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后一章 .._211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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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后一章 .._211

  温容被他的鸡巴戳得乱喘,更扭动腰胯,让自己下贱的嫩穴主动迎合书童的动作磨着淫逼,那龟头没一会儿便滑动到花阜底部的肉道入口上,被桂枝扶着自己的肉棒,伴随着咕啾、咕啾几声丰饶的逼水四溅,捅操进了温容发情多时的女穴。

  “嗯……啊啊!骚穴被鸡巴插了,好舒服……”

  小少爷饥渴的嫩逼乍被性器填满,内里的淫肉全都拥挤上来吸吮书童的肉棒,又因为被先前温廷给他塞的春药影响,那女逼甬道内更加高热紧致,把桂枝的阳具吸绞得几乎抽动不能。

  他挺着胯,一下接着一下地在娇滴滴的小少爷身下捣操,自己腿间的骚逼也痒得厉害,明明前端还操着另一个骚货,身下的屄穴就忍不住地狂泻骚汁。

  那些晶莹透亮的水液顺着桂枝的阴阜倒着涌淌,居然一路流到他们性器交合的地方,两个白嫩荡妇的逼汁混合到一起,一块儿被桂枝的抽插撞得喷溅。

  “唔……小少爷的逼真的好紧,骚水也好多……啊……”

  桂枝又在温容的水穴内挺动上百来下,终于还是没有力气了,他气喘吁吁地从小少爷身上爬起来,胸前乳波晃动,忍不住喘道:“少爷,桂枝的逼也痒死了,好难受……”

  温容于是双腿蹬着榻面,勉强用两只被缠住的手支撑着半坐起来,原本就被书童顶弄开的双腿叉开得更加大张。

  桂枝做着和他相同的姿势,两个小巧美人的长腿像两只开衩的燕尾般交叉着绞在一起,桂枝不断前贴,直到两人腿间那各自吐着淫水、散着些微热气和骚味的肉穴终于抵在一块儿,温容再往前用力一撞,更让两处嫩逼毫无间隙地碾在一块儿。

  只这一下,就让床上的两个浪货同时舒爽地长叫一声,逼内几乎又立刻聚攒起新的骚液。

  双性骚货的花穴圆鼓,满是肥软淫肉,两只贱穴贴蹭到一起,没过一会儿便颇有默契地同时动作起来。

  温容和桂枝两人你上我下、轮流交替,让肉花上的淫靡骚肉狠狠地碾撞磨蹭,圆鼓的淫逼互相顶得软陷下去,瞬时间骚核抽搐,两颗骚粒愈发爽得胀肿,快感渐渐沿着四肢和骨髓攀援而上。

  “哈、啊!骚豆磨得浪货美死了……又要喷了,呜!……”

  两个浪不自知的小小母狗近乎将嫩逼磨得痴迷,肉体紧贴处浪肉发热,就连阴唇也被对方磨得两边来回歪倒,每动一下都浑身酥麻——

  到了最后几乎腰身狂颤,分不清你我的逼水淅淅沥沥地从温容和桂枝身体相贴的穴间、腿根处飞泄而下,两人各自被从对方屄口中喷涌而出的浪汁冲刷遍了整个女穴外阴,染成两朵还在持续绽放、又湿漉漉的骚嫩肉花。

  “唔……嗯……好爽……”

  两人俱是喃喃呻吟,当温廷推门而入、走到床边时,他们的双腿和下身甚至都还是相连的。

  两个骚软的双性美人各有长处。

  要论长相,温容自然要漂亮精致上数倍,又因年纪尚小,身子娇嫩,绵柔得花瓣一般,看着就十分动人好操。桂枝则贵在风情万种,酥乳端端,圆挺得如同水球,此时两人都全身光裸,胸前的骚乳、腿间的淫穴,还有面上惊慌中带着期待的潮红神态,无一不细细显露——

  更何况周遭整个房内几乎都是他们身上传来的骚甜味道,哪个男人闻了、见了,能不立刻阳勃,就想着提起肉屌,将美人们轮流狠操上一通?

  温廷神色略微诧异,只用平常那种含笑的语气说话:“咦?找来找去,还说怎么找不见人,原来两只小母狗已经自己玩上了。”

  他一挥手,两个跟随进来的小婢女便低头走入,绕行到床头两边,将温容被系在杆上的玉锁链解落,随着叮当几声脆响响起,又立刻离开,好像生在如此的富贵之家服侍,本就应该见到许多这般的淫乱事情。

  这两只小母狗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温容尚且还沉浸在情欲中浑然不觉,桂枝却已经吓了一跳,当即将双腿收回,从床上下来,果真如一条乖巧的母狗般跪在地上,轻轻道:“桂枝知错了,大少爷……”

  ——原来这天自从温廷将温容从房内抱出、让下人将小少爷带去清洗后,就将桂枝这名义上的书童、实际上的器皿带到房里,狠狠地爆奸了一次女穴。

  桂枝服侍温廷也有好些年,怎能不知道温廷那方面的厉害,单单只做一两次当然不够,只因温容身娇体嫩,做完已然昏了过去,于是便要把多余的精水播撒在他的穴里。

  服侍完温廷吃完晚膳后,他们又做了一次。

  桂枝知道自己这天只是大少爷的精壶,于是任劳任怨地让他发泄欲望,不想做到一半,有别的下人来传话,说温容醒来后就又叫又闹,温廷去后再回来,便没有了继续的心思。

  桂枝好不尴尬,又担心温容的脾气会让他吃些苦头,于是又等两刻,见温廷果然不再找他,便溜出门去寻小少爷,到了房中更忍不住淫性,和温容淫玩了好一阵,不巧刚好被温廷抓住错处——

  温廷既然当众说过让所有人都不许插手帮忙,那便就真的不想看见任何人做多余事。桂枝低垂着头跪着,反而被温廷问道:“知错?你做错什么了?”

  桂枝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便被对方继续口气淡淡地指使道:“既然觉得自己错了,那就去床边趴着吧。”

  桂枝蓦地抬头,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几乎隐藏不住清秀面颊上的惊喜,当下便应了声是,转过身去、双手撑在榻上,双脚却还在地面踩着。

  他努力将自己的肉臀尽最大可能撅起,将腿间那刚刚喷泄完春潮的肥软淫穴显露出来,然后回转过面庞,略带紧张和羞怯地说:“唔……桂枝趴好了,大少爷要是生气,就往桂枝的逼里射精……”

  他才说完,不想温容也立刻接道:“小、小容也要……”

  温容自双手被婢女解开,又听见桂枝的话后,便也从床上走下。

  他那女穴内先前被塞入的催情药丸药效仍正当炽烈,和书童磨完淫穴,也只是拥有了短暂的爽快,然而等那阵快感渐渐平息后,屄穴内反而更加饥渴、不知满足:

  那酸软而无处释放的骚意几乎要把他逼疯,整个人头晕脑胀,心中唯有欲望作祟,无论如何也要吃到男人的阳精,这时也顾不上什么廉耻,径自也到床边,模仿着桂枝的姿势趴着。

  他全身红透,好像被过分地蒸煮过了头,连两手的指尖处都泛着艳色,更不提他眼尾染上的一圈深深潮红,滴着水似的,随便看一眼男人都能将人融化了。

  两只小而漂亮的母狗齐聚到一处,头挨着头,尾贴着尾,就连勾引男人的手段都很相似——

  温容半扭过身去看自己的兄长,腿间的屄穴还未被插入便已激烈地翕动开了,不用手指撑和掰,也能看见里面湿盈盈的汁水光亮和浅处一圈圈层叠蠕动的媚肉。

  “小容也知错了,大哥也来操一操小容的水逼好不好?”温容急急地喘息,被情欲激到双腿打颤,“骚穴里不仅逼水很多,还很紧很热……大哥是知道的、唔……小逼一定可以把大哥的鸡巴夹得很舒服……”

  “嗯,”温廷似乎真的在思考这时该先操哪个贱货,“两个小母狗都这么想要被干,我该先给谁吃鸡巴?”

  温容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缩紧肩膀,摆动臀部,看上去果真很像一只纤细诱人的雌兽正在吸引雄性的注意力。

  他的兄长的两只手分别抚上两只小巧母狗的肉穴,掰开上边的阴唇,用以观察成色、体会手感,待那手指的触感消退之后,身后便不远处一阵窸窸窣窣、脱卸衣物的声响,好像已经有所决定。

  温容因此更加骚浪地将臀部高摆,惹得上边臀尖处的浪肉晃动,肉纹颤颤,那屄穴也像只四处招展的淫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唯恐不被男人用阳具狠鞭。

  忽地有只男人的热烫手掌按上他的臀部。

  温容只听温廷低低地笑道:“别动。”

  紧接着,炙热粗壮的性器便抵上了他的穴洞入口。

  那柱身上边的龟头硕大胀硬,鸡蛋似的大小,膨膨地乱跳,一被身后的男人用有力的腰胯“噗嗤”一声挺动进去,便立刻在小美人春潮涌动、遍布淫池的嫩逼里行进自如,一直捅插到深处,毫无犹豫和停顿地来回抽插。

  “唔——啊、啊啊!鸡巴插进来了,骚小容吃到大哥的粗肉棒了……操得好厉害……”

  温廷将亲生胞弟那下贱淫穴里的骚肉全都干得抽绞起来,一下、一下接连而十分有迹可循地用力收缩。温容终于吃到大哥的肉棒,腿间饥渴许久的贱逼更激动得狠命收缩,不住夹吮男人粗热的硬棒,口中不断淫叫浪喘。

  温容的女逼本就相当淫贱好操,对插进来的肉屌服服帖帖,百依百顺,随随便便就被操成了这根巨大粗棒的形状,又因被温廷塞了春药,屄道内更紧致深热,肉具插在里边,浑像一个天然的温泉水池,将男人的肉具柱身烫得更加坚挺直硬,上端青筋持续胀凸,甚至又将温容的穴道撑扩一圈——

  小母狗那嫩穴平时就已经足够敏感勾人,这下更加热情谄媚,肉道皱壁上的淫肉挤挤地簇拥上来吮吸粗屌,每颗圆润凸起的肉粒儿较正常状态下更加充血肿圆得骚浪多汁,纷纷化身成一张淫贱的嫩嘴儿,将男人埋在其中的巨物吸吮嘬舔得几乎要射精,头皮一下、一下地绷着发麻。

  温廷抬手就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母狗臀上拍了一掌,温容一声惊喘,马上又被那十分悍然雄壮、与温廷面目不符的巨屌操得抽搐。

  他的肉道每被操干上几十下,便有大泡暖热淫水猛地汹涌而下,又被温廷粗大强壮的肉棒破开,在性器捅操的过程当中分成好几股细小春流,一路飞溅出温容的体外,将他和兄长的身下淋得水痕斑斑。

  温廷于他的穴间射精之后,温容更是困得抬不起眼皮来,隐约间只觉温廷的阳精仍然热浓到吓人,柱身的尾端卡在他的穴道内不动后,那肉屌里喷射出来的精水将小少爷娇嫩的肉壁持续浇灌了好一会儿,直到温容急得开始哭叫,才终于断续地停了。

  温容窄小的屄穴力装不了那么多东西,兄长的性器才从穴中拔离,那些污脏混杂的性液就都如泄洪般倏然涌落,让温容的大腿内侧淌满湿亮的白痕。

  彩蛋内容:

  竹条确实是个刮穴的利器。管家手里拧着那长条来回转动了多少圈,温容也跟着喘叫了多久,浑觉得自己的穴道都被撑大一圈。

  这东西放在体内时触感明显,将温容的屄穴刮得又痛又爽——

  原本他不应该爽,只是管家一旦意识到温容是因为被竹条的侧边刮碾到骚点,一开始才会叫得那样骚浪绵软的,就更怀着不好的意思,格外照顾那敏感脆弱的小小肉粒儿。

  于是温容被折磨得翻来覆去地呻吟,不多时竟被刮到双眼些微翻白,瘫倒了的、软绵绵的上身再也没起来过,两只淫贱的奶尖触碰到冰凉的地面,倒有种十分奇异的舒服,更加让温容发声浪叫。

  “嗯、啊啊啊!文叔,不要再刮骚点了,好奇怪……唔!……好爽,怎么会这样……”

  小少爷自己扭着身子,主动得如同不知廉耻的淫兽,在硬面上反复蹭动自己骚软的奶头,不一会儿,又将两颗肿红的乳珠磨得痛爽,伴随着女穴内里特意被抠动的敏感肉圆,已经让温容喘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他身后的老男人并不打算这样就此放过,又佯装认真地用竹条在那娇嫩的淫穴内持续刮扫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停下手来。

  温容被他仅用一条竹板就玩到抽噎,这时屁股还高高撅着。

  管家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变成正面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上,温容浑身绵软,没什么力气,当即两腿松散地叉开,痴痴地露着腿间湿泞却又诱人的淫穴。

  男人先不去管,反而紧盯着小少爷胸前的骚乳猛瞧。

  他那相貌平平的面孔越靠越近,惹得温容也呼吸急促起来,却又因为是自己事先说了让对方怎么惩罚都行,所以这时只怯怯地看着男人,直到两个乳珠倏地被管家狠狠捏住,用力掐揉起来,这才终于放弃忍耐,止不住地哼吟:“唔啊……太用力了,骚奶头要被捏坏了……”

  小少爷两条腿都被管家压得向两边大敞,对方胯下那已经鼓囊凸起的肉包几乎就顶在他的肥软肉唇之上,几乎可以说是蠢蠢欲动了。

  5:被夫子教鞭抽捅女逼当众喷水,发骚挨肏

  温廷回来后,对待温容照常如同往日。

  他将一众下人整治一通,各个老实得紧,不敢怠慢,管家在温廷面前提及温容就学读书的事情,也没法编谎,只好实话实说。

  ——温容确实不好读书,之前专门请从翰林下来的先生到府中讲学,效果也并不太好,反而因为是在自己的家,叫温容更加骄纵,将先生气得自请辞离,不干了。

  温廷听了只觉得胡闹,同温容讲道理:“不读书,像个什么样子?又不指望你考取什么功名,好歹懂些东西,往后离了我也不至于难过。”

  温廷每次这么说,温容都很不以为意。温府家大业大,他离了温廷,又上哪儿去?对方这般疼他,想必就算是大哥日后娶妻生子,也仍可以将他留着同住,处处照顾。

  但温容一向敬畏和惧怕温廷,于是还是乖乖地、又不太情愿地听了安排,将事情交给管家去办,稍做拣选,将他塞进京中颇有名气的一处学院里。

  学院照顾基础不同的生员,开设学班也分不同等级,先是天、地、人,再是甲、乙、丙,温府找了路子,将温容塞进地甲班里边,是二等生员的最高批次,正好不上不下,不被高等生员远远吊着拖打,也不必和低等班那些同样不学无术的人再一同厮混——不料事情和管家和温廷预想的出了些偏差。

  温容是贪玩惯了的,就算这时开始认真读书,想要追赶上同龄人,也还有些难度,更何况他上进心了了,又实在与周遭的人格格不入、在班上排了最末,回回被夫子单独提出来打点安排、特意照顾,那些同窗学生也仿佛知道他是专门被人用金子、银子塞进来的,并不能和他玩到一起,反而在背后说起温容的小话来。

  之前温容那学袍前一天晚上叫飞玄用口水给湿坏了,当天晚上又被温廷发现他逃学,冲他发了一通火,照旧将他提去书院读书,且派人同夫子说了,一定严加看管,勿留情面。温容第二天没得可穿,气得着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满心愁怨地来学堂里上课,豆绿银缠线,衣角绣麒麟,一根腰带掐出细腰,一堂课上大半的人眼睛都围着他转。

  堂上的学生们虽然平时最看不起温容这种蛀虫,但谁让蛀虫还长得这么漂亮呢——渐渐的倒都对他稍微客气了些。

  温容生得明丽秀美,唇红齿白的,平素也善与人结交,一来二去,还是在班内、班外认识了些人,且看着大抵都不是什么高等生员,与温容嬉笑打闹啦,笑吟吟地调情啦——

  关滕这天早晨入书院备课,从一溜连堂外的转廊下一手捏书穿过,远远就看见温容在庭院里像个花孔雀似的和其他班的生员打闹:一人从温容背后走过去,猛地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且不知道是不是又揉捏了几下上边软弹臀肉的缘故,那手掌在温容身后停留的时间格外长些。

  温容意识到后回过神来,刚要说什么,那学生已经吊儿郎当地一溜烟跑远几步,几个围在一处的年轻男子更大笑起来,温容红着脸瞪那人,气势不足地道:“你找死啊!”

  美人面泛红晕,说起话来都是软绵绵的腔调,让人觉得他不仅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有生气,反而是偷偷享受的。

  关滕一向对温容没有什么好印象,只因他有时私下里听到过学生的对话,说温容娇滴滴的,像个女儿一般,天天将腰带系得那么紧,是要勾引谁呢?

  这样学子间意淫般的荤话听多了,关滕不去怪罪学子,反而将温容看成了什么精怪一样的人物,认为他不仅自己不好好读书听学,反而勾引其他老实的学生一块儿作乐。

  再看温容,果然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那脸上也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面上这么白,嘴唇还这么红!

  关滕越忍不住看他,心中越发涌起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浑身上下有哪里正蠢蠢欲动着。他皱着眉头走过去,开口冲一群人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院中打闹?都是哪个班的?回去做早习去!”

  于是一群人哄散而开,温容见了他,止住了面上原本得意又羞怯的笑,低下头叫他:“夫子。”

  温容很惧怕他,因为知道自己书读得不好,文章也做不出来,还要打手板,见到他简直比温廷还更发怯。

  关滕为人克直古板,人到了三十岁,仕途不顺,只能在书院里当着夫子教书,其实不仅仅是温容,就连其他学子也都怕他,一轮到他讲儒学,就十分紧张得厉害。

  偏偏关滕这天不知道吃了什么火药,脾气竟然这么大,先前轮流抽几个学子上去背之前布置的预习书篇,都因背得不好,被赏了教鞭,到了温容这块儿还要更差,照例打他掌心。

  温容双手递到他面前,眼眸低垂着——他的皮肤多娇嫩,花瓣似的,才一下打上去,就把那手心拍得浑然通红,再抬眼看他,眼角那处的红痕已经变得十分明显,竟是快被打得哭了,更显得这张小脸透出艳色。

  关滕眼见他这幅样子,心中更加不耐:温容上来背书前,还正和他那同桌坐着的学生谈话,言笑晏晏、全不在意的模样,两个人的头还凑得那么近——哪有那么好哭?

  他心中怒火更甚,当下提高了声音:“你做这幅样子给谁看?是我不叫你背书,变得这样磕磕巴巴、不学无术的么?”

  按理来说,背过书后,这堂课的讲学内容就结束了,温容又是背书的最后一人,这时其他堂下的学子没有事做,纷纷悄悄打量堂上的境况,被关滕发现了,于是又喝一声:“其余的人,全都自己温习书本,准备下午课后再给我来背书,还有背不下来的,照旧惩罚!”

  于是一众人连忙低下头去,知道关夫子这是要发飙了。

  关滕决心今天非要整治一番温容不可,当即说:“既然打不得你的掌心,那就去给我到桌前趴着——成日用心不专,尽想着贪玩,一次两次,我都忍了,来学堂听讲一月,还是这般糊涂样子!半月前就布置下去的功课,为什么不做?你家中送你来此,就是为了让你带坏整个学堂风气,成日只知打闹么?我非得好好罚你,让你知错不可!去!——”

  这“桌前”,就是关滕在堂上讲课时用来放置书本、讲义的木桌。

  温容的脸红了,知道关夫子这是要打他的屁股。他们这群学儿,不过也都是十六七的年纪,长到这般大小,十分淘气,最为难管,因而教鞭上手也是经常的事,但要论打屁股,那也得是犯了严重错误的。

  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在一众同窗面前被人打屁股,那得是多么羞人——但凡来上一次,以后都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温容因此怯怯的,十分犹豫,只乞求般地说:“不要罢……夫子……”

  可他刚一抬眼,就见夫子手起鞭落,在桌边猛磕一下,立刻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邦!——”的闷响,显然下了力气,一下惹得全堂的学生全都缩了脖子。

  温容再不情愿,实在碍于关滕的威严,扭扭捏捏地下了堂阶,到桌上趴着。

  温容整个上半身都搁在木桌上,他趴上去时还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了些力气——只因那讲桌实在有些高了,温容一旦上去,两只脚就务必离开地面,与那坚实的地砖还有整一只鞋的长度。

  温容不得不用双手扒紧了桌子的前沿,叫自己好歹舒服一些,小小圆圆的屁股正好对着堂下学子,虽然还被衣料包裹着,却已经叫他羞得厉害了:更何况关夫子这时又跟着走到台前,将他那原本被垂下来的长长衣袍向上撩起,彻底露出下边的长裤。

  夏天天热,温容只爱穿薄丝裤子。因为凉快,所以什么都要做成薄的,就连那长裤内里的亵裤也是改短的薄款,两层面料贴在一处,并在他的屁股上,轻薄得如同无物,紧接着便感觉夫子手中的教鞭抵在了他的腿间——

  那教鞭并不是根鞭子,反而是个长条的棍状东西,尾部最粗,方便人拿在手里;头部最细,如男人的手指一般粗,有男人大半条手臂的长度,是木质的玩意儿,却很沉重,平时拿在手里快速挥动,也能带起阵阵咻咻的风声,打人更是厉害极了。

  因着温容穿着的衣料皆薄,那两层裤子几乎不起任何的保护作用。

  关滕不知道温容身下有个女穴,只是为了对准位置,将教鞭的头部抵在他的腿间滑动,却让温容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教鞭上边的纹理和质感。

  那棍子的硬头刚好顶在他骚软的肉穴上,一路下滑过去,竟将他那隐秘的花穴勾得发起痒来,几片肉唇被教鞭隔着裤子拨碾得左右软倒,阵阵发颤,长棍的尖头划过他那敏感的肉蒂时,更带得温容整个下身忽地抖动。

  他这颗骚贱的淫核酥酥麻麻,内里酸软,又是因为这些动作都是在众多同窗面前完成的,一想到底下有那么多人可能正目睹着他的淫逼被人玩顶得抽搐,更让温容面色发起痴红,上身不安又期待地挪动两下,竟不自觉地张开两瓣嫩红的嘴唇,小而轻细地哼吟起来,旋即又快速咬住下唇。

  关滕见温容面色潮红,心中免不了讶异,更觉得那教鞭头部触着的地方触感奇怪,居然是软绵肥嫩的豆腐块儿似的,稍微一戳就软陷下去。

  伴随着他手上的捣弄,那趴在桌上的小小美人也同步地发出些许难耐而叫人不解的呻吟来,张开的唇中有嫩舌的舌尖隐隐显露,叫人看着心痒无比,想将那胆怯的骚肉拽拉出来好好淫亵。

  关滕登时心神大乱,却也想不了什么多余的,当时只觉温容这幅趴在桌上的样子竟然让他十分快意,愣神之间,身体的动作倒是要更快一些,已经扬起手臂,冲那光是形状就看上去相当圆润好看的肉臀间抽动过去——

  “啪!——”

  温容登时再次抽动起来。

  平日里没有课时,常有些学子坐在外边院中的廊下观看温容在院中、廊下走过时的模样,他腿上的轻薄面料被大风一吹,便左右飘摆,显出温容两条腿的漂亮形状来,细细直直,看着没什么男子的线条,反而适合在上边拴一个脚链子。

  而此刻,温容的双腿也正被夫子抽打得在够不到地面的空中蹬动着——

  他细嫩的小腿处些微抽搐起来,看着让人有种说不出欲望——更不说他那翘臀显眼,身上的裤料全都垂顺下去,更显得臀峰饱满,一被鞭打,上边的肥软嫩肉就四处晃荡着轻弹,伴着温容腰肢一挺,上身也僵住不动了,失神地张着嘴唇,只从口中发出清悦的叫喊:“唔、啊!……好痛……”

  他喃喃地喘叫,说到后面声音里都含着水滴,音量愈发小了,好像意识到自己叫得有多么大声和响亮一般,讷讷地依旧从嗓间发出呜咽,却不敢再说话了。

  关滕被他激起了隐藏着的、他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施虐快感,于是又抬手,接连对着温容的臀间抽打了好几下,口中还一边数着:“二、三——!”

  “嗯啊啊、啊!……不要打了,夫子,好痛啊,呜呜……学生知道错了……啊、啊……”

  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容哪里承受得住这样?在众多本来就不太看得起他的学子面前被夫子当众惩罚,已经十分叫他难堪了,更何况他还被夫子的教鞭抽打出了淫性,忍不住在学堂之中直接发出了叫春似的喘叫。

  他那淫穴自从被阳屌开发过后,渐渐从性事之中尝到了许多好处,对这方面也更加沉迷发痴,每叫什么粗硬的肉棒插过一次,都会变得比之前更加骚浪饥渴,底下的肉逼似乎也较最初之时更为敏感耐操,又是事先被自己的大哥鞭过贱穴的,那处骚肉有了记忆,居然更从这惩罚性质的鞭打中获得了快感。

  教鞭狠拍在他的臀间、腿中的时候,温容最开始也往往只是痛叫,随后便得了淫荡身体的旨意,愈发地被打得爽了,淫软的嫩逼一被硬物狠拍,整个花阜都要跟着猛地收缩、抽搐好一会儿。

  温容那露在最外边的几片淫唇受的力道最重,在第一下时就已经被打得迅速发胀,两片肿红起来的小小薄唇不多时变得肥软蔫湿,互相骚痒地摩擦着,底下的淫浪屄口陆陆续续地流泻细缕逼水,将周围一圈的穴肉打得湿红,整个肉缝呼吸张吐间已经悄悄绽开成了淫腻的肉花,将温容激得声音都变了调。

  关滕每在温容的屁股上抽打过一下之后,都要间隔一会儿,仔细倾耳听着对方口中发出来的、好似天籁般的呻吟喘叫,好似这才是他这样做的全部意义,不想三下过后,便已经有在底下坐着的学子按捺不住,再也装不成自己在认真温书、背诵的样子,纷纷各自扭头过去和旁人道:“快看!温容的屁股上怎么渗水了?”

  又有人回答:“你说什么呢?屁股怎么会流水——该不会是打得尿了吧?”

  学子无知,尚且没想到在这学堂之中有一位男女双身的骚物,因此开始围着讲桌上那趴着的小小骚货争论起来,声音愈发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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