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后一章 .._220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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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后一章 .._220

  温容从不曾有过这种感受,当下愣愣傻傻,愈发难受得很,两只眼睛因此水光泛滥,仿似在谴责眼前的男人,叫秦宽不由得目光暗凝,又瞥了眼温容那嫩屁股瓣儿间一只女穴、一个小洞,口中沉吟说:“……我叫人来给你换药。”

  那两个婢女就在门外候着,一直不曾说话。前一天晚上,温容也是由他们负责照看好了各种私密事宜:擦洗掉身上的男精,挖去、冲净穴间的污渍,最后还要给那淫穴当中重新上药。

  温容那时晕乎乎的,倒还好些,这时但想起是两个女子给自己那畸形的贱穴涂抹药物,就浑身地尴尬、说不出什么感觉,当下眼见秦宽起身要走,连忙叫停了他,尚还撅着一对儿圆圆的屁股,就将身子半扭过去,用一只手拉住对方的:“别去……”

  温容面上的表情好不憋闷:“谁要她们给我上……你要是让她们来,我就、我就再不理你了——”

  秦宽由着温容拉他的手,低头看了那床榻上的小美人一会儿,真觉温容是个小狐狸精,这一点倒是丝毫不曾传错,不由顺着他的话来说:“小少爷——那么你想如何呢?”

  温容吸了吸鼻子,忸怩了好一会儿,才置气般地道:“你这手长出来干什么的?难道连上个药都不会么?”

  他口中说得气哄哄的,面上的颜色却动人极了,似是一种薄怒还嗔的神情,是当真漂亮勾人,叫秦宽这等看惯了美人儿的风流货色也禁不住看呆了会儿——更何况面前这美人还光着屁股,露着点儿勾人心魄的肉花。

  当然换言之,要不是温容这般漂亮多情,从小时起就那么软软一团白玉糕模样,长大了更五官明艳,秦宽断不可能成天把他当成小祖宗似的捧在手里,什么好玩的都由他拿去。

  秦宽只得从一旁的桌边拿起那治疗阴伤的药膏,重新回到温容身边坐下说:“这可是你叫我弄的?”

  温容软绵绵地骂他:“你就知道废话!”

  旋即便觉自己身上一轻,向上方悬动,那肉臀的两瓣上各有一只热烫的手掌拿捏软肉,将温容整个下身提拎得更高挺屁股,两腿间的骚软肉缝因着温容那几乎撅摆过去的臀肉而朝斜上方露着,更显出整片阴户的完全模样。

  许是因为知晓有个成年男子正在盯着那淫贱的东西本身猛地端详、细瞧,温容腿间的肉蚌弹动吞吐,大片的肉唇肥肥软软,竟带动得下边的小小肉口翕张起来,一下、一下地呼吸吐纳,于穴眼开闭间隐约能见层叠翻卷滚蠕的艳红媚肉。

  温容这屄穴前一天叫婢女在穴内外都涂满了药膏,药为外涂、内塞,质感像冻脂,一夜之间叫那被摧残了一晚上的女穴给吸收大半,肉阜上还是薄薄的、湿乎乎的一片黏亮汁水,淫豆和那下边黏连起来的两片小嫩肉唇湿亮得发出了一种剥了皮儿似的果肉色泽。

  而那下边的穴眼翕动,又从内里推挤出来小口、小口的清凉腻液,于屄穴口眼的小小缓坡处停留片刻,凝成水珠儿形状,一叫秦宽用两根指头贴着阴唇向外拨碾,那肉蚌便不得不张大骚口,撑出个浑圆小嘴儿——

  在上边挂着的淫汁终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倏地从蚌口底端滑落下去,于美人儿那本就湿黏的蜜花上一路倒滑,隐入小腹,在温容嫩红而白软的肌肤上拉出一道水汽氤氲的湿痕。

  “嗯、唔……”

  温容察觉自己的屄穴叫秦宽给掰开了去,不自觉地发出了腻软鼻音,双手轻轻抓着面前的床褥面料,一只肉臀跟座斜斜翘立、摇摇欲坠,且即将垮塌的雪峰似的,正中间点缀着的肉花鲜糜湿亮,已然叫男人的手指拉扯得肉蒂显凸,小而发尖的蕊豆上尚还残留一丝潮红,看着无比可爱。

  秦宽是个放荡惯了的,玩遍了许多金童玉女,因而一时没管住手,因着惯习在那肉粒儿上边揉弄了一番。

  不想温容这身子还没从情欲当中完全缓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过来,反应大得厉害,一颗骚蒂在男人焐得发热的指腹挑逗下即刻地迅速膨大,不一会儿便肿成小花生米粒儿一样的大小——

  随之又被秦宽忘乎所以地玩得乱颤,眼见温容两条雪白的大腿哆嗦着往前扭躲,还要继续追上前去,变本加厉地用两根手指掐住淫豆,百般朝着内里那小小一处内核揉捻掐捏,攥住小美人儿抖个不停的潮湿红蕊向外拉扯,叫这小小浪货穴间的蕊豆霎时肿得肉黏汁腻。

  温容原本还只在喉间小声地呜咽,后边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张开两瓣樱红的嘴唇,从中发出实质的声音来:“呜……啊、嗯……别玩了……”

  温容那肉花同他说出来的话一样楚楚可怜,眼见着被秦宽揉掐着淫豆亵玩,整个阴户却都被同时狎昵地不住抽动,那骚粒儿一被玩到爽处,更是带动着小小一个嫩红穴眼抑制不住地张合不停,腿根处的软嫩白肉时不时倏地抽搐一番,从肉穴深处渐涌上一股骚甜气味,最终化成小小一缕晶莹黏丝,不知不觉地出现在骚软美人那颤颤的穴口,堆积成细细的小股汁水。

  温容两边玉似的足后跟在轻微的挣扎中寻求安全感般地凑抵到一起,整个身子都像一团绵绵的云堆,潮湿得厉害,一从天上下来,就止不住地化成水了,原本就细得清悦的嗓音也含化了大半的情欲,加上点儿秦宽形容不出的感觉。

  他那手上的小软淫粒儿触感太好了,叫这秦二少又心神恍惚了会儿,嘴上道:“嘘……二哥哥给你摸摸看,这小骚粒儿叫男人给操坏了没?怎么这样不经逗!”

  秦宽这时和他说话,哪里像平时两人插科打诨的样子,分明是在对待自己那些上过榻的情儿——

  他耳边听得温容的喘息,也觉得好听极了,自己上过的那些货色里边,会叫的不是没有,更有好好学过该怎么取悦男子、满足对方那自满心态的,叫起来婉转绕梁,简直能哼出一支戏曲儿,现在再一想来,竟然都没温容一半诱惑动人:

  听着床上这小少爷哼哼唧唧地乱喘,秦宽整片胸膛就酥麻得厉害,心中有些诧异地想:怎么以前就一点儿都没发现?

  秦宽起了坏心——他这人满肚子坏水,和温容是有点共同之处的,不然两人也不会玩到一块儿去——

  于是又开口逗那小浪货:“怎么住嘴了?再给哥哥叫来听听。我还没问过你呢,昨儿个晚上,你怎么穿着你们家婢女的衣服?男人精水都吃了那么多,现下让哥哥玩玩又怎么了?”

  一边说着,手上更不放过温容,仅用一只温热的大掌,便将美人软绵的身子拉拽回来,随即又把整只手覆在温容腿间的淫穴软肉上,使了点巧劲儿地在那上边用力揉搓。

  男人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把温容那肉花按挤得凹陷下去,大小双层的肥软阴唇更被揉得变了形状,下边的骚嘴儿间或在手掌的施力下变成细细一条椭圆长缝,从淫肉当中充血敞立得探出头来的骚红蕊豆更被碾压得东倒西歪——

  一时间只听温容口中嗯嗯啊啊地乱叫不停,呼吸都乱了,那腰身低低矮矮的,圆圆的小肉屁股却翘得那么高,整个小小软软的骚淫女穴都被秦宽玩得揉捏一团面泥似的,热烘烘地将对方下贱的畸形玩意儿激得发烫,于肉道中涌起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淫暖水流,慢慢泄过他遍布淫褶儿的穴壁。

  秦宽熟知浪货的身体,知道温容那反应属于爽得不行了,整个肉臀一抽、一抽,那情态像主动在他的手掌上蹭来蹭去,于是他加深了劲儿,按在艳红穴眼儿附近的几处指腹更觉所触到的淫肉皆是一片粘稠潮湿。

  小美人儿那屄口也像有什么法术,一个劲朝内滚滚蠕动,甚至不容秦宽反应,就蓦地将他的指尖带进去小截儿,内里圈圈淫肉已然迫不及待地围上来不停打转,用那尚还吸吮不到硬物的饥渴媚肉互相绞弄,发出层层渐渐淫靡的水声。

  不料温容再一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嘴,哭音竟比上一回更加浓烈难忍,好似真的已经要开始哭了。

  他那两只细足在自己看不到的视角内于床榻上蹬动,脚腕像是易碎的瓷器,模仿着他那女穴的样子,一抽一抽的,用浓稠甜腻的腔调说:“我说别玩了……呜……啊——我难受,秦二,我难受!”

  秦宽这才觉出些许不对来,嬉皮笑脸的浪荡劲儿也散了些,待手掌收回之后,将温容翻身过来,变成正面朝上,果然见温容面色潮红,一双眼头圆、眼尾长的眼睛毫无气势地狠狠看他,身上的亵衣系得宽敞,衣襟两边的胸前竟有两团不规则的圆圆水痕:

  那水痕的颜色浅灰,盖住的位置刚好是两边耸立起来的乳峰,那上边的乳豆将一层薄薄面料顶出两个凸起的尖端形状,隐约透出下方乳珠的艳红颜色,若仔细观察,更能发现一丝十分细小的液流从那乳尖上端喷涌而出,透过那亵衣的面料,霎时挤出小股乳色的液体。

  温容看上去像憋胀坏了,自己将亵衣系在腰边的带子扯得松松散散。他到了现在,脑子尚且是懵的,且有点儿被自己吓住,一心认为是秦宽的错,当下叫道:“都怪你!”

  秦宽想:这怎么赖我?一眼又看见温容要哭不哭的小脸,实在可怜极了,不由得放低了声音哄他:“来让哥哥看看,这是怎么了?”

  温容没理会秦宽占他便宜,自称“哥哥”,但也没拒绝,便见床榻边的男子俯身下来,双手抓住温容的衣襟两边向下,剥什么果皮儿似的将那一层衣料弄脱下来,刚巧扒到温容的胸乳下沿,露出两只盈盈荡荡、圆润小巧的浑挺奶子,好似内里的果肉饱满多汁地就此敞露。

  温小公子两只小圆乳球刚被释放出来,便迫不及待地晃颤两圈,上边布满大片薄嫩的粉红,像被里边的什么东西给充盈得憋胀极了,乳球最上边的红肉淫淫艳艳,胀硬得乳孔绽露。

  秦宽正盯着那骚乳看时,仍有乳白色的液体忽地从那小小孔眼当中探出头来,带着一股浓重的腥甜奶味儿,在骚软美人儿的奶尖上晃动片刻,终于盛积了太多重量,瞬时化成水线,顺着半圆的饱嫩奶肉滑淌下去。

  秦宽看得些微有些呆了,最初时着实没有这般料到。温容见他凑得近了,更伸手锤他肩头,泄愤似的说:“涨死了、呜呜……——都怪你!我从来没……”

  温容那抽噎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好似极其羞耻难堪,接着才继续道,“……没流过奶、唔……啊啊!……”

  温容还没抱怨完,便见秦宽伸出一边的手,拨弄了一下他的一只嫩乳。

  那嫩乳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全部蓄满了奶水,实在胀沉得厉害,就连抖颤起来都比平时晃动得更加凶猛,好像就是个盛了奶酒的杯碗,要在颠荡中维持着小心翼翼,这才不至于让其中暖热的液体滑洒出来。

  温容尚在口中不住喘息、轻轻呻吟,就见秦宽竟然低下头去,蓦地含住了那边正抽颤不已的奶头——

  他登时闷叫,整个嗓音都变了调,化成软绵绵的一滩春水。

  温容那乳尖的娇嫩肌肤倏然被一处热烫潮湿的唇舌包围,便没有来得及忍耐,立时地,有一攒汹涌的液潮在阵阵奶头滚颤之中从乳堆深处涌挤上他的奶尖——

  温容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奶汁是怎样穿过他依旧尚且生涩、难耐得不断张缩的乳孔的。

  他那肉孔当中刺痒得厉害,转瞬间头皮倏地一麻,察觉一记奶流从当中几近喷射而出,秦宽不住地用手握住温容的双乳挤捏,再用自己的嘴唇将其囫囵包住,上下唇瓣把那骚嫩的乳豆抿吮得圆扁肿胀,时不时用长舌在那乳孔上端来回滑动,将那娇艳奶头一下、一下挑逗似的勾弄着,不一会儿便刺激得温容的奶水更加汹涌得厉害——

  不仅奶头被男人的唇舌淫亵得酥酥麻麻,整个嫩乳更被这溢奶的酸胀触感惹弄出奇怪的空虚,连秦宽什么时候从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边彻底上到了榻间、半压在了自己身上都不知道,只是一味顺着男人的动作,将自己的双腿绵绵地打开,大腿根扯得又紧又颤,被那腿上半中间仍然卡着的亵裤勒得紧绷,勉强缠上了秦宽两边的腰身,口中发出哭吟般的叫喘:“哈……唔啊!好奇怪……奶汁都被吸出来了……呜、呜!——轻些啊……”

  温容正这般说着时,恰被秦宽用上下两排牙齿轻叼着一处奶头反复碾磨。

  硬硬的质地按咬在他脆弱的乳尖上,给了温容一种胸前的嫩豆能即刻便被啃咬下来的错觉,叫他忍不住觉得害怕,时时刻刻都在担心,但那奶尖被亵玩的感觉却又叫他舒爽极了,一等秦宽口中加大了点儿力气,将自己的奶头咬舐得更加厉害,便要止不住得从口中发出小母猫、小母狗似的模糊浪叫,整个人也像一只小小的雌兽般的,顿只觉于背脊最下端传来一阵叫他承受不住的酥麻快意,直接窜上了头顶发梢——

  温容更加胡喘乱叫,两只手无处可放,只得将自己细细嫩嫩的手指插进秦宽还冠了簪的发间,口中呜呜咽咽地叫:“嗯……啊、啊啊!……奶头被吸得爽死了……呜……”

  这温小公子叫得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叫秦宽抓住双腿,往他的身前狠狠顶去,一边脱卸下自己这天早就更换好的、专门为了接见来客的衣物下摆,将自己那膨胀勃然的阳具掏拿出来,顶端湿漉漉、硬邦邦地抵上小美人儿那被扒得光裸的女屄户前。

  温容那嫩穴口旁依旧湿润得厉害,不知道他在叫男人吸出奶汁时又晕乎乎地从肉道中涌泄出了多少动情泛浪的淫水,男人的胀硬龟头触及之处,只有一片黏腻湿热,稍微朝上拨碾,便将两瓣近处略显肥软的小小阴唇顶弄开去,一路向上,就能戳碾到浪货那抽搐得不行的骚核。

  温容更是惊叫,整张面上都是湿淋淋的潮水泛滥、情欲涌动,连秦宽马上要侵犯他了也不晓得,抑或者说知晓了,也不懂得反抗和拒绝,甚至更骚情得厉害。

  温容叫秦宽抓着脚腕,一下将性器捅到穴中时,两边的足趾全都情不自禁地猛蜷起来,口中不自觉地开始喘气儿,发出了一声叫那操干进来的粗屌满足了似的呻吟——

  他甬道内的媚肉呆呆傻傻地主动缠绕上来,将男人的肉具紧紧包裹、讨好,温容更是眼神迷离,叫那体内的壮硕鸡巴一下径直破开满是弯曲褶皱的穴腔,一路捣操到花径深处,将路过的淫软媚肉操干磨碾得翻绞、抽搐。

  温容肉壁上的淫粒儿颗颗圆润,叫男人粗热肉棒上勃起得饱胀的青紫茎纹干得几近碾按平了,从穴肉当中吐出连绵不断的淫汁骚液,再被持续地抽插出噗嗤、噗嗤的绞密响动来:

  随后见温容神色恍惚,被操得表情痴傻,还时不时蹙起眉头,一副受人欺负了的模样,胯下那阳物抽动不停,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提高了速度,于那过了一夜后重新恢复了大半紧致湿热的嫩逼当中来回驰骋、顶弄,交合的水声最终越来越响,秦宽更把温容干得身子晃颤起来,胸前一对儿发了红的玉乳水球似的不住飞顶——

  而那里边确实也装了不少的乳液,其中一面勉强算是吸吮完了,另一边却纹丝未动,在秦宽先前的手掌挤弄下源源不断地流搡而出,于那一片圆乳的乳肉上流泻成一道道蛛网似的淫白汁痕,此时更在他的身子被顶撞得晃颤的过程中飞溅出条条细小的水花。

  温容的奶子沉胀,那淫穴被捣操得舒服了,嫩乳却摇晃得十分难受,更不说秦宽在他女穴内的顶弄愈发加快,到了后边更可以说是冲撞。

  秦宽的肉屌粗壮吓人,驾驭过不少淫男浪女,茎身直硬,烧烫的火滚一般,将温容的屄穴内捣弄出滋滋的响动,间或有数股抑制不住的逼水溢泉似的涌泄出来,唰地打湿秦宽胯下粗糙卷曲的毛发,更把温容的女穴阴阜扎得骚痒泛红。

  他那一张蚌嘴儿被男人的屌器奸淫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痴痴吐水,有如一张叫人操得合不拢的肉嘴儿,上端的肉唇更被那火热粗烫的性器操带得来回转碾,将下端一点儿淫肉干顶进女穴浅处。

  小小浪货的女穴能吃会吮极了,即使那阴户上的淫唇都被撑挤得向外张展,也仍然尽心尽力地将逼内那阳具伺候得舒舒服服,一下下富有规律地收缩、排挤,用穴内张伏不定的软烂媚肉含吃男子的巨屌,直到对方那粗器将他娇滴滴的阴道操出个几乎凝结的形状,顶得温容汁水四溅、骚穴吞吐,从小巧的嘴里发出按捺不住、爽得不行了的浪叫、哭喘来,一边忸怩又羞怯地对他哼吟:

  “好舒服、唔……啊!大鸡巴奸死我了……嗯……这边的奶子还很难受……还没有吃,过来吃奶……涨坏骚奶了、呜……”

  温容那说话的尾调拉长,变得愈发春天的柳絮般轻软,胸前的嫩乳跟随他被冲撞的次数一下下飞绕着打起圈儿来,还不等秦宽完全低下那张俊脸,温容就迫不及待地自己握住那一边尚未被口舌宠幸、玩弄过的骚软奶子,将其揉捏聚拢成高耸的形状,自顾自地提前送到男人嘴旁,口中乞怜:

  “舔舔……唔……嗯!啊啊——大舌头吸走了好多娼妇的奶……淫逼也被干喷了……呜……唔!”

  温容说话间,更觉自己的骚穴内里逼汁汹涌。

  他那嫩逼还是太过娇脆,尚被秦宽用粗屌磨着内心的淫荡骚心,就止不住地狂泻淫水,又叫人按着捅操了数百来下,更觉小腹当中暖热澎湃,前端的茎身恍惚间被干得喷射。

  看温容那稀薄精水,显然还未从前一晚的激情性事当中完全恢复,星星点点地溅落在温容自己的小腹、秦宽身前的昂贵缎料上,女穴内更聚集起大泡热暖汁水,与对方猛然尽数浇灌在温容体内的浓热男精混合着泄出体外,又将温容那前一天晚上好不容易叫人清理干净的腿根、肉穴重新打得湿透污脏。

  温容被干得抽噎不停,待那事儿做完之后,秦宽也没急着将自己的肉棒抽离出来,以至温容又觑了他好几眼,带着浓重哭腔说:“秦二,你不老实。”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是个什么神情啊,漂漂亮亮的,脸上小孩儿似的娇俏横行毫厘不差,少一点不够灵,多一点就教人讨厌,只有温容这么懂得玩这套。

  秦宽将这温香软玉摆弄姿势,抱在怀中,用手指勾了勾小美人一边乳尖上挂着的剩余一滴奶汁儿,又引得温容轻喘两声,整颗奶头被拨弄得飞晃起来,赤裸裸一副美人图般的,这才顺着对方的话说道:“你二哥何止不老实,根本不是个好东西。你同他较什么劲呢?”

  他用他那风流天成的脸看了看温容,决心不把温容当“妹妹”看了——可该拿他当什么好呢?

  【作家想说的话:】

  从这几章起会慢慢推一点感情/剧情线,起码五个有名有姓的攻都走一遍,争取30章内搞完它

  顺便最近会给这文(我指101)换个正常点的名字,到时候不用太惊讶(

  13:色诱太子吸奶,被处男鸡巴奸爆灌精尿

  温容被秦宽操了一通,些微唤醒了点儿对方心里的温情和宽容,一改说法,叫温容不用这时就急着起身,更让他一觉躺到了午膳之前,这期间又因温容不想让婢女服侍自己,还是秦宽亲自款待伺候,给小猫翻肚皮似的将榻上美人擦洗了个遍。

  温容是使唤惯了秦宽的,懒洋洋地分开双腿,叫他二哥自己把灌进去的污脏东西抠挖出来,间或又在男人那手指搅动中不住喘息,分开花瓣一样软嫩的双唇,叫秦宽的名字,说他定是最近在外边吃不到好的,所以才如此禽兽心性,居然拿他这般的朋友下手!

  秦宽当然知晓温容伶牙俐齿,因此坦然得厉害,不无打趣着,用手捏住温容小巧白皙的下巴,说:咱俩哪来的朋友情分?我的好妹妹这样漂亮,哥哥惦记惦记又怎么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温容叫他说得双颊红泛,仿如布上霞云,苞枝开绽,吃吃地笑,有些自得,又带嗔意:我就知道你早对我没安好心!——嗳,难不成你竟偷偷恋着我么?

  秦宽嗤笑,转口说温容将来若是嫁了人,也必定不是一个叫夫家省心的主,谁有那个能耐收他?

  两人再谈及秦宽婚事,温容才知他们府中给秦宽选来众多京中好女肖像,已在书房当中堆成了山。丞相有意让儿媳门当户对,贤良恬静,最好能在政事上互相辅佐,最近已经有了几个人选,画上看着倒都有各自奇美之处。

  温容随着秦宽去他书房,最后从中挑出一副,说这个最好看,秦宽觑了一眼道:还没你一半漂亮。

  秦宽对于自己的婚事并不在意,大可随他爹去布置调遣,他这样的公子哥儿就是如此这般的,在外头玩惯了,回头听从家中安排,取个什么不丢面的夫人,也就得了!——因而只记住几个人名。

  他反而更对温容的事上心,叫下人各自盘问,才终得知温容这天早上溢出奶水的缘由,原是昨晚秦宽吩咐下去,叫人煎上一副避子汤药,因是深夜,后厨负责此等事务的婢女困倦得厉害,正给秦宽那五姨娘煎煮孕后的催奶药剂,竟然一个恍惚,话也没听进去,原原本本地又多煎一副,给温容送了过去。

  温容的身体生涩,也就十七八的年纪,却也被情欲催熟透了,因而真的产出奶来。

  秦宽听完,当即叫人重去弄一副真正的避子汤送来,亲自看着温容喝下,这才叫他安心待着,自去处理各种事宜,看上去步履匆匆,竟有很多事情要忙似的。

  他才刚参加完秋试没几天——要不然怎么这般的疯,非在价格最贵的春林阁里将酒席摆上三天三夜,声势浩大得京中的王孙公子就没有几个不曾去过的。

  秦宽比温容大上两岁,通过秋试后必入仕途,之后的会试、殿试也都是走个排场,且秦宽自信自己发挥得不错,已然开始随着丞相学习各种事宜,身上穿得端方,看着更是贵气逼人,是个正经人物,叫温容看了阵阵发笑,却也不说什么。

  这日天气些微回光返照,变得些微恼热起来,秦宽颇有些柔情了,叫温容不必出隔院的门,又让府中的下人给温容抬出来一部凉椅,跟个窄小的斜榻似的,扶手和支腿都是红木雕就,其他全是细长而打磨好的竹片,尽靠小小的机关牵连搭起,叫温容躺上去还慢慢晃悠。

  起初时,温容的身边还有两个婢女在旁边给他摇扇,后来也叫他给赶走了,自己闻着院里的草木香气睡了过去,连什么时候院子里来了旁人也不晓得。

  温容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只听耳边隐隐有脚步响动,渐渐地由远及近,变得清晰了些,在他周围踟躇了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

  温容若有所感,一对儿眼珠在那两片柔嫩绵软得花瓣一般的薄薄眼皮儿下缓慢闪动几息,蓦地睁开了眼睛。

  他睡了小半个午后,眼角还含着湿泞的流光,果然见到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三四丈远处,略有局促地看他。

  对方身长也已有成年男儿的形态,头上戴一紫金冠,身上着了一身玄袍,边角上张牙舞爪攀起几只暗线绣成的无角长龙,腰间一条攒珠银带,脸上的神情起初还是懵然的,似乎不知自己来到了何处。

  温容支起一只手臂,懒懒地侧枕在自己额下,对这闯入者不惊不恼,上下端详着他。

  刘恒一见那榻上美人,心中就忍不住地想:小狐狸精。

  这词儿一冒出来,他的心就砰砰快跳。

  刘恒进入这不知东南西北的院子里,目光就禁不住被那窄低摇床上的人影吸引过去——起初只觉那是一团模糊的影子,好似有大片云团在前边笼罩,后面随着他脚步的迈进逐渐变得清晰和缓,才发现躺在院内摇床上的,正是一只小小的美人:

  之所以要用只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儿,是因对方看着着实是嫩生生的一团,身上只穿了一身米色亵衣,腰间挂披一条软软垂搭的薄毯,将梦中的美人从小腹裹至膝盖,叫刘恒总怀疑那些微鼓囊起来的绒团下边会有一只藏起来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薄毯下边,正正显露着美人两条裤脚都捋到腿肚上去的白嫩细腿儿,脚腕软凝,有如脂膏,其中一只半悬在椅旁的空中,就连脚趾也小巧可爱,细嫩惹怜。

  更何况他胸前耸起的两团嫩肉那样显眼,虽然还在绵薄的布料里包着,却好像什么都已藏不住了。

  那两粒小巧的淫软肉豆十分敏感,许是未被细毯盖着的缘故,因而慢慢地在秋日并不十足暖和的空气中渐渐挺大,又仿佛若有所感,在少年的注视下明目张胆地变换形状,将衣料顶出两座小巧的山峰,一点儿嫩红的肉色已然悄悄透过亵衣传递出来,勾得那伫立原地的少年目光直愣,生怕惊扰了自己的梦境,而不是对方的。

  不想那窄床上的美人还是醒了,确实不是刘恒凭空产生出来的什么梦境和臆想,眼睫摆垂之间流光湿湿扭转,好似刘恒这日清晨醒来,从殿外院子当中顺手捏采下来的一朵牡丹骨朵儿:

  这单单一朵还未完全盛放的骨朵儿,究竟有什么意思呢?刘恒自己也想不明白,单看那在最外边的瓣节上凝结着露珠、因而被坠挂得不住晃颤的纤巧模样,他就心痒得紧,将那娇嫩东西紧紧拿在手中护着。

  和他关系亲密些的宫女在允皇后不在时总要放松些,打趣儿说刘恒从生下来就是情种,听闻他刚生下来那阵儿要去抓周,面前摆了那么多东西他都不看,唯独抓住一片从树上飘落下来的花瓣,这不是天意又是什么?

  宫中也常有传闻判定,刘恒此时虽是太子,却注定不是什么当皇上的料,他要是能拉拢秦培一家,加之其党羽辅佐,倒确实能老老实实在皇位上待上几年,无非任人拿捏,坐个空位——当然更有可能还没等到那天,就直接被自己哪个兄弟给弄死了,哪来那个好命享福?

  刘恒此人,年及十五,行了冠礼后便平平安安地稳坐东宫,今年十六岁的年纪,在脾性上边仍然没有什么长进,天性天真烂漫,脑袋里没什么空地儿可以给他玩心眼,因此见着温容睁开眼来,当时境况下竟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脚下朝前走了几步,脸都涨得红了,才愣愣开口道:“我……走迷路了,一不小心就到了你这院里来……这位漂亮姐姐,能否告知我该怎么回……”

  他才说到一半,便被温容打断。只见面前那美人儿面颊粉嫩,似喜似怒,又叫他分不清神情,更用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挑起一边的细眉:“漂亮姐姐?这是在叫谁,我么?”

  刘恒一听美人儿开口,方才惊觉是个男子声调,虽然质地柔软清悦,但仍有低低磁性,好似外皮酥脆、内里裹满红豆糕泥的甚么点心。

  刘恒登时心神大乱,口中竟也些微吞吞吐吐起来,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心中却想:他怎么生得比女子还好看?

  转眼却见美人儿从那软榻上半支起身,真像个热腾腾地崭新出炉、要吸食男子精血的狐狸精,将一张明丽灼艳,尚且还显些许稚嫩的面庞凑到近处,张开双唇说话之间,隐约有点香气扑面袭来——

  美人如此近身相贴,饶是刘恒也要呆滞一会儿,又看对方轻启双唇,轻佻地掂量打理,那嘴唇每动起来的一个弧度、曲线,都是专门显摆给他看的:“太子殿下,你的眼神可不太好。”

  刘恒闻言,神色更是大窘,倒不仅仅是因为美人儿用这样的语气取笑他,而更是因为他在那当中品尝到了某种奇特的、让人回味无穷的味道:

  他平素在宫中,虽然少不得看见些什么父皇的美妙妻妾妃子,也常有些清丽秀美的宫女儿和内侍围绕身边,却从没见过温容这般……这般古灵精怪的人物,因此几乎招架不过来了,殊不知温容要是到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宫中去找他,肯定也同那些宫人一般对他低三下四,服帖乖顺——

  可这是哪儿呢?温容现在可不怕他了!尤其见刘恒一副呆愣模样,看着就不是个聪明的,叫温容终于有些扬眉吐气的意思:

  他平日里着实有点小聪明、小机巧,向来吃软怕硬,一想到允皇后叫人对他做的那些手脚,温容就不由得磨磨牙根,面上对着刘恒巧笑倩兮,果真像个狐媚一样,在摇床上跪立起来,高度还比刘恒差上一点儿,双手架撑于一侧的扶手上,身子前倾着冲他笑,听着对方仿佛怕惹恼了他似的紧张道:“不是姐姐、不是!……那,我该怎么称呼你?你又怎么知道我是谁?”

  温容不疾不徐地笑道:“嗯,太子殿下叫我阿容就好啦。至于这是为什么,殿下猜猜看?”

  温容之前是不曾见过刘恒的,但听闻过对方的大致年岁,再见来人身上富丽堂皇、威严暗凝的衣着打扮,就不是一般的朝臣之家能做出来的样子。

  再说刘恒身为皇家之子,那血统是一代代地经由了美人骨血打造,叫整个南国最漂亮的女子生产出来的,不管开国的祖皇帝是个什么破烂德性、下贱模样,经过这一点点的蜕变洗礼,生出来的倒都十分周正英俊,刘恒这样的,看着更是无忧无虑,就算是呆,也是浑然一副少年如玉的呆样儿,好认极了。

  温容怎么可能同刘恒这样讲说,当然更不认为刘恒能猜出来,于是自顾自地露出带着得意、又不叫人讨厌的笑来,抬起双手,慢慢解起自己腰间那衣襟交叉处的系带,将那处解得松松垮垮,随即两只细嫩的手掌缓缓上攀,攥住衣襟两边斜领边沿,稍微向外使劲——

  便将手中的轻薄衣料随意扒开,径直露出一对儿圆润的嫩乳。上边的乳肉轻轻颤颤,顶端那两颗刘恒稍作臆想过的奶头就这样叫他始料不及地胀凸出来,果然肿得红硬圆挺,两粒茱萸果儿似的。

  也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美人胸前竟然泛着些微闪着湿光的水痕,半圆的乳球看着也有点沉甸甸地朝下微坠。温容的袖口挥动中带来一阵奇怪的奶香,让刘恒觉得好不熟悉,一时半会儿却又回想不来,反而叫温容蓦地抓住一只手,用那细细软软、肤如凝脂的柔荑,带着少年已然生长得宽大暖热的手掌,贴上了美人前胸凝弹的乳肉。

  温容继又调笑道:“唔——我看太子殿下从刚才开始就在看我这东西呢,难道它们有什么特别之处?既然喜欢,怎么不亲眼看得更仔细些?殿下,阿容的这处摸着舒服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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