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后一章 .._253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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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后一章 .._253

  他无非不想让两个男人撞上。俞景却反而问他:“他对你好吗?……你老公。”

  季听咬着嘴唇,讷讷的,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他身上的潮气还没散去,闻起来有很浓重的沐浴液带来的甜香。季听没法和他说自己和厉盛之间的事情,容易显得他像失败者,也不知道这个好和不好都是什么标准:

  他马上就要三十岁了,婚姻、性爱和爱对他来说还都是各自散落在坐标轴上的物体,这已经说不上不同层次了,它们甚至不在一个维度。

  季听只犹豫地转开了话题:“我去洗水果了,你先休息吧……”

  他说话含混,一时间连想催俞景去洗漱的事也忘了,到客厅拿了厉盛买的那袋东西,在厨房里打开袋子一看,才发现是一袋新鲜的樱桃。

  季听难得如此心事重重,站在水池边发了会儿呆,直到有轻而滚烫的鼻息落到他从睡衣中裸露出来的肩侧,他才倏地回头,差点吓了一跳,发现俞景不知什么时候跟着他到了厨房。

  ……他像只受惊的小巧动物一样,兔子,或者松鼠什么的——睫毛上还沾着从浴室带出来的水汽,没擦干净,又湿又软,有好几根又细又长地黏连在一起,脸蛋也被热水蒸得红润,像莹莹的果肉。

  这位老师穿着的睡衣宽大,分上下两件,看着薄薄的,因为室内开了空调的缘故,他大概有些怕冷,穿的都是长袖长裤,因为厉盛回来得突然,还没来得及吹头发,只随便擦拭了数下,仍有发丝的末梢凝聚着细小的水珠,倏地掉落在老师娇嫩雪白的后颈上,像清晨的露珠滑过叶片那样穿过他的脖颈。

  季听的声音很小:“你怎么也过来了……去坐着吧。”

  俞景并不理会他近乎乞求一样的话语:“我来帮帮你,怎么了?你就想让我乖乖顺你的意,躲在客房里不出来,是不是?——还是你想让我和他干瞪眼?”

  季听于是又说不出话了,他偏过头来看了学生一眼,那一眼水意朦胧,眼角湿红,薄薄的嘴唇抿着,什么也不涂就很漂亮粉嫩,好像在责怪俞景的不留情面。

  他转过身去,将那些樱桃都倒到一个干净的盆中,在水池里轻轻地冲洗。他背对着年轻的学生,又说:“我没有什么好让你帮的……”

  他说的都是实话。樱桃的皮不用剥,肉不用切,就连梗都不需要拔,俞景什么都不需要做。可他又把年轻的男孩弄生气了,季听慌张忙乱的,忽然被人从背后单用一整只手臂圈住了腰。

  对方力气很大,几乎把他像个物件似的拎得脚底悬空,身子也前倾着,腰腹还要再往下的位置顶着台边。

  季听的肚子细皮嫩肉,禁不起硌,好在俞景手上使了大力气,让他只是轻轻贴着厨房洗手池的操作台,被内裤好好包裹着的性器弯曲着,隔着两层面料被坚硬的台边摸来蹭去,再被身后的学生用胯紧贴着屁股,侵略性十足地朝前顶上几下,就让他身体软得说不出话了。

  年轻是真的很好,看俞景才十七八岁,下边的一根东西坚挺发硬,一个小时来前才射过两回,也照样还能膨大变粗,像个被烫得滚热的铁棍顶着他。

  那肉棒十足蓬勃,俞景穿的运动裤还薄,柱身的形状和粗细都被凸显得明晰,热烘烘的阳具往季听的腿根中间钻,又因为他这时翘着屁股,火热的性器和他下方的花穴贴合得更加紧密无隙。

  季听面上的表情几近惊慌:“别在这里……我们在厨房待太久,会被发现的——啊……”

  俞景粗沉的鸡巴毫不留情地隔着几层面料戳刺着老师的身下,他太粗鲁了,又生着闷气,像粗野的公狗一样向上、向前撞他,季听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软绵绵的,被包裹在睡裤里的屁股被撞得轻微晃动,臀肉像水球一样摇颤,宽松的裤子也挡不住嫩肉荡漾出来的波痕。

  “那我快一点。”他情不自禁地从身后将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听揽得更近,下巴也架在他一侧的肩膀上,忍不住要变本加厉,嗓音模糊地继续问他:

  “老师,你也知道我和你关系不对吧……可是我又该怎么办?是你主动要带我回家的,还和你老公说我无处可去,今天主动来吸我鸡巴的是不是你?逼里的精液是不是都是我的?刚才在浴室里,你都把逼里的东西挖干净了吧,我射了那么多,清理起来会不会累啊……”

  俞景犹如一个小孩般和季听亲昵地讲话,稍微压低了声音,就像情人的耳语。季听的大腿几乎不用人使劲,就被年轻又高大的学生用一条腿、和他粗壮而已经勃起的性器顶开了,柔软得像云团的肉阜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俞景的阳具碾磨得扁平。

  这学生只觉得自己那发情的鸡巴触到的都是一片棉花似的阴户,季听肉穴上两块外侧的肉唇是肥软的,且有弹性,形状明显,被裤子累出瓣状的外形,中间一条淫靡的肉缝深深地凹陷下去。

  他甚至感受到了季听的淫洞正微微颤抖开合着的频率——

  季听被大开大合操过一回,肉穴还是松软的,靠近屄口旁的小小阴唇被鸡巴磨得红肿,这时被俞景又顶弄两下,性爱中那股酸软的劲儿再次漫漫地涌流回来,嘴唇痴痴地张开,从鼻尖发出小小的哼吟,随即又意识到这样不对,委委屈屈地合上了嘴,发出来的只剩气音了。

  季听晃动着臀部,进行着无用的逃避举措,反而让学生被包在运动裤的性器顶得更紧贴了些,俞景好像真的在性交一样地用胯撞他,没几下就把季听的身后撞出了淫汁。那些春流细细密密地顺着他被调起了淫欲的、带着褶皱的肉壁溢出屄口,把他新换上的内裤又搞脏了。

  “快不了的……”季听要哭了,俞景的一只手已经从他身后伸下去,抓着他一层睡裤、一层三角内裤往下扒,他想要去阻止,根本掰不动俞景的手。

  他只觉得屁股上一阵轻微的凉意,俞景的手掌在他两瓣柔嫩的肉臀上时轻时重地摩挲,又忽然用了点力气,在那淫软的圆肉屁股上扇打两下,季听屁股上的肉多,一被拍着,上边的软肉就跟着弹晃起来,发出不小的清脆声响。

  季听更被吓得呜咽,只不停地说:“你骗人……”

  他说到最后,音调低得几乎消失不见了。俞景把自己粗壮待发的性器硬邦邦地抵在季听的臀间,让他那两瓣丰满圆翘的屁股肉夹着学生青筋虬露的鸡巴,喘着粗气,在那软肉里上下地抽动,另一只手绕到身前,胡乱地扯着季听睡衣的领口。

  他里面穿了件没有罩杯、也没钢圈的普通的背心,绵软的,有弹性,还很薄,俞景隔着背心的面料就将骚软的老师那柔嫩的乳房触感摸了个遍,用手指抠弄他将背心顶出凸起的硬圆乳头,不出意外地换来了季听压抑过后的叫喘。

  他的两只纤细雪白的手臂在被挽到手肘的袖扣中显露出来,慌乱地在面前的台边上撑着,耳朵都红了。

  “舒服吗?”俞景低垂着眼睛,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自觉张开了的小巧嘴巴,“老师很喜欢被舔吗?我待会儿也给老师舔舔,好不好?”

  季听的眼角比刚才还要红,比之前更加湿润,支支吾吾地不说话:不想同意,一但这样开口,就全然印证了他的毫无主见,任人宰割;但他也没那么意志坚定,三两下被学生撩拨得气息紊乱,想到俞景说的话就开始流水。

  他的脸涨成了桃粉的色泽,嫩红的一小截舌头在唇瓣之中若隐若现,泛着水光,俞景在心中想象它们的口感:应该是奶油和果汁混合在一起的滋味,再加上一点点的苏打水。

  他于是将自己的性器从季听的臀瓣中抽离出来,再捅进老师的两腿之间翻绞,与此同时稍微歪了歪头,就将对方的软舌和嫩唇全含进嘴里,和他想的并不完全相同,但是尝起来却更好了。

  季听的腿根处淫肉发软,俞景像是做餐前准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一样在他的腿缝里插进再抽出,从第一下开始就品尝到了某种黏腻的湿意。

  季听淫浪下贱的身体并不介意大方的施与,他的肉穴酸软地吐着逼水,从被操得微敞的屄口中流露出来,再由那根已经成年了的年轻肉具磨得更加晶莹湿润,黏连着的水液把俞景的粗深性器涂抹得发亮,多余的淫汁全都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还在发着肿的阴蒂和两片小小的肉唇透出一种熟红颜色,蔫蔫的,肉唇翻卷,从两边两片更大的蚌肉中些微伸探而出,被学生的粗屌磨得又酸又麻,骚软的肉核止不住地震颤、被碾顶得四处颠倒,快感侵袭着季听被情欲浇透了的身体。

  俞景粗硕的柱身上遍布凸起的紫红纹路,一根阳具从后边深深地探进去,又从季听的双腿之间完全穿过,在身前探出头来,每那么抽磨一下,俞景都能听到从季听嗓子眼里发出来近似于抽泣一般的声音。

  他口中沉吟般慢慢道:“……你是不是也特别想在这里被我干?下边这么湿……你老公也在,你说他会听见吗?会不会早就猜到我们在这里做的事情——猜到我会在这里扒了你的裤子,把鸡巴操进你的逼里……嗯……放松一点,为什么夹得这么紧?”

  俞景说话间,终于将性器抽拔出来,最终抵在老师那淫淫地吐着蜜汁的入口,不容置疑地顶操了进去。

  季听绵软细嫩的穴内壁肉光滑,却又遍布着许多分散不一的肉粒和褶皱,起起伏伏地和俞景操干进去的阳具互相按摩和挤压。

  俞景只觉季听穴口几圈有一个半指节长度的肉褶正不住地规律收缩,俨然是因为身体的主人太过敏感,已然开始动情,那淫洞像是还没被操开过的,紧紧咬着学生捅入的肉屌,对方的东西热得发烫,把他那些淫肉吓得痉挛得更厉害,化成一张张骚软的嫩嘴,不断谄媚地亲吻这被甬道用力绞弄的粗沉柱身。

  老师的嫩穴仍然富有弹性,里边淫水遍布,暖洋洋地淌着温热的骚汁,浪货的淫穴对体内这根鸡巴的记忆还没消退,很快又自动蠕行着组成锁眼的形状,和年轻男子的性器紧密契合,一被前后撞动,内里的淫水就不受控制地被捣弄得飞溅出来,数股骚液伴着春流缓缓泄下,穴内的水声噗嗤、噗哧的作响,好像那水穴就是一口淫池。

  “啊、唔……”季听突然被俞景按着捣操,叫出来的声响都浸满汁液,没想到俞景真的敢在这里操他。

  他这几声惊喘来得匆忙,几乎没怎么控制音量,刚一出口,季听就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大了,急切又徒劳地用手指按着自己的嘴唇,呆愣地继续任由俞景在他的身上反复驰骋。

  客厅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似乎是厉盛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往厨房这边的方向探了几步:“小听?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在厨房待好久了,我好像听到你在……”

  “没有……”季听微微睁大眼睛,说出口的第一句出奇的声音很小,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出了错,听见厉盛的脚步越来越近,已经完全走出了客厅的区域,叫他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重复:“没有!那个……我只是刚才不小心滑了一下,啊——”

  季听这回的惊叫是真心实意的“不小心”了,他的手原本就在台上胡乱蹭动着,又被俞景从身后捏住右手的手腕,直接带着他将那盆洗好了的樱桃打翻在厨房的地面上。

  那用来沥水的镂空塑料盆倒不怕摔,其中的樱桃纷纷扬扬地掉落下去之后,它也只是轻巧地在台边磕了一下,就十分清脆地倒扣在了地上,反倒是那些樱桃果粒砸出了不小的沉闷坠声,一时间在厨房内到处滚动,散落得哪里都是。

  这个声音倒是十分清晰明了,季听这回也说得很快:“樱桃也打翻了……老公,对不起,你继续去坐着吧,我、我待会儿再洗一遍。”

  即使是这时,俞景也不忘抓住机会,在老师的穴内反复地捣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季听的嫩穴因为紧张和慌乱而始终放松不下来,吸得学生的鸡巴爽到发麻,头皮紧绷一片,又追逐那快感,冲撞得更使劲了——他自己却还不知道,只觉得俞景干得好狠,他那不知道一天内承受了多少下抽插鞭挞的淫穴又爽又酸,像失禁似的溢水,前边的阴茎也胀痛着挺立,可怜地憋成粉紫色。

  季听只知道张着嘴,好似被操得痴傻了般的无声喘息,俞景慢慢解他睡衣前面的扣子,从上往下,第二颗,第三颗,直到他那即使被包在背心里也仍旧被操地摇晃不停的双乳也从大开的领口中显露出来。

  俞景将他已然变得十分松垮好脱的睡衣一直扒到露出两处圆润白皙的肩膀,再将性器拔出去,掐着季听两边的腰,将他转到和自己正面相对:清秀漂亮的老师眼中水光淋漓,软塌的腰肢无处可靠,只能将双手后撑在台面。

  俞景抓着他的大腿往上顶,直到季听浑圆的屁股半坐在台面上,憋得发痛的肉棒也挺得很高,无精打采地吐着一滴滴的清液,只被俞景稍加抚弄,秀气干净的柱身就颤动得更加厉害。

  学生再次从正面进入了他,粗胀的鸡巴顶开他被自己湿黏的逼水弄得贴合在一起的阴唇,又在接下来的深深挺动中将那两片骚软嫩肉的下端全都一起操进肉穴里。

  季听越是紧张得不敢说话、忍住淫叫,俞景就抽插得越是快速凶狠,顶得他的老师全身晃动,连被学生掀开背心、露出一对骚嫩的丰满乳肉,也全没反应了:

  他只用一双满是水泪的眼睛毫无狠意地瞪着俞景,身下淫贱的女穴却被插得越发淋漓爽快,胸脯上两只乳峰快速起伏,上边的艳红乳豆还没被怎么玩弄,就硬得胀成小指的指节粗细,突出了乳孔的下陷形状,那骚乳颤颤,奶子上的肌肤白皙,奶头像有三分之一成熟程度的樱桃。

  季听被这学生毫不停歇地顶得喘不过气来,用双手软软地推着他的肩膀以示抗议,外边厉盛的询问还在继续:“不需要我帮你吗?”

  对方的声音是飘忽的,季听没怎么听清,就急忙说:“……不、不需要了!”

  许是他说得太迫切了,厉盛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应了声,脚步一转,朝他们共同的卧室方向走去。听着对方渐渐行远的脚步声,季听终于稍微松懈下来,俞景冲撞的速度变慢了些,一下一下地朝甬道深处挺进。

  “你又欺负我……”季听这时浑身绵软,带着哭腔说:“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

  他长得太显年轻,看着不像是个老师,也不像是在责怪别人,分明是在撒娇求情:一边“责怪”,一边乖顺无比地敞开淫穴,整个肉蚌水淫淫地泛着骚味儿,被内里硕大的肉棒撑成一张过载的小嘴,最外层的花唇几乎张得紧绷了。

  季听的眼尾真的有泪珠慢慢凝集了,脸红更甚,有一种酒醉之后的情迷姿态,整个人也开始小小地抽噎……俞景撞得太深了,每一下都能撞到子宫口,那龟头硕硬强健,没几下就把他宫口的肉环顶操得开始松动。

  季听原本搭在他身上推拒的手转变了力道的施加方向,改为搂着对方的脖子,拉着俞景向自己靠近。

  厉盛这个短暂的危险离开,让他又开始有些忘乎所以了,身体内天生的淫性再次占据了主导位置。他沉着腰、挺着胯,随着俞景操弄自己的动作一下下地将屁股向上抬起和迎接,一边低声叫道:“舒服死了……操进来、唔……老师想被射到子宫里……”

  俞景觉得他这样很好玩:“不是说我欺负你?怎么还求着我操你啊?”

  季听有些露怯地看着他,脸上泛着艳色的潮红,好像已经忘了自己之前说过什么,踟躇着纠正道:“被小俞操……很爽……小俞鸡巴好长,可以操到子宫里,精液也是热热的,浇在里面很舒服……好喜欢被小俞的大鸡巴干……嗯、啊啊啊……呜!再慢一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他眨着湿漉漉的眼睛,诚实得近乎笨拙,又时而被学生折腾得乱叫,可怜得像是小小的动物被人按住肚皮,只能蜷着脚趾、捏紧指尖,指挥和要求着年轻的学生“不要那么狠”。

  俞景将将近四分之一的肉棒柱身都顶进了甬道尽头那富有弹性又紧绷的环形肉缝,在宫颈里反复磨着,整个龟头都顶进子宫里。

  那宫腔十分淫暖,内里水乎乎地攒着汁液,靠近宫口部分的腔壁热热地拥挤着,热情地吸吮和安抚捅操进来的肉棒。俞景只觉柱身前端被紧窄的宫口淫肉吸得细致,爽得几乎就要射了,他深埋在季听宫腔里的鸡巴左右抖动,悄悄蓬勃了一圈——

  与此同时,季听的整个小腹和腰身也都剧烈抖动起来,穴内的骚点和宫口被操干得酥麻,快感像取之不竭的泉流一样汇聚在一起,溶溶地传遍全身,最后集合成了狂风骤雨,将他压得低低喘叫,连绵呻吟,两条小腿肚胡乱在空中蹬着,又在最后的时刻牢牢把着俞景的腰后,任由铺天盖地的快感和情欲将他浇得湿透。

  季听被操得糊涂,叫起来像融化的奶油:“要喷逼水了……唔……啊啊!不要出去……都射进来……”

  他的脑海中有一瞬模糊,紧接着感觉自己的穴内突然放开闸门一般,一股股大泡的淫水顺着宫口倏地簌簌喷涌下来,卷挟着屄道内的更多汁液,一起将内里安插着的性器刷洗得干净透彻,汹涌地冲溢出体外。

  俞景的抽插也愈发猛烈,到了最后,整个厨房的狭小空间内都是两人肉体碰撞间迸发出来的啪、啪声响,季听的女阴被抽打出了水沫,慢吞吞地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向下流动。

  他总疑心自己和俞景制造出来的声音太大了,因而半咬着牙,在二三百下冲刺后更如鱼一样摆动身体,女穴、腰臀全都抽搐不止,身前的性器只吐出了两小股的精水,甚至连颜色也欠奉了——

  俞景倒还很经历充沛的模样,他那肉柱满满卡着身前浪货的宫口,最后几下捣弄又深又重,猛地从马眼中喷挤出大股浓浓的膻腥男精:精流是连绵的,持续浇射了两三分钟才慢慢停住喷涌的过程,季听只觉自己的肚子都被灌满了,餍足异常,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既然这么喜欢我的东西,嗯……”俞景的性器还埋在他的穴里。学生将自己的鸡巴抽离出来,把季听稳稳地放到地上。

  季听腿间性液横流,他只用厨房里的卫生巾随便擦拭两下,就匆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才抬起头来,就又听俞景说:“……以后都只让我来,不可以吗?……和他离婚吧。”

  季听如他所料的一样怔愣了好一会儿。他的老师动了动嘴唇,好像没听懂似的,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季听的发间湿漉漉的,鼻头湿漉漉的,眼睛湿漉漉的,嘴角湿漉漉的。他整个人就是个水做的雕塑。

  是因为不被人爱,也不懂得怎么才算是爱别人,所以才要好多好多男人的精液来填满。他就是因为这样才愈发显出魅力,几乎说得上是残酷了。

  “……我和他离婚做什么呢?”季听最终这么说。

  他只是非常疑惑,疑惑到声音很小,他再不说话,蹲在地上,开始捡那些突遭横祸的樱桃。

  季听曾试图用一只单薄白皙的手一口气抓住五六颗散落在地面瓷砖上的熟红颗粒,但是失败了,这让他又发起了呆,中途被俞景捏住手心,将几颗形状完美的樱桃放到掌中,听到对方轻轻地对他说:“其实你很喜欢我。”

  俞景端详着他的脸:“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吗?……别再和我装傻了。”

  季听又张嘴,试图凝练出什么语句,可还没等他开口,厉盛的脚步声就又传到他的耳边,于是他猛地站起身来,将所有重新装好的水果再次清洗完毕,盛到另一个玻璃盘里,整个过程中不再看俞景的模样。

  【作家想说的话:】

  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也下了,再把和厉盛这两章写完本篇正文大概就完了,季听与俞he与否看我能不能把逻辑圆上(。)

  12:骚人妻被发现奸情的丈夫狂捣脏逼羞辱

  季听一出厨房,扭头就看见已经从他们的共同卧室里走出来的厉盛。

  季听双手端着玻璃盘的两边,面颊滴红,颜色几乎比得上手中捧着的樱桃。他只看了厉盛一眼,就匆匆低下头去,一路走到茶几边,将果盘放下。

  厉盛恰好就跟在他后边。季听起身时差点没反应过来,以为是俞景在身后——他被人揽着腰和膝窝,腾地全身失重,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厉盛抱着坐到了沙发上。季听怕自己掉落下去,双手不得不攀着丈夫的脖颈,在一阵天旋地转后看清了对方的脸,更紧张兮兮地全身僵硬了。

  他身上各种性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么浓重,但凡是个嗅觉功能正常的人都该闻出来,更何况他这时心虚极了,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是被男人操得爽了,又被精液喂了个饱,就连唇瓣也微微肿着,上边沾满涎水,显得双唇水光莹润,果冻一般弹软。

  厉盛越是凝神看他,季听就越慌乱,他在丈夫的视线下变得无所遁形,更不理解:他们之间夫妻关系淡薄,并无浓情蜜意之言,厉盛也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做这样的举动——

  对方这时看着旁若无人,好像在和季听进行爱侣之间的亲密互动,一手大力揉弄季听一边的臀部,拉扯得他臀肉敞开,腿间的淫穴跟着舒张,那本来就在不停翕合的屄穴露出圆圆的小嘴,将里面的汁液、精水更用力地推挤出来。

  “小听这是怎么了?”厉盛似乎仍然毫无察觉,做出好好先生的情态,“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生病了吗?”

  季听偶尔瞟一眼俞景,偶尔又看看自己的这位丈夫,支吾着道:“可、可能有一点……”

  季听本来就没有认真清理,逼里还含着浓浓厚厚、热热洋洋的男精,小腹都发着热,乍一觉得那些东西在厉盛的揉弄下好似失禁一般流泻而出,两条腿更绷得笔直,几乎要哼吟出来,稍一抬眼,就看见俞景面色不虞地站在厨房门口边,身体正对着客厅的方向。

  他像只被人抛弃的大型犬,原本不至于如此,可他来到了别人家的地盘,就只有压抑和憋屈的份,更何况季听还是别人的“妻子”:俞景没有权利干预,也没有资格生气,更没法说服自己也走上前去。

  季听悄悄看着他,目光差点移不开了,又怕被厉盛发现,只含混道:“我今天想早点休息……”

  他的本意是想早点逃离现场,可厉盛将情况变得更加恶化了——他像根本没发现俞景的存在,直接就着目前的姿势将季听横抱起来,一边走,一边十分悠闲又亲昵地问:“你们学校最近是不是很忙?看你确实很累……我带你回房间。”

  季听找不到理由推脱,只好愣愣地由对方抱回卧室,余光中看见俞景的身影依旧一动不动,心里居然觉得难过起来。

  季听一被厉盛放到床上,就转过身去,手忙脚乱地想从脚边拉上来薄被遮掩,准备一等厉盛离开去做别的事情,就立刻冲进卧室内置的浴室,将身上的性爱气息全都洗掉,没想到面侧刚沾枕头,大脑和全身就散发出了饱满的疲乏味道,叫季听没过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耳边只听厉盛的脚步散乱,在浴室中待了一小会儿,很快又折返到他的身后。

  季听只觉身后的床垫微微下陷,炙热滚烫的手掌贴上他的身躯,从他的肩膀一路顺着身体曲线下滑,逐渐抚过腰肢、胯和臀,最后将他手臂下夹着的薄被抽离出来,手指抓住他胯边松散的睡裤边缘,手上使劲,竟然有将那薄薄的布料往下拉拽的意思。

  季听已有睡意,口中含糊不清着,像在含一团棉花:“老公?怎么了……为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企图用两只白皙纤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的手掌阻止厉盛的。可他到底没有厉盛力气大,只一个怔愣间,双手便被丈夫挣脱开来,那睡裤唰地一下被人猛地拉扯下去,一下落到了膝盖的位置。

  季听两条白嫩的大腿暴露出来,同时被扯弄下来的内裤湿黏,腿间一张骚穴红肿地外翻着,有如蚌肉一般汁多水暖,不停地皱缩起伏。

  季听被厉盛翻得近乎趴在床上,两条腿被迫张开,一条腿仍直直地挺着,另一条腿弯曲起来,膝盖顶在床上支撑,肉圆的屁股微微翘起,那肉洞翕眨中能看见里边蠕动的媚肉,蚌嘴中有白色的淫流缓缓吐出,皮肤白冷,淫穴粉嫩,衬得季听有如只是一个盛精的精美容器。

  ——他顿时清醒过来,勉强扭过脸颊去看厉盛,却发现男人手中正捏着一条细软衣件的边角,仔细一看,正是他之前在家中洗澡时脱下来的那条内裤:

  内裤上满是精水、淫液,到了这时已经接近干涸,形成一块块精斑淫迹,上边的骚意浓厚,腥膻味道比他身上的气味更加浓烈,甚至已然飘飘悠悠地传到了季听鼻间。

  厉盛俯视着他,嘴角有着微妙而不好察觉的笑意,却少见一个正常丈夫应有的、意识到妻子和别人偷情过后的恼怒。他说:“你真的要含着这么多精液睡觉?”

  季听原本涨红的面颊顿时变得煞白,在那血色渐渐退去之后,他脸上所有的细微神色都变得更加动人了。清秀、木讷的妻子在这种时候显出了自己十足十的笨拙——

  他应该想到的,在他冲洗完毕之后,脱下来的衣物都随手扔在了浴室旁的收纳篮里,又因为厉盛回来得突然,季听还没来得及把沾满了性液的内衣解决掉……厉盛心思缜密,当时他和俞景在厨房时连门都没关,待的时间又太长,想必什么呻吟、喘叫、肉体冲撞的声音,都被对方听得差不多了——可他当时怎么就毫无反应?

  季听还没想明白,却有两只大掌重重地按上了他的后腰,让季听的臀部撅得更高。

  他那肉乎乎的屁股挺翘起来,在空中左右轻轻摇动,荡起了轻微的肉浪、臀纹,却起不到丝毫作用:厉盛挺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钉了进去,随即一丝停顿和缓冲都没有,好像知道自己的妻子那被男人操惯了的淫穴不会有任何不适应似的,在里面快速、凶狠地顶撞起来。

  “呜……啊啊啊!”季听倏地被身后的男人一撞,身子狠狠往前一滑,前额竟然差点碰上床头。

  他哀哀地喘叫着,一天之内被插操过数次的淫穴几乎快没知觉,那嫩逼也仿佛真的被插坏了,被厉盛生猛地捅出无数道或大或小的淫水细流,肉逼内被硕大的肉棒捅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还不够——

  厉盛的动作粗鲁生猛,回回都将他顶得全身剧颤,一对淫乳狠狠地在床面上磨得更加肿痛。

  季听倒不觉得自己的丈夫表达出的那些情绪里有很多生气或愤怒,更像是……兴奋——好像那些播撒在季听嫩逼里的、来自其他男人的精液反而激起了厉盛的性欲,让他胯下的肉具如同打桩的机器,通过一下下又深又重的操干,使自己粗热的鸡巴捅插季听的女穴,来将他用力地钉在床上。

  “那个学生操得你爽吗?”厉盛嘴上喘着粗气,说话倒仍然是慢条斯理的,“嗯?在厨房里待了那么久,还一直在叫‘喜欢被大鸡巴干’、‘想被射到子宫里’之类的——从前从来没有听过小听这么对我说话呢,小听的子宫是专门用来装精液的吗?”

  季听被厉盛一记深捅,那胀热的性器一直插到深处,径直操到了宫口。他和厉盛之前的性爱寥寥,更谈不上激情,头一回体会到丈夫肉棒暴胀、如同公狗雄兽般的冲撞,竟一时失去了反应,仍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方面触及到了对方的开关,只被干得双唇虚张,眉头蹙着,汗涔涔地从喉咙间挤出娇嫩欲滴的喘叫。

  厉盛的性器也很厉害,形状粗长,龟头硕硬,操到季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的宫口后,就开始毫不留情地在那事先被另一个年轻鸡巴操开过的淫缝里碾磨、顶撞个不停。他的柱身肥壮,在一下下连贯而朝内的深顶下,更将季听那软腻肉花里的骚汁和白精捣插得咕吱、咕吱地流泻不止。

  厉盛稍一低头,就见自己胯下一根紫红充血的鸡巴上湿漉漉一片,断续牵连着黏腻的、些微凝结成块的乳白浓精。

  季听腿根上先前蹭着的乳液已经干涸,内里却因为女穴湿软,导致那里面含着的男精仍是湿湿热热,化了的炼奶似的,随着男人的每一次冲撞,陆续地被那下贱的嫩逼吐出体外。

  男人被这眼前的骚浪景象刺激得喘气更粗,平日里的斯文模样也尽数卸下,开始露出本性,现出他往日与情妇调情时的模样,真正像对待一位骚货、淫妇一样和季听说话:

  “是这样吗?我的妻子原来是个不管哪个男人都能上的骚货啊……为了不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必须得每天每天都吃避孕药吧?小听的身体这么骚贱,子宫都被射满了……呼——感受到了吗?我一操进去,里面就流出来好多精液……”

  季听被丈夫的淫话说得难堪起来,那酸软的骚穴却越吸越紧,被对方口中揭露的事实弄得羞愧不已,惹得他甬道内的媚肉都跟着一起羞怯了,寸寸软媚的淫褶和肉粒皱缩在一块儿,富有规律地抽搐着分泌出花汁,却又说不出真正否认的话来,只好一直哀叫:

  “不是的……唔、啊啊!子宫里面没有、都是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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