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后一章 .._226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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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后一章 .._226

  眼见他们公认的娼妇竟然被木马这般本是用来惩罚淫奴的死物工具捣操得如此发浪犯骚,痴媚动人,从那引人肖想觊觎的肉穴当中淌出许多的骚汁淫液来,底下的兵士们怎么还安坐得住?

  那木马内里有着许多繁杂机关,虽是用来惩罚骚货、荡妇的,但其实也精贵的很,并不叫人直接单独摆放出来,而是被置在了一处木台之上。木台之下的四边各设有两枚滚轮,周旁围着一圈栏杆,可以叫人推着来去行走,方便寄存。

  原本这些营军看着温容,就像是站在戏台下边看戏,后来又渐渐被那台上的淫奴挑起性欲,双腿间蛰伏的硬物粗沉待发,好不憋胀难受,于是便有人受不住了,当下一手抓着台边一处栏杆,手腕用力撑着,同时腰胯猛然收缩,强硕有力的大腿使劲回勾,竟然直接从栏杆上翻身进了台内,走到正被体内的粗物顶得上下颠颤的温容身旁,对着他打量片刻。

  温容目光几近失去焦点,只茫然地半扭转过头去看那跳窜上来的男人,被藏在亵衣之下的软腰一被天光照射着,便渐渐变得透明了,依稀可见里边一节窄细的腰身不住晃动,毫不自知地动情扭转。

  淫奴那冠系得并不好的一头长发已经有些松散,几缕将落未落的发丝在空中软软地柳枝般晃个不停,同时又从口鼻之间发出难以压抑的低媚喘息,含糊不清地叫道:“啊、唔啊……淫穴都被粗屌给捣开了,好深……呜……你上来做什么——啊……”

  温容话音刚落,倏地见那男人又前进一步,两只粗大的手掌自他前倾的双臂之下朝胸前靠去,忽将他一对儿酥乳抓在掌中,紧接着又扯住那上端的衣料,直接将费事的亵衣给扒扯到一边,狠狠扯落至淫奴的手臂。

  “唰!——”

  这般一声,便见美人身上的绵白衣料瞬间褪去,松松散散地挂在温容自个儿两边的小臂之上,彻底敞露出他一对光滑圆润、又有些像男子身形的平直纤肩,上端不曾挂着一丝多余的薄肉,就连内里的肢骨都像是美玉雕成。

  而他那胸前突然跳脱出来的两只奶子却全然没有男人该有的腔调,如此浑圆半挺,好似少女已然发育起来了的酥胸,两团绵腻的雪白软肉上下弹跳晃动,轻巧丰饶,有如被削开皮的软梨,上端却各自点缀上了一颗丰腴饱满、不断颤动,在男人的视线注视与奸淫下越发变得饱满硬立的艳粉奶头。

  两颗红豆已然兀自胀圆一圈,成了小指粗细,当中的乳孔悄悄被情欲激得绽放开去,好似被人拔抽去果枝的小巧野果,滚滚圆圆,展露媚色,才叫男人伸出两处粗糙的指腹,捏住骚嫩的乳尖掐捏住,就迫不及待地圆扁下去,好像被欺负狠了,又是一阵抽搐耸动,很快便在男人时轻时重的拉扯、揉挤之下再度肿硬一圈。

  温容哪里受得了他人这番对他的奶头一阵的淫亵挑逗——他前一天时,就没怎么被男人抚慰过这两只尤为敏感饥渴的骚浪奶尖,直到后边被数名兵士操得不断泄水、射精,胸前的骚乳也仍未被人好好把玩,两颗奶头委屈极了地肿硬胀圆,泛着难耐的骚痒,还是他最后到帐中休息时,自己悄悄呻吟着掐弄了一会儿艳红的奶尖,才算将将缓和。

  他这会儿叫男人在众多其他兵士面前当众猥亵着自己的嫩乳,心中不由得涌上阵阵羞赧,同时却也愈发察觉出一种隐秘放荡的兴奋,叫温容浑身如同涌过春雷和细电那样地不住颤动,原本向前倾耸的上身也收了回来,继而微微向后,贴倒在了身后那男人宽阔强硬的胸膛之上,更方便对方的淫戏动作。

  一双大掌十分富有技巧地于美人两只小巧骚乳之上绕着圈地抓揉挤按,如同特意玩弄、展示给台下的众多兵士观察详看一般,时不时将两团淫肉向外用力拉分,又忽朝中间耸挤,并成紧靠在一起的圆鼓两团,旋即又各自捏住一个红肿的奶果,将那骚豆扯得笔直硬立,旋即松开手掌,那淫贱的奶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便立即弹回身下的绵腻乳肉当中,瞬时荡起层层激晃的乳波。

  “哈……唔!嗯、嗯唔……”温容被男人玩弄得愈发面色娇艳,如同徐徐盛放的牡丹姿色,丝丝从奶尖传来的酥麻爽感使得温容愈发仿佛身处云雾之中,伴着身下带来海潮般绝顶快感的巨物抽插,两处的爽意叠加在一起,更让他浑浑茫茫地发情透欲,于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喘,听见男人低头粗声问他:

  “你这两颗奶头怎么这般的骚、这般的贱,硬得这样厉害?嗯?竟然能被玩得这么大——哪有男人的奶头会长成这样!两只骚奶子竟也长得不小……我看不是你这双身儿的身上多长了个女屄、多生了对儿女人的奶子,反是你多出了一根男人的鸡巴!怎样,被兵爷爷玩着奶头,舒不舒服?”

  温容如何不知道这男人的言下之意,那是在嘲笑他是个女人——他想要反驳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全都变成了黏腻的鼻音和浪叫,身下那肉胯仍被顶撞得耸动不停,导致他的身子也瘫软湿泞,出了一层又一层薄汗,最终支支吾吾地呜咽:

  “呜、啊!没有、没有的事……我不是女人——嗯……唔,好舒服……喜欢、喜欢被军爷玩奶头,奶头……一被掐就好爽……啊、哈啊……”

  温容一边说着,甚至又不自觉地将两座乳峰朝前挺送了些,更加不知羞耻地递到了男人的手中,一对儿淫媚的软肉于对方布满厚茧的掌心上不住蹭动。

  台下众多兵士看着温容那淫姿媚态,仿佛享受极了地一边被捣着穴,一边还叫人玩着奶子,如同一只发情母犬,实在淫贱难当,当下纷纷粗沉如牛般地狠喘,更加地凑上前去,将温容所在的木马周边密密挨挨地围挤得水泄不通。

  更有甚者,又从裤子当中掏出肉屌,在上边恶狠狠地撸动起来,心中开始嫉妒起那假屌、假阳具,此刻能将那淫奴奸干得浑身骚软,兀自发浪,单听着一根粗大硬物不断深埋在骚货屄穴当中捅发出来的交合声响,就让他们头脑滚热,腿间的阳具愈发燥热难忍,恨不得那正在奸淫着温容腿间嫩花的鸡巴是他们自个儿的;一会儿又有些看不惯那正在同淫奴狎昵的兵士——

  难道就只有他能上去占些便宜、独享美人么?

  于是又有两个按捺不住的男子也很快翻身上台,一人尤为高大,来到温容那还没被人占据位置的右边身侧,正巧碰上淫奴湿漉漉的、还带着疑惑不解的眼神,胸前一对巧乳尚被先前第一个抢占先机的男子不住玩弄,止不住地发出好些断续的喘息呻吟,又低声媚叫道:“唔啊……再用力玩玩奶头,骚奶头还要再狠狠掐一掐……啊、便是这般……好厉害……”

  第二个兵士当下更被引得心头火气,性欲高涨,不由分说地从自己那短装裤腰之中掏出一根热气蓬勃、青筋狂跳的粗长硕物,低吼着于娼妇雪白软颤的大腿上磨蹭了几下鸡巴,马上又觉不够,拉扯过温容其中一只靠近他的细软的手,将其裹挟和猥亵般地覆盖并握在自己那膨胀得几乎要炸开了的性器之上,一边用那虎狼般的目光狠狠注视着面前的淫奴,一边已然大掌暗暗使劲,把着美人那仿若无骨、又带着些许清凉之意的手掌上上下下地抓弄起来。

  温容看样子似乎有些害怕他那粗屌,挣扎着想将手臂缩回,却抗不过对方的力气,只觉肉具上端的筋络悍然地一跳、一跳,整根屌身威武雄壮,相当热烫,几乎要将他的手心给灼伤了。又有好些腺液从那饱满褐红的肥大龟头上端满溢出来,一股骚腥的味道充斥着温容的鼻腔,带着那性液接连不断地淌到他娇嫩的手上。

  温容呜呜地从他小巧圆润的鼻尖下传出鼻音,微弱地抗拒对方:“不要……唔、放开……”

  对方哪能合他的意,旋即冷笑:“怎么?叫男人伺候伺候你,玩玩你的骚奶子,就可以爽到在这么多人面前直接发骚,还叫他再用力些;叫你伺候伺候老子,给老子憋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了的鸡巴摸一摸,就不乐意了?真是好清高的贱奴!别忘了你来这儿是为了干什么的——嗯?还不把爷爷的屌给摸得舒服些!”

  说罢,又腾出一只大手,捏住了淫奴面颊下端小巧的下巴,忽地将一对厚实的、充满男性气息的嘴唇贴挤上去,一条湿肥的粗舌顶开温容努力想要守好关卡,却徒劳无功的薄软双唇,一直深舔到小小荡妇湿热温软的口腔中去,毫不费力地钳住了那条嫩嫩颤颤的软舌,卷夹在男人的肉舌当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呜……唔、唔!”

  温容止不住地乱叫,从嗓子眼和鼻间发出轻闷的喘息,完全逃避不开那火热唇舌的袭击,被第二个兵士用力而色淫地含着那点儿软肉狠嘬猛舔,右边的手掌更被男人粗鲁地带动着,在那肥硕热烫的肉具上不住快速磨蹭滑动——

  很快,第三个兵士也加入了进来。

  他前后观察片刻,竟来到温容背后,坚实有力的腿一跨而过,顿地和温容同坐在马背之上,一根湿漉漉的器具昂首挺立,凶神恶煞地耸动着硬硕的龟头,在美人软陷下去的腰窝上鞭打、顶弄,很快又被兵士握着调整好姿势,捏着温容的腰胯,让那圆润的、仍然时不时被捣插出一阵阵噗嗤水声的软腻肉臀向后撅翘,紧随而来一根粗肥的硕长肉棒,从下而上插弄进美人绵软发腻,溅上了许多汁水儿的臀缝之中。

  那两团嫩浪的软肉坦坦荡荡,紧致绵实,将男人的屌具软绵绵地包裹在其中时,是一番不甚相同的销魂感受。

  男人只觉自己的肉刃立时陷入到一片温软的蜜肉之中,上边的肌肤光滑柔嫩,豆腐块儿似的吹弹即破,叫他只挺动了五六十下凶猛的胯部,那两团白肉之间的蜜缝周边就尽数被磨顶上了大片的艳红骚痕,像是红墨晕染上去的什么艳丽花枝。

  两瓣圆圆的软屁股被他操顶得狠了,上边的嫩肉全是热辣一片,叫兵士的阳具上喷泄出来的透明汁液滴洒得一片淅沥沥的淫靡光景,对方又常刻意跟随胯下木马那假阳具的抽动频率,一下下迎合着朝淫奴雪白肥臀当中冲撞上去,把温容撞颤得更加厉害,整个人仿佛一只独自漂行在海上的木舟,浮浮沉沉,升升降降,除了那已被玉屌操得潮喷数次、肉穴痉挛的女屄,其余身上各处敏感部位无不被三个兵士同时亵玩猥淫,最后叫他们齐齐扶稳性器,一同射在了自己的臀后和腿间,整个人都还是迷迷糊糊的,隐约间见三人全都遵循了某种默契般地,同时退开了几步。

  他的心中还在迷茫疑惑,身下那木马已然给出了答案:温容只听自己身后、木马身上的某处又传来两声咔嚓声响,疑心是最开始那掌控木马的军官又扭动开启了什么机关,果不其然,还未待他细思验证,身下的木马便突然前后摇晃起来——

  “……啊!”温容登时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多做什么反应,整个身躯便已然随着那晃动的频率一同摆动个不停。

  这木马前后摇摆的动作十分机械木讷,但胜在幅度很大,速度不慢,温容一个人坐在上端,更觉自己像一片挂在枯枝上端、马上就要被风吹落的树叶,两只手连忙朝前伸探,抱抓住了木马的脖颈,两处紧紧夹挤着马腹下端的足腕更是用力到发出酸痛的意味,几根细嫩的足趾一块儿收紧蜷绞,从最尖端泛出一片圆润粉色。

  淫奴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给吓坏了,两只才被男人玩弄得红肿的奶尖晾在薄凉的空气之中,随着马身摇晃的速度而跟着小幅甩晃,沉沉欲坠,更泛出不仅仅是一星半点的痒麻之意,使得温容禁不住咬着下唇,却还是忍耐不下唇舌间即将脱口而出的呜咽呻吟,开始了接连不住的喘息浪叫。

  他的臀胯之间抖得厉害,整片圆软的白嫩屁股竟然很难有一息完全挨着木马的背面——

  只因温容实在是被颠得乱晃,每每被身下的木马将他的身子撞得向前倒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同时叫马背上的硬器蓦地伸挺出来,深深操捅入穴心深处,便要叫他的屁股直接腾空,距离那马背表面足有将近一寸的距离,好不容易等到马身回旋,他的身子也沉落下去,两片圆而弹滑的臀尖才碰着那些微发凉的冰面,就又要被下一记逗操给顶弄回去。

  温容的臀间更被拍弹出了啪、啪的轻脆响声,叫台下诸多男人眼睁睁看着那骚货微抬屁股,显出下边勾人的淫浪场景:

  一只黝黑反光的粗屌上边布满淫淫水渍,不断一下又一下地捅操进淫奴湿软娇嫩、通红带露的屄穴中去,将那穴眼的肉口搅插得门户大开,媚肉翻卷,滴滴答答地溅出星点汁液,又突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拉高了声音的音调,好似一只叫人抓住脖颈的鸟雀。

  温容正被前后摇动起来后愈发叫他舒爽难忍、几乎要磨去心智的玉雕性器操得目光失神涣散,那刑法木马当中的花样竟然还没完结,一瞬间,淫奴只觉埋在体内的粗硬玉屌甚至又伸长了将近两寸,原本就将将要顶到宫口的硬凉龟头突如其来发出一记插捅,完全出乎了温容的预料,径直撞顶着将那硬头操入了将近一半,以至于美人圆润白皙的肩头也止不住地轻轻耸动,蓦地鼻头一红,就从一边的眼角扑簌簌地滚落下一滴由情欲积攒而出的眼泪来

  “……唔!——”温容当即扭摆腰臀,茫然地转动上身。

  他宫口那处环形的肉缝要比女穴的屄眼还更紧致狭窄,是肉嘟嘟、软嫩嫩的一张圆嘴儿,至今为止也只被人操入过一次,虽然稍微较好探入了些,但仍算生涩,因此被那阳具撞动第一下时,最初时的感觉只是酸麻胀痛。

  但他架坐于木马身上,整个人都被嵌在一根玉茎上端,根本无处可去,因而只能不断扭着身体,让自己适应那番触感。不想二三十下之后,温容的肉腔被粗物的端头一点一点儿地磨操顶弄了开来,竟倏地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爽意,好像一道春日的溪流般猛地从他的肉腔当中流窜而下,一路流经甬道当中的层叠褶壁,径直将一攒愈发茂盛灼烧起来的快感传递到整个腹部和女穴内外——

  霎又将温容腿间的蕊豆激得哆哆嗦嗦地肿胀淫红,肉唇开绽,粗硬的龟头闷闷地“噗嗤”一声,彻底顶入到内里的宫颈肉腔中去,被那紧窄的宫环“啵”地嘬吸一口,旋即来回再无阻碍地抽插不止,渐渐把这小小浪货最深处的蜜口操得松软湿黏,发出再也按捺不住的喘叫:

  “啊……哈、啊……被干进骚货的子宫里去了……唔——肉棒伸得好长,奸得淫奴爽翻了……唔!……”

  那玉做的屌器在温容的子宫当中反复抽磨上近两百来下,径直把这宫口的肥软淫缝也操成了第二张不知餍足的饥渴小嘴儿,只知道朝内吮吸,不知道朝外吞吐,每次遇着那粗器退缩回一半的当口,都忍不住地拼命张合肉环,痴痴地吐泄骚汁嫩液,随后再被那粗屌积蓄起力道,重新狠操入宫,这才复又满足地抽搐起来。

  温容叫那假阳具顶得全身乱颤,淫穴痉挛,身前的性器更是抖抖晃晃,又射了一股酸软清液,这才终于到达了最旺盛丰饶的一次春潮,由着那腔缝蠕动中攒起一大泡浓馥骚甜的洋洋热汁儿,在木马最后数十下的操干后终于憋绷不住,尽数汹涌地宣泄而出,顺着温容的腿根、臀肉朝外涌涌淌溢。

  等到又上来两个兵士,将已然瘫倒在马背上的温容从长伸的性器之上搬弄下来时,他那肉道淫口仍激烈地张缩、抽动了数十息的功夫,继续喷泄了好一会儿的淫汁浪液。

  温容被两个男人架着各自一边的肩臂,摸着软腰,总算不至于滑落到地上,两只薄嫩的眼皮儿轻轻如蝴蝶翅翼一般扇动数下,一开始并未意识到什么,只是盯着足下的台面,有些晕乎乎地看,旋即听着不知何时已然站到台下、混到兵士人群当中去的军官说:

  “唔。梁校尉也都看到了,我们军营之中的诸多将士,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常一向安分守己,唯独有着这点乐趣,其实不提也罢,都是从各处大小衙门里招来的男娼女妓,算不得什么——喏,瞧这一个,就是这次选出来的一个极为出挑的,来即是客,你要是喜欢,不如尝尝鲜也罢,这淫奴嘛……除了下贱些,没什么不好,今日呢,也尚未被别人肏过那处。”

  说罢又抬起下巴,冲着台上道:“我说的是不是?淫奴,抬起头来,给我们大人看看你长什么模样,好叫大人喜欢喜欢!”

  那淫奴没说话,大概是有些昏过去了,意识不甚清晰,军官随即摆了摆手,其中一位搀着淫奴的手下当即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抬将起来。

  ——那是好端端的一只美人面颊,从上到下,从头发丝儿到下巴尖儿,都没有什么错处可挑,一对儿眼睛上边的睫毛湿湿颤动,纤细浓长,小而薄的鼻翼轻微翕动着,带着下边的两瓣嘴唇张合起来,蓦地不知为何醒了,眼里湿泛流光,也不知道认出来梁昇没有,冲他看了好一会儿。

  梁昇道:“倒是不错的。”

  那军官轻一挑眉:“哦?”

  “只不过,我不喜欢当着他人的面做那种事。”梁昇眼见温容被两名兵士从台上拖拽下来,不由得皱起英眉,从迎面而来的两人手中接过那昏昏沉沉的人,一手侧搂在怀中,还算有风度地说,“劳驾?”

  军官心中有些惊疑不定,但还在面上维起笑容,当即哈哈大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们军中怎么可能怠慢了校尉?来人,引大人去昨日的帐内歇下,若是校尉没有吩咐,谁都不能进入打扰!”

  梁昇冲对方颔首,怀中还带着衣不蔽体的温容,给他拢紧了身上仅剩一件皱巴巴的衣物,随着前来引路的兵士入了帐中。

  他前一日时就得到了指令,快马加鞭赶往京郊镇恭侯的亲军私营之中,说要提拿一人,原是被充妓送往军营当中的罪妇之一,当初在县府衙门审判之时仍有颇多疑虑,奈何死者家属不住哭求,联合县中数家邻里共同声讨早日判决娼妇,于是早早定罪下论,不想近日来竟意外叫那判罪的衙门得知内情,打算召回重审,因而特地前来军营讨要。

  镇恭侯亲军爱亵玩女妓之事,一向流传已久,当今天子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缘因镇恭侯曾立下赫赫战功,又与皇后是亲家关系,背后势力深难涉水,牵一发则动全身,平日里有什么小打小闹之事,也得一并包容了去,然而天子的容忍程度究竟还有多长远,谁能预料得到?

  因此叫那负责接待的军官不得不小心翼翼,怕梁昇这位皇帝陛下眼前正当的红人突然找借口发难,就必须要将他的嘴巴堵住,吃了不能吐,吐了不能说——他本意只是试探,没想到梁昇真的答应了。

  口头上说的罪妇,自然是在众多运送来的女妓当中找不到名目的。至于那军官是否真的不知道温容的来历,巧合地随意选了一个推给他,还是接了梁昇递过去的台阶,打算彼此心知肚明,又是另一回事。

  梁昇将温容放置在帐内的软塌之上,给他捋去了额前遮挡的碎发,见这小美人凄凄惨惨,好不可怜动人,鼻尖一下下轻微地抽动着,迷迷糊糊间拉住梁昇重新拉开他亵衣系带的手。

  梁昇低声说:“给你弄弄,不好么?”

  说罢,一只手掌灵活地挑开那层轻薄的布料,伸探进去,揪捏住其中一颗肿红的乳头揉玩起来,听见温容轻哼般的呻吟,这才将他两条白嫩的腿重新拨分开去,腿间一只肉穴湿红淋漓,开成缠绵盛放的情花,穴洞被先前操弄那处的物什给撑得浑圆,敞露出内里绞绞的媚肉,还没来得及合拢。

  那帐外尚有人看守,看着似乎不打算离去。梁昇又摸了摸温容的面颊,终将自己下身那肉具释放出来,深深挺入温容暖热的女穴之中。

  19:与太子偷情被窥,边罚抄边被太傅骗奸

  梁昇带着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容离开京郊,一路朝内城奔去,回了温府。

  温容原本担心他大哥担忧责罚,不料温廷并不在府中,被梁昇告知对方已经上任。温廷原本当真打算带温容回江南寻觅夫婿,叫他在那边就此安家也就罢了,不想当中又出了好些事情,耽搁了时日,而近来南方也发生许多祸事,由着温家在那边遍布的根系将消息传入京中,听上去境况不妙,倒叫温廷打消了多半心思。温容前一天叫不知道什么人给劫掠了去,温廷在府中等待多时,仍然不曾见他回来,心中就已觉得不妙,派人去丞相府给秦宽带话,果然听对方说温容早应被人送回,怎么会找不到人?

  两人一同合计,决定先不打草惊蛇,由秦宽入宫去找刘恒。

  东宫太子尚有些门目手足,将当天在场的众多人选一一排查,只摸到些模糊头绪。温容无官无职,一向只知玩乐,是个正当的花瓶美人,危及不到任何人身上去,什么时候又暗中得罪了人?

  秦宽原本有点儿隐隐猜测,对着刘恒却说不出口,正左右为难之际,温廷手上忽然收到一则来自梁昇的字条,原是他这日跟随天子去往京郊武场,做随行护卫之责,惯应留到最后,当时眼见温容登上小轿,一名他未曾见过的内侍竟也跟随入内,未再出来,而在那轿子行远之前,梁昇分明看见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掌自轿上帘窗之下短暂地伸出一瞬,当即叫梁昇心生疑虑,待到恭送皇帝起驾回宫,便派一名手下传递信纸,自己则快速骑上一匹马儿,紧紧跟随绕行数番,这才探清了些底细。

  温廷和秦宽得此消息,深知事情棘手,好在刘恒心地纯然,一心想着要将阿容给解救出来,又因他位处东宫,确实很有些特权,更体会不到其中的弯弯绕绕,附和他一向略显蠢笨的性子,被温秦二人略微教了几句话术,当即不依不饶地找去他父皇那处,一通请求祷告,话语间说得模糊朦胧,仍是一派天真,将镇恭侯亲军的营地描述得八九不离十了,还一脸疑惑不解,问建帝那是何处。建帝如何猜不出来?旋即几句话将刘恒绕了过去,但同他承诺,临时布下诏书,附带令牌,经由刘恒转手,叫人一路快马给守在军营之外的梁昇递送过去,这才让他有了进出私营的凭证,再发生了之后种种。

  建帝面上不曾在太子面前表露,心中却实在对允皇后拿人撒气的作为大有不满。

  他这一生做了二十七年皇帝,最讨厌后宫、皇子之间的来去争夺,先前最为疼爱、且最有机会立为储君的二皇子便死于此间之事,自此叫建帝开始对诸事心生厌烦,于朝政之上渐缺勤勉,年纪愈大,愈发地贪图享乐,开始给自己建皇陵、修寝宫,也将那一点儿剩下来的疼爱都塞给了刘恒,只因他这排行第七的儿子着实天生缺少些心眼,性情纯善,质朴如玉,叫建帝在他面前总能忆起些父亲的职责,同时更厌倦皇后内心善妒,掌控欲太强,几乎要将他这个皇帝也一并管教,虽不好直接回驳,但也不可能叫对方真自以为藏得很好,往后愈发肆无忌惮。

  于是在温容回府后的第二天,皇宫当中便派人传来天子旨意,宣温容顶替之前的温瑞,成为新一任太子伴读。

  温容于三天之后匆匆上任,由一顶小轿送到宫中。伴读应该提早前去文华殿,为太子的功课做些准备,然而等他到时,反倒是刘恒先在殿中等他,一见到温容,难免又跟条摇头摆尾似的漂亮大狗,不住地绕着他转,将温容的两只手都攥在手心里,凑上前去巴巴地说:“阿容,都是我不好——你,你这几日过得怎么样?”

  温容原本还想多吊一吊他,看着对方这个蠢模样,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当即讷讷地矜傲道:“跟你有什么干系……你就这样上赶着挨骂,嗯?”

  说罢,又笑了起来,只因温容忽然顿悟,觉得大抵自家大哥、秦宽他们看着自己,也常常就是这种感觉,见着对方愚昧天真,就什么斥责之心都没有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他和刘恒原本并在一处十分宽阔的凉榻前坐着,忽地被对方急匆匆拉着一边的手,几步跑到一处帘帐之后。刘恒之前有了经验,已经开始解起面前美人的腰封,将对方身上的衣衫尽数扒得散乱开敞,露出下边一具玉做的白嫩身子。温容任由刘恒动作,时不时被那双还比他小了一个年岁的宽阔大掌摸碰得喘息几下,口中略有些担忧地吟吟笑道:“你这又是做什么,不怕太傅看到么?嗯?唔……轻些,怎么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

  温容一被人触着身子,就情不自禁地展露软媚姿态,仿佛嗓子眼间都凝着水雾,叫他说出来的话带着甜蜜的颤音,把刘恒烧得脖子都有些发红,在那帐后可供休息的床榻之上将温容一把压住,用两边的手掌抓着美人两团乳圆稍用了些力地抓挤,一边低声道:“阿容身上被伤到没有?让我看一看罢……老师还得近半个时辰之后才来,不碍事的。”

  一旦真的进行下去,哪里还只是“看一看”的事?温容并不说破,又让这太子殿下的手掌在身体上好一阵游走挑逗,激起身上一阵阵颤栗发热,又从鼻间荡开轻吟。

  他旋即被刘恒扒掉了腿上的绸裤,将整个美人身躯翻弄过去,使得温容在榻上跪趴起来,双膝着地,又用两只手掌撑着,径露出两团衣裳包裹之下的柔腻屁股。

  ——那上端的软肉圆晃,白如雪色,稍微捏着两边的臀肉,用手掌和指根使劲向上扒捏,便见一阵腻肉轻轻颤动中,明晰地显现出一道粉艳的屄穴肉缝,因为被太子殿下的大掌拉扯,整个女穴的阴户都被撑成一团狭长吐汁的蠕蠕肉蚌,逼唇娇嫩肥腻,蕊珠通透,在刘恒不断的注视之下,那淫器更是骚性泛滥,自小小一个肉口当中顿时淌溅出一缕清亮发黏的水液,湿漉漉地沾满穴口周边大片的软媚嫩肉。

  “唔……哈、怎么,还没看够么?我这处着实没有受什么伤吧?你要是看够了,我就将衣裳全都穿上了……”温容话语千绕百转,既嘲笑、又催促,恐吓对方快一些,于是又这般挑逗他。

  刘恒果不其然地,一张俊脸变得更为发红,连忙道:“还要看的——阿容的女屄好漂亮干净,一时间看得痴了都不知道……”

  说罢,又好一会儿没了音。

  温容还在奇怪狐疑,转瞬间却察觉一条湿热软烫的黏粗舌头猛地贴上了腿间那畸形淫贱的肉逼,在那整个阴户外端竖直地舔扫而过,顺着美人的阴蒂,一路破开两边由花汁黏贴在一块儿的肥软肉瓣,使得小唇向外翻卷碾倒,敞露出下端的艳红蚌肉,由着少年粗热的舌尖顺顶到屄穴最下端一只正淫淫翕动的蚌嘴儿。

  对方的舌头一贴挤到温容穴眼的上端,就被美人淫穴之中的饥渴媚肉层层滚绞着吸吮不止,刘恒的舌尖蓦地探入一寸,顿把温容激得浪叫,随之又觉那粗舌离开了肉口,重覆到肥唇当中夹弄着的阴蒂上去,用一条湿黏滚烫的肉舌在上边快速舔弄,将美人的蒂珠玩得抽搐软颤,任由宰割,好似一颗叫人随手一捏,便能爆了浆的艳红野果;很快却又变换了花样,但用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叼住整颗骚淫蕊豆的两端,把那淫粒儿夹咬着从阴唇当中拉扯出来,把这颗又可怜又爽的肉核咬吮得完全变了形状。

  “……啊、唔啊!——不要咬……呜,骚核要被弄坏了……”

  温容哪里承受得住这样又痛又爽、又酥又麻的感受,加上意识到自己正被当朝太子用舌头舔着女逼,怎能不当场泛骚发浪、又羞又怯,但见一团白软屁股左右晃颤,不住打着哆嗦,想要向前逃离开去,却反被刘恒抓着美人的屁股和腿根,瞬时又将他猛拉回来,几瓣肥软的肉唇自个儿撞上刘恒的双唇,被他抓住机会,就着那淫湿的肉花嘬吸起来,一边将一条大舌在其中狠狠滑动搅碾,一边伴着清脆响亮的啧、啧吮声,好似非要从那肉花当中吸取出什么甜热的蜜汁。

  温容整个女穴上端没有一处软肉不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感娇嫩,当下更被刘恒轻而易举地用唇舌攻挞,连连哀叫哭求:“唔、呜呜……阿容的骚穴被玩死了……太子殿下好会舔,哈……啊啊!爽翻骚阿容了,骚豆好痒……”

  他一边说着,一边扭紧臀肉,不住主动地将堆堆雪腻软肉贴到刘恒的面颊边、口舌上,被这太子玩得汁水横流,春意涌泄,仅仅只是被亵玩骚蒂、舔吮屄唇,时不时再挑逗几番穴眼处几圈绞缠媚肉,便已被玩得屄口愈发猛烈地张合紧缩,腹内凝聚出一小团暖灼淫热的水液,于刘恒的肉舌在花唇间接连十数下的噗嗤、噗嗤搅动中,从一只艳粉屄眼内顿化成飞溅的水流宣泄而出,溅满了刘恒的下巴和嘴角。

  “啊!……唔——”

  温容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软软颤颤,整个上身趴伏到榻面上,屁股却仍高高翘着,左右轻微地摆动,仿若正在寻觅什么东西——

  很快,那玩意儿当真就出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摆抖动当中,刘恒兀自从胯下摆弄出一只勃勃高腾的粗大肉具,上端犹有热气缭绕,数根交错高突的青筋宛若虬龙盘布柱身,下方的两枚沉沉卵蛋看着更为滚圆沉重,于刘恒朝那肉臀靠近时在胯下不住摆动蹭撞,一看即知他年轻强健,不知道在那里边贮存了多少即将满溢出来的浓厚男精,整个胯下的光景远和这太子殿下斯文润致的外表不相关联,直把正半回过头来的温容看得目光痴愣,不由自主地吞咽涎水,肉穴又是一阵翕动紧缩。

  他那臀波摇晃着,最终被刘恒重新抓住一边的白嫩屁股,扶稳肉棒,将自己蓬勃雄伟的年轻鸡巴搓弄几下,一口气捣干进了面前那母犬般趴跪着的美人穴内。

  “……啊!”温容猛地呻吟出身,全身绵软至极,身前的阴茎被顶弄得挺立起来,湿黏黏地半悬空中,女逼内部的骚肉更是惊喜地狠狠绞夹,几乎要叫那被整根粗硕阳具操入的舒爽之感立时捅得连连软叫,那些喘媚之声还没来得及尽数发出,就被身后的太子紧随而来的一阵猛烈抽插给撞得支离破碎,如同飘絮。

  温容只觉一根火热坚硬得如同灼烧火棍的粗屌在那淫淫滋滋、尽是骚水淫池的女穴当中来回狠力抽动,刘恒趴伏在他的身上,一如公狗压着自己附属的母犬,仅用一个膨硬的肉具,就将身下的雌兽压制得哪儿都去不了,只一味地喘叫呻吟,被他捣撞得身躯前后晃动,犹如被海潮反复拍打的破败行舟。

  美人雪臀之下的肉蚌被插得阴唇外敞,变成盛放开去的艳红花瓣,肉口处连贯地随着肉具冲撞的频率发出汁水被不断捅插出来的咕啾声响,屄洞更叫那不留情面的粗物给磨得胀粉泛肿,内里的一点点红红媚肉翻卷出来,湿哒哒地滴吐肉汁,一被里边的粗器猛顶到花径甬壁当中的骚心,便倏地全身抖动,从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喘,腿间的肉豆无可抑制地痉挛抽搐,愈发圆润绽红,由着倒淌下来的逼水包裹得湿软骚淫。

  两人的身下尽是一片腥臊甜味,水液无尽,滴滴答答地溅到温容自己的足尖和榻上。

  刘恒在那湿润的嫩穴当中凶狠挺动,对温容腿间女人的骚屄愈发着迷喜爱,几乎想把自己胯下的东西就此埋在里边儿不出来了,腰胯摆动的速度愈发加快变猛,勾出温容浓浓情欲,听得那太子殿下还喘着气,低低地道:“阿容……阿容的骚穴含得肉棒好舒服,唔——好紧,还一直夹着阿恒的鸡巴,屄里总是这么多水,把我的屌吸得又硬又痛,好想让阿容的嫩逼一直含着它……”

  温容被撞得不住乱颤,双手尚还紧紧抓着榻面上那一点昂贵的绵软绸料,呜咽着答:“啊、嗯……喜欢么?喜欢、就再用力操一操,唔……阿容也喜欢太子殿下的鸡巴,干得娼妇又酸又爽……唔!啊啊……”

  刘恒将温容的面颊捏得从床榻之上抬将起来,偏转过去,身下那粗屌还狠干不止,便又将温容把着下巴,将美人一对薄软娇嫩、好似冻糕般的薄唇含着。温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呜咽了一番,被刘恒那湿热的舌头不住吮舔,不由得主动张开了嘴容纳,让对方的舌肉顺利地伸探里自己娇嫩湿软的口腔之中,勾住刘恒尚且还显得生涩的大舌,慢慢地引导起他来,很快叫刘恒掌握了技巧,反将美人小巧细嫩的软舌用力咬吮嘬舔,直到将那小小的粉嫩软肉拉扯得舌根酸痛,痴痴地从嘴角当中吐露出来,叫刘恒吃得又酸又痛,禁不住淌下数滴包容不下的黏腻涎水,滴落在他小巧的下巴颌上。

  孙太傅从门外步入殿中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淫靡场景。

  那内殿深处的卧榻前方有一片垂软的薄帘,由着两三层轻坠的纱料交叠布成,并不能将什么东西完全遮挡住,反而更添上一副朦胧情色的光景。帘后正有两具人影缓而用力地纠缠一处,位处上方那人衣着太子冕服,头上的紫金冠随着他下流的顶胯动作一下下轻微晃动。两人的身下皆是裤子半脱,各自露出一团肉色,隐约可见一根深粗肉棒于交合处时隐时现,撞发出啪啪的交缠声响。

  下方那肌肤软肉更为雪白透凝的淫妇便顺着操干,不断发出些毫不掩饰的浪叫淫喘,身子一下、一下地软颤不止,向前倾去。更叫人凝住视线、不愿动弹的,还是那骚货胸前一对儿敞露出来的嫩乳,遥遥望去,尽是白花花两团骚贱嫩肉不住打着圈地飞晃,奶尖处各一只胀圆硬立的艳红奶头,半藏半露地被包在淫妇身前垂坠着滑落下的衣料下端,反而更叫人有窥探欲望。

  太子刘恒也不知道在那淫妇身上驰骋了多久,这时顾念着时间,急匆匆收至尾声,最后在身下的白嫩母犬臀间狠狠挺身上三四十下,便狠抓对方的软腰,胯身一阵耸动,显然正将什么浓厚的东西灌射进去,顿引得帐中正被精水浇打的小小骚货惊叫出声,雪白的屁股复又享受极了地摆动起来,随即有一根仍未完全消退的硕大粗物从他那圆臀之下“啵”地拔出,可见太子刘恒胯下之物绝非等闲之辈那般的普通货色,正犹真龙血脉,屌具威风狰狞,不怪那胯下母犬能被干得发骚不止。

  孙太傅站在殿门口的侧处,并不容易被殿中之人发现,刘恒尚还和温容旖旎着,内心不知道有多么高兴,在温容温暖紧的女穴当中射过浓精之后,便将他从榻上拉起,颇有些满足,又不好意思,自己收拾好身上的衣服,复又去整理温容的腰带,勉强将美人身上的衣裳给重新系好。

  温容腿间那处艳红肉口还淌着稠白男精,一坐起来,就要止不住地往下流动,叫温容忍不住嗔责他:“太子殿下,莫非是把阿容当成你的精壶使了?……明明马上就要上课了,竟还这么不知羞耻,唔……我的逼里现在可全都是你的东西……”

  那场景看得刘恒又是一阵眼红燥热,从怀中抽出一条小帕来,将光滑的柔软小物在掌中攒挤数下,慢慢用手指顶着,推入到美人身下还在不断抽搐着张合的磨红屄洞当中,很快将一张骚淫的肉嘴儿牢牢堵住,叫其泄不出一点儿多余的乳白汁水。

  温容被少年太子的动作又勾得不停呻吟,娇嫩的内壁被帕团擦得骚痒不止,又从肉壁上的层层褶皱中泄出好些淫液骚汁,这才叫刘恒将他的裤子也提弄起来,还想同对方狎昵一阵,不料听到殿门外一声清脆极了的咳嗽,当即低叫不好,赶忙将温容一齐领出帐外,恭恭敬敬地迎上前去拜会孙太傅,被那高大的中年男子盯着两人上下打量数番,直把他们看得心虚极了,不知道对方在门外站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

  但对方竟没说什么,照常和刘恒相对行礼,三人就此对面坐下。

  刘恒前两三日才在众侍读官陪伴下读完新讲之史籍,解了文意,要求其背诵熟练,这天被太子太傅详考了一番,也是磕磕绊绊,并不如意,要他解释文意倒还好些,叫他背诵之时,不过才说了开头几句,就张不开口了:

  缘因刘恒是个痴情种子,这些天一日不曾见到温容,心中就想得厉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什么书都看不进去、背不进去,早晨的时候被身边的宫女劝着可趁早课还未开始时多温习一会儿,他却想着要提早来见阿容,便又将事情耽搁下,尽情享受温香软玉去了——

  这可不叫老师觉得气人?更何况他已然目睹刘恒同这伴读在读书讲学之前还要一番淫交的场景,一觉太子着实不是个能干大事的人物,二怨温容这个伴读竟比太子还要不知上进,看那在讲学中左右探脑、浑不自在的模样,就知道他什么都没听进耳中,光长了张浑似女人的漂亮脸蛋,尽把功夫花在勾引男人享乐上面,如何能叫太子不自甘堕落?然而太子太傅虽然身为东宫储君的老师,但到底还只是个臣下,心中明明憋闷郁气,却不好对刘恒发泄,只严厉地劝诫对方几句,说他年纪也不算小,如今贵为一国储君,更当勉励自身,勤而好学,不可再同往日一般娇惯贪玩——

  说完后便宣称下了晨课,已到午间,叫刘恒早去用膳休息。下午再来时,便要专心修习新学识,绝不能再像这般懒散。刘恒心中松了口气,觉得总算又熬过半天,想叫温容也跟他一块去吃些新鲜糕点,不想他还没什么表示,孙太傅下一刻便又开口,说话时更为严厉,叫尚还坐在桌对面的温容留下来,让他代替太子殿下罚抄:

  太子乃是真龙之躯,自然做不得这番损累身体之事,往后温容身为刘恒的伴读,与太子皆是互相照看、督促的关系,假若太子品行不端,想必也是他这个玩伴不知自制,这才带坏了东宫之主,不然何以至此?因而但凡有所错处,全都要叫温容代受。

  刘恒听了,难免惊异,不知自己还能连累了阿容,叫对方替他受罚,之前他还同温瑞玩在一起的时候,可就没有那么多事——殊不知孙太傅一心觉得美色乃是万物恶源,无论温容有意无意,要不是他数番勾引,太子又本就不是什么禁得住诱惑的主,何至于这般偷懒?因此特意要给温容一些教训,已然想好了手段。

  温容是很有些小聪明的,怎么不知道这太傅看他不顺眼,当下冲着刘恒连使眼色,叫他尽管走开,叫孙太傅觑到两人之间的眉眼纠缠,心中冷笑,眼见刘恒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去,才向温容递了部并不算薄的史书,叫他在明日来殿伴读之前要将整书连抄三遍,且这个中午便要抄出至少大半部来,供他检查,那模样,完全没有了面对刘恒时的半点小心翼翼,反而愈发透出对温容的蔑视。

  温容想到自己既是刘恒的伴读,自然没有可以像在家府当中那般耍赖不做的道理,当即不管心中多不乐意,还是将那书籍接过来,翻到头一页去,又从边上拎过一沓纸,临起了书。他连写了七八章,那孙太傅都还没有挪动位置的意思,真像要在这处看着温容将自己布置的内容尽数写完,生怕他玩些什么投机取巧的花样;而温容的手腕已然察觉出阵阵酸痛,开始在心中叫苦不迭。

  他写到二十来章,下笔已然开始走形,不再像开始那般工整严正,不得不时不时地揉捏几下手腕,叫那孙太傅看了,更毫不掩饰地从嘴中发出哼笑,随手抽了几张温容临完的稿纸查看,不由得带了三分讥讽:“一开始么,虽然仍然丑如狗爬,但也还算整齐用心,瞧瞧你这几张,自己觉得能看么?给我重写!——我听说你家中也是江南地带的大户,家兄更是有些文采,前不久还得了个官儿当,怎么到了你这么里,就如此不学无术。虽不说也非要像温廷那般,好歹也要练练字罢!连这等基本功夫都做不好,难道尽是把精力花到勾引男人交欢上边了么?这京都之中,还有哪家的王孙公子,是不曾拜倒在你那‘石榴裙’下的,嗯?”

  温容原本心中就有委屈,被对方这么一说,才知道这孙太傅几近将他了解得透彻,想必也曾听说了不少关于他的艳淫传闻,说不定更看到了他方才同刘恒做那事儿的光景,当即咬着自己花瓣一样鲜红欲滴的下唇,两边的面颊愈发腾上羞耻嫩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孙太傅长他太多,颇有资历,也是出身有名的朝官之家,看着四十出头,和建帝差不多一个年纪,可能稍微年少个两三岁,仍然身体健壮,白色发丝极少,对于温容这般大小、只懂耍小聪明的人威压极重。温容听对方提及自己大哥,更觉得倍无颜面,给他们温家丢了大脸,口中吞吞吐吐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小脸遍布红晕,有如刚刚盛放出来的娇嫩花骨朵儿,叫坐在对面的男人看了他这模样,以及脸上迷人的颜色,便要思及自己最起初时看到的那番香艳场景。

  他毕竟也才三四十的年纪,男人尚且老当益壮,更何况他正值壮年,又面对着这样懂得勾人的骚淫货色,如何能完完全全忍耐得住?当下便觉自己胯下的肉具隐隐抽动,竟有渐渐升抬的意向,不由得眯起眼睛,继续反复上下打量对面满面臊红的美人,见他面目低垂,只敢看着桌面上纸张,握着毛笔的手也不住轻轻抖颤,好似已经累坏了——

  那手软白纤嫩,仿若无骨,唯有一点骨节分明的特征,才显得这不像是一只彻底的、女人的手;同时又见这小小娼妇时而轻蹙细长的眉头,抿吮自己湿润娇软的嘴唇,小巧的鼻尖一下、一下地抽动,从那当中呼出小而细嫩的热气,好像正在极力忍耐些什么,一只藏于桌下的屁股似在缓缓压着身下的椅子,在那上端左右前后地揉碾肉臀,带动得他整个上身都跟着轻晃起来。

  似乎是为了不让坐在对面的男人看出自己的异样,那还是太过年轻天真了些的小淫妇总刻意将自己的姿态放缓,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对方的视线,愈发用一对钩子似的眼睛在温容身上来回逡巡打量,看见这果然真如传闻中一样漂亮的小美人胸前那对儿被学袍装扮包裹起来的突起圆弧,竟显眼得让人想要将其忽略也做不到,渐渐于脑海当中再回忆起帐后令人遐想不断的销魂春色:

  温容在床榻之上的神情、模样,甚至是动作,都要比现在这幅木头般的姿态好玩、活泼、放荡多了,那骚淫的美人在太子身下化成一滩绵绵的水,直成了一条赤裸裸的母犬,从那被扒扯开的衣袍当中露出一对浑圆乳肉,跳脱着勾人的眼睛,奶头一跳、一跳地不断渴望着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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