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后一章 .._225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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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后一章 .._225

  温容像整个人都被钉在那硕圆的绳结之上一般,架在两边的一对白腻双腿缓缓抽搐。

  若非是绳子两边把持着的人手上用力,使得那长绳仍然保持着一定的高度,温容必定会在此时便狼狈跌落——可正因那两人纹丝不动,这小小娼妇体内的硕硬物体也卡得愈发得紧了。温容的屄穴颤颤软软地含吮着那表面遍布编绞绳纹的硬结,抑制不住地腰酸腿软,被绳结撑大得浑圆肿胀的屄口艰难地吞吐着穴眼当中的东西,仍按捺不住地一下下收缩,将那硬物狠狠夹挤绞湿,内里的媚肉滚滚蠕蠕,好似水浪波纹一样来去来回。

  正当这时,又听身后一阵鞭抽尘土的声响,男人复又催促着骂道:“你这娼妇,是长在上边了么,动都不知道动?现在所有淫妓之中,便是你最为懒怠乏力!——怎么,难道又要爷来逼你,给你吃上几记鞭子么?”

  温容闻言,面上眼睫又是一番蝴蝶翅翼一般的飞速颤动,数根细细密密的纤长睫毛绞缠在一块儿,凝着一星半点闪烁着的水光湿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泛着熟果颜色的眼尾沾染上去,面颊上尽是一片茫然痴色,时不时从口中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低低的淫叫,连忙含含糊糊道:“唔……不敢的,但是……但是太大、太硬了,吃进去、就站不起来了……唔哈!磨到骚心了,怎么会……啊……要泄水了……”

  对方上下打量几眼这娼妇的骚浪模样,不由得冷笑道:“你不是将这绳结吃得很高兴么,便是这样,把绳结用逼水泡得软了,就好过了,自己且享受去吧!”

  “呜……嗯、啊!”温容更剧烈地喘息,竟渐渐真被那女逼之中塞挤着的绳结磨出了快感。

  他那一点肉道浅处的骚心早被先前的数个兵士操得圆胀,加之这绳结表面糙硬,十分轻易地就被蹭顶到了穴内尤为下贱敏感的骚粒儿。他将执鞭兵士的话信以为真,真的开始琢磨起怎么将体内的绳结泡软。

  温容沉吟间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腰身和胯臀,一下、一下,动作轻细地勉强使自己失力的身躯将将抬起,叫那被撑胀得穴肉翻露、汩汩吐汁的屄眼把绳结吐出将近小半,那裸露出来的绳结表皮尽是一层湿漉漉的骚汁,无尽地闪动着淫亵的淫光,周旁的兵士双眼泛红,还未看够,便又见这格外漂亮的娼妓猛地压坐下去,将花径当中的涌涌淫液挤顶出咕啾、咕啾,蜜汁翻动流转的淫靡声响。

  他间或叫那粗糙的绳结肏到内里的敏感肉点,舒服地使得肉臀胡乱摆动,更被逼内将他操得舒服极了的硬物激起阵阵团团淫浪情欲,不由自主、更加快速地上下挺动,套弄起屄穴之内的绳结,用圈圈层层不断抽颤的媚肉痴缠又献媚地绞送上去,次次迎合,主动将自己的骚点递送而上,近乎痴狂的母兽般扭动肥嫩屁股,口中断断续续、越来越快地发出骚吟浪喘:

  “……嗯、唔……啊啊!爽死了……骚点都被磨肿了……唔哦……吃得好深……啊……啊!”

  然后,清晰可见一阵痉挛似的软流蓦地顺着那骚货的肉臀向上攀爬冲涌,先是叫温容的两瓣儿滴水蜜桃般的软嫩屁股有如云团般抖抖颤颤,再是他扭得跟蛇一般窄细肉薄的腰肢:

  那腰上也并不是一点儿多余的筋肉都没有,相反的,这娼妇的腰侧甚至有一层稍微显得丰腴完美的绵软嫩肉,轻纱似的挂在温容那顺着腰线下去陡然开阔了许多的圆翘屁股上。

  便见那软腰一阵轻微地扭转,似有一阵无形的电流顺着温容搭在后背、肩颈上的水瀑般的乌发攒动上去,使得他的前胸挺动得更加厉害,好似想要将自己的双乳送到什么人的手掌中去狠狠地抓玩:

  温容那两边的骚乳也确实饥渴坏了。

  他身上的情欲一向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身下那嫩逼正将一个硬物狠狠地含着,身上两只骚嫩的奶尖儿就不可能没有反应,众多兵士、军官但见温容身上一阵水浪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的颤动,使得他两团乳云滚滚颤颤、挂在树枝上的成熟果肉似的那样晃动不停,好像但凡有人伸出手指,在那上边轻轻戳弄,那熟果便会倏然绽开皮肉,从当中溅溢出一股夹带果肉纤维的浓浑汁水,叫人只想低下头来,狠狠地啜吸舔咬。

  这淫妓胸前的嫩果儿却是一片软腻白嫩的,和他全身上下都是一般颜色,唯独由两端的乳尖点上一圈不大不小的圆润乳晕,并着当中挺立而出的奶头,是一体的软浪艳色,犹如一团雪球之中滚落上去的樱红果粒儿。

  这一片淫浪绵密的风景似乎知道有人试图窥探,愈发骚浪起来,从温容本就松散的亵衣领边中跳脱而出,莹白的乳肉在空中来回打着圈,水球一般晃荡着,霎时勾引众多视线,竟见骚货的奶头全被激得挺立,已有小指那般粗细圆硬。

  温容双手皆被束于身后,根本无法自我抚慰,因而更从他那张明丽得叫人惊艳的面上泛出媚色,眉头轻轻蹙起,倍觉难耐憋闷,却同时又被肉穴中一阵汹涌狂乱的快感顷刻间占据了全部心神,目光迷茫,腾起湿淋淋的水光。

  他的一双薄唇时而轻轻虚张,从中显出一道柔嫩轻颤的软舌,时而忽地抿紧双唇,似要压抑住什么即将冲涌而出的浪叫呻吟,最终还是忍不住哼叫出来,在一阵腰身与臀胯的快速摆动中,小小的娼妇蓦地有一瞬间,眼前竟是一片空白的茫茫颜色——

  紧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小腹抽搐,温容那身前的粉嫩性器兀自顶立,正在狠狠抽动,左右小幅摇晃,一股早被操弄淫玩得十分稀薄,湿如凝露的精水便从柱身上端溅射出来。温容躲避不及,竟被自己的精液溅到了些许下巴的边角,星星点点,湿湿凉凉,已经少有正常男子精水的腥臊味道。

  与此同时,更有一泡久久聚集在温容宫口当中极为浓厚软腻的湿淫汁水再也抑制不住,自那小小的、因为情欲催发而敞开肉口的环缝悄悄绽开,从蜜肉当中唰地倒浇下一股烛油般浓稠黏腻,已然酝酿储备许久的春潮蜜浪,如同涨退的河潮一般尽数划过甬道内部的寸寸淫软媚肉:

  一待温容勉强支着自己绵软的腰肢抬身而起,使得肉蚌淫口与绳结分离当中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那股液流便瞬时毫无顾及地冲泄而下,于淫美人腿间飞溅出数道细长喷射的淫腻水流,不多时,便将温容自己的双腿内侧重新铺上一层潮湿软黏的淋漓水色,蕊蒂更痉挛得如一尾旱地当中挣扎的游鱼,胡乱抽摆数下,蓦地从尖端展出一抹湿亮熟透的骚红。

  温容口中接连低喘,终于将身子完全抽拔出来,双腿软颤地朝前又行数步,将腿间的肉蒂、骚唇尽数碾磨得近乎软烂熟透,一跳一跳地蠕动不止。

  他那身躯时而轻轻地左右摆颤,叫人看着似乎马上就要斜斜地倾倒过去,却又丝毫无损地步行至下一处绳结之上,照旧打算如法炮制,将那酸软的双足高高踮起,使得臀部高耸着移到绳结正上方,复又探索着坐下去。

  那淫穴还未真正触到硬物,便已被温容屄穴之中失禁般淅沥沥淌流下来的骚液浇打出数道深浅不一的湿糜痕迹。

  这淫妓微撅屁股,叫站在他后边的男人依稀可见臀缝软肉中泄出的一片湿淫春光,当中两片花唇尽被操得充血肿胀,连着穴眼的小块儿软肉更为红肿脆弱,顺着温容将那湿黑绳结缓慢含入体内的动作而被挟带着肏入肉道之中,夹得温容肉花酸麻,整个泛红的软臀更蠕蠕颤颤地不断扭动,左右别转,已然被同样大小的东西干入过的肉洞熟烂多汁,轻易地将那硕圆粗糙的东西容纳入了花径。

  绳结将温容的屄口再次撑成一张浑圆艳肿的骚嘴儿,从两物相磨的缝隙中喷挤出汩汩的骚汁,再在他略微挺腰起身之时将两片小巧错入的淫肉于屄口中吐出,像两片突地舒张开来的幼蝶翅膀,肥软湿泞,沾透露水,透出几乎泛出紫红的软艳。

  这般上下耸动十数下,更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是他已然自得其乐起来,叫绳结磨肏出了难耐的爽感,一对儿骚嫩的圆乳晃颤蹦跳,身下愈发自淫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细淫水声,十足勾人眼球,直叫那群兵士不住地吞咽口水,粗犷坚硬的喉结上下滚动,早在裤中蓬勃待发的粗屌更加挺立,紧紧顶操裆前那块软绵布料,将其濡出一块儿湿润精痕。

  见着这样的场景,哪里还有人能忍耐得住?

  然而他们之中自有先来后到的顺序,因而那之前在温容身上投注最多数目的男人有了机会,难以按捺心中燥热,决定不再管那许多——

  男人其实也是个游击将军的官儿,整个人生得便是高大健硕,面目粗狂坚毅,块头极大。他在一众嘲笑他不知忍耐的哄笑声中迈出大步,心中却不以为意,一路走到温容身边,还不待那骚淫的美人反应过来,便将自己极为粗糙的两只大掌径直从那娇软的双腋之下穿过,摸着点儿软肉,把温容从绳结上端拨弄出来——

  他甚至很有些嫉妒那居然能径直将温容给玩得接连潮喷、泄水的死物,但与此同时,更看不起这娼妓的放荡淫贱,竟能将自己玩得当着众多人的面发骚泛浪,好不舒爽痛快,而他也果然被勾得呼吸急促紊乱,从没见过这般能够蛊惑人心的小狐狸精!

  于是手上不由得使了点儿带着怨恨的劲儿,将身前那美人挤捏得难受喘叫,身子几乎被男人拎得腾空,一只湿淋淋、软嫩嫩的骚淫屁股湿沥沥地在微凉空气中绵绵弹颤,从他看不见的角度之下淌泄出点点淫靡汁流,更听得屄穴之间一声蓦地脱离出来的“啵”的声响——

  那淫荡的美人稍微转回头来看他,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被男人十分强壮的双手重新握住腰肢,将他摆送得远离绳结两三步,自己也跨到粗绳之上站好。

  男人何其高大,胯下仍离粗绳有好些距离,肆无忌惮地对着温容一边的雪白屁股狠拍一下,引得那小狐狸精又乱喘起来,听着男人狠声地骂道:“这娼妇!——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走得这么慢,难道你的逼还比别人更娇嫩、还会被磨坏了不成?你军官爷爷在你身上下了这么多的钱,竟是专门叫你这么拿来浪费的?起来!”

  说罢,捏住温容两边的腰肢,将这荡妇的身子捏得向前倾去,更把一只莹莹荡荡的屁股朝后伸探。

  那两团肥软的肉仿佛具有灵性,才挨上男人身前的腰胯,便准确无误地顶上对方胯间一团鼓鼓囊囊的硕大肉包。

  男人腿间那物什和他的身形相当匹配,同样也是笔直粗肥、十分壮硕的一根巨屌,隔着裤料便高高挺起,散发出遮挡不住的热气。

  那小浪货便情难自禁地在那鼓胀凸起上用力甩动软浪臀肉,使得两处臀瓣将男人粗膨的阳根紧紧夹咬,下方光裸而湿漉漉的淫穴愈发情难自已,肉唇紧紧外贴,吸附在那肉棒之上,时不时由着内里的抽搐和绞弄发出滋滋的水声,不一会儿,便将男人身前的裤裆处晕染上一片逼汁痕迹,女穴的阴户更被磨得红肿发情,一颤、一颤地抽动软拧,从小口中发出动情的喘息和浪叫:

  “唔……这是什么……啊、好烫……好舒服,哈啊……再磨一磨……呜——骚屄被绳子磨得痒死了,里面……好奇怪……”

  男人看了,自然忍受不住,从口中复又狠啐数声娼妇、骚货之类的词,一只手腾出来松解身上的衣物,终将热气蓬勃的粗物彻底掏送出来,赫然是一根已然高高膨胀的狰狞屌身。

  那东西并不受男人控制,自裤子中一旦脱出,便猛地弹跳向上,“啪!”地一声,鞭打在温容腿间湿泞污脏的女逼之上。

  男人的肉棒何其沉重粗壮,龟头更是饱满紫红,硕大得有鹅蛋大小,将整只肉阜拍打得软软震颤,两片肥肿软淫的骚唇更不停抖动,被硕大的阳具扇得汁水飞溅,骚液四溢,叫温容受起惊来:“唔唔!啊……更烫了,被粗屌顶到了,啊、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淫奴白嫩嫩的屁股更一个劲儿骚浪淫贱地向后凑去,自发自觉地用淫水流泻的肉口找寻起身后那才触着他的肉穴,就叫他内里的媚肉狠绞、淫欲丛生的柱头来。他那发骚的样子无比动人,瞬时使男人的肉屌愈发硬胀,从龟头上泄出腺液,狠咬槽牙,额旁青筋硬露,竟已忍到了极限,当即扶稳自己的性器,对着艳红软洞缓缓操入——

  又因发现温容的屄穴已然吞吃过两个绳结,容纳他那硬圆的柱头和粗器也十分轻松自如,便干脆不再止缓动作,反而一下猛挺粗实耐干的腰胯,将肉具整个没入,把甬道肉壁上的媚肉捅插出一阵咕啾、咕啾着的翻绞蠕动,好似一块烙铁滋滋灼烧着那些艳红褶肉。

  小娼妇的肉穴松软潮湿,盈盈盛水,好似一只饱胀蜜壶,内里的穴肉灵活极了地次次绞缩,一只骚嘴儿仍如才刚破身开苞的处子般能吸会吮,阵阵起伏收缩着花径之上的褶纹肉粒儿,又被男人滚烫灼热的鸡巴顶操得呜咽乱叫。

  军官那性器极为粗长,一下整根捅入后,几乎将温容的肚子都填占满了,甚至将他的小腹上顶出一处圆鼓的凸痕,两人肉身相撞之间,更发出啪、啪的脆响。男人在温容湿软温热的屄穴之中被绞挤得要喘不过气来,缓和数下之后,终于恶恨恨地摆胯开干,口中更不闲着:

  “我看你这贱逼刚才吃那绳结,也自个儿发骚,爽得厉害,被那东西肏得欲仙欲死——如何,究竟是那等死物好叫你的淫穴舒坦,还是老爷的鸡巴操得你更快活?真是下贱货色……屄穴吸得这样的紧,怕是再来十个、二十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是不是?嗯?是不是把这堆绳结吃得爽利了,才走得这样的慢?”

  于是接连在这娼妇的淫穴中抽动十数下,便已将温容奸得双目泛泪,眼尾、面颊俱透出诱人的湿粉。

  他那早被勾磨得性瘾大发的嫩屄根本禁受不住鞭挞,很快便被男人的性器抽磨得尽是水液横流,汁黏肉腻,内外的软肉都被粗热肉棒鞭得噗噜、噗噜地泛出响动,更叫男人口中的话语说得淫性尽现,带着细微颤音地支吾喘道:“唔……啊啊!叫军爷的鸡巴干进逼里了……绳结没有粗肉棒干得舒服,嫩穴、呜!……嫩穴都被插得爽疯了……啊——慢些,又磨到骚蒂了……”

  温容说着,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番腰身。

  温容湿红着眼周道:“哈……嗯、没有……是,是绳结太难被泡软了,要用骚穴好好含上很久……嫩逼之前又被奸得很肿了,被绳子磨得肿得更厉害了……唔啊啊!要被军爷的肉棒顶坏了……还是、还是鸡巴最好吃的……”

  他的身子止不住地朝前倾倒,被男人抽操得不住颠颤,整个人像一只被人捏着后颈提捏起来的母猫,不由得哀哀叫唤,小腹抽搐,屄穴爽痛,一股股涌动的肆虐快感顺着肉道来回游走,激得内里的媚肉充血肿胀,愈发饥渴地吸吮肉具,突地感觉被男人有力粗壮的大腿顶分双腿,迫使他朝前行去,与此同时,雪白泛肿的绵软屁股更被用力一记冲撞,将他推挤着向前数步。

  他被男人擒着腰侧,身下那被双唇夹击着的肉核自然而然地便叫人按着重新顶蹭上了粗绳硬面,甚至比之前磨擦得更为厉害,叫他那本就被一路碾磨得几乎破皮了的蕊豆更渗透出一股极为浓艳、几近熟透的颜色,好似一枚叫人夹着外壳的底部轻易夹捏,便倏地表皮崩开,露出内里骚红淫肉的野果儿。

  因着整颗红蕊实在肿蔫得胀大了一圈儿,这时看着竟有一整颗花生米粒那般圆肿,完全不能在两边的肥淫肉唇当中藏住,一颗蕊尖儿软软颤颤,被粗绳上的股纹刮蹭得时时颤动,似有百千只细小的蚁虫在里面不住啃咬叮舐,竟从一处只有小指般大小的软淫骚肉中透出阵阵难抑的骚痒爽麻来,叫温容恍惚间身躯更加瘫软,只能叫男人的双手勉强把持支撑,止不住发出猫一样的嘤咛与呻吟,臀间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被一只冲天的紫黑肉屌冲撞得逼水盈盈,被顶撞的娇嫩肌肤上叫那猛胯拍打出潮红一片,每被性器连续插耸上十数下,便有一股湿淋淋的淫流叫人捅操出来,潺潺地浇淋在那军官的肉具之上。

  温容被男人捣着水穴,口鼻间全是喘息,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了,但见两片樱红的嘴唇上下轻轻张合,竟很快让身材壮硕的男人边肏边顶,将他一路送到第三个绳结关口,小小的娼妇面色迷乱,整个人都近乎挂在身后那人的屌上,如何还能自主行动?

  接着便叫对方两只粗糙大掌直接抓揉住他两边的柔腻腿肉,直接将这淫奴抬托得双足离地,两只漂亮白皙的光裸小腿上边那点儿肉也是软软腻腻,凝脂似地轻轻抖颤,在空中颇为惊慌无措地来去晃动。

  他被人腾空抬起的瞬间,又觉淫穴当中一根原本已经操到相当深处的滚烫肉棒再狠狠挺进了将近一寸,像是马上就要将他的蜜穴捅开搅烂——

  那粗物铜铁一样坚实牢靠,圆滚强硕的肉头在温容的肉穴内壁的媚肉上狠狠滚碾一圈,好像真把这小小的美人直接钉在了一根长楔之上,只听温容忽地哭喘起来,小巧的鼻尖朝外出着轻细而急促的热气儿:“唔……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呜——”

  他话音未落,犹带哭腔,军官已然不管不顾地挺腰抽送,叫温容不得不把自己前挺得仿若无骨的腰肢重又收回,改换成弓腰的姿势,上身背靠在男人强健宽厚、冒着滚滚躯体热气的胸膛之上,一对儿浑圆的臀瓣朝前送去,双腿敞开,径自冲着站在绳子对面的一群兵士,展露腿间蔫软湿艳的阴户。

  ——但叫那群如狼似虎地用目光隔空奸淫他的粗壮男子兽血沸腾,看着淫奴和军官身下紧密交合之处全然清晰可见,一根青筋暴露的紫黑阳具硕大得犹如婴孩手臂,上边覆满一层湿亮黏腻的晶莹汁水,更和骚淫美人的纤肌嫩肤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下、一下狠狠钉进那被折磨得咕啾着疯狂泄水的软烂女穴。

  温容那肉屄即使被鞭插到了这般地步,仍是白中透粉,粉中渗艳,熟红淫巧,生生一朵被操熟干开的淫花,两条被操肿的肉唇紧紧贴附在肉具之上,时不时叫男人巨大粗肥的鸡巴抽插得软颤蠕动,更显出番叫人忍不住要淫亵羞辱的欲望。

  “啊!……唔、哈!都叫人看见了……唔唔……羞……死了……”

  温容何尝不知道对面那群人都在怎样幻想、意淫着他,用看待婊子的眼神一样刮剐着他?如今被迫将一只畸形隐秘的女穴完全展露在众人眼前,让别人看见那淫贱的东西饥渴贪婪地吞吃肉刃的场景,更羞耻泛淫得面色涨红,将脸别到一边,被抱握着他的男人加重了语气询问:“叫人看见什么了,竟让你这荡妇如此知羞,嗯?还不快点低头看看,军爷的鸡巴是怎么插干你这骚逼的!”

  说罢,那不知疲倦的公狗胯下又是一阵更为猛烈的顶撞抽插,非要强迫温容做出回应来。挂在他身上的淫美人当下又被干得支吾乱叫,软绵的身子浑浑地上下颠颤,胸前一对嫩乳被激得鼓胀泛红,在身前弹弹地飞晃,恍惚间真的听了命令,低下头去,口舌含混、神情痴迷,不得已说:“……嗯、唔——看见骚奴的嫩逼被粗屌插了……啊!被军爷的鸡巴干得骚嘴儿都合不拢,肉穴舒服坏了……呜!——”

  那男人抱着他的姿势,正犹如给孩童把尿,剩下的小半路上竟也再未将温容重新放到地上,一直走到了最后。

  温容眼见自己双腿大开,被人操得摇摇晃晃,离那群摩拳擦掌的兵士愈发的近,最后甚至离他只有两三步的距离:

  一众男人纷纷低头观赏他的软肿屄穴,叫温容更被刺激得浑身痉挛,让那体力极好的军官把着大腿,在里面又狠狠抽磨百来下,便再也憋闷把持不住,腿根软肉狠狠绞弄,并着小腹一块儿快速起伏,一息过后,只见这淫奴于腿间凶狠的持久操干中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雀一般地惊叫数下,一大泡暖热淫水宛如一捧半空中叫人飞石击中而打散的激流,分化成数股四溅的骚液,甚至喷射了好些在那靠得最近的一圈兵士身上——

  军官这才终于渐渐停止肉具的冲撞,终将一泡浓精洋洋洒洒地灌洒在美人不住抽搐的肉道之中,使他彻底成了一只精壶容器。

  18:骑木马奸肏子宫,当众被将士亵玩全身

  当天晚上,温容被人送入到一处集体的软帐之中,里面还有些许其他看着面容清秀的男子,人数并不算多,帐中各人皆是面色软红,抬眼望去,都是一片白花花、软腻腻的皮肉。

  军营之中的兵士倒还知道心疼这群用来泄欲的美人儿,只因第二天能玩的事情还多了去了,这就饿了、累了、着凉了,该多么没趣?因而并不多做苛待,使得两三人合用一条软毯,又送来一些吃食和水,叫他们早些休息。

  一具具叫人鞭责狠了的软肉横陈,连干净的衣裳都没得换。温容的双腿还打着颤,没有心思同人攀谈说话,腿间的屄穴也仍旧湿软潮泞,黏腻污脏得不甚舒服,更被操得双腿有些合不拢了,只得身子朝下俯趴,稍微调整身前那蔫软吐水的性器,叫其不至于硌着,这才把腿根将将分开,把当中那夹挤着的肉花展晾出来,不一会儿便恍然地睡了过去。

  他们所在的帐子有人一直在旁边守看,内里放置了一处光线并不明亮的灯盏,帐内光线昏暗低黑,反而更衬得外边的空间一片篝火堂皇,间歇有熊熊燃着的火舌形状映在帐面之上,又是一番喧闹声响,不知道那群兵士如此精力旺盛,又寻了些什么好玩事物。

  温容夜半不知几更时迷迷糊糊地从梦中惊醒,察觉有人走入帐中,一个个地到这群淫奴的身边查看,到了温容这处,更有两只大掌抓揉上他腻软的臀瓣,将两团淫肉向旁掰扯而出,清晰地露出当中的骚红肉逼。

  那一只淫穴软软颤颤,顺着被扯动的屁股顿泄出一股清黏汁液,挂在屄穴上端,显得骚淫的肉嘴儿实在找肏,于是引得那前来的男人口中低语几声,双手暂时离开了雪白肥软的屁股,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一息过后,两根沾着清凉膏脂的长硬手指便毫不费力地捅插进了面前那睡美人的腿间,于一处绵腻的女屄之内缓缓勾弄起来,似要将那黏腻的膏状物涂满整个花径,片刻过后,似又觉得对方的肉道松软会吸,深深浅浅的肉褶太多,又多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终将淫奴的肉穴勉强填满,艳红的肉口愈发被那缓慢的手指顶插得媚肉外卷,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响。

  温容尚在半梦半醒,从口中发出绵长细软的嘤咛,主动扭摆屁股,将那不住张缩的穴眼挤送上去,以此获得更多、更好的爱抚,被男人发现了他的举动,又在这骚淫美人一边的臀瓣上狠掐一下,顿惹得温容于梦中蹙起眉头,从他被塞满膏脂的女穴中止不住地泄出些许缠绵水液。

  那男人没有办法,只得仓促将那失去禁制的花汁用手指刮擦干净,随后又抹了些清凉的药膏在那不断软软抽搐、犹有独立生命的肉花之上。

  温容茫然间只觉腿间那原本一片灼热难耐,尽是骚痒的阴户上端蓦然传来大片叫人纾解的冰凉之意,顿被抚慰得从小巧的鼻间发出轻哼,被诸多男人胯下屌具磨操得最为红肿的小唇和蒂珠儿纷纷舒适清爽起来,一枚肉核抽颤数下,终于渐渐垂软下去,也不知道那男人后来究竟是何时走的,便又陷入了睡梦。

  次日清晨,这顶帐中的数人早早便被低等兵士叫了起来,带去河边简单清理身体,重新冠发。

  温容自己没有做过这等事情,因而将一头乌黑长发用布条扎得歪扭松散,竟也不显得难看。他无心思及自己容貌方面的事,唯独觉得些许羞愧耻怯:

  那群兵士为了方便淫辱他们,并不给他们多余的衣物穿上,温容自从昨天叫人扒了亵裤,早就找不到那东西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到了哪儿去,勉强把身上的衣裳整理好了,身下还是光溜溜的一片,一根粉嫩阴茎尚正因为男子的正常晨勃而微微半扬,因着昨天被干操着女穴便叫人插射了多次,柱身还觉酸痛,随着行走时的步伐微微地上下晃颤,左右摆动。

  众多赶去操练的兵士路过一群刚刚从河边清洗归来的淫奴,见落在队伍后面的温容除却身上的亵衣,下半边是笔直修长、两条玉做的莹润白腿,后边照旧是一对儿肥腻圆挺的雪臀,不自知地扭来扭去,轻轻颤颤,腿间隐隐伸探出两片仍然略有泛肿的肉唇,彼此互相在腿根的刮蹭中互相磨贴,好像一只正不断蠕动、张合嘴唇的骚嘴儿,偶尔从那幽深的肉缝中闪现出一点儿泛着水意的光来。

  温容昨天夜里叫帐篷中的来人给腿间的屄穴内外都上了药,已然觉得好了不少,虽然女穴仍稍为软胀,但那险些被男屌磨破了皮的感觉已然不复存在。

  他低头走着,因为身下不着衣物,愣生生像一只专门让人用以淫玩泄欲的玩物,行走时的姿态难免有些忸怩躲闪,双腿紧紧并夹着,两边的膝盖内侧时常互相蹭撞到一块儿。他那两只莹润的玉足完全光裸,连只布袜都没有,软软地踩在颇有些石砾的土面上,偶尔蹙一下秀气的眉头,什么声音都没有,宛似一只猫在走路。

  那群兵士难免见色起意,见到眼前的漂亮物什,就忍不住想起自个儿操过的骚软媚肉。男人天生懂得行淫欢乐,个个朝几个衣不蔽体的淫奴吹起口哨,说些下流的荤话,更有甚者,趁着前面带队的军官不曾注意,几步凑到了温容身边,一只粗糙的大掌从那美人身下的位置硬探进去,在他腿根间绵柔骚淫的肉阜上狠揉一把:

  男人的手指一旦按挤下去,那堆肥嫩淫肉就都纷纷软陷,一根指节甚至破开两片湿黏的肉唇,径直碾过淫奴始终敏感的肉蒂,引得温容措手不及地惊喘几声,被男人抚过的蕊豆抽颤发痒,末了还叫那兵士顺势在臀瓣上掐捏一把,揩了一掌的淫水,走回队伍中去,对着旁边的众人宣告:“快看,这骚货大早上的,就有这么多逼水可流呢!”

  瞬时,那周旁的一圈人都跟着哄笑起来,又是一阵污言秽语,有人笑骂温容太过饥渴,容易发骚,有人不怀好意地替他辩解,说这淫奴前一天吃了那么多根肉屌,如何能止得住逼水?肯定被操得淅沥沥地流淌不止,水泉似地朝外涌溢……

  还有人质疑起温容来,怀疑他骚性深重,指不定在这清晨偷偷勾引了哪些人一同苟合,提前叫人满足得透了,要不然那屄穴怎会有如此多的逼汁,而温容的面色又如此春情饱满?

  温容叫这一众人说得面色更红,面颊也垂得更低,好不容易等大队的兵士全部经过,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几个淫奴又被带去吃了些东西,于军营之中的将士做完晨时操练之后,过了近一个时辰,复被重新带到一片空地中去,一群露着白肉的清秀美人被众簇不同的兵士逼分开来,各自带到一处,温容更被两人莫名夹弄起身,周旁的兵士渐渐自发地围成一个圆圈,于那圆圈当中,正有一架看着极庞大的木器伫着——

  赫然正是一只木工雕刻而成的木马。

  木马和真马的高度、大小并无二致,不知道出自哪位刻工之手,各种马身上的细节明晰可辨,颇有神韵,上边漆了光滑层面,马背正中间陡然竖立着一根形如男子胯下屌物的粗硬东西。

  那东西由墨玉制成,仿制出来的屌身整根透着泛亮的淫黑,看着硕大惊人,直如一只粗犷勃出的狠恶蛇头,长、粗皆如十五六岁好女小臂的围度,上端的冠头更是膨硬肥硕,圆圆鼓鼓,玉制的屌身上时有玉光隐隐闪现,看着成色不新,显然如同昨天的粗绳那般,已经使用了很久,不知道曾经塞入过多少同温容相似的淫妇、娼妓身下,将他们捣操得连连求饶、溃不成声,同时又从面上现出沉迷的神色。

  这玉屌看着粗深可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叫人望了一眼就头皮发麻,不知道将整根硬刃完全吃进逼中,会是哪般折磨又快乐的滋味。温容看了马背上的东西,顿觉腿间那一点阴核又兀自动情地抽颤不止,显然是他已然被男人狎玩淫猥出了习性,当下身前那原本消缓了下去的阴茎再次缓缓抬立,一颗可怜可爱的肉头粉粉颤颤,叫那站在木马旁边的军官用眼角瞥见,不由得得意嗤笑,紧接着挥动刀柄,于木马后腿上敲打两下,示意周旁的众人安静,随即道:

  “这个东西,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唔……我们军营之中,素来有这一项惯例,上头愿意拨分来这一群淫奴犒劳诸位兄弟,这是莫大的赏赐,更是大人顾念我们的心情,体恤我们的需要。然而大家也知道,这群淫奴从何而来——

  “如若不是不知自重,不懂自爱,与众多奸夫姘头勾搭一处,不守‘妇’道,四处行淫做乐,甚至做出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如何今日能够来到这处?因而该罚的,还是要罚。昨日我们从众多淫奴中挑选了数个极为骚浪的,想必大家各自看过、操过,都有诸多体会,为了给予这群不要脸的骚妇一些严惩警示,我们便要从中抉择出一个,用以当众示范。”

  “嗯,便是这具木马——”军官走到马后,温容方才惊觉这马并不仅仅只是看着精美细致,其实内里大有文章,甚至布了好些巧妙的连动机关。

  不知道那军官在马身上按动了什么,马腹之中竟倏然响起一阵细微串联在一起的声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缓慢运作,与此同时,马背上又是“咔嚓”一声,原本整根挺立于马背上端的玉屌竟然慢慢下沉,直到屌身有近一半都沉入在了那木背的表壳下方,稍作一息停顿之后,复又重新升到原来的高度。

  这番来回升降数次,速度渐渐加快,真如男子胯下巨屌抽插的动作一般,猛力冲着空中无物的方向刺去。

  温容全然没想到这用以惩罚的木马机关竟会精妙至此,心中暗暗察觉出不妙,很快,他那预测就得以实现:

  军官在在场之中的数位淫奴身上一一扫过,很快便与他对上了视线,自此之后,再也不曾移动。那些眼见军官已经锁定了目标了,终于暗自出了一口长气,庆幸自己不用尝受这样的刑罚,旋即马上被数人压到旁边的一处,掰开双腿,冲着身下的淫洞轮流狠干起来。

  而温容站在场中,更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一时间背上薄汗涔涔,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去,再抬眼望那高大的木马,以及上方仍在持续着抽插动作的硕大硬屌,愈发的喉咙干哑,一丝痒意瞬时窜下腹内,顺着那花径深深游走,渗涌成一股这天早上重新觉醒了欲意的黏流,慢吞吞地自他嫩粉的穴眼当中溢泄而出。

  那军官看着温容满面踟躇的潮红,不由得再次从嘴角勾上笑来,继续道:“想必我们选中的人究竟是谁,已然十分明显。不错,前一天便听见数人说过,这批淫奴当中出了一个双身儿,既有男人的屌物,又有女人的骚穴,自然么,胸前还长了对儿女人似的圆鼓奶子,下贱极了,纷纷都说从没操过滋味儿这么好、这么会叫会发骚的,你们说,这样的娼妇,是不是该罚?”

  周围底下顿传来一众附和的叫声:“是!”

  诸多兵士纷纷响应,与此同时,更将温容推搡着向前耸去。

  他原本还在嗫嚅,这会儿更说不出话来,叫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推到木马近前,期间又忍不住地趁机揩油,对着那骚淫美人的身上一通乱摸。

  有的抓玩几下温容本就裸露在外的雪腻屁股,有的则将手上向前伸去,隔着亵衣使劲揉掐他那藏在亵衣下边晃颤来去的小圆奶子,直把温容的奶肉捏得狠狠变了形状,胸乳之中又酸又痛,禁不住发出难耐的鼻音,脚下的步伐愈发地像踩在云端。

  温容的身边最后只留两人分工配合,一人捏着他的腰胯,将这漂亮明丽的小小娼妇高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在空中,双腿止不住地慌乱蹬动,马上被另一人捏住一边细嫩修长、不带一丝多余软肉的脚踝,把那一条皎白的长腿搭在马背之上——

  二人一同左右合力,将温容扶稳了身子,马背上那硕大粗硬的玉制屌器正被军官按着机关,半缩着停住,这骚淫美人便被人掐捏腰胯,往粗物上架弄,眼见一只仍旧因为受了情欲摧残、些微泛着情潮艳红的女屄肉口缓缓张合,肉花下端已是一片绵绵密密的逼水潮泛,穴间的肉蒂还被夹在阴唇之中,不住地抽颤胀圆,转瞬间,美人的软浪臀尖便已经触上了马背。

  温容双足攒动,左右扭转脚腕,怯生生的,又羞耻极了,不断翕动的穴眼轻轻绞动自己湿软的肉口,才被冰凉发硬的玉茎柱头抵上,就蓦地轻喘一声,马上又抿紧了嘴巴,察觉那玉做的东西完全和真人男子的肉屌形状无异、十分硬胀吓人……

  只听身下双腿之间一阵咕啾、咕啾的黏腻响动,那一颗几乎有鹅蛋大小的龟头便随着两边兵士手掌的下落,整颗破入他的穴眼之中,顿将温容的肉穴浅处撑得满满当当。肉壁上端,数层环绕甬道的深浅淫褶正因那突然操入的硬物而难耐地发起情来,轻轻蠕动着去吮吸冠头。

  温容微微皱起眉头,情不自禁张开两瓣薄嫩嘴唇,用他娇嫩的小口急促呼吸。他的女人屄穴是天生的肉具容器,加之前一晚叫人上了用以恢复的药膏,肉道之内更为紧致绵软,因而难免觉得发胀。

  那两个兵士随即都不再扶他,几只大掌各自从他的身上撤开了去:

  木马毕竟不是真马,身上没有马鞍,更没有成套的蹬子,温容的双足无处可落,没有能够借力的东西让他踩弄,只能将两条不住软颤、藕节似的白粉小腿用力地夹着木质的马腹两侧,细长的手臂也努力按在身前的马颈之上,当然起不了什么作用——

  搀扶着他的力量一旦离开了他,温容的身子就抑制不住地朝下猛然坠去,霎时间,只听一声十分响亮的:“噗嗤!——”

  淫浪美人整颗雪白软弹的屁股便直接摔坐在了马背之上,绵腻的臀肉与之毫无缝隙地紧密贴合,腿间的肉穴更将自己送上前去,将整半根极为壮硕膨粗的玉屌含进穴中。

  “……唔……哈、啊!”

  温容登时难耐地仰起雪白脖颈,在些微并不明显的日光照耀之下,他浑身的肌肤泛起了一层莹莹难言的神光,整只腰胯胡乱地在马背上扭动、摆颤不停,却又怕自己从木马上摔落,于是变得小心克制,直觉花径的肉道被粗器撑得浑圆胀大,还未多做缓和、彻底适应,又觉出原本正还停着的玉屌忽又开始了动作,半插在马背之上的假阳具不容置疑地朝上挺动起来,一根浑圆粗肥的硬物逐渐伸长,在那于马背上不住颤动、轻轻从口中发出呻吟的骚货穴内一路深操。

  玉制的粗屌过于长直,几乎于一根平地而起的硬楔,将温容完全无处可避地钉在上方,差点将他的整个肚子都给填满了,很快便捅插到蜜穴深处,于马上将要触到宫口之前停了下来,还未等温容完全将一口气松懈完毕,穴内的东西立刻又开始了来回的抽动。

  “嗯……唔……太粗了……啊啊!”

  最初时那么二十个来回的抽插,温容尚且还能应付,那玉做的鸡巴虽然十分粗壮,但他的淫穴也并不是没吃过这般大小和粗细的男子性器,只因这假的玉屌质地太过坚硬冰凉,在体内操动起来和真人在其中冲撞时并不完全相似,唯独在带来的快感和酸痛上更为明显,愈发叫人难以忍受自制——

  尤其在那二三十下过去之后,阳具顶撞的速度愈发加快,竟真逐渐提至平常男子那般操干的频率和速度,一下、一下向温容的肉逼深处狠顶,变成真枪实干、毫不作伪的猛烈冲撞,直将骚浪的淫奴逼出了哭腔。

  温容那双狭长却又些微下弯的眼角透着湿红,已经有些软凝的泪珠附在上端,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知何时被自己咬碾得艳红的嘴唇虚虚地蠕动开合,隐有湿软粉嫩的一点舌尖倏地在那当中一闪,好似一条勾人魂魄的小蛇猛然闪现。

  这硬物没有退避的空间,回回都将温容屄穴之内的淫软媚肉戳操得无处可去,一张张细软的小嘴均被干得痉挛抽搐,起伏不定,整个阴道软壁被径直操开一条顺畅的道路,那被迫向着情欲臣服低头的层层环肉卷卷淫绕,紧紧贴吸,被不断在其中鞭挞攻伐的玉屌插干出独属于它的形状。

  “唔!啊、啊啊……太快了,嫩逼、嫩逼吃不下……呜!——谁让它慢些……”

  温容这般可怜兮兮、浑身上下地痴吐汁水,却没人同情他,更不会应了他的请求,真的将木马罚具给关停下来。后边的冲撞速度提到最快以后,温容愈发地被操得浪叫不止,这根屌具完全是照着真人的肉棒形状雕琢而成,到了柱身最根部的地方越为粗大肥硕,近乎有拳头那般大小,能被温容将将勉强吃进屄穴当中。

  一泡又一泡、一股接一股的细密汁水渐渐攒聚起来,由肉壁上端的淫媚软肉张合小嘴,不停地蠕动分泌,吐露骚液,顺着硬物和肉道之间紧密贴合、难得显露出来的缝隙艰难地流淌下去,转瞬间便将这刑法用具完完全全地湿濡覆盖,又有好些汁水止不住地继续朝下流淌,于温容被木马上的玉屌完全操开干软的淫艳洞口中飞溅出来,化成数条数道细小的淫汁骚流,伴以许多在空中便径自分离出来的细小黏珠儿,纷纷落落地滴溅在木马的马身之上。

  底下诸多兵士但见木马上的淫奴被硬具惩罚得淫淫喘喘,整个柔软的身躯不住颠晃,肉乳并着屁股一块儿一前一后地浑浑颤动。

  他那细软湿泞的臀肉下方蓦然探出几道仿似什么软足虫的犄角似的圆滑水流,很快便因上端不断继续涌溢出来的汁水越积越多,那一条条的“犄角”也愈发伸流得拖长滴露,在马腹上拉出一道道细长的淫湿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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