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后一章 .._256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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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后一章 .._256

  季听动了半晌嘴唇,什么都没说出来,反而是厉盛没事人般地将他抱起来,一路走到客厅,坐下之后,又将那被季听在途中反复向上拉扯到背后的领口重新拽下来,露出大片盈嫩乳圆,只要他想,甚至可以把那有些弹性的背心再拉下来些,将整只奶子都拨揉出来——

  厉盛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的大掌温热,抓住妻子领口的一边往下一拽,便有一只浑圆乳房从中弹跳而出,兀自晃动片刻。季听吓了一跳,转头看了看外边大敞着的窗户,小声说:“窗帘还没拉上,老公……”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主地往对方的怀里缩,厉盛却只道:“天气这么热,小听怎么在家中还穿那么多?现在不是凉快多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箍住季听的腰,让他不再移动,又用一只手掌攥住妻子的嫩乳,把那奶尖提得更向上些,接着便自己低下头去,对着那乳头嘬吸起来。

  “唔、哦……”季听尤其喜欢被男人吃奶吮乳,这时只觉厉盛的唇舌热烫,将他一边的奶头舔咬得爽得不行,一时间酸爽俱在,忘了推拒,只好任由丈夫咬着淫乳,用舌尖将他的奶尖挑逗得更加胀硬,身下那还含着东西的淫穴又湿漉漉地泛起骚液,口中像发情的动物一般叫春。

  “奶头好爽,老公……多吸一吸……”季听的双腿又开始并在一起摩挲,没想到厉盛只对着他的乳尖吸吮片刻,很快便又放开了他。

  季听正动着情,猝不及防被冷落下来,只听厉盛道:“老公忽然想起来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会儿,可以吗?”

  季听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脑子没转过弯来,更想不明白厉盛这时有什么事要出去做,只好点头:“嗯、唔……”

  厉盛说话间已经将季听从自己身上放下来,于沙发边上站起,仍对自己的妻子嘱咐:“我很快就回来,在这段时间里——小听,不要换衣服,也不要把东西拿出去,就这么等着我,好不好?”

  季听面上有层淡淡的潮红,仍被性欲裹挟着,这倒让他听话多了,这时才想起将自己裸露出来的一边乳肉重新遮上,将背心调整成还算正常的样子,又道:“知道了,老公。”

  厉盛俯下身来,抓了一把他饱满的乳肉,随即走到卧室中,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走出去时跟季听进行了简短的道别,随后快速离开。

  季听仍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身体内的性欲还未消退,像把他架在小火上慢煎。

  因着他记得对方走之前说过很快回来,因此当他听到门铃声响时,并没有多大防备心态,只依稀想着厉盛走时确实好像没听到什么钥匙响动的声响,应该是忘带了,且他们家平时极少有客人……

  于是从沙发上跳下来,走过去开门。

  季听开门后便愣住了。那站在门口的人并非厉盛,也不是什么他认识的人,而是一个拿着包裹的快递员。

  快递员看到季听的时候显然也非常诧异,因为他之前来时见到的分明还是另外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

  那个男人虽然也有提及自己确实有个妻子,但男人着实没想到他的妻子是这样的——这样的漂亮,且既不是女人,也不算是个完全的男人。

  季听明显长着一张清秀的男子面庞,说话的声音也是带有微低的磁性的,看见男人的时候稍微蹙了一下眉,几乎有些愣住了,问了一句“你是谁”后,才发觉自己已经在男人面前站了太久,久到对方几乎能看见他身上所有暴露着的细节:

  包括他那莹润的双乳、细长白皙的手臂和双腿,大腿丰满,能让人毫不意外地想象出他那满是嫩肉的屁股该是怎样的圆翘诱人;脚腕却是细细白白的,同样白皙的脚隐藏在拖鞋里,脸上已经布上红晕,甚至是惊慌——

  这明显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双性人。

  事实上,这位快递员这一两周内已经接连给这家送了三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次快递,之前的每一次都是那个高大的丈夫来签收,只是偶尔暗示似的和他说自己的妻子非常漂亮,自己非常爱他——

  以至于这男人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对这家的“女主人”已经起了十分的好奇和注意力,当他第一眼看见季听时,只觉得男主人果真说得没错,他要是对方,又拥有这样的漂亮的妻子,怎么不会和每个见了面的男人炫耀呢?

  更何况这位漂亮人妻的身材也实在太好了些,就算在他那堆珍藏黄片里找,也得翻翻拣拣才能找出个和季听对比还不落下风的。快递员虽然一向自诩直男,但在面对季听时,还是忍不住看直了眼。

  这男人从没亲眼见过这样真实又饱满的双乳。美人身上的衣服穿了也和没穿没什么差别,那背心又薄又软,松松地由两根两指宽的袋子搭在肩上,同样松垮的领口下坠,透出下边肌肤色泽,两粒凸起的肉豆形状更摄人心魂,稍微转动身体,便见那对不被奶罩包衬的骚软奶子轻轻飞晃,简直能在空中荡出蜜来。

  “我是来送快递……的。”男人有些紧张地说道。

  他忍不住吞咽着,喉结滚动,只盯着对方身上的嫩肉,就迫不及待地从胯下鼓出囊包。也许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和眼神里的痴态都太过明显,季听的脸色也变了,有些焦急和匆忙地回过身去,想要将大门关上,只是快速地说:“我不知道有什么快递……啊!”

  他才说完,就又被男人吓住,对方眼见美人想要关门,竟然心下一个冲动,想也不想地就将门边撑住,用手臂卡着——

  与此同时,他高大而又因为常年进行体力劳动而显得十分壮硕的身躯也迅速挤进季听的家中,再加上他力气实在使得有些大了,站进门后也刹不住脚,脚步又前晃几下,沉重而厚实的身体压上人妻的身躯,推着对方整个人向地上倒去。

  “唔……”季听闷闷叫着,并不好受,尤其是挨着地面那一边的肩膀有些硌到了,好在他们家靠近客厅的地面上都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倒不觉得特别疼痛。

  只是男人的身躯还盖在他的身上,将他压得动弹不得,转眼间又觉得对方的身体挪动了下,那胯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勃起得那么粗胀的鸡巴已经隔着裤子热腾腾得顶上季听微微翘起的肉臀——才感受到那绵软的肉感,就不由自主地顺着男人的本欲挺动几下,粗屌往那腿根间的位置闷撞,呼吸有些粗重地沉默着。

  “不要、嗯……啊!”季听不由得转过头来,眼角又开始发湿,又急又喘道:“你在做什么?”

  快递员不由得又看呆了。他手上拿着的那包裹早就掉落到了一边,他却完全懒得去管,眼前只有美人娇嫩得近乎透明的软粉面颊,和他被自己咬得通红的、仿佛受了屈辱似的紧抿着的双唇。

  视线再往下看,人妻身上格外宽大的背心面料全都顺着重力向下垂坠,而美人正侧趴着,两只手臂撑在毯面,试图使自己挣脱。

  他这个姿势更无知无觉地将自己胸前的诱人风光彻底显露了出来,酥圆饱满的乳峰完全不被包住,肉色偏红的乳头不知道为什么已经高高胀立,随着乳肉的晃动而轻颤,直让人想揪住那两个淫浪的的奶尖狠狠揉捏,听到美人口中发出按捺不住的叫喘。

  他才这么想着,便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勇气,促使着男人也这么去做了。怕什么呢?反正美人的丈夫根本不在家,仔细那么想来,好像对方也确实说过他下午的时候可能不在,会有其他人来签收包裹……

  难道这个美人一点也不知情吗?还是他明明知道,却又装作这样的欲拒还应,就是要引诱他,让他更主动些——

  一定是了,难道他的丈夫会不告诉他有人会来敲门吗?他为什么会穿成这样一副衣不蔽体的婊子样?他明明想要关门,力气却那样小,分明是在邀请男人进来。

  男人更加坚定了——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别是当他忽然感觉身下幼嫩的娇躯突地开始震颤,他稍微抬起身子检查,却发现季听的肉圆屁股上面臀波乱晃,整个人难耐得下身高高翘起,腰腹沉软,连带着大腿都染上了莫名的艳色。

  他再去看季听的面色,又见美人面颊比刚才更加潮红,连带着耳朵都能红得滴血,对方不可置信地晃动上身,好似想要减轻下身带来的剧烈快感,这举动却让他胸前那对软肉晃动得更加厉害,简直就是在勾引男人去做些什么。

  美人低低地惊叫,起初还只是自言自语:“怎么会、啊!……怎么会忽然开了,不……唔……嗯、啊啊……你做什么……”

  那快递员坚信,世界上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他将绵软的美人翻过身来,让对方正对着他,季听身上穿着的短裤太短,裆下只有细细一条布料,即使不把那裤子扒下来,也能直接将布条拨弄开去,露出下边什么遮盖物都没有的骚穴。

  季听察觉自己身下那隐秘的肉缝暴露出来,一时间又急、又怯怯地伸出腿去蹬快递员,却被对方轻易挡下,抓住他的脚腕别到两边,细细观察人妻嫩软粉红、没有一处肥软骚肉不漂亮勾人的蚌穴,这才发现美人的逼内似乎吞了个玩具,有一条玩具的尾巴从屄穴中延伸出来,顺着本体的震颤频率一块猛然抖动。

  “哦、唔!……”美人被那逼里面的东西折磨得浪叫不断,时不时挺臀扭腰,被内里的跳蛋激动得淫汁阵阵,将那美味蔫软的骚逼泄满更多的淫汁。

  男人眼睛再次看直,只觉那女逼一开一合地被里面的玩具操着屄道,露着小嘴,简直漂亮极了,季听腿间的骚甜味道更让他胯下的鸡巴激动不已,当即拽着那跳蛋的尾巴往外抽拉,稍微使了点劲,才将那震得乱颤的东西拉到正卡在穴口。

  人妻娇艳的嫩粉女穴被深紫色的跳蛋撑得浑圆,还能看见上边沾染的些许被打成白沫的淫水,旁边的两片肉唇被顶得小幅晃颤,瞬间又是几股细小的春流被激得飞溅——

  一等男人手上用力,将那跳蛋猛地拔出,甬道内的淫水再也没有了阻挡,便都纷纷扬扬地涌泄出来,甚至有一小股淫流喷挤到了快递员那离得太近的脸上。

  “唔……啊……”季听难耐得一直喘息,两条光裸的腿软软踩在地毯上。

  快递员对着震动个不停的玩具左右转了一圈,研究了一会儿,才找到它上边的原始开关,按了停止键,那长椭圆形的东西终于消停下来,男人随即看也不看,就将它随手扔到一边,手心上沾了许多从跳蛋上抹下的、属于美人的逼水。

  季听见这快递员仍在靠近,心中羞耻极了,再次挣动手脚,像被人拿捏住性命的小小母猫一样做着无所谓的斗争,反而让男人觉得他演过头了,想把自己暴胀的肉棒对着那嫩穴都难,心中一时生气,一手狠掐着美人的软腰,一手已经对着他从一侧的袖口滑落出来的骚乳狠扇上去。

  ——于是引得奶肉晃颤,荡出肉浪,房内都是那声清脆的“啪”的声响,季听被男人打得愣住,大半片乳房上都是被扇打出来的红印,紧接着又被对方使劲抓揉在掌心当中,将他丰满的软肉捏挤出不同的形态。

  男人看他的骚乳放荡,奶尖被揉得愈发红润胀立,更冷笑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逼内夹着个跳蛋就敢给我开门,还穿得那么暴露,没碰你的时候就发现骚奶头这么肿了,是不是自己在家偷玩,就想勾引男人来操你?”

  季听呜咽道:“呜、啊……没有,没有想勾引男人……唔……”

  “还说没有?”男人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忽而低下头去,咬住人妻一边的乳头。季听没料到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当即没忍住口中的呻吟,开始哼哼乱叫。

  季听乳尖湿软,叫男人如狼似虎地啃咬着他的奶头,嘬出咂咂的口水声还不够,随即又将他的另一只奶子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捏起来,把两只奶尖挤到一处,一块恶狠狠地含进湿热的口腔,用粗糙又灵活的大舌粗鲁地在那两颗乳豆上用力滑动。

  “唔……啊、啊啊!”季听一时承受不住,居然爽到女逼内瞬间又泄下一泡淫水。

  他的双乳这一天都没有受到什么关爱,即使之前被厉盛吮过一阵,也叫被他吊着性子,只玩弄了几下就放开,身体里的淫性本就高高悬起,不被满足,这时再被男人挑逗和猥亵,更是禁不住狎玩,不可否认自己爽极了。

  “不要了、不要了……”季听的嗓音间凝着汁水,身下腿根间的骚嫩肉缝仍被快递员粗胀的性器顶得软陷,又淅淅沥沥地溢出许多黏腻的汁液。

  男人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终极目的,仍然时不时地分心给身下,又因为美人太过骚贱,完全抵挡不住性爱的诱惑,身体早就渐渐停止挣扎了,那肉穴软软地张开骚嘴呼吸,一被男人的龟头浅浅操入个开端,就倏地收紧、抽搐,内里的淫肉缓缓蠕动吸吮起来,将他的柱头浇上满满的淫水。

  “什么不要?骚货的贱逼可是把我的鸡巴吸得很紧呢。你丈夫不能满足你吗?居然还要靠你自己勾引男人来操逼,下边这里早就想把我的东西整根吞进了吧——明明这么想要……”

  “呜……”季听喘叫着,被乳尖传来的骚痒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也羞于回答。

  他的肉逼快速地收缩,很快便被男人趁他正软弱着,“噗嗤”地将自己的柱身前端顶弄进去,连带着龟头和小半截柱身——

  那肉柱又热又粗,还一直往里顶弄,将美人淫浪的甬道内壁一路挤开,屌身上已经布满许多逼液,被肉壁上的骚肉密密地蠕动吸吮,水盈盈地拉扯到深处。

  美人被他一路挺动腰胯,操得大半鸡巴都埋到女穴深处,话都不会说了,只张着嘴唇喘息,女穴已经淫媚地讨起好来,分泌出层层的蜜汁任由捣溅。

  那快递员本来就是底层人物,平时难得操个这么从人到逼都漂亮的,一时间忍耐不住,鸡巴又膨膨地胀硬一圈,磨得美人继续哭喘起来,只说些什么他根本不会理会的“拿出去”“不要了”,重复了好几十遍。

  男人左耳进右耳出,只看见他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双乳,绵白柔软的,像云团堆叠——

  于是又常常低下头去,分别含住那两个骚嫩的乳豆含吮,甚至用牙齿磨咬,像从来没见过奶子似的,将美人妻的乳房舔得遍布口水。

  他的身下也不再停歇,自从操到深处之后,就再不怜惜地用力抽动个不停,一开始便快速地加快速度,整个胯部如同安装了马达,长久没有在嫩逼里释放出来的肉屌更粗硬得厉害,一下下地朝那骚心深捣。

  季听被男人奸淫得双腿打开,腿根处的软肉紧绷,时不时忽地晃颤,整个身躯也前后乱耸,只被快递员冲撞着挺操了四五十下,那身躯就被顶着愈发地往头顶的方向移动,更不提两只奶子也已经打着圈地飞晃起来,像盈盈白白的奶汁果冻。

  他的屄穴渐渐被闯进门的陌生男人操得大开了,那不断在他的嫩穴里抽磨的鸡巴将两片小小的、又显得肥肿的阴唇操得外卷,连带着上端的阴蒂也一块儿被情欲激发出熟红色泽。

  快递员操得又猛又快,有如从未见过这么娇嫩多汁的水穴:

  他每狠挺几下,都感觉骚穴内的淫液又饱满几分,直到那嫩逼狭窄的空间内再也包容不住它们,便倏地噗嗤、噗嗤地被抽插出体外,淫流从那正被粗屌狠狠奸淫的女逼中流溢出来,滴溅到身下的地毯上,形成了十分明显的水痕。

  季听被粗鲁的男人干出了连绵不断的快感,鼻间、嗓中都不由得哼叫和浪喘,又因为是让另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男人猥亵逼奸了,反而心中有着悄悄的、难以言述的舒爽与兴奋,羞愤之间情潮涌动,肉穴内聚集了许多淫靡的汁水,脑中的意识也渐渐被男人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力又饥渴耐干的粗肉棒磨得愈发模糊。

  快递员看他一副沉迷情欲、明显被奸到发爽的样子,心中十分满足,觉得自己胯下这东西并不白长,也能把这么漂亮的双性骚货驯服了,因而洋洋得意:“舒不舒服?我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的骚逼爽不爽?穿那么少,就是欠干!现在还不是把我的鸡巴吃得这么高兴……”

  “唔……啊……”季听被他说得更加羞怯中透着骚浪,恰被体内的肉棒狠磨骚心,那点上酥酥麻麻涌着电流,将他激得小腹乱颤,淫液一阵、一阵地朝外涌流,原本不想回答,可那快递员见他不愿意说话,竟然就将自己的肉屌停在原处,不再动了。

  季听已然被操出骚性,是个浑然的浪货,男人停顿的时间长了,不由得叫他自己主动地挺动窄腰,扭磨屁股,想让那在自己的穴里的粗屌再动一动,于是十分痴地舔弄双唇,一边回答:“嗯、嗯……爽,骚穴爽死了,干得我好舒服……再动一动,鸡巴好大……”

  他话音刚落,仍然是气喘吁吁的,马上又被男人抓住大腿,继续恶狠狠地开干,把美人撞出咿咿呀呀的浪叫,好像这一句话就够过一个月了,反而要更抓紧机会在对方身上耕耘开拓,用自己的阳具将美人操得浑身乱颤。

  快递员又在身下这人妻的穴中捅操了三四百下,这才猛地将性器顶到最深,纷纷地从那硬胀的鸡巴顶端喷吐出大股热暖精水,将季听激得又惊叫两声,四肢全都绵绵地垂着,一等肉具拔出,内里的淫汁便混杂着男人乳白、腥臭、似乎积攒了多日的男精涌泄下来,像雪后崩塌的山道一般泥泞狼藉。

  季听还在失神地轻喘,便听见耳边传来大门开合又关上的声音,那男人在奸淫他后害怕被人发现,只稍微回味了一下美人肉穴肥软销魂的滋味,便又匆匆离开,也不知道又过多久,厉盛终于回来了,将自己被人玷污、于穴中射精了的妻子从地毯上抱了起来,一路带回卧室。

  他们的卧室仍然没拉窗帘,但这时天色渐晚,倒也不算明显。厉盛将季听放在床上,身子拨弄过去,露出圆圆的、已经沾满各种性液的肉臀,又再卸下裤子,将性器顶撞进人妻湿软肥淫、被快递员灌满了精液的脏穴。

  他才一进入,立马又顶出许多淫汁,白白的乳精滑落在床单上,反而使厉盛变得更加兴奋,一下下地朝内深深捣操,直到季听被他干晕过去,再一醒来,发现身上裹了一圈被子,厉盛就躺在旁边看他。

  厉盛又说:“醒了?”

  季听看上去心情不佳。厉盛问了他几个问题,他都不回答。厉盛十分擅长这方面的事情与道理,季听觉得自己说不过他,往往作罢,但是最后和他说“以后不要再那样做”。

  厉盛对此不以为意。季听于人情世故上如此蠢笨,居然破天荒地看出来了,也知道厉盛对他的抗拒不以为意。厉盛抱着自己的妻子,对他说:“你不是很舒服么?为什么要和我生气?”

  他说起话来,一直有种文人调调。

  季听他妈妈很有意思,因为她年轻时最喜欢这样类型的,觉得对方十分值得依靠,对厉盛相当满意,因此几乎把自己年轻时所有的爱情幻想寄托在他的身上,让他务必“懂得知足”。有时候又偶尔跟季听谈起之前在不知道哪个社会公众号上看到的新闻,说这个年头,像你这样的人,大多就爱和人乱搞!人怎么可以这样?我看他们就是没找到一个好丈夫,你有了厉盛,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果然人还是要看运气的……

  季听十分麻木。他经历过几场性爱,一般少吃回头草,因为他“没心没肺”,什么也不太懂,只有身体是十分澄澈聪明的,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男人伺候得他舒爽了就能快乐:没有爱情,当然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别人对他半强迫半诱骗,季听也傻傻地和对方交合,唯独俞景让他觉得心烦意乱,有一天夜晚,不知道为什么,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然想起来那天的那盘樱桃。

  俞景走了,他被厉盛压着做到不知道几点,那盘樱桃没人去收,一直在茶几上摆着。天气炎热,又没有放进冰箱保存,第二天想起来时再看,果肉都已经蔫了,就算没坏,吃进口里也没什么滋味。

  然而那些樱桃也没做什么错事,还没让人品尝到它们最新鲜的时刻,内里饱满的汁水就徒然地消逝。

  季听为樱桃感到难过,也为俞景和自己感到难过。

  三十岁的时候再和不到二十岁的人谈爱情,就有点好笑了,像左杜洛夫斯基的电影,蟾蜍和蜥蜴搏斗,两群动物最终一块密匝匝地死掉。

  当然他也不必在床上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什么都不做,只是为了和对方讨论一件对方觉得高兴,他当时觉得舒服、事后又不觉得舒服的事情,还要被对方问“你为什么不高兴”。

  季听缩在被子里,并不答话,眼珠转动片刻,将上身从被中探出。

  厉盛以为他是要做什么,也伸出手去迎接,不料季听手腕一偏,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两人都凝滞住了,季听看着他,喘息了片刻,随后说:“……我要和你离婚。”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赶着25号更新所以没检查错字语句,目前正在修改,且就算修改好提交上去,估计也要到早上才能审核通过,如果觉得太难以阅读,可以等第二天再看一遍……

  另:剩下还有一二章俞的走心章,这篇就写完了,让小听三倍速追一下夫然后搞一场8

  15:送逼抵钱求留宿,骚货骑年轻鸡巴吞精

  季听心情不好,他教课的学生没有一个看不出来。

  众人之间也有传闻,说季听近日和丈夫关系不佳,不然之前怎么还会搬来学校住呢?他家又不是没有房子,离学校也不远,当然还是住在家中更舒服些。

  这传闻起因是有回厉盛专门来学校找他——当然,是得了季听母亲的鼓励:在她看来,年轻人之间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解决的,如果闹了脾气、起了矛盾,就急着要离婚,那么婚姻还有什么神圣的用处和意义呢?

  季听他母亲建议厉盛打“柔情牌”,可惜季听并不领情,反而把对方放在校门外晾了两个小时。

  当时正值周五下课放学,各个年级的学生从校门外蜂拥而出,济济散开,有之前偶尔见过季听丈夫的,就把消息密密地传开来,在社交软件里的群消息发送,附赠文字一条:大众情人的老公!

  季听什么时候成了学校里的大众情人,他自己是不知情的,只因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不尽相同,有人确实觉得他很不错,有人又觉得季听纯粹是个婊子,虽然可堪一番颠鸾倒凤,但只睡上一觉就很爽了,不需要再深度交流。

  俞景那时正在办退学手续,找学校开各种成绩证明、在读证明,他不需要参加国内高考了,马上就能投身到海外的崭新自由新天地里去。

  真是可喜可贺。

  据说他一圈朋友、兄弟都对他表示了羡慕和祝贺,因他毕竟是少爷,各种文书下来也是分分钟的事,只不过俞景念及学校里仍然有许多朋友和兄弟,所以偶尔还回学校里看看。但他原本就上课不专,这时候没人逼着,更不知道成天疯到哪里,偶尔只在课间能看到他和朋友一块儿打打球。

  这些季听一概都不清楚,当时只是呆呆地听着,不可否认自己十分难过。他晚上回家,格外沉闷,那天恰恰约好了和厉盛进行最后一次“夫妻”间的谈话,地点就在他们的以前的家中。

  厉盛又提及他们当时初次见面的场景,说季听和他的母亲坐在餐厅内的桌子对面,他一直木讷害羞,很少说话,中途找借口去厕所,半天不见回来。

  厉盛于是去寻他,当场被从卫生间门口出来的季听撞到胸口——那场景形容得十分浪漫,季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自己听了都觉得恍惚,全然不记得他们的开始有这么罗曼蒂克。

  最后厉盛总结,说如果你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我们继续这样不好吗?

  季听仍不说话,心中却想:原来我不喜欢他,却还和他结婚了。

  至此,确实心意已决,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

  季听前后等了两个多月,终于把所有事情和手续全都办好,护照,离婚,分婚内财产,向学校递辞职书,一个流程批了很久,因为学校想把他留到寒假之后再走。

  季听也曾在俞景还没走之前见过对方,只有一次真正说得上话。

  同样是下课放学,那时却已经过了太久,校门口周围都没什么人。季听走到教学楼的楼梯转角处时偶然向外望,刚好看见俞景和一众兄弟朋友勾肩搭背,要出去一块儿聚餐吃饭,于是加快步伐,一路小跑,一边跑一边喊他的名字。

  他急促的声音拉长在空气中,周围的所有人都在看他,而他只是大口地呼吸——直到面上那一点潮红也终于稳定下来,才讷讷地说:“……听说你要走了。”

  他没有一个能和俞景正常沟通的联系方式,有的对方也从不回他。

  “是啊。”俞景上下打量着他,说:“什么事?”

  季听从没在俞景面前见过这么冷淡又无所谓的表情,当下把他打击得话都不会说了,几个字挤挤搡搡地堆在嗓子眼里,傻傻地捏着自己背后的衣角。

  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又鼓起了些勇气,蹭过去……像一只十分惊奇的、让人出乎意料的居然会恋家的猫一样,将俞景比他要高大得许多的身体环抱着——

  对方的朋友们在身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季听笨嘴拙舌,不停地在俞景耳旁细声说:“等等我好不好?小俞……我很快就好了,不需要等很久的……”

  他说得没头没尾,倒十分真挚的可怜,让俞景不由得诧异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见这可怜兮兮的老师想贴来上给他一个吻,被他些许恼怒地拒绝了,用手指捏着对方的下巴,食指扣在颌下,大拇指按着下唇,用上了一点力气摩挲,把老师的嘴唇揉得发红。

  俞景面无表情道:“等你做什么呢?我不至于贱到上赶着给你送屌吧?”

  俞景说完,自觉非常好笑,于是不再开口,又看季听的反应,见他嘴唇轻微蠕动,半晌说不出来任何话,便不再自讨没趣,招呼上几个朋友走了。

  当天晚上俞景做梦了。梦见他和季听两人待在对方之前的那个家中,简单的家具,乳白的墙壁,整个房间像个巨大的水族箱水缸,间或接续地发出莹蓝和艳红的灯光,房内有巨大得仿佛变异了的鱼在空气里游走。

  透明的,清晰可见的,鱼尾纤长,鱼肚里堆积着一颗颗樱桃。

  季听坐在沙发边上看他,一见他醒来,便十分高兴地说:你醒啦!

  他和他如此亲昵,好像已经互相牵挂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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