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后一章 .._212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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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后一章 .._212

  不说他们,关滕也早发现了温容腿间的异样。

  他在抽打过第四下过后,便见温容突然臀部高耸,与此同时,那前边原本僵硬地挺着的窄腰也瞬间软塌下去,好像已经放弃了伪装和矜持。

  关滕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细小的水流倏地喷涌而出的响动,眨眼间,只见温容臀部正中间再往下些的位置已经渐渐渗氤出了湿意,且那变得湿深的痕迹还在不断扩大,这要是尿,喷射出来的方位实在也太奇怪了些。

  他于是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更上前一步,一只手掌按在温容左边的臀瓣上,将那软肉向上和向外掰扯开,只觉这处骚肉果然手感绵绵,是隔着裤子便能感受到的细腻淫贱,混不似个男子该有的样子,叫他忍不住又多揉几下——

  竟然和早上见到那男生员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想将这小而圆的屁股一直掐捏。

  关滕愕然,突地觉得手中那正在不断颤动的骚嫩臀部犹如一块烫手山芋,还没等他放开,却已见趴在桌上的人双腿之间更加猛烈地抖颤,真的叫他当场看见股水流状的东西瞬时喷溅上温容身后的裤裆间,将那上边溅出一块不规整的、鸡蛋大小的湿黏水痕。

  温容的屁股本就淫软,被关滕滚烫粗糙的大掌揉捏几下,更觉舒爽难耐,下边积攒起来的淫贱快感和先前被抽打的胀爽连结起来,竟然汹汹涌涌地立时从逼口喷出淫汁。他意识到这一点,又已然听见身后的学子们谈论他,更加羞耻得不行,就连耳根都染上了深深的熟红,下贱的身子却更变本加厉地觉得爽快,让他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甚至翘得更高了。

  与此同时,那块带着水痕的黏润面料因为被打湿了的缘故,更加变得服服帖帖,直接向前紧贴而去,显出那底下圆润嫩肉的些许形状来。

  关滕端详着,觉得那处肌肤好像一只些微闭合的口子,嘴巴两边是一对儿将嘴围起来的肥软肉唇,中间有一条淫缝微微下陷,看着竟极为诱人。

  “都别吵!”关滕又抬头呵斥了一声,倒真的有些担心温容被自己抽出了什么毛病。

  他身为夫子,下手的时候也有控制力道,不至于真的将学生如何,但温容这样的金枝玉叶般娇贵的身子,皮肤也那么吹弹可破的柔嫩,说不定真的格外娇弱。

  于是竟然也不和温容打声招呼,便倏地用双手抓住这小少爷腰间的腰带,向两边抽拽开来,口中还道:“你这身后是怎么了?——”

  温容不知道夫子要做什么,从桌上半扶起身子,迷迷糊糊地也抓着对方的手想阻挠,不想他力气太小,又是懵懵的,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关滕将腰带扯松,顺势双手下滑,拽着他两边大腿上的布料向下拉扯。

  温容顿时惊喘:“……啊!”

  他再想伸手去拉,已经晚了,这时腿间两层裤子全被人褪下,径直裸露出整个臀间到大腿中部位置的风光,待关滕和堂下一众学生看见他长裤下掩藏着的东西,更是满堂惊叹,嘈杂的声音再次平地而起——

  “你看见了吗?那是个什么东西……这不是女人的逼么?怎么会长在他身上?”

  “——这你就不知道了罢,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听人说过的,说世上有一种奇人奇事,便是男女双身,既有男子的屌,还有女子的屄穴……”

  “怪不得!我就说之前一直看他不男不女的,明明是个男人,怎么脸比女人还白、还要漂亮?原来是个人妖——”

  “我只是不明白,这穴儿怎么还会喷水?”

  “我猜……大抵是爽了罢?”

  堂下嘈杂一片,温容几乎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只要稍一联想猜测,就让他羞愤得几乎当场消失、遁地。关滕却不放过他,将他软弱的身子重新压得俯趴了回去,更加清晰地向堂下的学子们展露女屄的形状。

  那是一朵粉嫩和白净颜色夹杂的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花,围在肉阜边缘的肌肤还和他大腿的肌色是一样的柔白,越到了淫穴正中间,越现出一种淫靡的肉红来。

  他的大小肉唇俱是肥肥软软,看起来口感、手感绝佳,上边淌满被夫子抽打出来的黏腻湿液,尤其内侧的花唇和肉蒂,更已被抽到肥肿,几片软肉精神却又病恹恹地胀立抽动,显出不正常的潮红色泽,阴户正中间最圆鼓、最容易叫人击打到的位置和他的臀部一样涨出被鞭打后的红印。

  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阴唇覆盖和掩埋之下的骚红肉洞——那是整个嫩穴中的花心所在,小小一个肉洞正因众人的注视和讨论而急促开合,些微显出内里更加潮湿淫靡的景色,那屄洞每一张开,便又有接连着的丝丝缕缕涌流出口外,倒流着淌过温容的肉穴上端,覆盖住他硬胀的阴核。

  在那腿根摇晃、抽搐中,能隐约瞧见温容身前顶在桌边的性器,前端也在滴答着水液,全是一派湿淋淋的光景。

  温容越是扭动臀胯,想要将自己隐秘而羞耻的女穴掩藏起来,越叫人忍不住盯着美人腿间淫贱的肉蚌猛瞧。

  “呜……不要看、啊……全被看到了……”

  温容平时再怎么骄横,在书院中却并不是横着走的,反而对夫子惧怕,还被同堂的学子看不太上,这时只极其小声地无助叫着,面色涨红,又听关滕问他:“你这洞穴……怎么会喷水?”

  关滕看了温容这淫穴,也是十分惊奇,但在脑中稍一转念,又觉得十分合理了——否则这人怎么会和狐媚似的,叫他看了都觉得浑身不对劲?

  关滕存着必须好好教训温容一次的想法,因而胯下那阳根蠢蠢欲动,好像已经等待不及了。

  温容被情欲和耻心同时熬着,这时说话已经不清不楚了,只颠倒错乱地道:“嗯、唔啊……女穴被鞭了,就会流水的,呜、唔……被鞭肿了,好痛、好难受……”

  在场的人里,即使是尚且不谙情事的学子,也少有没被温容这当众显露的淫态和喘叫给激得胯下物什耸立的,关滕更是嗓子眼间一片燥热,随即含着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道:“哦?原来这下边竟是一处女人的肉穴,可我听说女穴一向只有爽了才能喷水,你却又说自己被我打得痛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自己的屄穴里出了问题,还要怪罪于夫子么?我倒要亲眼看看,这女穴是不是真的一抽就会出水——”

  温容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当即连忙喘息着答:“唔……不是的,啊、没有怪罪夫子……”

  他说得又不情愿、又很急切,不料关滕也没有管他再去说些什么,便又从侧边横着抽打上了温容身后的淫色光景。

  “唔、唔啊啊啊!”这回没有了衣料的遮盖,温容更十分轻易地感受到了教鞭上的冰凉触感,那一只细棍下去,又将他鞭得淫叫起来,肉逼发起了情,被教鞭触着的地方骚肉弹动,竟真的被关滕抽出一道更为放荡厉害的淫靡液流。

  那骚汁从温容骤然张大的艳洞中飞溅而出,汁水清透,落得极远,竟然溅在堂中头一排、靠着那骚臀最近的学子身上。

  学子怔愣间只闻得鼻边骚甜的味道一片,与此同时,温容更是叫得放荡起来,口中呜咽个不停:“呜……啊……哈啊……又被抽得喷了,呜呜、学生说错了,一点也不痛……是太爽了、被夫子鞭得骚逼爽到喷了,不要再打了……”

  关滕“唔”了一声:“果然是一被抽,就会出水的。不过刚才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你说你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既然外边的屄被抽得这么爽,那肯定就是里面不舒服了,要夫子给你治治么?”

  温容继续呜咽,那被情欲搅得混了的脑子还转不过来,关滕也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便将手中的教鞭握得远些,紧接着让那木棍的前端对准淫洞入口。

  男人手腕往前,只有指头粗度的棍头轻松地没入了穴口。关滕还没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么使劲,手中的教鞭便被那里面来回蠕动的骚肉拖拽着吸吮进去,一路深入,甚至能听到翻绞着的肉壁中被顶插出来的滋滋水声。

  那卡在穴口的教鞭已经增到两指多宽的直径,将桌上浪货的淫穴撑开圆口,关滕随即在那肉道里用力捅插,手腕转动间驱使教鞭的棍身向四处肉壁上绞捅,顶得温容的腰身倏地弓起,肉穴的屄洞也急促地收缩、翕张起来,口中软软叫道:

  “啊、啊!……插进里面了、嗯唔……顶得好厉害,又要喷了,不要……学生先前只是、只是骚穴痒了……唔!好舒服,舒服死了……真的会在大家面前被插喷的……碾到骚心了,唔啊啊啊!”

  温容说话间,腿间的淫穴已经被男人玩得屄口大开,内里的骚液涌动泛滥,随着教鞭一下接着一下的狠捣而被插得喷出穴外,又淅淅沥沥地在木桌前的地面上滴答出许多湿淋的水痕。

  底下的学生们也都一个个惊呆了,只觉温容的女逼着实骚浪得厉害,居然只被鞭打几下,再将教鞭捅进去插弄,便能溅出这么淫贱的逼汁来。

  温容那屁股时不时被穴内的抽插刺激得高高耸动,口中浪叫,两条白嫩长腿胡乱扭动,带着那淫穴四处招摇,连胯下什么时候胀得高挺都不知道。

  一群人正看着台上骚货发春,各自怔愣间,突然听见堂外远处有专门的教职夫子击打书锣,示意一节堂课已然结束。

  这书院分前后左右中院,彼此之间并不相连,他们所在的右院恰巧是离得最为偏远的,每每赶来上课都要费些功夫。

  关滕听到锣声报时,才意识到已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伸手将搭在温容腰间的衣袍下摆重新拉扯下去,盖住他那光裸的肉臀,随即对堂下的学子们道:“今日的儒讲就到这里,没事的便都回去准备其他学科——记得下午放课前再来找我背诵。”

  关滕声音威严,不一会儿就将一群生员驱散,各自拿上书本走出堂门,临走前还要欲言又止地看上一眼仍旧趴在桌上的温容,见他仍然腰身抽颤,那衣摆也遮得并不牢靠,下边还是泄露了许多春光,尤其有关夫子的一根教鞭还插在当中——

  他那骚穴俨然是一只能将东西咬得严丝合缝、绝对掉不出去的名器,屄口一张一合间把教鞭夹得紧紧,许多汁水从屄口蠕动着的媚肉中吐露出来,在他偏侧过去的臀肉上打下湿迹。

  没一会儿,学堂内便变得静悄悄的了,唯独留下温容仍然还显得急促的喘息和呻吟——那些学子虽然看着是出去了,但是难得在枯燥的书院生活里见到这样一个娇嫩骚软的人物,谁能真的心甘情愿地走掉?

  还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走出去几步,便悄然调转回身,躲在什么地方观看。

  而关夫子也再也忍耐不住,只觉自己的胯下火烧火燎得厉害,早在不知不觉中胀成十分粗硬的一根,将那裤裆前的粗布高高顶起。

  他生活清贫,在书院内教学也只不过讨口饭吃,平日里更操不上这样漂亮淫浪的年轻美人,如今见到温容腿间的下贱东西,仿佛找了个宣泄的出口,一等到以为学子全都散去,便撕扯下面具,快速绕步走到讲桌前边,先将小小浪货腿间那仍旧插着的硬棍拔出,扔到一边——

  随后把已然化成软绵绵一滩春水的温容从桌上半夹半抱地带到椅边,自己才刚坐下,便迫不及待地从裤中释放出狰狞的深色肉棒。

  关夫子那肉屌并不好看,上边青筋毕露、涨得褐紫时更显可怖,一颗龟头又圆又大,好似鹅蛋,直挺挺地被他握在手中立着,很快将手伸探到温容那早被扯弄得松散的腰带和衣袍下,捏着他的腰肢往下猛按,一点儿时间也不愿意消耗。

  于是温容只觉自己腿间那酸软饥渴的淫穴入口猛地被什么腾腾地发着烫的粗大肉柱顶上,接着便“噗嗤”地一声,直接全根没入。

  “唔……唔、啊啊!太大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哦……”温容的屄穴乍地吃进这么一根粗屌,立刻从两瓣薄唇之中发出惊喘,口中虽然抱怨,但其实已经爽得不行了,一处骚贱的肉口本就被亵玩得淫欲丛生,这时终于吃到自己梦寐以求的粗大鸡巴,更是浑身骚软得厉害。

  他那细窄的软腰也即刻淫淫地扭动起来,肉臀四处摆弄之间已经被夫子的大掌按得完全跨坐下去,两条还被长裤包裹的腿向两边分去,股间、身下湿淋淋地淌着逼水,很快被男人屌身旁边丛丛茂盛粗硬的毛发扎刺得肉阜更加骚痒。

  温容好似还搞不清状况:“嗯、唔……好爽,骚穴都被撑大了……夫子的大鸡巴干进学生的湿逼里面了……唔、哦!”

  关滕已经制止不住自己的欲望,被跨坐在他身上的骚货那不停流着淫水的嫩逼夹吸得口中直喘,久久不曾吃过这种极品荡妇般的贱穴,更叫男人舒爽得头皮发麻,当即继续掐着温容的细腰,胯下那硬胀的粗屌一块儿向上使劲狠顶,凶猛用力地操干起身上的淫乱美人来。

  “啊啊!夫子的粗鸡巴动了、插得好快……嗯……啊!”

  温容也因周围这好似没人的境况而叫得更加放荡、不加约束了,只觉身下的男屌每一下都捣得又深又重,直直地往他最深处的花心上顶。

  他每次被关滕托举着肉臀向上抛起、又狠狠朝下猛地一按时,口中都要持续地哀哀乱叫好一会儿:“太深了……嗯啊啊!骚穴要被插穿了,轻点……唔!……”

  关滕年及三十,正是如狼似虎般生猛的年纪,不说妻子,连个情人也是几乎没有的,平日里又素不得志,一身积攒起来的怨气和精力都在这时发泄到了温容身上:

  温容越用那种仿佛是故意发着嗲的声音求他慢点、轻点,他就越要打桩一般一下、一下向贱穴里面狠狠捣弄,使得两人的下体性器交接处迸发出一声又一声清脆极了的啪啪声响,在整个已算十分宽敞的学堂之中到处回荡。

  温容被夫子胯下那粗壮能干极了的鸡巴操得双目失神,涎水都从口角中流泻出来,痴痴地叫夫子操得浑身乱颤。

  或许正是因为这正在他的女穴中痴迷难耐地猛力冲撞、鞭挞的粗鲁男人正是平时一向对他严苛的古板夫子,温容越发地发骚动情,止不住地发出淫言浪语,穴口处更被抽插得汁液四溅,早把夫子身前、胯间一片衣料打湿得深痕片片。

  “夫子在做什么?嗯?骚货的逼竟然比刚才出的淫水更多,你除了这贱穴最会出水,还有什么优处可取?逼汁全把我的裤子打湿了!”

  “啊、唔!……”温容被他说得又羞又爽,臊红着小巧漂亮的面颊喘叫个不停,“嗯……夫子在用粗屌奸学生的贱穴,贱穴被干得不停喷水……呜呜……大鸡巴给学生治病了,夫子的鸡巴好厉害,骚学生的逼内好痒,被夫子大鸡巴一捅就爽死了……”

  关滕继续逼问身上那年纪轻轻就已变得十分骚贱的浪妇:“哦?骚货得的是什么病?我怎么就给治好了,夫子自己都不知道?”

  “哦、哈……小骚货得的、当然是骚病,要多被大鸡巴捅贱逼才会好……好舒服,呜……夫子的屌干死我了……”

  温容说到最后,神色迷离,连话都说得磕磕绊绊,倒和他背书时一模一样。

  他尽情地享受着被年长的男人疯狂操干的爽感,水穴内更被粗热的性器榨得汁水淋漓,怎么也止不住地顺着肉屌操干的过程往外滴溅。

  浪货的肉穴饱满,外边看着漂漂亮亮,白净粉嫩,内里则遍布大小、长短不一的褶皱和肉粒儿,一个劲儿地拼命吸吮阳根上暴胀发烫的青筋纹路和柱皮,也全然不管那阳具看着有多么丑陋狰狞。

  温容两边的小腿搭在男人的腿上,于空中胡乱晃动着,倏地被粗胀的鸡巴磨到内里的骚点,便忍不住哭叫起来。

  他藏在靴子内的脚趾紧紧蜷着,绷成一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穴间小小圆圆的骚软肉豆也叫体力强劲的夫子操得充血肿胀,更觉出无限的骚爽快感,整个小腹内暖洋洋一片,不多时,前端的性器便被夫子插得射了,精液稀稀落落射在面前的地砖上,打落下数点乳白的淫痕。

  关滕在温容被操得身子颠颤、口中淫叫的当口,将双手伸到他的身前,将小骚货那同样已经因为腰带的散开而变得松垮的前襟掰拉开来,对着温容两只莹白上面挑着艳红肉豆的小圆奶子观赏一会儿,随后用力地揉捏上去。

  小公子身体娇软,乳云柔嫩,那奶子骚得厉害,手感触着腻滑,才抓着揉挤两下,就已经颤颤地涨了半圈,两团本就圆润的小奶子更撑得圆鼓馒头一般。

  “唔——太用力一点,骚奶子会被捏痛的……”

  温容用手敲着关夫子正亵玩着他那两团乳肉的大掌掌背,随即又被男人猛地各自用一只手上的双指掐捏住奶尖,拧着已经艳红胀大的奶头朝外拉扯。

  关滕将温容两只圆润的奶肉拉得尖尖长长,奶头更是酸麻酥痒,当即惊叫了好几声,骚淫肉豆更硬得在男人的手指里更大一圈:“奶头痒……啊!小容被夫子玩得骚死了……”

  即使是在这过程中,关滕仍在一下操干都不落地冲撞着他的女穴,几乎将温容的嫩逼干得更肿了。

  那两片柔嫩肥软的小小阴唇下端紧紧贴着男人埋在屄内、进进出出的硕大阳具,被对方快速凶猛的顶弄磨得愈发红肿骚痒,小小一只肉口饥渴极了地吃着那将肉穴撑得大开的肉棒时,更能听到里面连绵不断的咕吱响动。

  温容不知道被夫子操了多久女穴,嫩逼几乎被干得又肿又痛、泛出熟红的艳色,他也断断续续喷涌了好几泡湿热的淫水,最终才被关滕那粗屌的龟头顶着深处,一滴浓厚腥精也不落地喂到了小小荡妇的淫嘴里。

  “哈、呼……好爽,好喜欢吃大鸡巴……”温容面色水红,眼神含有湿光,从夫子身上站起来时两条腿又抖又软,特意自己撩着衣角,将那被男人的硬胯撞得通红的屁股露给关滕看,说:“夫子,帮我擦擦……”

  他那肉口被操得翻红,阴唇外卷肿胀,小小的骚嘴暂时合不上了,从深深的肉道中涌出大股带着腥臭味道的浓稠精液,瞬间由着温容站立起来的姿势汹涌淌落,打在他的腿根上。

  穿着些许显得穷酸的高大男人对着这骚软的小母狗看了一会儿,本就没有消下去的阳具更加炙热,当下又将背对着他的小荡妇推到桌边,再次从背后操入了那湿软多汁的屄穴,在里面用力搅弄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鸡巴磨逼+吸奶头,接上章彩蛋

  一口气打完这章后发现全文有一万三,吓得我来回改了两遍删到了比一万多八百。这女的太可怕了。

  彩蛋内容:

  温容因此被吓得屏住呼吸,底下那淫穴倒比他更加诚实饥渴,一感受到有根粗热的东西顶着骚嘴上的肉唇,就迫不期待地抽搐起来,从肉嘴儿里流出源源不断的骚汁。

  年长的管家似乎发现了温容是个骚浪荡妇的证据,当下将两只掐捏着嫩乳的手收回来,抓着温容两边的膝窝往地面上狠顶,让小少爷腿间淫贱的女穴更加用力地绷张开来。

  那肉穴的入口处一开一合,一被男人俯身重重压上,便惹得生性淫贱的温容闷哼一声,口中已不自觉地接连细喘,随即又觉管家已然开始挺动自己那上了年纪后稍微有些发福了的身体,胯部粗热的鼓包一下下对着小少爷肥软的女逼深顶,隔着几层衣裤的面料将那骚嫩软穴撞得汁水飞溢,大泡的淫液染上了男人胯间、身前的衣物。

  温容也情不自禁地胡乱喘叫:“唔啊……嗯嗯!文叔的大鸡巴在顶我……哦、唔……骚穴好痒……”

  男人身子更加前倾,不像上次,更紧紧箍着温容的身体,不让他移动半分,一颗面上已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开始布起皱纹的脑袋左右嗅动,口鼻中喷出的粗喘般的热气尽数打在温容薄嫩的小腹上,将他惹得全身发痒,更加难耐,不一会儿便见文叔的脑袋已经逐渐移动到自己一边的胸乳上端,当下伸出肥厚的、布满舌苔的粗糙红舌,在那骚嫩的奶尖上用力一舔。

  “嗯……啊啊啊!”

  温容两处的奶头仍然胀红着,一被那肥舌淫亵般地舔弄而过,那本已经十分胀硬的肉豆居然直接被男人的大舌顶进乳肉里面,可见用了多大力气。

  温容当即错了步调地乱喘,下身又湿乎乎地涌出一泡逼水。

  管家被他骚浪的淫叫激出了信心,更直接将那颗淫荡的骚豆连着乳晕整个含进口中,间或收缩自己肉皮松软的面颊,十分好色、急切地嘬吃戏弄起小少爷娇贵的奶子,粗热的肥舌一刻也不止住地拨弄温容的奶尖,直到感觉那骚豆在他的攻势下更肿大一圈,在男人的肉舌下无助地颤动着,这才终于满意地哼笑一声,将可怜的乳豆吐出。

  温容低头一看,才看见自己那边的乳尖上尽是老男人给自己用肥厚湿黏的舌头抹上的滑腻口水,上头的奶尖更被淫舔出了不正常的熟红颜色。

  温容直觉难受,又有说不出的舒爽,转眼又间管家长长伸着满是舌苔的厚肉,一下下地勾弄自己乳头尖端的乳孔,身下的位置也正将他一次接着一次地撞动着碾磨肉阜,那落在他目光中的画面冲击太大,导致温容体内反而腾地升上一股强烈淫性,有些抽噎着哭叫道:“不要了、不要了……唔啊!骚奶头好爽,被臭舌头舔得爽死了……”

  6:被同窗骗到青楼亵肏,玩乳逼插毛笔写字

  温容这天午后又去找了关滕。

  书院为众多夫子在分院里设了可供休息备课的书室,五六人共用一个,各有桌椅、墨宝,因为关滕是出了名的严厉,常常要在下午时留上好久来面会学子,温容来到书室的时候,刚刚撞上除他以外最后一个同窗学子从房中迈步走出。

  对方见到温容后极为让人捉摸不透地笑了一下,向温容一点头,便抱着自己的书走了。温容却闹了个红脸——

  只因他知道自己那天在整个学堂面前露了女穴,这两日里不知道成了多少人口中的谈资。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不仅仅是同一班上的学子,就连其他别院中的学生见了温容,都常常露出方才那人那般的笑容,搞得他这些天走路都忸怩,殊不知别人都在谈论他腰窄胯圆:

  那腰线碰到了胯和臀,就倏地伸展开了,走动的时候圆圆屁股一扭、一扭,看上去不知道多么骚软,就连青楼里的妓子都比不上——

  这事起因于有人在说及温容时夸夸其谈,说有次他随自家的堂哥去见世面,在青楼里见到最漂亮、最有名的妓子,那身段也绝没有温容好。

  两人倒是长得有些相似之处,都是弱柳扶风、白白嫩嫩的,但妓子涂脂抹粉,温容却不用任何装饰,那叫什么来着……清水出芙蓉!

  他倘若到了那种地方,肯定要把花魁给比下去。

  于是一群十六七八的学子又为了这事争论开了,温容究竟有没有涂脂抹粉,究竟比不得比得上妓子——胡乱吵了一通之后,终于定了计划,只待一探真假。

  温容对此间发生的事情全不知晓。

  温府离书院尚有一段不远的距离,管家派人打点,帮温容在同条街上的客栈内长久地租了一处客房。温容每旬才回一次家中,之前常同他交合那几个都不在身边,因此相当饥渴耐操,到了书室内见着关滕,并不像往日一样惧怕,反而用身体做诱引,饶得了夫子对他不学无术的些许宽恕,被男人抱在怀中、捏掐骚乳,又径直将炙热的粗屌狠干进去,在温容动情发春的水穴里用力抽插。

  他和关滕一干就停不下来,骚乳摇颤中待到傍晚的日光摇曳,在房内墙面上打投下来的光斑都隐匿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发现太阳已经完全沉到地面往下,只剩一片还微发亮的天光笼着。

  温容从书院门口走出时仍然面颊发红,远远看见几个生员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说着不知道什么笑话,彼此乐得哈哈大笑、摩拳擦掌。

  那几个人他也是都认识的,几个同一学堂的,数个外班的,加起来十二三个,平日里都和温容嬉笑打闹过。

  明明都下学了,他们还都站在那里说些什么呢?

  温容心下好奇,又走近几步时,那群人便意识到了他的存在,全都转过头来看他,当即招呼道:“哎!——小娘子,一起去玩不去?”

  温容长得漂亮,这一点众所周知,有些许爱捉弄他的,就爱管他又亲昵又恶劣地叫“小娘子”——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不是小娘子又是什么呢?

  换做往常,温容肯定又要别扭和佯作生气一番,这会儿却全让众人说的话给吸引住了,问道:“去哪里玩?”

  他自从开始在学堂读书以来,本就比往日压抑不少,这会儿听说有地方可去,心思全在玩上,耳边听人又说:“嗨!去楼里吃酒去呢,顺便玩点别的,来不来?”

  温容爱吃酒,当然说好。众人不立刻急着就走,反而又等候片刻,直到书院里又有几个学子出来,他们这群人中的几个也迎上去,一通手脚比划,最后又往人群中的温容指了指,低声说:便是他了,他也在呢。

  温容听不见谈话,只见那几个人全都应声转过头来看他,不一会也加入到他们这队人中,这般来回两三次,聚集了将近二十来号人,最后就连徐申君也叫来了——

  一群学员们啧啧惊叹,想不到书院里最叫夫子们看重的学生居然也对温容有点意思。这事给了他们好些鼓舞,当下朝着目的地进发,来到一处装红点绿、高挂灯球彩绸的飞檐楼前,更怕温容跑掉似的,将他一路推了进去。

  那走在他们一行人最前边的人似乎有些门道,原本他们这般穿着学袍的人很难进入此等场所,但对方偏偏认识些人,冲着守在门口的姑娘说了几句,便被领着连上三楼,带到一处宽敞大间里边,不多时摆上酒茶、瓜果、精致点心,内堂内悬挂几层玫红薄纱,将众人和外边朦朦胧胧地隔开。

  间内的桌子有六七小张,低低矮矮,是让人在地上盘坐的高度,全被贴着围成个三面搭出来的覆碗形状,吃喝用品摆在桌上,众人围在桌内的空间坐着,一群人灌温容酒,他也来者不拒,全都喝了,这之间又围到窗边去看楼下的花妓跳舞。

  花妓穿着异域风情十足的女裙,在一楼正中间的小小高台上翩翩作舞,肩上吊着两根女人肚兜似的带子,一路向下延伸,遮住两只圆挺酥乳,肩头唯有红纱笼罩,看上去白皙鲜嫩,据说和温容是同一类人——

  又男又女,底下长了穴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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