带着明显温度的液体感到十分惊奇,当即不容置疑地扭着双性美人的肩膀,将方情的身子扳得又朝向他了好些,这才在黑暗中精准地找到了方情嫩生生、却又骚硬无比的充血奶头,猛地将其咬在口中,紧紧地抿吮不止。

  “……嗯!——嘉木别咬……要轻一点,奶头会被啃坏了的,呜……要慢慢往外吸,才能喝到小爹的乳水……”

  方情左右摇动着蛇一般柔软旖旎的身体,那团淫嫩的奶子也因此跟着晃来抖去,娇软滑腻的乳肉蹭在傻继子深埋进来的面庞附近,不住地挺送讨好,再被对方口鼻中呵出来的热气熏出浅淡的潮红。

  方情敏感的奶头被年轻男人用力地含在嘴里,啧啧地像个婴儿嘬奶般发出躁动的声响。周嘉木很快便找到了其中的诀窍,双唇一下、一下地狠狠抿动,搭配着粗长肉舌在硬胀的奶头上来回刮擦搅动,快速拨碾。

  周嘉木吞咽得囫囵,像从来没喝过这么新鲜香甜的奶水,就连那其中包含着的淡淡腥咸都显得十足美味香醇,不禁在吞吮的过程中含混地称赞:“阿情的奶子好香……”

  这家伙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吸吮的动作粗鲁极了,偏偏又让方情从轻微的疼痛中获得了好些更为汹涌的快感。

  方情只觉自己的奶头被一圈极热的软肉包裹绞动着,随着奶水被男人一股接着一股噗呲、噗呲地嘬吸出去,更多的舒爽像道道窜动的电流般涌流进来,刺得方情浑身发麻,连额角都出了一层薄汗。

  他的整具白皙娇软的身子不间断地被周嘉木像条公狗般地凶狠操干,撞得飞晃,不由连连呻吟细喘,空出一只手来,轻抚着傻继子埋在自己的胸前的后脑,道:“哈唔、嗯!奶头被舔得爽翻了……嘉木喜欢的话,就、就多喝点,里面还有——嗯!……”

  他忽然轻哼一声——那是周嘉木猛地咬了一下他的奶尖,丰沛充足的乳色汁水从他肿得不再有一丝褶皱的乳孔当中喷溅而出,一股脑地射在年轻男人的嘴里,方情口中的哭音更浓,娇滴滴地喘道:“哈啊!……轻一点啊……”

  周嘉木好不容易喝完一边的奶水,将方情已被折磨得湿漉漉、红彤彤的乳果吐了出来,又转战去了另外一边奶尖儿处,还说:“阿情的奶比牛奶还好喝,我明天早上也想要……”

  方情春情泛滥,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他轻轻地笑道:“明天早上的奶也留给你,但你不能让你爸爸知道,明白吗?啊……小爹以后的奶都给你喝……”

  傻继子叼着他的一颗奶头,身下的动作复又变得无比凶狠野蛮,一根粗热肥胀的鸡巴像个巨大的杵子,在方情湿濡艳红的肉蚌进进出出、疯狂肏弄,干出一连暴风骤雨般的激烈响声。

  方情身下那处畸形而又漂亮的肥鲍已经完全被周嘉木操开干熟,一朵肉花失禁了似的向外吐泄淫水,浇得方情自个儿的股间全是一片散发着淡淡骚气的浓厚逼汁,还有些好些花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都灌溉在了周嘉木裆下那丛浓密卷曲的耻毛上边。

  周嘉木的肥硕肉棒上边更全是一层浓浓的淫亮水液——

  他的鸡巴每快速地朝外抽拔一次,都能在大力的抽插耸动间带出一股分量不小的晶莹骚液,那细长一条的连绵水痕从两人牵连得死紧的肉道缝隙中挤射出来,一缕缕地溅落在床单上方,发出了不小的哗啦声。

  方情就像是个储备充足的淫水罐子,总能从他腿间那足够狭窄和销魂的黏厚肉口中倾倒出足量的汁液。

  他腹中积攒着的液体足有浓浓一泡,全叫周嘉木这根插在其中的粗硬肉棒捅操得咕啾、咕啾地涌动翻滚。美人柔媚骚浪的穴壁媚肉在交合的过程中不断地冲着年轻男人硕大的阳具收缩紧咬,已然彻底被奸淫成了一只肉滚滚的鸡巴套子,服帖而谄媚地覆盖在炙热阴茎的每一寸表皮上端,再被巨棒操得一遍遍地颤抖和痉挛。

  周嘉木体力极佳,即使到了交合过程的后期,胯下冲撞的速度和动作也完全没有丝毫的放缓迟疑——相反的,他甚至操得更加生猛起劲了。

  方情肚子里怀着个已有好几个月大的孩子,虽然仍旧十分贪吃,但体力多少没有以前那么好了,较孕期前缩窄更多的花穴肉径怎么还能承受得了周嘉木这样狠力而不知休止的鞭挞?

  他很快败下阵来,叫周嘉木干得花心酸软,整朵肉花更是被那正插在蚌穴中的肥屌操磨得红肿不堪、屄唇翻卷,肉嘟嘟地不断打颤。

  方情不由发出被他自己压得极低的泣音,哭着哀叫:“不要再操了,嗯……啊啊!小爹的逼都被你弄肿了,你怎么、怎么还不射啊?”

  方情说得可怜兮兮的,很快调整了计策,对着周嘉木柔声腻语地乞怜:“再这么操下去,把小爹的逼操坏了,你以后可就没得操了……先射出来好不好?等会儿我再用大腿给你夹鸡巴……”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摆动腰胯,两瓣肉乎乎、圆滚滚的雪白臀肉就在黑暗中一下、一下地夹紧皱缩了起来。

  双性美人的肉穴用力地挤压着男人壮硕无比的强悍肉棒,淫靡而色情地跟随着对方抽插耸腰的速度而有频率地反复收紧。甬道穴壁上的骚淫媚肉宛如一层层紧密排列着的章鱼腹足,强劲而缠绵地吸吮着男人狰狞粗勃的丑陋阳具,让周嘉木甚至觉得无法抽身。

  周嘉木到底总共也没做过多少次这档子事,就算再怎么天赋异禀,也很难抵挡得住方情几乎摆在明面上的刻意引诱。他深埋在双性美人穴中的肉棒粗粗地勃得更硬,呼吸一下变得更为低沉,像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方情这样一说,他全身的血液便仿佛都在一瞬间内朝小腹下方疯狂奔流,浓厚的浊精已经汩汩地涌动上来、蓄势待发,胀得快要爆裂。

  周嘉木不由将自己的性器朝内顶得更深、更猛,一下下声音响亮地狠凿在方情湿濡骚腻的肉鲍当中,操得方情呜呜咽咽地哭喘起来,由肉花中痴痴地吐出更多不受控制的骚液浪汁。

  “啊啊、啊!要喷了!……唔——”在最后数十来下冲刺中,方情拉高了音调脱口呻吟,却又紧接着陡然失声。

  他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口鼻,还没来得及去看床上另外一人是否有醒来的迹象,眼前就已只剩大片、大片炫目的空白。

  白光持续了好几秒,方情才仿若从云端坠落,飘飘然地回到了现实,视线中的景象跟着暗淡下来,周嘉木埋在他的身前,正粗重地喘息着松开精关,将一泡泡味道浓烈的腥咸阳精一股脑地灌射进方情本就空间狭小的女穴屄道内,彻底把他那肥穴填补满了。

  方情即使全程没怎么用力动过,身上还是因为燥热而出了不少的汗。他有些气喘地靠在周嘉木的身上,整个人还沉浸在性爱后的绵软与餍足中,房间内复又变得很安静,只剩下三个人的呼吸声——周思睿的呼吸均匀,听上去竟是一点也没被惊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方情没有多想,连后怕也只有那么一点儿,很快就被他忘到脑后,只觉得周嘉木箍在他身上的手搂得格外的紧。

  方情有些诧异地问了句“怎么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周嘉木似有些羡慕又赌气地抱怨道:“父亲回来了,阿情就变得只跟他睡,不和我睡了……”

  “傻瓜。”方情笑了,喉咙间又溢出好些轻吟浪叫,才甜腻腻地用双手搂着周嘉木的脖子,凑过去勾引着对方继续和他断断续续地舌吻,口中发出的声音也因此变得含混不清。

  “我怎么会不和你睡?只是我们要悄悄的,嘉木就是我的小老公……嗯、唔……”

  说话间,周嘉木又掐着他的胯骨,在方情软嫩的大腿根间意犹未尽地抽磨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到此结束,写完了。下一篇还是NP,一篇比较老套的仙尊,和一篇现代的双胞胎美人各自挨草偶尔磨逼的故事(?)大家想先看哪个哇

  清冷总裁被狼狗弟弟捡尸,嫩屄迎合巨棒开苞

  众所周知,楚琸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

  不能大太多,三四岁算刚好,过犹不及,少了没劲。

  据说此人口味从青春期性启蒙初始便一如既往,十八岁的时候喜欢二十刚出一点头的,二十岁时喜欢刚毕业的,等他毕业几年,放浪形骸得差不多了,开始在家里的公司中给他优秀、精英得天怒人怨的哥哥打下手后,搞上的就都已经是将近而立的“轻熟”货色。

  谁没有点特殊的爱好呢?楚琸出手大方豪迈,家境不凡,一不搞什么玩出人命的特殊玩法,二来着实英俊潇洒,风流派头足且勾人,就算单单看在他那脸蛋的份上,和他来一段温柔体贴的露水情缘,也完全没有什么可觉得吃亏的。

  男的,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对人爱答不理的,下巴得秀气,眼尾要些微带个小勾……

  楚琸的口味,他们周旁这群一块儿鬼混过的人可都明明白白。虽然楚琸一旦听到此类猜想,那对儿英俊舒展的眉毛就要拧得能当场绞碎一个人的脖子——但圈中的人,谁还不知道他们楚家这对儿兄弟的爱恨情仇?

  此间的情况甚至复杂到可以追溯出一点俄狄浦斯情结——

  楚琸家中父母双双早逝,楚郁十三四岁时便带着当时才九、十岁那么大的楚琸寄居在一位父亲朋友家。楚郁对楚琸来说又像爹又像妈,而楚琸也对对方又爱又恨,早先是爱,后来全剩下了恨,两人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为什么突然生出了嫌隙,闹得形同陌路、一拍两散,楚琸从楚郁那家从他们父亲手里接过来的公司里离开,转而创立了自己的企业。

  他三十岁那年跻身成为M城有名的青年企业家,走到哪儿都要和他哥对着干,两人斗得头破血流——这他妈也就罢了,商业竞争,怎么能一直顺风顺水?最可气的是楚郁这个神经病前脚刚抢下他一笔几千万的大单生意,转头又撬了他谈了两年小男友。

  楚琸生意失败,被数个行业对家围得公司负债累累,由楚郁开的这个头像是火星引燃了炸药的引信,数日间将楚琸炸得妈都不认得。

  他不记得他妈长什么样子,估计他妈九泉之下也认不出来当时满面憔悴得差点一夜白头的小儿子。

  究竟是不是楚郁一手引导之后发生的种种事情,楚琸那时已经无力去想了。他回到专门给小男友买的别墅,原本想着温香软玉在怀,人生好歹有点念想,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了楚郁。

  对方身上穿着一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脚上踩着皮鞋,一条腿压着另一条腿的脚腕,正拿着楚琸之前晾在茶几上的一本杂志在翻。

  他的小男友在旁边收拾东西,随着“啪嗒”一声行李箱上锁,显然已经准备妥当,温顺极了地在旁边等着楚郁。

  楚郁如梦初醒,好像自己只是个十分从容的、偶然前来一日游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观光客:“都准备好了?”

  楚琸还记得楚郁那个笑……——非常志得意满的、饱含深意的,就那么看着他。

  平心而论,楚郁长得很好,他们爸妈基因不错,因此生得楚郁和楚琸都很有人样。

  人模狗样的楚郁对着楚琸的小前男友道:“怎么这么没礼貌?去和阿琸道个别。”

  他那小男友原本怕得都要缩到楚郁后面去了,听了楚郁的话,愈发软软地攀附在楚郁身边,像一株漂亮的菟丝花一样含羞带怯地摇头,于是楚郁又侧着头,冲菟丝花笑道:“不想?还是不敢?那你别说话了,还有什么要带走的吗?”

  面对着楚郁如此高调的挑衅,后来对方又再说了些什么,楚琸倒是都记不清楚了。

  他在自己生命当中的最后几个小时里倒是非常平和。楚琸很想骂人,但是骂不出来,于是只是回到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满脑子都是楚郁任由菟丝花挽着,将要走出门时,用眼角余光稍微回眸给他投来的一睹。

  再平心而论,楚琸倒没觉得他那菟丝花前男友是什么人生中独一份的真爱和灵魂伴侣,只不过这个情人乖,不来事儿,是他相处时间最久还没觉得腻歪的,也是他公认的所有情人中唯一一个不肖楚郁的。

  所有人都以为这大概率会是楚琸的最后一个了……说他终于摆脱了亲哥哥的阴影,回归了正常人品味——有谁会把情人按照自己最避之不及的人的方向找呢?

  楚琸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晚上要回他那大厦将倾的公司开会,还要去谈判,吃完面后迷迷糊糊睡了两小时便开车出门,不想路上精神恍惚,打起了瞌睡,一个晃神之间天翻地覆,伴随着巨大的冲撞和破裂之声,楚琸的身体像被撕扯成了数片,如此真实地意识到他要死了。

  意识完全丧失前的那一秒,楚琸仍在苦苦思索:这就是楚郁想要的吗?

  现在,他……二十三岁。

  如此神奇并且荒谬的,好像时光回溯一般,楚琸回到了他大学刚毕业一年之后的一场玩闹party上。

  他是被人推醒的,坐在他旁边那吊儿郎当的人,大概是什么楚琸在这个年纪喜欢一块玩的纨绔子弟,扯着嗓子说他没劲,才喝了几瓶就倒了。

  楚琸身上仍然伴着发生车祸时的浑身巨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冷着张脸一言不发,弄得那纨绔公子哥也打量着他嘟囔:

  “你没事儿吧?不能因为你哥大晚上把你叫出来当司机,你就跑过来给哥们儿脸色看啊,出来玩就是寻开心的!——哎,我今天遇上一个特好看的,肯定符合你的口味,待会儿带过来给你瞧瞧……”

  楚琸闻言,大脑转动了半晌,才终于跟上运行速度,不由得嗤笑,敷衍着说:“不行,心情不好,头也疼。”

  对方以为他还在客气,转头就叫人把他物色到的人送入包间,本以为楚琸见了人就该把持不住,不想他真的变了性似的,被那叫来的风情绰约的美人摸了两把大腿就不耐烦了。

  ——楚琸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眼见美人眼角带笑地想要攀迎上来,当即又将身子后撤几厘米,十分客气、又依旧风流地讲道理:“我没硬,你没感觉出来吗?今天不行,真的不行。改天,改天有机会再遇见,我一定礼貌性给你升个半旗。”

  楚琸根本没打算给人面子,说罢,也不去看对方的表情,又对先前那公子哥道:“自己带来的人,自己解决——嗯?”

  旋即起身,离开了烟雾缭绕、鬼哭狼嚎,一片祥和淫乱气氛的包间,扭头去了卫生间。

  他醒过来一个多小时,身上那股不适才终于消去了,再三摸出手机查看时间、搜索网页,这才终于确定自己确实是回到了数年前的某一天。

  楚琸到底是三十岁的心境,最初也就是大学被管得狠了,开始工作后的头两年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会为了新鲜感在一群闲散废二代的圈中泡着,后来倍觉没有意思,自然而然脱身而出。

  楚琸懒得再回包间,在卫生间用凉水冲了脸,抬头打量自己尚且还青春靓丽、无忧无虑的一张面颊,复又略作思考,还没想好自己重活一回,是该利用已知优势,现在就提早暗中给楚郁下绊子,还是既然早知自己斗不过他,就赶紧服软认输,干脆卷铺盖跑路算了。

  楚琸还没来得及思考出一个切实的结果,原本扔回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便开始突兀地在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响起了铃声。他拿出来一看,笑了,来电通话上显示的联系人名字赫然是个“哥”。

  这个字眼让楚琸感到稀奇。

  毕竟在他几个小时前的认知里,他和楚郁应该都处在“权当对方已经死了”的状态,平日里偶然在宴会上见到,也都是六亲不认地微微一笑,转头就像躲瘟神似的每时每刻都与对方隔了十万八千米远。

  楚琸盯着那斗大一个“哥”看了好一会儿。来电铃声像催命似的在卫生间当中来回环绕,足足过了二三十秒,才终于按了接通。

  楚郁有些失真的声音就那么传了过来。

  “阿琸?”

  楚郁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周边似乎没有别人的声响,却有他自己发出来的、模糊的窸窣响动,口中还在小口地喘息。

  那声音并不明显,在手机听筒里时隐时现,听见楚琸“嗯”了一声,楚郁才轻轻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口气,好像顿时放下心来似的,继续维持着他一贯的声调道:“你在楼下吧?我谈完了,你现在上来接我……唔——”

  楚郁突然闷哼一声,听他那边的声音,似乎是脚下绊了个轻轻的趔趄。

  楚琸觉得好玩,刚在考虑要不要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下一秒,却又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楚总?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喝多了?”

  一阵衣料之间的轻微摩挲声,伴随着男人低沉浑厚的笑。楚郁许是挣脱开了对方的搀扶——或者说是钳制,脚下鞋底踩踏地面的脚步声持续了几步,才用他那一向如此的冷淡声音说:“谢谢,可能有点吧。”

  对方仍旧笑道:“你这样,哪里算是‘有点’?脸红成那样……”

  楚琸原本还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听着,听到那男人,也许是楚郁先前在酒桌上的某位合作伙伴——说出来这样一句话时,面色却微微有点变了。

  或许楚郁真是喝得多了,就连他在电话里发出来的那种声音,似乎都显出些楚琸平时不曾听到过的细腻柔软,穿透屏幕,带着自自我压制的醉醺醺的酒意,透出一股难得可见的小小懊恼。

  楚琸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楚郁二十六七岁的模样,一声不响、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地在那站着,偏偏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一阵酒醉后的酡红。楚郁多么心高气傲,此时心中一定羞恼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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