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后一章 .._224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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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后一章 .._224

  “唔……唔!啊、啊啊……不要……不要揉……”

  兵士常年习武练刀,那手掌不仅是为了舞刀弄剑,更可以玩弄美人,上边布满大小、薄厚都不一样的数层茧子,纹路明显,质地很硬,碰在温容娇嫩的屄穴上,更将他的肉逼玩弄得骚水泛滥,宛如淫花吐蜜,把他那嫩穴外阴亵猥得软颤不止。

  温容嘴上虽呼叫不要,身子却一直受着爽感,雪白屁股不住扭动,竟像是与温容的意识径自分割,主动凑上前去,用身下已然变得湿乎乎的软烂淫花往兵士手上不住蹭动,将粗糙的大掌抹上一层湿亮骚甜的淫水。

  温容这时早已浑浑然地发了情,自己却还不愿在心中承认,反而庆幸正被封在箱中,只将一个屁股伸出去叫人玩弄,否则若是叫那正不断猥亵他的男人看见箱奴此刻自然展露出来的无竭淫态,定是要狠狠地嘲笑他是个叫男人一碰,就失去主见的娼妓。

  温容双眼迷离,已经有些痴了。木箱狭窄,他身前并没有多少多余的空间,因此可以轻易地将前额贴顶在另一处箱面上,口中不停发出喘气不匀的呻吟,一条软嫩的小舌也像失去了力气,软软地从便器美人张开的双唇当中吐露出来,搭在莹润湿红的软唇之上,兀自轻轻抽搐。

  这箱奴的身子因为无力而前倾着,更显得他的姿势扭曲,一向软绵的腰窝深深软陷,叫温容的身躯愈发找不到正确的重心,整个人摇摇欲坠起来,若不是正有个人在外边将他的臀肉把着、手上有锁链捆着,定要使得他直接瘫倒滑落,化成一团发情趴伏的雌兽。

  “谁说不要,嗯?你竟敢说不要?”

  兵士听了温容的话,忍不住地嗤笑,他也不是头次操这种口是心非的荡妇,怎么不知道对方究竟有多么便于驾驭,当下将自己正掐玩着美人骚核的手掌挪移开去,果然见温容那骚淫的白嫩肉臀缓缓扭动,从箱中发出了好一阵伴着难耐喘息的低吟,整个软臀更不住夹紧,朝外伸探,像要寻找先前给予了它许多放荡快感的大掌。

  兵士再次冷冷地笑,心说:果不其然!于是瞬间将手高抬起来,朝着箱奴缓缓扭绞的肉臀当中狠扇一下,凝着狠力的掌心正巧抽送在浪货湿淫饥渴的女逼之上,顿将一朵本就汁多水满的肉花打得扑簌簌地朝四处淌溅淫汁,好像正如一朵清晨初绽的鲜花,急急想要抖落上端积攒了一夜的春水玉露,以此带得肥软鲜嫩的花瓣也跟着一同软颤痴缠,绵绵地向旁地处瘫倒翻卷。

  “……啊!”

  温容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双眼之中凝聚起浓浓湿意,身后那肉臀看着更像一颗被人掰开两半、淌流汁水的嫩桃儿,桃心汇聚起一股情动骚液,再也抵挡不住痛痒夹杂的爽意,唰地冲泄下来,不说他身后的男人,更将周旁好些个在边上等待、观看的军士看得眼睛发直,胯下粗屌肿胀,口中不由得喃喃羡慕:

  “你小子真有艳福,今儿一来就抢到头一批屄眼干净的,这个又这么漂亮!……啧啧,看这淫穴,真像让人现在就把鸡巴掏出来,直接捅进去……哎,你们几个,都别和我抢,待会儿第二个必定是我了!”

  站在温容身后的男子一笑,颇有些得意洋洋,只因军中有数万将士,而每趟运来可供泄欲的娼妓不过平均也才两三百个,怎么够用?倘若手不快了,定然抢不到最新鲜、最紧致的初次,再往后去,就都是已经叫别人操得松软了的次品,哪个男人乐意?

  他这天眼疾手快,本想随便抢上一个就算,不想竟然抓住个尖儿货,这般骚淫勾人,简直极品,就算前边有个男人的屌具,又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这双儿竟比大多女人还更娇滴滴的,肌肤皎白得几近雪色,就连私处也干净得白白嫩嫩,一情动了,就染上艳红嫩粉,饶是一大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姐也不过如此。

  心中更加得意洋洋,再加上耳边听着浪货断断续续的淫喘,竟是已让胯下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物愈发膨胀硬立,紧紧顶贴那军士的裤裆,面对这样的绝佳淫器,谁还能忍耐得住?于是马上接话道:“这自是应该的,小弟争取快些,好给后边的各位腾出地方。”

  说罢,将自己腰间的腰带解卸下去,扔到一边的地上,从松懈了的裤腰中掏出一根已然蓬勃胀挺的粗硬肉屌,向温容挨靠得更近了些。

  那箱奴听得了他说出的话,也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因而使得男人见那圆嫩的骚软屁股一颤、一颤,似是想要将自己给躲进箱中,以此逃过男人性器的鞭挞——

  可他怎么会让那淫奴得逞?于是瞬间用单只手抓住那窄腰往回拖送,另一只手则扶稳了自己正因激动而抖颤不已、蓄势待发的硕硬阳具,不待温容多加无谓的反抗与挣扎,便手上用力地狠狠一拽,使箱奴的肉臀像是自己主动送上似的朝男人胯下撞去。

  下一息,一根长、粗皆有婴儿手臂围度的强壮肉具便蓦地破开娼妇蠕动不止的穴眼,一路深深挺进,将那内里的媚软花径捅插得肉浪翻卷,滋滋涌浪,听得温容接连不断地闷哼数声,渐渐使那声音转换为了情欲泛滥、骚情四溢的淫喘浪叫。

  美人的女穴被兵士时常憋闷、而在这时更显勇猛壮挺的粗屌迅速强硬地破开,直直操干到深处更为温暖湿淫的水洞中去,温容的嫩逼这时虽然紧致耐吸,一下、一下地将兵士的鸡巴吸吮得销魂极了,头皮紧麻,但也已变得十分湿滑好操,内里布满淫浪骚汁,湿滑黏润,水泉一般,叫男人一旦将粗具埋在当中,就无法控制自己抽拔的速度,喘息片刻过后,便开始悍然摆动习武之人专独的强健腰胯:

  男人从最起初时便毫不收敛力道,快疾迅猛,一根直硬的阳茎每每狠杵进去,上边遍布虬结的筋纹便毫无间隙地一一于温容穴壁上的骚心擦过,更叫浪货持续地腰身抽颤,叫得水意淋漓,滴露沾湿:“哈……啊!太快了……慢些啊,唔!……磨到骚心了……啊啊——啊!……”

  温容喘息间,话语的尾音连长,性器捣穴的动作太过大力,以至温容不仅是那整个暴露在外的软弹屁股给男人撞得尽是一片恶狠狠的啪、啪声响,整只臀部红润泛肿,带出淫靡颜色,他那整个身子更被引得一块儿前后左右地歪扭起来。

  这正操着他的兵士只觉娼妇内里的淫肉软媚绞缠,上端仿佛长了一只只纤细的小手,将他的粗热肉棒一下又一下永无止境地朝内拉扯。肉径底端便是一只淫淫蠕蠕的骚软嫩嘴儿,一待他操到深处,便奖励似的在男人的膨硬得鸡蛋大小的冠头上嘬舔一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霎地将一泡在腹中凝聚已久的热暖逼汁倒覆其上,彻头彻尾地浇灼上去,用里边层层媚肉、汩汩淫液将男人不断攻挞的性器完全包围。

  兵士如何能忍?立时冲撞得愈发猛烈,竟将整个窄长的装人木箱都撞得轻微晃动,温容在其中更吓了一跳,肉逼一下、一下地因着惊吓而不自知地反复耸动收缩,将男人插弄其中的肉屌献媚般地狠狠夹挤,口中哀哀哭叫:“太狠了……唔啊……会被干死的……啊啊……啊!”

  兵士仍然不住问道:“哪个骚心?娼妇分明哪里都骚,是这里吗?嗯?是这个我一操就不停喷水的地方吗?……军爷操得你爽不爽?”

  他说着,那粗长阳具更肆无忌惮地下了力气,次次故意对着他摸清了位置的一颗凸起肉粒儿反复碾操,把那小巧可怜的东西顶弄上几十来回,已然承受不住地肿了,温容更觉出无尽的酸麻酥爽,洋洋地从腿间那淫贱的女穴当中传遍全身,叫他浪叫得愈发厉害,于那旁人看不见的木箱当中展露满脸的春色与痴态,两条藕节似的白嫩笔直的长腿互相狠绞:

  “呜、啊……就是这里,军爷的粗屌干死娼妇了……唔——好爽,好舒服,娼妇的贱穴都被干开了,叫粗鸡巴填得好满……逼水都被捣出来了……啊……怎么又变快了,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温容说到一半,声音又颤颤地变了调,体内那粗长肉刃的主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愈发在他娇嫩的臀间凶猛冲刺起来。温容的女穴本就逼水泛滥,这时更叫兵士操弄得每隔上三四十下抽插,便要倏地从自己被操得媚肉外卷的屄口中泄出一泡湿黏汁水,顺着男人的阳根滚滚浇下,尽数倾泻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直将沙土打成泥水。

  这小小娼妇被人囚装箱内,光裸屁股,叫外边根本不认识、也看不见脸的兵士操弄得时而恍如欲海翻滚,时而又像云巅浮沉,叫无尽的淫猥情欲卷挟着狂颤不止,也仍要尽心尽力地用自己的湿逼夹着男人的肉柱,像个真正合格的盛精容器一般,使得男人在他的女穴之中最后畅快地驰骋上近百来下,几乎将他娇嫩泛红的肉花磨出热烫的火星,终于用力抓紧浪货的屁股两端,将他狠狠钳着。

  温容无助地摆臀求饶,声音细小,自己都要餍足地化了,肉逼更是不知疲倦地继续绞吸性器,做着心口不一的姿势,想将男人粗硕的阳具留在穴中,口中呓语般道:“不……不要射在里面……唔、啊……”

  他才说完,便被身后的男人狠撞数下,顿激起箱中淫奴连串更为迷乱的喘叫,那叫声清脆悦耳,湿乎乎地含着水液,好像这浑身雪白的娼妇就是由水做成,一摸就湿得厉害,一肏就浪得发软,叫兵士不由口中发狠,持续着身下的凶猛冲撞,喘着低沉粗气道:“这娼妇!淫逼吸得这样紧……难道是爷不想拔出来么?是你自己想吃精水呢!……”

  说罢,那深埋在温容体内的肉屌猛地抖动一圈,一息停顿过后,一柱显然已经憋闷上许久的浓厚精水便立刻从马眼当中尽数浇滚而出,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将娇软美人甬道内那仅有一点儿的狭窄湿软、奶油糕似的穴肉灌射满了。等那肉棒颇为留恋地拔出之后,便缓缓地混着温容自己的汁液,混成全新而花白的淫淫水流,于阵阵高潮余韵后的痉挛中收缩腰腹和肉胯,将团团黏絮一样的粘稠浓浆排出体外,顺着温容光洁的、却被男人撞显出红肿肉痕的臀部缓缓下滑,在肉体上划下数道极为明晰的乳白液迹。

  这时再看娼妇的淫穴,远远便能见到那白软屁股上白花花、软黏黏的污脏一片,全叫精水和骚汁给灌得透彻,腿间的肉花精神而又萎靡,叫兵士持久的鞭挞和操弄磨顶得又肿又痒,内侧的小唇肥软多汁,近乎被人操得外翻,更不提他那淫口磨红严重,一只屄眼仍在些微紧张地开合吐露,一抽、一抽地向外流泻内里过于饱满的骚汁淫液,反而更给这场景添上一分魅惑勾人,好像在……引诱人持续地冲撞进去。

  温容尚在喘息,耳边隐隐听得身后那兵士似乎已经退开,紧接着,那先前他听过声音、说过要第二个享用这极品箱奴的男人已经快步走上前来,很有些迷恋地用一双指节粗大的宽掌于那软嫩圆臀上揉弄片刻,引发来温容一阵轻柔兼并急促、好像钩子一般撩人心魄的动情呻吟,伴着屁股一下下左右轻摆,口中禁不住地喃喃:“呜、不要来了……哈啊……唔!——”

  这第二个人竟比先前第一个男子更为急切,想必在后方不知道围观了多少场骚淫情事,早就忍耐不住,什么话都不说,也不管温容那没什么效用的乞求,便快速脱了身下的裤子,将一根热气翻腾的肉屌敞露出来,对准箱奴已经叫人操出个合不拢的小小圆眼的屄口,“噗嗤”一声——

  顺着松软绵密、满是黏腻汁水的肉穴甬道一下顶干到整根没入,旋即被那骚穴内里层层裹挟推挤上来的媚肉绞得倒抽粗气,直在口中骂着浪货、荡妇,紧接着不做任何停顿,在对方已经被他人灌满精水的肉道中快速地摆胯狠撞,一时间只听箱中性奴吟吟喘喘,被他插得咿咿呀呀地乱叫。

  男人这性器和上一个不甚相同,阳具的中部最为粗壮肥硕,整根柱身微微向上歪曲,龟头仿似一个小勾儿般斜翘而起,和他同样异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宽阔健硕的身量正相匹配,光是亮出来,便是相当有粗度的一根,深褐紫色,恐怖吓人,这样捅操进去,仍旧将温容那已然被他人操开过一回的嫩逼干得厉害:

  淫奴一只肉嘴儿直被顶得屄口外翻,卷出一点儿薄薄的艳色媚肉,好像被顶入一根将将达到容纳限度的粗棍,再多一点儿,都能将这娼妇给奸淫得直接坏掉,肉口不得不极度大敞,艰难吞吐,一被粗肥的肉屌一记狠操,猛干进去,便引得温容腰身倏地狂颤,肉穴的洞眼尽被肏得内陷,捅插出一下下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许多细小淫液分成条条道道无尽的汁流,顺着第二根鸡巴操入的频率,不断地朝外涌溢。

  温容这样撅着雪白肤腻的臀肉,叫第二个兵士冲撞上近百来下,整个人更被干得魂儿都要没了。他也不是头一回品尝与多人接连交合,淫性颇重的双性身子早就习惯了男人肉屌的鞭挞与操干,甚至渐渐自得其乐起来,不住主动地扭转那仍然发着颤的腰胯,一下下轻微耸动,将自己淫贱的屁股送向后方,迎来男人更为激动兴奋的捣弄——

  对方见这箱中娼妇如此配合,万种淫荡下贱,怎么忍受得住心中的快意?于是愈发发起狠来,整个粗宽的肉胯将温容顶得前后晃颤,淫叫连连,若不是他用一只粗糙手掌一直把着,这被奸淫得只会痴痴泄水的骚嫩屁股指不定滑落到哪儿去。

  他另一只手掌也没闲着,为了听到箱奴更多淫软缠绵的浪叫软呻,甚至是饱含了情欲的吃痛吟喘,更来回在那皎白莹润、却又遍布痕迹的臀瓣上揉捏掐玩,有时忽地扇打上去,拍出一片肉浪翻绞,莹莹撩人,圆圆的肥软屁股抖动起来欲拒还迎,先是惊痛得稍微后缩,马上又回想起那粗屌操穴的销魂滋味儿,于是重新迎合上来,叫男人粗大的手指狠狠掐住腿间一点艳红肿蕊来回搓弄,用指腹上的粗茧在肉粒儿尖端反复刮擦,从而使得温容更加变得恬不知羞,浪声喘喘,淫荡勾魂。

  他那媚浪的淫叫太勾人了些,以至竟有好多不曾在最初时抢到个肉器泄欲的兵士全都渐渐聚集到了他的身后,聚精会神地对着盯看,时不时发出些点评、赞叹:“这骚货,是我今天见过最会叫的!怎么,竟还是个男人么?”

  “呸,什么男人,这分明是个双儿嘛——瞧这脏穴,多么能吃会吸,就算再来上百人都不会操烂!”

  说罢,又冲着正操弄着温容的第二人道:“你说是不是?”

  温容听得身后的男人哈哈一笑,鼻间喘息粗沉如牛,说话间有着说不出的爽快惬意,立刻答道:“那是自然!这双性箱奴的贱穴,且还紧得很呢,叫老子都舍不得射了!怪不得会被人送到这儿来,平日里,也肯定是个将男人都勾搭遍了的下贱货色!——哎,你怎么不叫了,叫出来给各位爷听听,一般我们操不着的双儿都是怎样发骚的,嗯?”

  男人说到最后,颇有些威胁和强迫,意思是温容必须得叫得响亮好听,够骚够浪,让他能在诸多人面前长出脸面,叫人嫉妒。

  温容被这许多人看着,本就被勾得淫性上涌,说不出的痴绵动情,旋即又被男人冲着俨然已经渐渐红肿起来的屁股重又狠扇数下,更时而缓缓、时而急促地从口鼻间发出发情母猫似的叫唤,不由得顺了对方的意答:“……唔……啊啊!……爷的粗屌插死我了……唔哈……娼妇叫肉棒干得爽翻了,再深些……啊……娼妇便是、对这鸡巴喜欢得紧呢……”

  见这场景,周旁的男人纷纷双眼发直,在双性箱奴的身后排起长队,都想要一试这销魂女逼的滋味儿,往往是一等前边那人刚刚将屌具抽拔出来,裤子都还没穿好,便将对方推到一边,迫不及待地释放出自个儿已然发泄过一回,却仍然勃发得汩汩吐水的粗深鸡巴,还不待前一个人刚射进去的、热乎乎的阳精顺着肉道涌溢出来,便已然将性器一下捅入,开始咕啾、咕啾地捣操个不停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温容被众人干到最后,爽得几近麻木,将要晕厥过去,只迷茫间察觉各种形态、粗度各自不一的灼热阳具一下下地替换进来,将他腿间骚淫的屄穴操得软肉开敞,抖抖颤颤,更把他原本平坦细窄的小腹灌得汁多水满,精液层层堆叠,竟将箱奴薄嫩的肚皮撑得圆鼓起来,身后仍然承受着生龙活虎、凶猛异常的次次撞击,渐渐察觉日落山下,天光暗淡,将箱中的景色再次笼罩得昏暗朦胧,那群兵士这才像是将轮奸箱奴之事暂告一个段落,心满意足地系好腰带,和军中的兄弟们一块儿走向远处,升起烈烈篝火。

  温容浑身无力地站在箱内,半靠在身后的箱面之上,两只在这场轮奸中不曾被男人抚弄的乳头径自嫣红肿胀,在微凉的空气中软颤起来,酥酥痒痒,亟待爱抚,叫他忍不住低低喘息,转而忽地一声绵长呻吟,从身后的屄穴内又突地淌出一股黏热浓流,缓缓顺着雪白柔嫩的腿根向下滴滑。

  17:军营露出走绳惩罚,边走边肏当众发春

  这批“箱奴”被安置在军营边角之处,温容在箱中仍能听到众多士兵的高呼、喊叫,远处篝火烈烈,混在凉风之中的声音格外清晰,有人喝酒划拳,有人大声谈论自己才刚操过的淫妓有多么销魂放荡,贴心可人,叫声让人浑身舒坦,下身那物更是急急勃发,百磨不射,直把人操得呜呜直叫、颠倒狂吟,把那穴儿近乎磨得红肿软烂,逼水止不住尿水一般地流泻,这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射了。

  酒席之间,大抵都是这类荤话,更何况这群士兵本就刚刚在那事儿上吃饱喝足,可不得吹嘘一番?今日这番,并不算完,只因众人都憋闷久了,一个月才盼上这么一回,若只是这般发泄完短短一个午后,就偃旗息鼓,岂不相当可惜?

  于是一众人酒足饭饱,补上了先前驰骋宣淫的空虚,又作半个时辰休息,便都重新活跃起来,寻了一处军营当中、帐子旁边的宽阔空地,将一排排箱奴从箱中释放而出。

  箱子只能从外部开启,竖箱的一侧可以完全叫人扳挪开去,三个不着地的边角都用一种极为精巧的搭扣铜锁别弄着,要花一分巧劲儿才能解开。

  从箱子当中释放出来的箱奴不无衣不蔽体,衫摆攒乱,什么都遮不住,双手被钳,直直露着一个光溜溜的屁股,上边挂满精水骚液,泛出骚味儿,湿漉漉一片,各自神情迷乱,已被操得痴了,叫来释放他们的人裤裆里的灼热肉棒又难免硬邦邦地膨立起来,不待将人带出箱外,便当即解了箱奴们手上的锁链,将其身子猛拽着扭转过去,径直按在箱中,又把裤中的屌物拨弄出来,对着湿软的、早就填满了精水的屄穴捅操进去,深深浅浅地猛力抽插,尽数将其余事情抛到脑后,这时还要等着其他兵士走到箱边,吹个绵长戏谑的口哨,再用剑鞘对着木箱猛击数下,故作恶狠狠道:谁吃独食!——嗯?

  于是又都大笑起来,那笑声粗犷豪迈,径自传出数里之外,叫温容听见了,难免心神一震,忽从恍惚的意识中清醒过来,耳边尽是一阵各种不同的呻吟浪叫,外加男人特色鲜明的低沉粗喘。这声音稍微激起了些他脑海中的记忆和身体上的习惯,迷迷糊糊间下身燥热,竟又被箱外的淫靡之声刺激得女穴洞眼连连翕动,从中倏然滚落一股黏黏细流。

  “唔……”温容发出一阵轻低的细绵喘息。

  他先前缓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那受尽奸淫的肉臀从箱洞之外收回,一直在闭眼小憩,睁开眼后仍旧迷惘了一会儿,隐约能从那大开的洞眼中看见一阵光影舞动的火光。一阵似乎有几人阵容的脚步渐渐朝着他这个方向走来,仿佛提前有人跟旁人通知过不许挪动他——

  旋即一道带着谄媚的男声响起,那声音对于温容来说也有些熟悉,似是之前曾经享用过他那淫软屁股当中的一个,此刻稍微捏软了声调,好像正对着身旁更高一级的大人物说话:

  “就是这个。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前下官尝过一回,那滋味儿——回味无穷!虽然已是被人用脏了的,但胜在皮薄肉嫩,那个怎么说——肤白胜雪!这是我今天见过最漂亮的当中之一,叫起来么,也不差的,您让他浪,他就浪,叫他骚,就可劲儿骚,乖巧得紧。只有一点,这浪妇是个双儿的身子,前边有个男人的屌物,不过长得倒是粉粉嫩嫩,也不叫人看着恶心。”

  “唔。”旁边那军官不做评价,“到底如何,我且看看。”

  对方说罢,先前那兵士便挥动刀柄,朝温容所在的箱身上敲击两下,亮声笑道:“淫奴,休息够了没?又来客人了!还不把你的骚屁股露出来,给我们大人瞧瞧成色?”

  周围众人低笑,眼睛却都聚精会神冲着箱中看,一开始只隐隐可见幽深箱中一抹缓缓挪动的白腻软肉,很快,那里边的箱奴得到了指使,动作起来:

  只见一只叫人剥去外皮的蜜桃儿般的屁股从洞中慢吞吞地伸探而出,两瓣圆小的肥淫骚肉不断轻轻震颤抖动,上边各印片片艳红掌印,从红痕当中渗出软腻汁水,果然雪白撩人,仿若两团推挤出来的云朵。

  而那整团骚臀之下,又沿着洞边滑落出一根嫩生生的男子阳具,整根东西蔫软秀气,白嫩得可爱,许是因为叫人操射过了几次的缘故,看着湿黏发颤,从柱头顶端更泛出几分过度使用后的艳色,一片淫浪风光叫在场的人霎都屏住了呼吸。

  那长官凝神观看片刻,走上前去,用双手将两瓣桃臀掰开,不加用力,两团软淫浪肉便似已习惯了被人这番玩弄,兀自颤颤地从中分去,一瞬间敞露出一朵软嫩透粉的菊穴洞口,还有下方叫人磨操得狠了的脏污女逼,整朵肉花上边凝着块块将要风干的花白精斑,两边的花唇肿软湿红,被操得萎靡外卷,仍在阵阵抽搐,上端最靠近屄眼处有一块圆圆的湿淫痕迹。

  似是感受到众多如狼似虎的男子正盯着自己腿间畸形的屄穴猛瞧,以视线不断奸淫,再被军官伸出手指,拨开两边肥软黏腻、被逼水黏合在一块儿的小小阴唇,这箱奴骚淫的肉穴更隐忍不住当中涌动的骚热浪意,叫温容瞬时从口中发出嘤咛般的声响,便见骚货腿间的双唇一阵弹动,蓦地从那艳红肿软的肉穴中淌出一股淫流,浸染和包裹住男人两只触着嫩逼的手指。

  军官见箱奴的屄穴果然淫荡下贱,整个屁股也是白白嫩嫩,雪色灼人,当即目光深沉,将双指并拢,丝毫不待淫奴反应,猛将双指挤进那镶嵌在洞中的雪白屁股下端,于尽是男人浓精灌溉的骚穴之中狠狠勾着手指搅弄起来,将内里的媚肉磨得再次痉挛阵阵,以至淫奴整个肉臀都晃颤不止,从箱中发出绵腻带水、足以将人的鸡巴勾得高高挺立的哀软浪叫:

  “唔……啊!不要,骚穴已经被操肿了、唔哈……好奇怪……嗯!——”

  箱奴倏然叫穴内糙硬的手指抠磨到骚处,急急地喘叫不止,话音的尾音弯成一个小巧的钩子朝上扬着,正如他那忽被刺激得前挺,不断颤抖着顶弄箱面,甚至又汩汩地泄出几滴腺液的肉棒。

  温容那被军营之中多人操弄遍了的屄穴虽然酸软肿痒,却仍抑制不住地显露媚态,穴道中的媚肉难耐地将其中的手指紧紧夹吸,把男人粗硬的指节咬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时不时伴着温容断续的喘息和呻吟,待军官的手指欲将伸出之后,那几寸淫肉竟是恋恋不舍起来,狠狠用力吮舔,叫对方心下诧异,花了些力气才抽拔出来,口中不由得笑道:“果然是个名器,不错,将这箱奴带出来,收拾收拾,带去准备吧。”

  这群兵士久居军营之中,平常少有什么以供娱乐的活动,箱奴更是其中之重,除了叫人专用来泄欲以外,众人又常想出些好玩的下流游戏,准备一连两三天都玩个痛快,又常常以看着尤有姿色、身娇姿媚的淫奴当众淫行为乐,这样叫众多兵士凭着记忆拣选一阵之后,便挑中了温容在内的近十个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温容面容皎丽,很有雌雄难辨的意思,因而当他被人奉命从箱中捏着软腰搀带出来时,顿时引起了四周一片混杂的口哨与惊呼,以及许多下流的笑骂,好些刚才曾经“临幸”于他的,绝想不到自己操过的竟是这般的美人儿,当即心中更加飘飘然起来,几乎掩盖不住自己的得意,又有些失落:

  要是能一边看着那张娇滴滴的脸,一边将鸡巴操干进去,该有多么加倍的舒适爽利,绝对能将那荡妇操得一天一夜都下不来床!

  温容肌肤娇嫩,叫人在箱中用锁链箍着双腕,已然在上端勒出了淡淡的红痕。他的身体更有些娇弱无力,被人从箱中带出之时,便已被兵士半强迫地将亵裤完全从腕足上扒扯下来,下身完全光裸,一只粉白微肿的性器在身前毫无掩饰地半翘起身,可怜兮兮地滴吐汁水,上下晃颤,许多之前不曾知道这样一个骚奴的,这会儿也全都看见了他的样貌与骚态:

  只见这箱奴的背后挂着两只肥软翘挺的臀瓣,随着行走时的脚步而不住轻微晃动臀波,双腿内侧一片湿黏滑腻,好不引人遐想。

  而他前身那屌物细嫩,如同什么精致玩物,下端本该是男子囊袋的地方也空空如也,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两片肥软阴唇的圆润弧度。于那步伐交替之中,一只胀肿淫红的尖熟蕊果儿禁不住地从骚唇当中伸探出来,叫温容不得不时时将那敏感骚淫的阴核躲避不开地用力夹挤。

  他每走一步,便有一股崭新的酥麻痒意从肉豆之上腾地窜起,泛泛麻麻地顺着花道和小腹向上攀爬,叫他忍不住接连发出闷哼,无处可逃,两条腿时而紧紧在上端夹紧,试图缓解那股痒意;又时而尝试向两边稍微分开,使得自己的行动诡异,步伐软乱,最后不得不靠在那搀扶着自己的兵士身上。

  温容被他不怀好意地将一手从骚软美人的腋下挤弄进去,一只大掌用上了力气,将一边的奶子猛地抓握在粗手之中,缓缓揉玩淫弄起来,将本就在这过程中被渐渐重挑起淫欲的温容惹得又是一阵身子抖颤,从口中发出不小的浪喘:“……呜,奶子被揉了……”

  兵士看着怀中的浪货眼中积蓄起一层雾气,眼睫快速轻颤,更加把持不住了:

  这淫奴身上简直跟没穿没什么两样,亵衣的前襟早就松了,散散地垂在温容的身子两侧,半盖于他的一对儿嫩乳之上,将本就一片白嫩平坦的小腹和奶子内侧的软肉全都袒露出来——

  那半边的乳球晃晃荡荡,直是为了勾人男人才长出来的两团骚肉,即使没有彻底显出乳团中间艳红发胀的奶头,却也已十分勾人,偶然叫路上的一阵微风将轻薄的衣衫吹掀而起,便要把亵衣下端的淫艳景色直接暴露出来,使得周围旁观着的众多男人裤裆肿胀,一遍又一遍地用自己那几乎要将人直接剥光、把身上的衣料尽数灼烧干净的目光就地奸淫着眼前的娼妇——

  温容又如何察觉不到?

  他被那些豺狼般的眼神激得愈发身体燥热,等到走完全程,已是浑身酸软绵腻,径直在背上淌出一层细密的薄汗,然而温容面对的更只是个开始——

  在他面前,架着一条足有四指并拢那般粗细的麻绳。一根绳子由数根细小的分支编绞在一块儿,每隔将近一丈,便有一个从那绳子上端兀地凸起的硕大圆形绳结,足有拳头大小,看着便让温柔腿间一阵酸软胀痛,好像已然尝到了那种滋味。

  他好歹也是曾和一众狐朋狗友共同厮混过的,对这种玩法更有所耳闻,叫他整张漂亮的面颊上都顿显出一股难以消退的红粉颜色,身躯中的性欲更蠢蠢欲动,还未说些什么,便已无其他出路可选,叫那送他一路走来的兵士和另外一人合力将他挟带着送到粗绳这一端的尽头。

  一人扶着他的上身,叫他不至于歪倒跌落,另一人则将温容一边细长白嫩的腿抬将起来,跨过粗绳上端,再放到绳子的另一边去,就此扶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这淫奴的身子,叫他努力站稳了。

  两边持绳的人瞬间会意,把绳子抬高得比他身下肉穴的位置还更高些,直将温容一双白嫩的腿根猛地分顶开去,粗糙的绳面狠磨上美人腿间肥软淫湿的屄穴,不待温容多做准备,便前后摇动粗绳,迫不及待地用那遍布糙硬纹路的表面碾动起来。

  “……唔!啊、太粗了……呜……”温容忍不住惊喘出声,“痛……”

  他那声音绵软细腻,像被欺负狠了。

  自他在那粗绳上站定之后,先前搀扶和摆弄着这淫奴的两个人就全都松开了手,又十足恶意淫亵地将温容两只皎白细腻的手腕抓到身后,用布绑着,更使温容难以掌握身体重心,小巧的口鼻之间不断抽气。他的双足因为那被人抬得太高的粗绳而不能完全踩到地面,只用两只嫩足的前掌有些慌乱地蹬动个不停,即使身下的软肥淫阜已经酸麻得不像话了,也只得将身子沉沉下坐,不得已把全部重心都压在粗绳之上。

  ——淫淫蠕动的女穴登时更猛烈地抽搐着,两片早被玩弄操干得发肿的肥软肉唇外分着翻卷开去,随着他下沉的动作紧贴在满是细小绳刺的绳身上,将这淫奴腿间的骚嫩浪肉顶得软凹下去,好似一只被迫着张开淫嘴的牡贝,用那沾满汁水的双唇夹在上端软绵的吸吮,几片大小肉唇被刺扎得更加肥腻潮黏,酸酸涨涨。

  从那当中胀立出来的一颗骚豆百般敏感脆嫩,小巧的女蒂被粗绳前后狠蹭得四处碾倒,愈发被蹂躏得肿圆挺胀,颤生生地从蕊尖传出一阵刺痒酥麻——温容哪里还承受得住?

  他当即挺动自己的软窄的腰身,将自己两只尚且还被亵衣勉强遮蔽包裹着的奶子挺送向前,引起一阵绵绵荡荡的乳波晃动,肥腻雪白的臀肉却牢牢贴固于绳子之上,两瓣软湿得桃瓣儿似的屁股尖沾着自己穴间流下的淫水,一下、一下承受不住快感般绷紧收缩,同时从口中发出蜜汁儿调和出来的黏音:“嗯……唔!太高了,稍微放下来些……啊、呜……”

  哪里有人愿意听他的乞求?

  一群军士目光淫猥,饱含欲意,一只只眼睛全都直盯骚软美人身下的光景,不远处,还有个看似是个小官儿的男子正狠狠挥舞一根长鞭,鞭头抽打在地面,激起一阵云雾般的尘土飞扬,口中高声道:

  “好了!那么,诸位都可以看看——嗯,在场的一共有一十二个淫奴,各个都是我们兄弟们专门拣选出来的上品,又骚又漂亮,下边的屄嘛——自然是极其会吸的。但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今日各位便可以做个猜想,下个赌注,究竟哪位的屄嘴儿更能吃耐操。

  “规则也很简单,看看你们面前这排排的绳子——但凡谁最先第一个走到那一端的,就是赢了,赢了的不仅有钱可拿,还能和你们下注时所选的淫奴共享春宵——即刻便要开始了,都选好人没?”

  那人话音一落,场面顿显杂乱起来,又是一片连续不断投掷钱币的清脆之声。

  这群兵士长年身处军营之中,受得了许多镇恭侯的丰厚赏赐,但除却寄往家中之外,也常常少有花销之处,因而到了这般难得的欢愉时刻,自然出手大方,又暗暗摩拳擦掌起来:

  众人虽然带着些许玩兴,但他们岂又真是在这事上贪图钱财?当然还是为自己看中的淫奴去的,只因他们这个玩法,也有个暗自认定的规矩,那便是为自己所选淫奴投掷更多注金的人,便可以头一个抱得美人归,尽情交欢享乐,唯独图个爽快。

  温容如何知道这些?一瞬间只听自己身后更是一片济济嘈杂之声,他的心思却全聚集在了身下的粗绳之上,趁那最后一小群人尚在犹豫该投注哪处之际,先前宣布规则的男人便已再次挥动长鞭,宣布游戏正式开始——而不仅仅是那小官手中有鞭,每一条长绳之后,也都各有一位专门监督、不允许淫奴们偷懒的人在。

  温容之前尚在箱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挨人操弄的时候,因他那屄穴格外汁鲜味美,不知道多受欢迎,更被奸淫得绞他人更肿蔫软烂,因此这时坐在绳上,免不了吃些苦头愈发觉得酸麻难耐起来,但凡挪动一步,都要费上好些时间和力气,叫他身后那执鞭的人看不惯了,倏地一记鞭打摔在温容近前的地上,鞭声嘹亮脆响,尾部最尖软的一点儿鞭头巧合般抽在温容右侧的肉臀双端,霎只听:“啪!——”

  伴着一声惊软痛叫,绳上的美人眼角瞬时渗出一丝无可抑制的泪珠,盈盈晃晃,眼尾红湿,骚淫的屁股更是被抽得猛力晃动起来,上边的嫩肉软白豆腐块儿似地不住抽弹,几乎立时于娇嫩的雪白肌肤上显出一道一指长的红痕,周围一寸的臀肉都跟着浮起轻浅的肿块儿。

  温容一时把不住力道,一条腿错动一下,整个身躯猛地完全压坐在粗绳之上。

  粗糙刺扎的绳面彻底狠顶入阴唇之间,将他的屄唇碾肏大开,绳上纹路更直接贴上淫穴肿红的屄眼,在那些微翻卷、媚肉外露的穴口不住耸动,混着臀瓣上热烫一片、几乎要烧灼起来的暖痒痛意,渐渐化成一股奇淫的舒爽,从温容那被折腾遍了的淫穴当中传散成阵阵涌动聚散的热流:

  其中一片洋洋地顺着背脊向上挪动,另一片则化成了一泡更为直接的盈盈汁水,盘旋着从他临近宫口的绞卷媚肉中冲刷而下,瞬间抵达至微微抽颤的屄眼,于那张缩的甬洞中倾泻而出,将身下的粗硬糙物瞬间打湿淋透,浇上一股黏乎乎、湿亮亮的骚甜花液,竟是已经被磨着屄穴,挨着鞭挞,便猝不及防地爽喷出水。

  那水液太过饱满了些,以至泉泉细流绕过弯曲的绳索两端,重新在粗绳的两边汇聚成一条细微黏连着的淫丝,向下滴滴答答地坠去,啪嗒、啪嗒凝着黏珠儿,悉数在温容身下的泥土之上滴溅出星点水液。

  “唔、哈啊……”

  温容不禁扭动臀胯,从口中发出刻意压制过的呻吟来。

  他身下那粗绳总共有近十丈长远,看着显然已不是第一次被人拿出来做这等游戏,且也不知道有没有叫这军营之中的人拿去清洗、刷扫过,长绳上附着一层泛着让人不得不怀疑多想的深色脂膜,唯独有那么一两处确实从来不曾被肌肤软肉碰触过,方才露出原本的浅麻色,更揭示出这粗绳现如今的成色是经由一张张骚淫的肉嘴儿一遍遍磨蹭、吞吃过的。

  而现在,温容那湿淋淋的穴液又在上边覆盖上了一层崭新的漆水——看见他身下滴答淌落的黏腻汁流后,周边一群兵士无不发出一阵带着深意的戏谑低笑,口中愈发荤话不断,有的更怕温容听不见自己心里那点儿淫浪心思,要极其大声地喊叫出来,什么夸他骚,骂他浪的,还有的这时就已经忍不住了,想将这淫奴从绳上抱下,将性器怼操进温容的屄里……

  温容无法从耳边摒弃这些淫言浪语,整个人更被激得情欲泛滥,几乎要在粗绳上站立不稳,身下的汁水越涌越浓,像一处不知枯竭的水泉。

  眼见身后那负责监督的兵士又有要举鞭抽打的态势,温容当即吓得从那红云堆聚似的面上透出一丝半点的白来,听得对方高声道:“还呆愣着做什么呢?难道这就已经被磨得爽到不行了,连这几步路都走不动了不成?!”

  温容忍着双腿之间极为强烈的酥麻爽意,慢慢朝前试探地挪动一步,两条细白笔直得藕节般的腿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笨拙地交替扭动,于一对儿软淫泛红的臀肉之下,仍可见两片湿红熟黏的小唇紧紧贴附其上,而在肉唇贴挤绞吸之下,那粗绳糙粝的表面径直被拖出一道长直的淫猥湿痕。

  这哪里是仅仅几步路?

  可温容无法多说些什么,只缩了缩他雪白修长的脖颈,一捧乌黑散乱的长发凌乱地半偏着,斜搭于他一侧的肩上,显出一分茫然的脆弱与引诱来。他回过头去,继续咬着双唇,使得那两朵花瓣般形状姣好的嘴唇同时也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现出了花瓣一样的色泽,艳红欲滴,几乎渗出血珠。

  温容的双足勉强全然够到身下的地面,那硬耸的绳面被他硬是坐得下凹出了一个沉陷的弧度,将这美人的屄穴几近碾磨得麻木,却偏偏从中察觉出痛爽交杂的奇妙快感,每多走一步,便要身形摇曳得如同苇草。

  他那淫唇、骚核,全都是不知满足的骚贱货色,被粗麻的长绳亵玩出无限的酸麻爽感,常常乍如一道突如其来的春雷夹电,密密麻麻而又酥畅得叫人震颤的春流耸动起来,猛地集中到被碾操得颠来倒去、几欲磨脱一层薄嫩果皮的蕊豆之中。

  急流冲着格外敏感淫贱的骚核使劲卷挟夹击,叫他突然变了调地呻吟一声,酥麻之意径直顺着阴蒂爬过肥淫肉唇,一路窜入他不断抽搐、倍觉空虚的花道中去,直击这天生的娼妇内里的数寸软褶浪肉,叫温容止不住地摆弄自己快要脱力的腰肢,接连数声呜咽,唇间的骚豆抽颤多下,又是一股汁流淅淅沥沥地涌流而出,终于迎面而来第一只绳结。

  绳结呈圆椭形状,上边的颜色比一向平直的绳身更为发深,显然在平日里惯常被多加吞吃吸吮过,因而摩挲得更厉害些,上端被磨出一片扁圆的、几近隐去粗绳股纹的小小圆面。

  温容原就身子燥热,这回面对着这样一个对于他那娇嫩的屄眼几乎可以说是硕大的东西,就连双颊都禁不住泛起一阵腾腾的热气,几乎将他的面庞给烧着了,涌动上一阵难以消掩的动人潮红。他担心身后又有人来催,将他本就吃不住疼痛的肉臀鞭打几下,到时候径直将他骚淫的身子鞭出爽意、当众发骚,那又怎么得了?

  于是不得不转动自己渗出一层细汗的窄腰,朝前挪移。

  绳结比绳身还要高上好几寸,叫双腿本就有些踩不住地的温容更觉麻烦。他身前的性器翘翘挺立着,将近顶在小腹之上,两腿颤颤之间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踮起各自一边的足尖,使得阴户前端的淫软肉唇将将顶上绳结的表面,继而咬着牙一鼓作气,将整个雪色的柔腻屁股都一个劲儿腾坐上去,本想一口气直接跨过,不想那执鞭的兵士竟一路跟着他身后行至此处,当即识破了温容的意图,从口鼻中哼哼冷笑——

  男人又一扬手臂,去了一半的力气,挥扬起长鞭,技巧娴熟地使那鞭头绕卷,恰好缠住眼前这想要讨巧的淫奴一边的脚腕,朝着外处用力一拉!——

  “……唔——啊、啊啊啊!”

  温容如何抵抗得了这般的力气,立时便被横扫而来的鞭风拉扯嫩足,朝下狠狠坠去,软绵的身子更失去了所有控制,瞬间在温容接连数下的惊呼和闷哼之中猛然沉坐,随即便听闻噗嗤一声——

  淫奴白软嫩浪的屁股一阵臀波颤动、腻腻莹莹,狠狠撞上周边粗硬的长绳,而他身下那淫软的、沥沥淌水的嫩逼更不受任何阻碍地将整个圆硬绳结都吞吃了进去。

  “哈……啊、太大了……好撑……呜……全都吃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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