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章、激怒，动手
“无碍，这次的事情不会往藩王身上挑，倒是……会往公主身上挑。”封煜笑的悠然，不带丝毫的火气。
“安和大长公主？”封京泽一愣道，但随即立时改口，“明和大长公主！”
第一次是猜，第二次是肯定。
“如果从尊贵上来说，明和大长公主独一无二，毕竟是之前的嫡公主，比之一般的公主身份不同。安和大长公主之前深居简出，连宣平侯府的事情都不愿意管，又怎么会管征远侯府的事情。”
封煜扬眉浅笑。
“可之前和明和大长公主有约……”封京泽急了，他暗中没少往明和大长公主处使劲，如今也算是让明和大长公主往他们这边倒了。
明和大长公主现在出事，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明和大长公主就对你一心一意了？”封煜声音慷懒温和，却暗藏着令人心惊的威仪和冰寒。
“这……怎么可能！”封京泽摇摇手。
明和大长公主虽然偶尔有几句实在话，对自己也还算信服，但若是百分百信服，那是不可能的。
“准备退路吧！”封煜道。
“什……什么？”封京泽手中的棋子仓惶落下，差点掉落下去。
“让明和大长公主准备退路吧！”封煜笑的越发的悠然，“若她不想死，就准备退路。”
“她……她还会死？”封京泽受惊不已，在他看来明和大长公主就算现在不得宠，凭她的身份也不可能真的会如何。
“安国公府都在一夕之间落了势，整个安国公府直接就抄家灭族，她有什么？先皇的恩宠？如今不是皇伯父才立之时，有些事情也不再需要她这个先皇的亲妹妹摇旗呐喊了。”
封煜嘲讽的勾勾唇，皇上能坐稳这皇位，的确和明和大长公主有些关系，否则当初明和大长公主也不能这么算计安和大长公主之女，生生的抢了宣平侯府的亲事。
只是所谓的恩宠吗？
皇上可一个劲的说对宣平侯府感恩戴德，又岂会自己给自己落了面子。
“那……那现在……”封京泽结结巴巴地道。
“暗中通知明和大长公主准备退路……她若还想保得一家老小的命，就得早想，这事不落在皇家身上，又有谁尊贵无比？皇上是尊贵，太后是尊贵，甚至后妃也可以说是尊贵，但这可能落在后宫吗？毕竟这里面还有安国公府的事情，听说还有一个男子……”
言犹未尽，封京泽却是听懂了，眼睛瞪的几乎鼓出来，声音微微颤抖了一下：“皇……皇上？”
“怎么会是皇伯父？不可能是皇伯父的！哪怕闹的再凶，这事也不可能和皇伯父有关系。”封煜意有所指。
“可是……可是明和大长公主身边没有……没有……什么厉害的男子。”封京泽犹自在解释。
“明和大长公主交往的人多，之前向来嚣张，以大长公主的身份，即便是那些长公主，见了她也得恭敬行礼，谁知道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在，估计以她的交往，说不得和征远侯府的那个宁氏也有往来。”
“这不可能，明和大长公主怎么会看得上宁氏。”封京泽道。
“往来也可能是她府里的其他人，或者送过礼什么的，但凡有些来往，都可以算。”封煜笑道，手很平稳地又落了一子。
“所以……明和大长公主最危险。”看着这样的封煜，封京泽忽然没那么慌了，沉默了一下，手中的黑子落下。
“是。”封煜肯定。
“我通知她准备退路……会不会影响我们？”封京泽还在犹豫。
“不会！甚至可能给我们破出一条路。”封煜不以为然地道。
“要助她吗？”封京泽眉头紧锁。
“看她自己。”封煜不紧不慢地放下棋子，“族兄，我们是两个质子，人手不多。”
“超过人手，我们就没办法了。”封京泽听懂了这意思，捏着棋子顿了顿后，道，“世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一会就去安排此事。”
“不急，总得让明和大长公主听到些风声，才会有所动作，否则她又怎么信你？说不定还会把你送到皇伯父面前。”
封京泽脸色一白，沉默了一会，“世子，我明白你的意思。”
“走吧，陪我一起进宫。”封煜放下棋子，站起身。
“现在？”封京泽跟着站起身。
“就现在吗？正巧得了个好东西，要送给皇祖母，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封煜懒洋洋地起身，就往外走。
“世子不梳洗一番？”封京泽看了看他松散的腰带。
“不必，束上腰带就行。”封煜不以为然地道，“正巧今天的好东西和腰带有关系，说不得现在宫里很热闹。”
宫里大家都在推卸责任，恨不得你死我活……
玉丽珠高抬着头，得意地往宁妃处过去，身后四个宫女，手中各捧着一份点心，这是皇后娘娘的赏赐，赏赐给宁妃的。
原本不是玉丽珠的事情，看到原本要过来赏赐的宫女被斥责，玉丽珠觉得自己可以胜任，其实这种事情以前也是做过的，从姑母手中接过此事，玉丽珠并不觉得会如何！
姑姑最是疼爱自己，以往这种事情的时候，虽然有些失了礼数，但那又如何？
她早就看宁妃不顺眼了，听说这一次宁妃被牵连，皇上还冷落了宁妃，这么大的好事，她怎么会不亲自去看看。
宁妃算什么，现在终于踢到硬板了吧！
“何事？”一个内侍伸手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奉皇后娘娘之命，赏赐宁妃。”玉丽珠趾高气扬地道。
“稍等。”内侍看了看她，转身进去禀报。
玉丽珠也没多等，脚步跟在内侍身后过去，这里离大殿还有一段距离，慢慢过去，到大殿外就会有宁妃的话传出。
果然，才到大殿前，内侍就出来：“我们娘娘请玉侧妃进殿。”
玉丽珠的身份，宁妃身边的人是知道的。
大殿内宁妃面沉似水，心情不好，人烦躁，神色有些憔悴，飘雪的事情她现在已经知道，又惊又慌私下里还找过秦真人。
“见过宁妃娘娘。”玉丽珠进门，对着宁妃侧身行了一礼，笑盈盈地道。
看到年轻女子一脸的笑意，宁妃越发的烦躁起来，这让她无端地想起飘雪，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还能重得恩宠，甚至还让秦真人高看她一眼。
“玉侧妃所来何事？”宁妃无心和玉丽珠多说话，原本她就瞧不起玉丽珠，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庶女。
“姑姑听说宁妃娘娘最近食不知味，清瘦了许多，特意让御膳房送了几份糕点过来，我就替姑姑走了一趟。”玉丽珠笑道，伸手从宫女的托盘上取下一份糕点，送到宁妃面前的茶几上。
而后又取了一份。
待看清楚这几份糕点勃然大怒……
宁妃蓦地站起，拿起一份糕点，朝着玉丽珠的脸上就狠狠地砸过去。
玉丽珠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被糕点砸上，装糕点的碟子落在地面上，碎成几片。
玉丽珠吓得两眼瞪出，后退两步，双手捂脸尖叫起来。
跟着玉丽珠一起过来的丫环、宫女这时候也反应过来，扑上前去护着她，一时间乱成一团。
“娘娘……”跟在宁妃身边的一个嬷嬷低声道。
宁妃暴怒，目眦尽裂，整个人都在颤抖。
“娘娘！”嬷嬷忙伸手扶了宁妃一把，一看宁妃的情况就不对，娘娘失控了。
“娘娘，这是端王府的玉侧妃……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嬷嬷急切地道，低声在宁妃耳边提醒。
宁妃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睛，眼底依旧一片通红，手下意识地轻抚自己的肚子。
她之所以没有子嗣，都是皇后害的，起初进宫的时候，皇后听闻她喜欢用这几份糕点，时不时地便送几碟过来，她当时还以为皇后善良，没什么戒备的就用了，后来才知道……才知道这些都是害她的毒药。
后来多年，她再没有用这几份糕点，即便看到也觉得浓浓的厌恶。
而今这几份居然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
“玉氏……你欺人太甚。”宁妃眼睛竖起，厉声道。
玉丽珠终于缓过来了，丫环已经替她抹去脸上的糕点，没伤也不疼，糕点拿过来的时候虽然是热的，这会早不烫了，脸上却是一阵青一阵白，羞愤交加。
“宁妃娘娘……这是何意？若是对姑母有什么意见，娘娘去问姑母就是。”玉丽珠推开面前的丫环，一字一顿咬牙道。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羞辱。
如果是其他的嫔妃，她现在说不定早就发狂地上前给她一巴掌。
但这是宁妃……
自小姑姑就让她退避的宁妃！
丫环紧紧地拉着她的衣袖，生怕她一个忍不住冲上前去，那可真的是祸事了。
“玉侧妃，拿我最厌恶的糕点过来，又是何意？”宁妃长出一口气，缓缓地冷静下来。
后宫争斗这么多年，对上皇后的时候，她也从来没吃亏过，却在方才乱了心神，这也是因为这段时间她过得燥乱，才一时间失了分寸。
宁妃身子慢慢地坐下，脸色阴沉：“所有人都知道我并不喜欢用这几种糕点，皇后娘娘又岂会不知？分明是你故意借了皇后的名头，来此消遣于我？好好好……正巧我要去面见圣上，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宁妃不打算和玉丽珠解释，以她的身份也解释不到玉丽珠的面前。
毕竟是在宫中争斗这么多年，这会已经控制住了情绪，虽然看着依旧愤怒，其实情绪已经没那么激动。
“来人，带玉侧妃一起去见皇上。”宁妃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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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大长公主？”封京泽一愣道，但随即立时改口，“明和大长公主！”
第一次是猜，第二次是肯定。
“如果从尊贵上来说，明和大长公主独一无二，毕竟是之前的嫡公主，比之一般的公主身份不同。安和大长公主之前深居简出，连宣平侯府的事情都不愿意管，又怎么会管征远侯府的事情。”
封煜扬眉浅笑。
“可之前和明和大长公主有约……”封京泽急了，他暗中没少往明和大长公主处使劲，如今也算是让明和大长公主往他们这边倒了。
明和大长公主现在出事，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明和大长公主就对你一心一意了？”封煜声音慷懒温和，却暗藏着令人心惊的威仪和冰寒。
“这……怎么可能！”封京泽摇摇手。
明和大长公主虽然偶尔有几句实在话，对自己也还算信服，但若是百分百信服，那是不可能的。
“准备退路吧！”封煜道。
“什……什么？”封京泽手中的棋子仓惶落下，差点掉落下去。
“让明和大长公主准备退路吧！”封煜笑的越发的悠然，“若她不想死，就准备退路。”
“她……她还会死？”封京泽受惊不已，在他看来明和大长公主就算现在不得宠，凭她的身份也不可能真的会如何。
“安国公府都在一夕之间落了势，整个安国公府直接就抄家灭族，她有什么？先皇的恩宠？如今不是皇伯父才立之时，有些事情也不再需要她这个先皇的亲妹妹摇旗呐喊了。”
封煜嘲讽的勾勾唇，皇上能坐稳这皇位，的确和明和大长公主有些关系，否则当初明和大长公主也不能这么算计安和大长公主之女，生生的抢了宣平侯府的亲事。
只是所谓的恩宠吗？
皇上可一个劲的说对宣平侯府感恩戴德，又岂会自己给自己落了面子。
“那……那现在……”封京泽结结巴巴地道。
“暗中通知明和大长公主准备退路……她若还想保得一家老小的命，就得早想，这事不落在皇家身上，又有谁尊贵无比？皇上是尊贵，太后是尊贵，甚至后妃也可以说是尊贵，但这可能落在后宫吗？毕竟这里面还有安国公府的事情，听说还有一个男子……”
言犹未尽，封京泽却是听懂了，眼睛瞪的几乎鼓出来，声音微微颤抖了一下：“皇……皇上？”
“怎么会是皇伯父？不可能是皇伯父的！哪怕闹的再凶，这事也不可能和皇伯父有关系。”封煜意有所指。
“可是……可是明和大长公主身边没有……没有……什么厉害的男子。”封京泽犹自在解释。
“明和大长公主交往的人多，之前向来嚣张，以大长公主的身份，即便是那些长公主，见了她也得恭敬行礼，谁知道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在，估计以她的交往，说不得和征远侯府的那个宁氏也有往来。”
“这不可能，明和大长公主怎么会看得上宁氏。”封京泽道。
“往来也可能是她府里的其他人，或者送过礼什么的，但凡有些来往，都可以算。”封煜笑道，手很平稳地又落了一子。
“所以……明和大长公主最危险。”看着这样的封煜，封京泽忽然没那么慌了，沉默了一下，手中的黑子落下。
“是。”封煜肯定。
“我通知她准备退路……会不会影响我们？”封京泽还在犹豫。
“不会！甚至可能给我们破出一条路。”封煜不以为然地道。
“要助她吗？”封京泽眉头紧锁。
“看她自己。”封煜不紧不慢地放下棋子，“族兄，我们是两个质子，人手不多。”
“超过人手，我们就没办法了。”封京泽听懂了这意思，捏着棋子顿了顿后，道，“世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一会就去安排此事。”
“不急，总得让明和大长公主听到些风声，才会有所动作，否则她又怎么信你？说不定还会把你送到皇伯父面前。”
封京泽脸色一白，沉默了一会，“世子，我明白你的意思。”
“走吧，陪我一起进宫。”封煜放下棋子，站起身。
“现在？”封京泽跟着站起身。
“就现在吗？正巧得了个好东西，要送给皇祖母，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封煜懒洋洋地起身，就往外走。
“世子不梳洗一番？”封京泽看了看他松散的腰带。
“不必，束上腰带就行。”封煜不以为然地道，“正巧今天的好东西和腰带有关系，说不得现在宫里很热闹。”
宫里大家都在推卸责任，恨不得你死我活……
玉丽珠高抬着头，得意地往宁妃处过去，身后四个宫女，手中各捧着一份点心，这是皇后娘娘的赏赐，赏赐给宁妃的。
原本不是玉丽珠的事情，看到原本要过来赏赐的宫女被斥责，玉丽珠觉得自己可以胜任，其实这种事情以前也是做过的，从姑母手中接过此事，玉丽珠并不觉得会如何！
姑姑最是疼爱自己，以往这种事情的时候，虽然有些失了礼数，但那又如何？
她早就看宁妃不顺眼了，听说这一次宁妃被牵连，皇上还冷落了宁妃，这么大的好事，她怎么会不亲自去看看。
宁妃算什么，现在终于踢到硬板了吧！
“何事？”一个内侍伸手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奉皇后娘娘之命，赏赐宁妃。”玉丽珠趾高气扬地道。
“稍等。”内侍看了看她，转身进去禀报。
玉丽珠也没多等，脚步跟在内侍身后过去，这里离大殿还有一段距离，慢慢过去，到大殿外就会有宁妃的话传出。
果然，才到大殿前，内侍就出来：“我们娘娘请玉侧妃进殿。”
玉丽珠的身份，宁妃身边的人是知道的。
大殿内宁妃面沉似水，心情不好，人烦躁，神色有些憔悴，飘雪的事情她现在已经知道，又惊又慌私下里还找过秦真人。
“见过宁妃娘娘。”玉丽珠进门，对着宁妃侧身行了一礼，笑盈盈地道。
看到年轻女子一脸的笑意，宁妃越发的烦躁起来，这让她无端地想起飘雪，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还能重得恩宠，甚至还让秦真人高看她一眼。
“玉侧妃所来何事？”宁妃无心和玉丽珠多说话，原本她就瞧不起玉丽珠，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庶女。
“姑姑听说宁妃娘娘最近食不知味，清瘦了许多，特意让御膳房送了几份糕点过来，我就替姑姑走了一趟。”玉丽珠笑道，伸手从宫女的托盘上取下一份糕点，送到宁妃面前的茶几上。
而后又取了一份。
待看清楚这几份糕点勃然大怒……
宁妃蓦地站起，拿起一份糕点，朝着玉丽珠的脸上就狠狠地砸过去。
玉丽珠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被糕点砸上，装糕点的碟子落在地面上，碎成几片。
玉丽珠吓得两眼瞪出，后退两步，双手捂脸尖叫起来。
跟着玉丽珠一起过来的丫环、宫女这时候也反应过来，扑上前去护着她，一时间乱成一团。
“娘娘……”跟在宁妃身边的一个嬷嬷低声道。
宁妃暴怒，目眦尽裂，整个人都在颤抖。
“娘娘！”嬷嬷忙伸手扶了宁妃一把，一看宁妃的情况就不对，娘娘失控了。
“娘娘，这是端王府的玉侧妃……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嬷嬷急切地道，低声在宁妃耳边提醒。
宁妃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睛，眼底依旧一片通红，手下意识地轻抚自己的肚子。
她之所以没有子嗣，都是皇后害的，起初进宫的时候，皇后听闻她喜欢用这几份糕点，时不时地便送几碟过来，她当时还以为皇后善良，没什么戒备的就用了，后来才知道……才知道这些都是害她的毒药。
后来多年，她再没有用这几份糕点，即便看到也觉得浓浓的厌恶。
而今这几份居然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
“玉氏……你欺人太甚。”宁妃眼睛竖起，厉声道。
玉丽珠终于缓过来了，丫环已经替她抹去脸上的糕点，没伤也不疼，糕点拿过来的时候虽然是热的，这会早不烫了，脸上却是一阵青一阵白，羞愤交加。
“宁妃娘娘……这是何意？若是对姑母有什么意见，娘娘去问姑母就是。”玉丽珠推开面前的丫环，一字一顿咬牙道。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羞辱。
如果是其他的嫔妃，她现在说不定早就发狂地上前给她一巴掌。
但这是宁妃……
自小姑姑就让她退避的宁妃！
丫环紧紧地拉着她的衣袖，生怕她一个忍不住冲上前去，那可真的是祸事了。
“玉侧妃，拿我最厌恶的糕点过来，又是何意？”宁妃长出一口气，缓缓地冷静下来。
后宫争斗这么多年，对上皇后的时候，她也从来没吃亏过，却在方才乱了心神，这也是因为这段时间她过得燥乱，才一时间失了分寸。
宁妃身子慢慢地坐下，脸色阴沉：“所有人都知道我并不喜欢用这几种糕点，皇后娘娘又岂会不知？分明是你故意借了皇后的名头，来此消遣于我？好好好……正巧我要去面见圣上，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宁妃不打算和玉丽珠解释，以她的身份也解释不到玉丽珠的面前。
毕竟是在宫中争斗这么多年，这会已经控制住了情绪，虽然看着依旧愤怒，其实情绪已经没那么激动。
“来人，带玉侧妃一起去见皇上。”宁妃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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