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后一章 .._286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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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后一章 .._286

  ——光笼统一看下半张脸,倒是很像。这鸭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身上穿一件短到大腿根的女仆装,女仆装还是无袖挂脖的,胸部设计成有弧度的抹胸形状,这设计显然是为了让客户好上手扒的,柔柔地托着里面一对儿柔软的、堆集得像奶油团一样的乳房,奶子不大,但却挺,形状也好,腿上还穿了丝袜,露出点盈盈的光泽来。

  江林没多想,倒起了点儿兴趣,哼笑道,“像什么?”一边用脚上的皮鞋轻轻踢了踢对方大腿外侧,“呆着干什么,到底会不会?我可不和雏儿浪费时间。”

  江晚也是才意识到旁边那人到底是为什么要跪下来——那男子拉开了自己那位的裤裆拉链,掏出里面一根紫黑肉棒,不住地用舌头细细舔弄,被男人用手掌抚摸着后脑勺,时而露出乖巧的笑。

  这话却好像触到了江晚体内的开关,他的睫毛快速地颤动几下,如同为了证明自己一般,连忙将身子前倾,投身到江林打开的大腿中,一对绵软的乳房抵在沙发上,一只手有些生疏地拉下江林那西装裤的拉链,又挑开内裤的边缘,露出底下已经半勃的、散发着热气的粗大性器。

  江晚心如鼓擂,脸上红得发烫,小心翼翼地将江林的阳物捧到手心里,两只柔软的手一齐握住,心中想着之前看到的那种片子,咬着嘴唇想:只要哥哥高兴就好了。

  他笨拙地拿捏着江林的东西,虎口被男人尺寸惊人的肉棒挤得很满,上下撸动了几十下,就叫那柱身挺挺地直立起来,对着江晚的脸,顶端的龟头暴胀,整根阳具都散发出一种腥膻的男性气味,并不算好闻,却让江晚悄悄扭了扭身子,觉得下边腿中间的地方发了痒。

  他被那私密的腥臊味儿熏得浑身燥热,又怕江林再赶他走,于是很快地低下了头,伸出颤巍巍的软嫩舌头,在江林的龟头上轻舔一下,又一下,逐渐大胆了些,绕着男人发烫的肉冠一圈圈地扫舔,又怯怯地将那整个头部吃进嘴里,薄薄的嘴唇抿着,对着顶端中间的马眼口吮吸,舌尖仍然不住地在那孔眼上猫一样地舔来舔去,顶着小孔,刺激出许多腥咸的腺液,口中还不自觉地呜呜闷叫。

  江林觉得自己就是贱的,连找个鸭子解决一下,都更喜欢和江晚长得像的。见底下这个小鸭子真像生手一样地吃着自己的鸡巴,那废物东西就抑制不住地越来越胀,撑满了对方狭窄的口道,顶得江晚费劲地张着嘴,两颊凹陷下去,仍然努力地吸着哥哥的肉棒,却有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出来。那些银丝一条一缕,顺着他小巧的下巴一路滑落,到了最下沿,便再也承受不住,在空中拉成一道极细的水线,随后不堪重负地滴落到下方还没被吃进去的柱身上,看着十分淫靡。

  这小鸭子以后还会给别人这么舔鸡巴。江林一这么想,看着对方那脸,就觉得愈发烦躁,连这人给自己吸鸡巴都不该给别人看到。最后干脆将旁边扔着的外套捞起来,整个一甩,搭在对方的上半身,将他的头也笼罩在里面,叫旁边的人只能看见江晚一起一伏的动作。

  江晚愣愣的,只觉得就连自己眼前的景象都被挡住不少,他现在只能看见两只手上的那根性器,连江林脸上的表情都见不着。

  难道哥哥还是不想看见他?江晚没来由地又怕了,匆匆舔了几下江林柱身上狰狞盘错的青筋,将那肉棒周围涂上满满一层湿漉漉的口水,舔得自己的嘴巴和舌面都麻了,茎身上的血管还在一跳、一跳的,带动着整根鸡巴也一块儿轻颤起来,拍打在他的嘴唇上,烫得江晚直发抖。

  他又赶忙重新将硬热的鸡巴从柱头开始吞吃进去,一直到自己觉得再塞就要吐了的程度才停下来,努力地用口腔内壁和嘴唇包着哥哥粗大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抬头,再俯下去,用自己娇嫩的嘴去按摩眼前的壮硕东西,几根细长手指也不住地在吞不进去的肉棒根部搓弄揉捏,手心都出了汗,混合着之前自己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上去的口水,黏黏腻腻。

  江晚的嘴多娇嫩,又从没做过这种事,没一会儿就被阳具上的粗硬凸起磨得发起了疼,况且这时江林也被他伺候得感觉不错,只觉得这雏儿虽然有些发笨,但是给他口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还知道包着牙齿,嘴巴里也湿滑温软,心中起了念头,想象这真是江晚在给他舔鸡巴,口中呼吸越来越粗重,对那小鸭子这时倒没先前那点怜惜之情,隔着一件西装外套,按住江晚的脑袋,一下、一下地挺着腰,朝他的喉咙深处捅。

  江晚又呜呜地开始叫了,却一点也不反抗。他一开始被肉棒捅得难受了,条件反射地想躲,一想到这是江林,又舍不得了,自己重新靠上去,主动地顺从地承受着男人的鸡巴在他的嘴里反复捣弄,一连好几百下,把他插出了眼泪,一不注意,就往下掉了两三颗,抽抽噎噎地被江林一股接一股地射在嘴里,那男精浓郁,腥膻发咸,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算完。

  小傻子愣愣地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从男人的胯间抬起头来,精液止不住在他吐出性器的过程中往外冒。江晚慌忙接着,流了许多在手上,就那样捧着男精不动,两片嘴唇染成艳粉的色调,水光盈盈,丰润得能往下滴。

  还是江林见这小鸭子怪傻的,低眼觑他,轻轻用手掌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说:“去吐了。”

  江晚这才匆忙转过身去,在旁边的小桌上拿了备好的湿毛巾擦手,将嘴里的白精吐到纸巾里,又擦了擦被磨红的嘴角和唇瓣,终于重新转回身去,身上还披着江林的西装外套,里面有淡淡的香味,让江晚像小动物一般地轻耸着鼻子闻着,自个儿乖乖坐上沙发,缩着脑袋,遮遮掩掩地趴到江林身上。

  江林还以为他是害羞了——自己胯间那肉棒射过一回,还没消下去,依旧精神抖擞地挺立着,下边的裤裆松松散散,露出其中些许硬卷的阴毛,整个阳根又粗又长,资本雄厚,毫不在意地敞亮着,上边湿乎乎的,都是江晚的涎水。

  江晚一趴到江林的身上,那对儿大手就攀了上来,对着江晚的屁股时轻时重地揉捏,又托着他的臀根往上推,叫江晚下边的肉缝贴着江林雄壮的棒身,捏着小鸭子小小圆圆的屁股,和他肉乎乎的大腿根,一下、一下地带着那软塌的腰身往自己胯下的阳具上撞,顶出江晚难耐又撩人的鼻音来。

  他底下没穿内裤,只有一条薄薄的丝袜,根本算不了什么。江晚少经情事,最初的几次还是江林教他自慰,后来自己也偶尔弄几次,却从没有这样和男人的玩意儿亲密相贴过,只被江林颠着、用粗硬发烫的鸡巴顶着肉穴,就舒服得嘴巴里小声喘气,整个身下都发起灼人的热。

  江晚只觉自己的肉蒂酸胀得厉害,每被江林连着顶上十来下,那颗小小的阴核就酥酥麻麻,让他忍不住要夹紧双腿,只是自己稍微动作,就被江林的双手拦着,拉住他的大腿根,反而更向外拉扯。江晚被男人摆弄得肉阜舒展地张开,薄嫩的阴唇像会呼吸般一开一合,下边的小小淫洞也张着嘴,滴滴答答地渗出些晶莹的汁液,先在丝袜的面料上形成一层黏连不断的水膜,随后才慢慢渗下去,崭新的水润触感触碰着男人的粗大肉棒,随后愈发不可收拾。

  他的两瓣唇肉被男人的柱身顶蹭得向外翻开,露出底下更娇嫩的艳色软肉。江晚的肉阜圆鼓鼓的,弹性十足,又很绵软,沾上自己的淫汁以后变得水淋淋的,便成了丰满多汁的蚌肉,轻轻张合着吮吸江林的肉棒,又被那硬邦邦的凶刃顶得软陷下去,舒爽得屁股和大腿一起轻微地抖动个不停,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迷乱。

  他本就将侧脸贴在江林的肩上,这下更把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压着江林的上半身,在不断的蹭动中暴露出来的乳肉毫无保留地顶着男人的胸膛,硬硬的乳豆抵着江林胸前的衬衣面料,又被男人成熟热烈的体温和气息熏得更加涨红发痒,叫江晚带着哭音,用自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小巧的奶尖去汲取那点热度和快感,下身更是自觉地沉下细腰,抬起胯来,随着男人挺腰的频率和速度一起互相碾磨。

  江晚雌伏在哥哥的身上,对他迷恋极了,好似一条无骨的鱼,只要能在江林身边,他就算没有水也能很快乐,不用呼吸也能成活。

  “嗯、嗯唔……”他发出了小小的喘息和呻吟,一点点的难堪和十足的快乐包围了江晚。他享受这种慢慢的、整个人仿佛身处云端的感觉,他被自己的哥哥的那个东西淫亵得全身发烫,不得不张开嘴巴,才能维持正常的呼吸。

  壮硕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整个肉阜上狠狠碾过——先是会阴,江林捏着他的屁股,按住他的腰,叫江晚止不住地下沉,而江晚也配合地让身子和男人紧紧抵着,使那圆头的形状如此清晰地被他淫浪的穴口容纳、记忆,他一兴奋,稍稍地惊叫,瑟缩,甬道内浅处的肉褶就会情难自禁地层叠蠕动,向内收进,不住地吮吸那抵在屄口的柱头,好像要让那根可怖的东西直接插进来。

  江林察觉到身上的人的动情,便更用力地将龟头顶在穴口,一次又一次地模仿性交的频率,往里戳操和顶弄,他一顶,那骚肉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口,从里面泄出更多润滑的淫水,反反复复地将那硕硬的圆头染上腥甜的骚味儿,肉身之间隔着的一层薄丝更让那感觉加剧,磨得穴洞周围一圈嫩肉软烂,又让江晚带出了难耐的鼻音,终于开口求他:“不……唔啊、里面……里面好、好难受,袜子也,磨得、好痒,呜……里面、好多热热的……”

  江晚说得断断续续。他变声期也比一般人晚些,声音沙脆,带着甜腻的尾音,又有了些平常男子的浅浅磁性,和以前并不大像。江林听着小鸭子说话,知道他光是被鸡巴在外面顶一顶,就要到了,于是不再逗他,继续向上,隔着那层黑色的丝袜,用冠头顶开泛着水的阴唇,一直碾到肉核的上面去。

  那肉粒儿颤颤的,被江林来回绷着大腿、挺着胯往上边戳操十几个来回,就慢慢充血涨红,变得和江晚的脸一个颜色。江晚的花穴粉嫩,只在肉阜上方有些许颜色十分浅淡的细小阴毛,整个阴户也很少有色素沉淀,但凡动情,就变得潮红一片,阴核也不住抖着,被男人顶出猫一样的叫喊声,又觉得江林身下的速度逐渐加快,更用力地在自己的腿间挺动、捣弄。

  江晚的肉蒂连着小小的花唇,被哥哥粗壮的柱头拨弄得颠来倒去,淫软的浪肉任人摆弄,一点点搔挠似的快感也由那肉粒上的一点慢慢聚集起来,叫他欲罢不能,又十分痴迷地闭上眼睛,圆圆的屁股夹着,花穴肉口一下、一下地皱缩又舒展,里边的层层软肉更是互相绞紧在一块儿,被那愈发激烈的快感惹得失了神。

  江晚的肉逼内里开始疯狂地抽搐、痉挛,薄薄的小腹贴着江林的,甚至让男人也感受到了那隔着皮肉的颤动和高潮,未经人事的肉穴甬道中分泌出大量清澈发黏的水液,冲刷着他懵懂的身体,不一会儿就被江林逗弄得缴械投降,从层叠的嫩肉中涌流而出,一下便打湿了身下的那根肉棍,骚液先是喷溅到龟头,然后才慢慢从那顶端落了下去,一直爬过整个柱身,滴滴答答地落在江林的身下。

  “唔……呜呜、喷……喷水了,下边……好舒服……”江晚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内里的甬道仍然发热泛酸,穴肉放缓了速度地慢慢抽动,他忘乎所以,十分羞怯,几乎忘了自己在哪儿,仍轻轻扭动已然发软的腰肢,借着余韵中的一点儿温度,靠在江林身上,又反复磨蹭了好几下。

  他小声地叫他:“哥哥……”

  这声音让江林正摩挲着他大腿的手停顿住了,半晌,好像终于认出来自己还有这么个弟弟存在似的,再忍无可忍,也先坚持扳正江晚的身体,让他稍微坐起来,替他把之前蹭得露出乳头来的衣服拉好,随后道:“坐正了。”

  江晚从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前到现在,还没有不听江林的话的,当下听出对方生气了,什么都不敢多说,双手撑着哥哥的肩膀起身,在他的大腿上坐好,那些从女穴里涌出来的汁水没完没了,一路滴溅到江林原本还算完好的西装裤上。

  江林把自己的外套在江晚身前一合,叫别人看不出任何底下的风光来,这才示意他下去。这么一看,果然就是江晚那张男人少有的漂亮脸蛋,此刻脸色酡红,像喝醉了酒,即使还没被男人的精液滋润,却已经显出点媚意。

  江晚几年前就接近一米八整,到现在还是这个身高,但相对江林来说,还是矮了不少,那外套宽大,轻而易举地盖住了他的大腿根儿,江晚神情发怯,只因他看周围的人都还没有像他们这样快就结束的,但他也终于敢看哥哥的脸了,江林面色阴沉,不算和善,把还勃起着的东西重新塞回去,合上裤子,对他朝门口扬了扬下巴,说:“出去等。”

  其他人都好奇,纷纷停下来打量,江林才不废话,当下按铃叫管事的进来。那中年男人一路从走廊另一头跑到包间门前,看着先前的漂亮傻子在门口站着,听到脚步声,还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傻傻的小美人儿面色泛粉,眼角更红,底下露出来一双漂亮的腿,隐隐从腿内侧流了几丝淫液下来,看来不仅伺候了,还伺候得不错,连江林的衣服都穿上了。

  他心情挺美,高高兴兴进了包间,正站定呢,迎面就见江林一脚踹翻旁边的酒台,上边的琼浆玉露、玻璃杯盏,转瞬间噼里啪啦地在地上化成了碎渣,和一滩深色的脏水,但听江林开口,慢悠悠地骂:“傻子你们也敢用,犯法的知不知道?——叫你们老板来。”

  一顿鸡飞狗跳,手忙脚乱之后,江林出来了,站在门边,一字一顿地和江晚说话:“你都敢出来卖了?江晚,你跑来这里当鸭子?”

  天可怜见,江林自认自己才是个便宜哥哥,当年江晚一口一个喜欢他,最后被江林发现自己弟弟被别的男人压在下边亲热的私密照,他青春期时玩儿叛逆,长大了装成正经的精英,一路上顺风顺水,没吃过这种哑巴亏,想来想去觉得是他强人所难,自以为和江晚是那种关系,最后干脆放他走了。

  江晚要是单纯的痴傻,那也就算了,江林当初一个多余的眼色都不会给他。他老子年轻时拈花惹草,是个只会花言巧语的混账货色,不知道在外面种了多少个江晚出来——

  但偏偏江晚又长得太漂亮了,漂亮到来江家的第一眼,就叫江林一直盯着他瞧。起初江林一想到江晚的小三妈,心里就生气,但再转念一想,能怎么办呢?这傻子的妈生病死了,死前求上门来,叫江林的爹无论如何看在这是他的儿子的份上,好歹给他个地方住。

  江晚知道他妈是个什么人吗?他连什么叫小三都不知道。江林见着他,心里就痒痒:欺负他吧,不舍得,好好对他吧,又不乐意!那群狐朋狗友一来他家,见着江晚,就一齐哈哈大笑,给江林出谋划策,怎样才能欺负欺负江晚。

  要想欺负一个傻子,那实在是太容易了,甚至都不用江林自己动手。他老爹把当时已经十九的江晚重新送进了高中最后一年当插班生——私立的,一年学费二十万,想让他感受一下正常生活的美好,可是没怎么感受着,还是让他被男同学又嘲笑、又调戏地往身上扔橡皮、扔纸叠的飞机、扔各种东西,说他娇滴滴的,像女人,又对他有种恶意的亲昵,要请他喝饮料,要骗他去电影院。

  那时候江林刚从国外留学完回来,开始接手公司的事务,有一回外出办事,顺便接江晚放学回家,恰巧见着四个五男同学在堵他,居然什么也没想,就把江晚拉到身后护着了。江林人高马大,足有一米八八,一张老天赏的脸,又俊朗、又带点邪气,还没动手就叫几个才高中的毛头小子怕了,自个儿灰溜溜地跑掉。

  从那时候开始,江晚就黏上他了。先前见到这个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哥,恨不得绕着道走,觉得他看着凶;结果后来又只记得他的好了。江林待在家里的时候,江晚就也跟在他身边,自个儿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穿着薄毛线衣,下边一条宽松又只到大腿中间的条纹运动短裤,脚上套了一双到小腿肚的袜子。江晚的小腿偏细,又有些养出来的肉,线条笔直,不羸弱也不结实,就是一双该被人疼到床上去的腿。

  他弯下腰去看那些铺开在地上的杂志的时候,胸前的薄毛衣的领边就轻飘飘地往下坠,毫不掩饰地露出下边两只才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巧乳房。江林大概知道江晚是种什么少见的双性人,只是他从小在乡镇上长大,全由自己的妈一手带大,过得比“一般”这种标准还差些,虽然个子长得远胜许多普通男子,性征却发育缓慢,直到十九岁才慢慢从胸前鼓起了圆团。

  那对儿奶子是真的小,顶端尖尖的,一派稚气,上头的乳豆也只有黄豆粒儿那么大,粉嫩嫩的,自个儿颤巍巍地在凉气中硬挺起来,便要再大一圈,随着俯身的动作轻轻晃动。就是那一次,头一次让江林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有了性方面的欲望。

  他二十四五岁的人了,第二天起床一看,发现自己内裤湿了,上头满是将近干涸的大滩精斑,叫他自己闻着都觉得臊。江林盯着那物证,一张英俊的脸神色严肃,眉头皱起,头一次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质疑。

  他时常想起来江晚鼻梁上一颗小小的痣,想起来江晚耳朵的形状,小小巧巧的,没有什么耳垂;想起来他的腿,穿了袜子的那种;想起来江晚粉嫩的乳尖,豆粒儿一般的乳头,抬起头冲他懵懂地微笑的时候,鼻子里会发出很轻很轻的:“嗯……?”

  他一想到这些,就硬,就勃起,他对着江晚反复观察,观赏这女蜗造人时残缺又精美的结晶,最后得出结论:一个人要是又漂亮又傻,还会对你撒娇,围着你转,那你就完了。

  2:(半剧情)无处可去的小傻子借住在哥哥家,拿哥哥的衣服蹭嫩逼自慰被发现,敞开腿给哥哥看穴

  江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关了车门,像小学生一样把安全带系好了。一个旧包装了他这次来G城所带的所有行李,被他放在大腿上,抱在怀里——他早上出门时就在旅馆退了房。

  卡里的钱又少了,江晚不乐意花江林每月给他打的那些,只能重新换个地方,期待自己能找到便宜的小单间租。他来之前想好了,先找地方住,把工作稳定下来,然后再找江林和好。

  先前镇上的男女老少看他回去,有的替他骂江林和他爹,说这父子俩出尔反尔,不是好东西;有的在背后说他是衰货,原来没爹爱,现在没妈养,谁都不愿意要他。江晚往往木然听着,什么都不说,木了两年,打工攒够了钱,不知死心,还是又来了。

  江林扔下一堆烂摊子,先带江晚换完衣服,上了车,才知道他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理清前因后果,知道是陈谅骗了江晚。

  他曾经犯浑,在国内外都认识了不少纨绔公子哥,陈谅就是其中的一个。年轻人嘛,玩什么不能玩到一块儿,抽烟,喝酒,泡吧,对他们来说都是低级玩意儿,得赛车,跑马,摸金赌石,睡美人,顺便再来飞一个。

  飞一个,多好。点上一口,人就没了骨头,像内里灌满了气、被绑成肢节的气球,每根头发的毛囊都舒舒服服地立起来。这群纨绔在国外玩儿得肆无忌惮,到了国内还想继续闹腾,江林跟他们玩儿,纯粹是做给自个老子看的,他叛逆期活得混乱,最大梦想就是把他爹给气死。

  然后江晚来了。以前在小地方生活,虽然大多数人都算友善,但也有见江晚是傻子、仗着他们孤儿寡母的,难免要变着法地捉弄。江晚妈妈为自己的傻儿子操碎了心,教他怎么一个人坐火车,告诉他有事找警察叔叔,坐小汽车要系好安全带,被欺负了要跑,因为傻子玩不过人家。江晚像个刚出生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动物幼崽一样,对崭新的城市无所适从,最大的安全感就是绕着江林转。

  江晚十九岁前没见过江林这样的人,只要跟着他,他就什么都不怕了。江林帮他赶走欺负他的同学那天,在回家的路上,江晚怯怯地去拉了江林的手。

  那手掌温暖、宽大、干燥,指节长长,比他的还大一圈,和妈妈的感觉一点儿也不相同。江林诧异地偏过头,看见江晚眼巴巴盯着自己瞧,他羞怯,纯净,不懂得知难而退。于是江林打开手掌,让江晚虚虚地搭在手心里的、蜷起来的手指舒展开,伸进自己特意为小孩儿张开的指缝里。

  江晚悄悄地、甜蜜地笑了。他高兴坏啦。江林是他在这个城市里真正认识的第一个人,从此在地图上见到了这片土地,就要想起对方的名字,没有别的。

  有一回江林带狐朋狗友到家里玩,一群人缩在房间里“飞”得魂飞烟灭,等到他们终于走了,江林也到客厅里坐着,江晚这才光脚从房里出来,快速地奔跑下楼,扑到哥哥身上。他愚笨且敏锐,看见潜意识里觉得危险的人就要绕着走,也不喜欢江林和那群人玩——江晚反复路过众人聚集过的房门,都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那味道奇怪,纯粹让江晚觉得恶心,闻了就头晕。

  江晚不懂的事情太多,却出奇地知道那是什么:他镇上最东边的李伯伯家就是这么散的,李伯伯的儿子把自己玩到魂飞魄散、形销骨立,他爹奔波来忙碌去地给他筹钱,半个月下来瘦得和他死前的儿子一模一样。

  江晚抱着江林,脑袋直往他怀里拱,断断续续地掉眼泪:不要、吸那个……会死,死、我……不要,你……怎么办?

  他哭起来也很漂亮,一点也不歇斯底里,有种慢吞吞的、有自觉的美人腔调,睫毛湿湿地黏在一起,还有泪珠挂在上边,眼角泛出娇艳欲滴的水红,诱人极了,更不用说他干净洁白,又被眼泪打乱了的脸蛋。

  江林喜欢看,也舍不得看,把他搂在怀里,抱在大腿上,一下、一下颠着腿地哄:怎么啦?爱哭鬼,怎么啦?你哥没吸啊,不哭,来闻闻,是烟……我吓着你了?

  江晚不哭了,他确实没在江林身上闻到那味儿。他小心翼翼地去摸哥哥的下颌,用手指固定它,然后鼻尖一抽一抽地凑上去,如同嗅觉灵敏的动物一般闻他——淡薄的、缭绕的、挥之不去的烟草味道。

  江林也凝视着他:温软而绵白的皮肤,和雪一样,水一样,花瓣一样的嘴唇。江晚太专注了,又凑得太近,几乎把自己送到哥哥的嘴边。于是江林忍不住,先吻了他的鼻尖,差点碰到上边那颗痣,然后才稍微低下去,用嘴唇蹭他的唇瓣,轻而易举顶开他毫无防备的唇角,探入湿润温暖的口腔,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勾着江晚微微颤动的舌尖,好像老师对待学生一样的耐心细致。

  他粗粝的舌头卷着江晚的软舌,带着他翻来覆去地交换唾液,把自己的傻弟弟吻得头朝后仰,两条穿了白袜子的小腿绞在一块儿,那随着性器发育完善而被情欲无所不至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直到江林离开了他的面颊,低低地问:闻到了没有?

  江晚嗫嚅着,痴迷地觉得烟味儿也很好闻:“嗯,嗯……可是、可是哥哥,为什么……”

  哎,傻子居然也有说不出口的时候。他要不要告诉哥哥他心跳得太快啦?他太喜欢哥哥了,一被哥哥嘴贴着嘴,舌头顶着舌头,脑袋里就晕乎乎的,什么都不会做。

  江林笑了,问江晚舒不舒服,一等他点头,用亮晶晶的、还沾着泪痕的眼睛望着自己,就俯下身去,再次舔湿了他本就颜色鲜艳的双唇。

  从那以后,江林再也没让那群人来自己家,估计陈谅后来看他一心想着江晚,忽略了他们这群“兄弟”,很不高兴,专门想着要整江晚一回。

  车行驶入道,江林漫不经心地问:“给你的钱怎么不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江晚不由得坐直了,很不自在地低头看着自己翻转过来的掌心:“要、要攒钱……不用。”

  江林哼笑:“徐琛不给你钱,你攒这点东西干什么,房子都住不起,这也至于?”

  江晚怕江林这个样子,第一次见这个血缘上的哥哥,他就被江林满不耐烦的样子吓退过。他哥怎么能对他这样?

  江林半天听不见江晚回话,心中有些烦躁,趁着红绿灯的功夫停下来看他,结果发现江晚正低下头擦眼泪,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和虎口流下来,在白皙的手背上变得薄的、水亮的一层。“他为什么要给我钱?”江晚抹着自己的眼角,小声地问,“我……我、不要他的钱。”

  他脑容量浅薄,不理解江林为什么生气,为什么沉默,他只想和他好好待在一块儿;于是低低地求对方:“别提徐琛了,好不好?哥哥。”

  江林听了,却只觉江晚当年是被徐琛踹了,才不得不回了以前的家,导致这回再出现在他面前,脸上一点儿婴儿肥都没有,身上也瘦,看着就像没过好。江林凝视了江晚好一会儿,终于认输地叹气。心想:别哭了,与其看你哭,宁愿让你随便和谁高高兴兴地在一起算了。

  江晚一下又一下地抹眼泪,好像那东西是取之不竭的。江林看着他,只觉太可怜,不由得软下心肠,再不装刻薄,也不管这还是在路上,就侧身去把他搂进怀里。

  江晚情绪更激动,开始抽噎起来,额头抵在江林的颈窝处,江林又去亲他的眉心,不自觉像以前一般和他说话:“怎么啦?小乖,怎么啦?谁欺负你了,是我吗?来,谁欺负你了,就打他一下。”

  说完,拉住江晚一边纤细的手腕,朝上带着,往自己的脸上拍了一下,江晚愣愣的,手指想往回缩,贴到哥哥的脸上,轻得像是一下抚摸。他还带着鼻音:“不……不打哥哥。”

  绿灯亮起,后面的车辆按着喇叭催促,江林偏转过头,在江晚的手心里安抚似的吻了吻,说:“先带你回家,好吗?”

  他在附近买了日常用品,带江晚回了自己现在的住处,除了晚上保姆来做了一趟晚饭,剩余时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江林催促江晚去浴室洗澡,又因他自从在车上哭过一回,看着没什么精神,便也进入到浴室里,帮他把新的牙刷、毛巾等都在架子上摆放好,调试好水温,一回头,竟见江晚已经非常开始脱衣服,两边的手交叉着卷起衣摆,往上拉扯,一下就露出整段纤细、线条干净的腰肢。

  紧接着,那布料又褪到肩膀,显出长袖下边的小背心。那背心和江林的乳房一样,也是小小巧巧的,但就江林今天亲眼看着,又被江晚趴在身上、用胸部顶着的亲身体会来说,又觉得还是比几年前大了些,也更圆润。

  江晚全身上下都是以前的旧衣服,刚脱下来的长毛衣还是江林以前带他买的,底下的牛仔裤被洗得褪了色,就连内衣看着也不是江晚现在的尺寸,那对儿浑圆的小小乳球可怜极了,满满地向外撑着已经显小的薄透面料,光是看着就让江林觉得紧绷。

  那是“少女款”,没罩杯,没钢圈,也没垫儿,应该也是当初家里待了很久的保姆领江晚出去买的,那个时候合适,是因为江晚一对儿小乳房本来也没多大,就这么件背心,能让他一直穿到勒肉,江林觉得江晚这两年根本没买过新衣服。

  他胸前两颗被背心磨得发硬的乳头顶出各一边激凸的圆粒儿,乳肉也被挤得向中间聚拢,聚出一个浅浅的乳沟来。江晚的小半乳肉露着,莹白细腻,向上连接着的肩膀、双臂还有下边的腰肢都是打磨过的光滑的玉,小腹平坦,像从来没食过烟火;下边还有两条已经摆脱了束缚的直挺长腿,同样被一件小得勒屁股肉的三角内裤包裹起来。

  江晚胯小,屁股看着也小,但圆鼓鼓的,还很细腻,从臀根连到小腿,每一处都粗细正好,只有脚踝太细了,看着只要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在手里就能被折断。他将脱下来的上衣和长裤搭在一边,脑袋后边有几撮细碎的头发翘了起来,手上已经准备连内衣也脱下了,江林的眼前只看到那片薄薄的棉布向上一掀,跳出小半绵软的奶子,刚扭过头要走,就听江晚说:“哥哥……这里、这里难受。”

  这件背心没有搭扣,是直接套头的,江晚身量和乳量都都长了些,穿脱起来很麻烦,每次一将它上拉到腋窝的地方,就有些卡住了,江晚弯曲着手肘,使不上劲儿,可怜巴巴地向哥哥求助。

  浴室内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更衬得江晚肤色晶莹,一点多余的纹路也都没有。江林不自主屏住了呼吸,在江晚身前站定,攥住那背心下边的两处——江晚乖乖地将两条手臂向上伸直,让江林替他脱衣服。

  哥哥的手指也是发着热的,拉着那绷得太紧的背心往上的时候,不得不刮擦到他嫩果冻块儿一般的乳肉,整个滑擦过去后,那两只小巧的奶子就被男人大手的力道带得上下轻晃了起来,两颗圆圆的可爱奶头也毫无防备地裸露着,被暖色的灯光照成了桃粉颜色,颤巍巍地在空气中颤栗,又在江林的注视下胀大一圈,周围一圈乳晕不大不小,看着是薄薄的一层,比乳粒的颜色深些。

  江林又硬了。江晚的肋骨上有一道被背心下摆勒出来的细细红印,微微向内凹陷,看着就知道江晚穿着有多不舒服,那整对乳房看着也被憋闷坏了,两团小小的半圆软肉泛着淡淡的嫩粉,色情,又发着蔫,让他看了就想捧到手里,用掌心轻轻地揉按,几根指头去玩他豆粒一样的奶头,摸得江晚呼吸不过来,像之前他们曾经做过的那样,瘫软在自己怀里,发出猫似的喘叫;他还应该把那肉豆含在嘴里,嘬舔得乳头愈发肿胀,连着乳晕一块吮吸,叫江晚的全身都发着潮红。

  江林的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面无表情,帮江晚把内衣取下来,才说:“不合身了,改天带你去买新的。”

  江晚脸色发红,口中支支吾吾地应着。不知道为什么,光是被哥哥看着,他胸前的小豆就胀得发痒,想让哥哥给他揉奶子。

  哥哥以前也给他揉过的,哥哥的手很好看,又修长又大,一捏着他的奶头揉按,江晚就止不住地怯怯呻吟,下边的肉缝也断断续续地往外渗出淫水,每到那个时候,江晚就会去蹭身后的江林,用软软的小屁股去挤对方裤裆中同样胀硬的鸡巴。

  江晚那时也不知道具体是要做什么,只是他那敏感的肉阜一被男人巨大的肉根顶着、摩挲着,就十分舒爽地微微抽搐。

  他虽然也有这根东西,却没有哥哥那样又粗又长,之前只是隔着裤子蹭过,今天才是江晚第一次真正见到江林的那玩意儿——要是别的男人对他露出那样吓人的东西,江晚早被吓退了。江林的性器即使不勃起也是鼓鼓囊囊一团,挺立充血时更显得壮硕无比。江晚被顶得泄出好多汁水,连带着对那根狰狞的肉棒也依赖起来,此刻再一回想,身下居然不知不觉地又变得湿润,小洞潺潺地往外冒着丝丝淫水。

  江晚脱了内裤,看见上边最中间一滩泛着水光、又显得有些发稠的水迹,心砰砰地跳个不停:他在更衣间脱下那条被哥哥的鸡巴顶过的丝袜时,上面也有好多这样的东西。小傻子呜咽着坐在浴缸的边缘,将两条白嫩的长腿张开,忍不住一只手伸下去揉腿间鼓鼓的肉阜。

  他才刚碰上去,就摸到一手湿乎乎的汁液,指尖触碰到的小小肉洞翕张着,内里的艳肉层层蠕动,一下、一下地拉着他自个儿的手指往里吸。

  江晚着迷了般地将其中一根插进去,动起来慢慢的,小穴内溢满了湿滑的骚液,肉壁的浅处有许多纹路清晰的肉褶,再往里去,又是大片柔软的浅嫩肉粒儿,一被他摁着,就起伏不停地凹陷下去,吮着手指,绞弄插入的异物。

  傻子在情事方面不知道害羞,也不懂遮掩,从江林第一次教他自慰开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江晚也逐渐知道自己平时下面又胀、又痒、又难受究竟是什么原因,又应该怎么解决了,就连回镇上之后,也想着哥哥自淫过好几次。

  江晚想象着哥哥就在自己的身边,插进肉逼的东西不是自己的,而是哥哥骨节分明的手指。他的小穴敏感,一被最喜欢的哥哥用手指抽插一下,就要往外溅出许多的花汁。哥哥的手指在他的甬道内换着方向地抠挠,对着骚点不住地揉按,叫那里面的淫软浪肉又满足又不安。

  江晚小腹抽搐,柔软的腰肢前后挺动,口中不停地低喘,发出被情欲浸染的低叫:“哥哥、唔……哥哥,想要……里面……”

  可是江林并不在这里。

  江晚的手上功夫笨拙,白天的时候才被江林用肉棒肉贴肉地顶泄过一次,这时再想用手指把自己抚慰舒服,就难了不少,他只觉得自己按着那微微凸起的圆圆肉粒,不管再怎么加快了速度,甚至又伸入第二根手指、一并进进出出地捅插自己娇嫩的肉穴,那敏感点上传来的快感也只是丝丝缕缕的,叫他的大腿不住地跟随着插入的频率反射般地猛颤,体内的汁液顺着手指根儿滴滴答答地滑落下来,却又不能让江晚觉得满足。

  他又茫然、又委屈,张大的漂亮眼睛眨着眨着,又开始发酸,觉得只有哥哥才能让他舒服。

  江晚沮丧着,却又被视线一角的东西吸引了过去——那是江林挂在浴室墙中间的一件衬衣,估计是之前洗完澡时忘了拿走的。这又让江晚稍微雀跃了起来,他从吸得紧紧的穴口拔出自己的手指,牵连出两三根拉长了的银丝,在空中弯曲着坠落下去,溅成几点飞汁。

  他稍微在身上抹了抹指间的淫水,便起身去将江林穿过的那件衣服拿了下来,抱在怀里,仔仔细细地闻。

  是哥哥的味道。

  江晚抿着嘴笑了,改成在马桶上坐了下来,有些迫不及待地、像只小动物一般,一手捧着江林的衬衣,将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埋在衣服里反复轻嗅,又用一侧的脸颊一下、一下地去蹭。江晚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味道,他只知道当他和江林靠近、江林低下头亲他的时候,这就是他能闻到的所有了。

  江林的衣服很长。从江晚的手中垂下来,能一直往下盖到他的膝盖。那些精细的面料蹭得江晚的大腿痒痒的,他全身光裸,溢满淫水的肉阜下端贴着冰凉的马桶盖,肉蒂隐隐地发着酸麻。

  江晚感受着哥哥的气味,腿间的肉缝又开始觉得难耐,他重新岔开腿,将哥哥的衣服塞进两条大腿中间,叫那衬衣紧紧挨着、磨蹭着自己敏感娇嫩的花唇,恬不知耻地更加并紧了双腿,又将身体往后仰,腰胯一下下往前挺着,屁股耸动,让腿间的团成一块儿的面料不停地在那阴户上端的肉核上施力,将涨红充血的肉粒儿碾来压去,连带着下边薄嫩的阴唇也一起蹭动起来。

  整个肉穴上酥酥麻麻,阴蒂终于被激起连绵成线的快感,顺着各处的血管如同电流般快速窜动,涌流和遍布过他的小腹和下身,惹得江晚面色潮红,穴口内的层层淫肉带着饥渴地快速抽动,细薄的腰肢高高地在空中挺成圆润的弧线,腰窝也深深地凹陷下去,在头顶的灯光下显出暗色的阴影。

  江晚细长的手指也干脆伸了下去,顺着小腹挤进他两条不住轻颤着的腿根中,隔着一层衬衣的面料,便用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贴住那小小的尖圆阴豆,绕着圆弧地来回揉按,想让自己的淫穴也沾染上哥哥的气息。

  “啊啊……唔!好舒服,哥哥……哥哥、豆豆好痒……唔、哈……”江晚光着脚,脚跟踩在冰凉的瓷砖地面,脚掌和脚尖却全都翘了起来,几根细嫩的脚趾时而大大地舒展开,脚背往上勾着,时而又紧紧蜷缩,互相贴靠在一块儿。他的脚踝胡乱转动,双腿也早不知不觉地打开,泛着粉嫩肉色的膝盖朝外敞,里面私密的景色毫不吝啬地暴露出来,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那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一样的白嫩肌肤才被褶皱的衬衣遮盖住了。

  江晚只觉自己那指甲盖儿般大小的肉蒂内好像有什么虫子在咬,咬得他整个身子火烧火燎,肉逼更是酥痒难耐,他按着阴核,便又如有无数小虫从那一个嫩软肉粒上攀爬出去,遍布全身,没过一会儿,竟然哭喘起来,整个腰胯以下的部位一同不受控制地颤动,这时他再揉阴蒂,下边的穴口就要噗嗤、噗嗤地喷出花液,溅得那洞口周围的面料被打上一小片、一小片的深色水渍,更有细小的水流偷得了空隙,悄悄飞溅出来,淋湿了江晚自己的腿根。

  江晚不知道控制音量,口中停停顿顿,喘得暧昧得不行,又时常拉长、拉高了声音地惊叫,含混地喊哥哥,想要哥哥过来爱一爱他。

  江林赶过来的时候,江晚还维持着这个双腿叉开的姿势。他身上出了薄汗,下边缓缓地淌着水,前面的小肉棒也高高挺起,顶端滴答地腺液。江晚撸着自己的阴茎,眼见自己心里想着的哥哥开门进来,都有些呆了。

  江林原本在客厅里坐着,准备给洗完澡后的江晚吹头发,没想到等了半天没听到水声,本就觉得奇怪,后来又忽然听到几声杂七杂八的巨大声响,担心是江晚撞到东西了,在快步走到浴室门口的途中,又连续听着弟弟叫自己的名字。

  那声音可怜兮兮的,还带着奇怪的哭音,江林没有细想,便急匆匆地拉开浴室的门——他走的时候没给江晚反锁,怕的就是他滑倒、出事,没料到江晚也确实还没开始洗漱,他刚才情欲正浓时想伸手抓着旁边的洗手台面,不想把上面的瓶瓶罐罐给弄倒了一堆,才会发出那样大的响动。

  江晚的眼睛湿亮,一看见哥哥来了,有些羞怯,又止不住地看他。他把哥哥的衣服弄脏了。江晚将怀里的衣服团了团,想塞到背后藏起来,一边又冲他要糖吃一般地埋怨:“哥哥,我……下面痒,里面、里面够不到……要哥哥来……”

  江林看了他一会儿,只觉眼前活色生香,江晚身上哪儿也遮不住,每一片肌肤都白白嫩嫩,偏偏他自己还毫无察觉,伸出手做出了拥抱的姿势,只是那手张得也小,看着底气不足,好像不确定哥哥到底会不会来。

  他又叹气,几步走到江晚身前,弯下腰去,叫江晚心满意足地紧紧搂住哥哥的脖子,把这个拥抱坐实了,两团薄嫩的乳肉顶着哥哥的胸膛,屁股刚被哥哥的大手托着,就迫不及待地将两条长腿攀附在对方的腿上,做成树袋熊似的姿势,让江林把自己彻底面对面地抱了起来。

  江林家里的洗手台是大理石面的,面积不小,江晚的小屁股根本占不了那么大一块儿地方。江林看穿江晚的小把戏,把自己那件沾了不少体液淫水的衬衫从小傻子手里拿走,翻出干燥的一面,垫在台面上,这才让江晚坐上去,左右动了动,就听江林问:“小晚刚才做什么了?是不是拿哥哥的衣服做坏事了?”

  江晚一听“坏事”,连忙摇头,怕哥哥以为他是个坏蛋,“没有做坏事——我、小晚只是拿哥哥的衣服弄下边了……呜……下边,不舒服,要哥哥的衣服,有哥哥的味道……才可以流水,流水,就舒服了一点……”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腿,怕哥哥不相信,要给他看:“用哥哥的衣服蹭骚豆豆了,豆豆、麻,就喷到衣服上……用手指插到小逼里,就喷不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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