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私情曝光
第二十六章私情曝光
直到听见尴尬的咳嗽声，两人才从激情的漩涡中消退出来，下意识地陡然分开。凌嫣双眼朦胧，面色潮红一片，神情紧张，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从外面走进来的人群。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大夫人和六夫人，在春芽的带领下向他们款款走来。大夫人面罩寒霜，六夫人也是满脸鄙夷之色，春芽在旁低着头，脸色极不自然。三人显然都将他们刚才的亲密动作看在了眼里。
云迪却是泰然自若，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神情略有些憔悴，不过精神状态良好，见状连忙笑着打招呼：“娘，大娘，你们怎么来啦？”
“我们担心你呀――”到底是对他的病情牵挂了些，六夫人也懒得过问刚才发生的事，只是摸着他的头，有些心疼地说道：“瞧瞧，都瘦成啥样儿了？”
“不碍事的，过几日就好了，害您担心了！”云迪忙不迭地安慰着母亲。
大夫人却在旁冷冷地道：“哼，迪儿，你有些不像话哈，我和你母亲在外面天天为你求神念佛，急得跟什么似的，但愿你能逢凶化吉，如意平安。可你倒好，居然关起房门在这打情骂俏。早知道这样，我才懒得管你呢。”
云迪当然知道大夫人在生气，于是只得撒娇装糊涂，“大娘，看你说到哪里去了？你不管我，谁管我呀？迪儿可是知道大娘最疼我了，不会不管的。”
“贫嘴――”经他一打岔，大夫人的气也消了大半，不过看到凌嫣傻愣愣地站在一旁，就有些不舒服，禁不住又来了气，“微儿，我和六夫人都来了大半天了，你难道连杯茶都不会倒吗？”不跳字。
闻听此言，凌嫣惊讶地抬头，正对上大夫人深冷的眸子，背上不由得一阵寒意，赶紧施了礼，乖乖地退了出去。
她知道大夫人此时非常不爽，一是上次不该当众拒绝她给她安排的亲事，二是她刚才正好撞见她与云迪的吻戏，心里只怕已经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没有当场扇她耳光已经是万幸了。
只是，此时的凌嫣，心里比她更不爽。就算她不知好歹地拒绝了亲事，就算她刚才跟云迪亲热了一下下，但萧四公子的天花病，毕竟是她妙手回春，医治好了的。说起来她可是萧家的大恩人呢，大夫人凭什么把她当个丫头般的使唤？
要是她以前的脾气，只怕早就当场发飙了。不过心性日渐成熟的她，现在已经腹黑多了，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所以忍气吞声地避了开去。反正，她的云迪就在那儿。
大夫人把她支开，这才又对着云迪笑骂道：“迪儿，不是我说你。你是萧家的四公子，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能跟丫头下人们一般打闹？这要传出去，你让外人怎么看我们萧家？再说这微丫头也已经许配了人家，不日即要嫁人，你可不要毁坏她的名节！”
“嫁人？她要嫁给谁？”云迪顾不得虚弱的身体，腾地从床上坐起，惊愣地问道。
“说起来你也认识，就是方家的大公子方野城！”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云迪当即反对。
“为什么？”此时连六夫人都插了言，“我看微姑娘跟方公子倒是很般配！”眼看她的儿子就要当国舅爷的乘龙快婿了，当然不希望节外生枝。虽然这微姑娘是嫣妃的姐姐，不过外界的名声却不太好，她当然配不上迪儿。
“为什么？”大夫人接着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因为……因为……因为……”云迪急得满头大汗，就是说不出个正当的理由来，索性就耍了赖，“总之，我反对！”
“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吗要反对？”大夫人咄咄逼人地问。
云迪把心一横，大声地道：“当然有关系，因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报答她！”
“呵呵！”大夫人不禁哑然失笑，“当然要好好报答她。她治好了你的病，就是我们萧家的大恩人。萧家对待恩人，从来都是有恩必报的。你放心，大娘心里有数，绝不会亏待她的！”
“那干吗这么急着要她嫁人？”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迪儿，你究竟怎么回事？怎么缠着这个问题没完没了了？莫非你跟微儿之间，真的有了私情？”
“我……我……”云迪根本没有料到大夫人会有此一问，因此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大夫人越发不可收拾，自顾自地说出一大堆有预见性的话来：“你和微姑娘的事，我和你母亲也多少知道一些。当然，这不能怪你，你是病人嘛，整日里病得糊里糊涂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情不自禁。可恨微丫头也没安好心，趁着你生病需要人照顾，有目的的接近你，讨你欢喜，进而想名正言顺地当萧家的四少夫人。可惜，我不会让她如愿的！”
一番话，听得云迪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嫣儿在这些长辈的眼中，竟会是这样的不堪。本来他已经想好了，等病好之后，就找个机会把他们的事告诉娘亲和大娘，再想办法与李府解除婚约，可惜没等他有任何行动，大夫人就主动把这事挑了出来，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不可能，要他死心。
“不！她不是这样的人，你们都不了解她！“刹那的呆愣之后，云迪终于回过神来，大声地道：“她爱我，我也爱她！我们已经离不开彼此了！大娘，请你成全我们吧！”
“你？”大夫人怒不可喝，沉声道：“迪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看你是病糊涂了，什么事儿都搞忘了。让大娘提醒你吧，你跟雨虹小姐的婚约，是你自己当众提的亲，太子殿下亲自保的媒，皇帝陛下金口玉言，许诺奶奶的守孝期满，择日成亲，难道你都忘了吗？”不跳字。
云迪听得心里一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为什么他越是要顾虑的事，这大夫人非要说出来，让他不得不想，不得不去思考。
“该死！我真是该死！我对不起嫣儿，我害惨了她……不！我爱她，我要她，我会给她一生幸福，我必须与她共度此生……”云迪悄恍惚惚，内心百般纠结。本来就在病中，身体虚弱气血不足，这样一来，不由得急怒攻心，身子一歪，再次晕了过去。
这下可把两位夫人吓得半死，急忙大声叫道：“来人哪！快去请大夫，四公子又晕过去了！”
听到呼叫声，众人先后跑了进来，云磊赶紧去请大夫。凌嫣急忙倒了杯温水喂他喝了，又极其轻柔地替他拍了拍背，末了还掐了掐他的“人中”，终于使云迪悠悠醒转。
苏醒过来的云迪一直紧紧抓住她的手，什么也不说，只是痴痴地望着她，再望着她。
大夫人和六夫人心里纵使有千般不甘万般不愿，但碍于云迪的病情，生怕再有个好歹，便再也不敢轻易刺激他了，保持缄默。倒是凌嫣，在众人面前被他这样握着，非常的不自然。
这时云磊请了大夫，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众人急忙让出一个空隙，让大夫上前探个究竟。
大夫凝神聚气，仔细把了脉，又详细端详了他好一会儿，才退了开去，低声地对大夫人说道：“四公子恶疾已除，身体并无大碍。只待老朽开些温补之药，细心调养，假以时日，定会恢复如初。不过――”
“不过什么？”大夫人担心地问。
“不过瞧四公子的眉间隐有忧色，只怕有难言之隐。夫人你也知道，病人恢复得好不好，关键不在于身，而在于心。只要心情开朗，总会好得快些。”
大夫人闻言，只得苦笑着点头，又连声称谢，吩咐云磊把大夫送出萧湘院。
这时云迪在凌嫣的软语温存下，已经沉沉睡去。
六夫人在一边默默地瞧着她，没来由地叹了口气，末了道：“微姑娘，我们能单独谈谈吗？”不跳字。
凌嫣闻言一惊，随即点了点头，回身把云迪的被子掖好，就默默地跟在六夫人的后面，来到院子一隅。
凌嫣知道她要说什么，心里不由得一阵苦涩。
果然，六夫人婉转地开了口，“微姑娘，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我也非常感激你救了迪儿一命。但他毕竟是萧家的子孙，他的婚姻自有圣上、王爷和大夫人作主。我想刚才大夫人的态度你也看见了，她是绝不会容你做萧家儿媳妇的。所以，微姑娘，对不住了，等迪儿的病稍好一些，请你离开他，好么？”说完还深深地福了一福。
凌嫣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这个结局，她不是不知道的。可惜，经历了这场生离死别，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可是，不放手，她又能怎么样呢？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她难道要他犯下欺君之罪，背上不忠不孝不义的名声和她远走天涯吗？
不！这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六夫人见她沉默不语，便以为她妥协了，忍不住上前搀住她的手，又是一阵好言相劝，“其实我们做女人的，都命苦！如果能嫁给心爱的人，一辈子恩恩爱爱的过活，当然是好；但世事岂能如人愿，当某件事情让你实在无法两全的时候，你必须学会放弃。只有学会了放弃，你才会收获更多！”
凌嫣仍然沉默不语。
六夫人重又认真地看了看她，忽然道：“你知道么？你很像年轻时的我！”
“噢！”凌嫣抬头，眸子里闪过一抹异色，惊愣地望着她。
“以后有机会再讲给你听吧。”六夫人说完，就自顾自地离开了。
只有凌嫣，仍然一脸愕然的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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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大夫人和六夫人，在春芽的带领下向他们款款走来。大夫人面罩寒霜，六夫人也是满脸鄙夷之色，春芽在旁低着头，脸色极不自然。三人显然都将他们刚才的亲密动作看在了眼里。
云迪却是泰然自若，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神情略有些憔悴，不过精神状态良好，见状连忙笑着打招呼：“娘，大娘，你们怎么来啦？”
“我们担心你呀――”到底是对他的病情牵挂了些，六夫人也懒得过问刚才发生的事，只是摸着他的头，有些心疼地说道：“瞧瞧，都瘦成啥样儿了？”
“不碍事的，过几日就好了，害您担心了！”云迪忙不迭地安慰着母亲。
大夫人却在旁冷冷地道：“哼，迪儿，你有些不像话哈，我和你母亲在外面天天为你求神念佛，急得跟什么似的，但愿你能逢凶化吉，如意平安。可你倒好，居然关起房门在这打情骂俏。早知道这样，我才懒得管你呢。”
云迪当然知道大夫人在生气，于是只得撒娇装糊涂，“大娘，看你说到哪里去了？你不管我，谁管我呀？迪儿可是知道大娘最疼我了，不会不管的。”
“贫嘴――”经他一打岔，大夫人的气也消了大半，不过看到凌嫣傻愣愣地站在一旁，就有些不舒服，禁不住又来了气，“微儿，我和六夫人都来了大半天了，你难道连杯茶都不会倒吗？”不跳字。
闻听此言，凌嫣惊讶地抬头，正对上大夫人深冷的眸子，背上不由得一阵寒意，赶紧施了礼，乖乖地退了出去。
她知道大夫人此时非常不爽，一是上次不该当众拒绝她给她安排的亲事，二是她刚才正好撞见她与云迪的吻戏，心里只怕已经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没有当场扇她耳光已经是万幸了。
只是，此时的凌嫣，心里比她更不爽。就算她不知好歹地拒绝了亲事，就算她刚才跟云迪亲热了一下下，但萧四公子的天花病，毕竟是她妙手回春，医治好了的。说起来她可是萧家的大恩人呢，大夫人凭什么把她当个丫头般的使唤？
要是她以前的脾气，只怕早就当场发飙了。不过心性日渐成熟的她，现在已经腹黑多了，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所以忍气吞声地避了开去。反正，她的云迪就在那儿。
大夫人把她支开，这才又对着云迪笑骂道：“迪儿，不是我说你。你是萧家的四公子，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能跟丫头下人们一般打闹？这要传出去，你让外人怎么看我们萧家？再说这微丫头也已经许配了人家，不日即要嫁人，你可不要毁坏她的名节！”
“嫁人？她要嫁给谁？”云迪顾不得虚弱的身体，腾地从床上坐起，惊愣地问道。
“说起来你也认识，就是方家的大公子方野城！”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云迪当即反对。
“为什么？”此时连六夫人都插了言，“我看微姑娘跟方公子倒是很般配！”眼看她的儿子就要当国舅爷的乘龙快婿了，当然不希望节外生枝。虽然这微姑娘是嫣妃的姐姐，不过外界的名声却不太好，她当然配不上迪儿。
“为什么？”大夫人接着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因为……因为……因为……”云迪急得满头大汗，就是说不出个正当的理由来，索性就耍了赖，“总之，我反对！”
“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吗要反对？”大夫人咄咄逼人地问。
云迪把心一横，大声地道：“当然有关系，因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报答她！”
“呵呵！”大夫人不禁哑然失笑，“当然要好好报答她。她治好了你的病，就是我们萧家的大恩人。萧家对待恩人，从来都是有恩必报的。你放心，大娘心里有数，绝不会亏待她的！”
“那干吗这么急着要她嫁人？”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迪儿，你究竟怎么回事？怎么缠着这个问题没完没了了？莫非你跟微儿之间，真的有了私情？”
“我……我……”云迪根本没有料到大夫人会有此一问，因此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大夫人越发不可收拾，自顾自地说出一大堆有预见性的话来：“你和微姑娘的事，我和你母亲也多少知道一些。当然，这不能怪你，你是病人嘛，整日里病得糊里糊涂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情不自禁。可恨微丫头也没安好心，趁着你生病需要人照顾，有目的的接近你，讨你欢喜，进而想名正言顺地当萧家的四少夫人。可惜，我不会让她如愿的！”
一番话，听得云迪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嫣儿在这些长辈的眼中，竟会是这样的不堪。本来他已经想好了，等病好之后，就找个机会把他们的事告诉娘亲和大娘，再想办法与李府解除婚约，可惜没等他有任何行动，大夫人就主动把这事挑了出来，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不可能，要他死心。
“不！她不是这样的人，你们都不了解她！“刹那的呆愣之后，云迪终于回过神来，大声地道：“她爱我，我也爱她！我们已经离不开彼此了！大娘，请你成全我们吧！”
“你？”大夫人怒不可喝，沉声道：“迪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看你是病糊涂了，什么事儿都搞忘了。让大娘提醒你吧，你跟雨虹小姐的婚约，是你自己当众提的亲，太子殿下亲自保的媒，皇帝陛下金口玉言，许诺奶奶的守孝期满，择日成亲，难道你都忘了吗？”不跳字。
云迪听得心里一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为什么他越是要顾虑的事，这大夫人非要说出来，让他不得不想，不得不去思考。
“该死！我真是该死！我对不起嫣儿，我害惨了她……不！我爱她，我要她，我会给她一生幸福，我必须与她共度此生……”云迪悄恍惚惚，内心百般纠结。本来就在病中，身体虚弱气血不足，这样一来，不由得急怒攻心，身子一歪，再次晕了过去。
这下可把两位夫人吓得半死，急忙大声叫道：“来人哪！快去请大夫，四公子又晕过去了！”
听到呼叫声，众人先后跑了进来，云磊赶紧去请大夫。凌嫣急忙倒了杯温水喂他喝了，又极其轻柔地替他拍了拍背，末了还掐了掐他的“人中”，终于使云迪悠悠醒转。
苏醒过来的云迪一直紧紧抓住她的手，什么也不说，只是痴痴地望着她，再望着她。
大夫人和六夫人心里纵使有千般不甘万般不愿，但碍于云迪的病情，生怕再有个好歹，便再也不敢轻易刺激他了，保持缄默。倒是凌嫣，在众人面前被他这样握着，非常的不自然。
这时云磊请了大夫，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众人急忙让出一个空隙，让大夫上前探个究竟。
大夫凝神聚气，仔细把了脉，又详细端详了他好一会儿，才退了开去，低声地对大夫人说道：“四公子恶疾已除，身体并无大碍。只待老朽开些温补之药，细心调养，假以时日，定会恢复如初。不过――”
“不过什么？”大夫人担心地问。
“不过瞧四公子的眉间隐有忧色，只怕有难言之隐。夫人你也知道，病人恢复得好不好，关键不在于身，而在于心。只要心情开朗，总会好得快些。”
大夫人闻言，只得苦笑着点头，又连声称谢，吩咐云磊把大夫送出萧湘院。
这时云迪在凌嫣的软语温存下，已经沉沉睡去。
六夫人在一边默默地瞧着她，没来由地叹了口气，末了道：“微姑娘，我们能单独谈谈吗？”不跳字。
凌嫣闻言一惊，随即点了点头，回身把云迪的被子掖好，就默默地跟在六夫人的后面，来到院子一隅。
凌嫣知道她要说什么，心里不由得一阵苦涩。
果然，六夫人婉转地开了口，“微姑娘，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我也非常感激你救了迪儿一命。但他毕竟是萧家的子孙，他的婚姻自有圣上、王爷和大夫人作主。我想刚才大夫人的态度你也看见了，她是绝不会容你做萧家儿媳妇的。所以，微姑娘，对不住了，等迪儿的病稍好一些，请你离开他，好么？”说完还深深地福了一福。
凌嫣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这个结局，她不是不知道的。可惜，经历了这场生离死别，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可是，不放手，她又能怎么样呢？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她难道要他犯下欺君之罪，背上不忠不孝不义的名声和她远走天涯吗？
不！这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六夫人见她沉默不语，便以为她妥协了，忍不住上前搀住她的手，又是一阵好言相劝，“其实我们做女人的，都命苦！如果能嫁给心爱的人，一辈子恩恩爱爱的过活，当然是好；但世事岂能如人愿，当某件事情让你实在无法两全的时候，你必须学会放弃。只有学会了放弃，你才会收获更多！”
凌嫣仍然沉默不语。
六夫人重又认真地看了看她，忽然道：“你知道么？你很像年轻时的我！”
“噢！”凌嫣抬头，眸子里闪过一抹异色，惊愣地望着她。
“以后有机会再讲给你听吧。”六夫人说完，就自顾自地离开了。
只有凌嫣，仍然一脸愕然的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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