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选择
气息不见，玉牌还在。至少证明玉牌的主人尚且存活于这片世间。
可若玉牌碎，那就意味着玉牌的主人已经身死道消。而且不会再有任何的悬念。
现在老祖的玉牌已经碎成了一滩粉末，也意味着姚家从此往后再也不会有绝世强者在背后庇护。
没了老祖，姚家的综合实力可以说一下子就变成了连方家都不如。
至少现在的方家依然还有老祖坐镇。更别提小道消息中，方家老祖已经成功返老还童并拥有了超越渡劫巅峰的实力。
没了老祖的姚家，现在可谓是全族悲恸。
他们怎么也不相信自家老祖居然就这么陨落了。
明明前段时间他们才刚刚得知老祖成功突破，现在却被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直接斩杀。
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然而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就见后羿在斩杀了姚家老祖和从仙界下来的姚裂后，再度动身朝姚家的方向飞去。
秦凡见状，不由得好奇问道：“羿兄，你该不会真的打算赶尽杀绝吧？”
“不然呢？当年姚家屠尽我的族人，甚至连我最爱的人都不放过。今时今日我为何不选择去报仇？”
后羿的回答，令秦凡一时半会有些语塞。
是啊，万年的仇恨即将在这一刻结束。不论换做是谁都会选择和后羿一样的做法。
但秦凡却轻叹了口气，道：“羿兄，我并非不想你报仇。只是担心你成功报仇后，可能会陷入更加迷茫的状态。”
此话一出，后羿突然楞在半空。
他其实以前就想过这种问题，只不过一直在被仇恨蒙蔽了思想。
现在报仇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他动身前往姚家动一动手指，便能将曾经的仇人以及他的族人全部斩杀时，又有些犹豫。
正如秦凡所说，万年的仇恨在这一刻了解后，自己又该做些什么？
是继续留在小世界中闭关修炼，顺便寻找能够彻底恢复记忆的方法。还是选择离开再也不出现在外人眼前？
毫无疑问，两种选择对于现在的后羿而言都有遗憾。
他不可能做到不留有任何遗憾的去选择，因为第一种选择和第二种选择都不是他现在能够轻易尝试的。
大约数十秒钟的样子，秦凡和后羿成功站在了姚家地盘的上空。
大概是因为两人体内的气息都没有刻意隐藏，以至于留在姚家的族员们一个个的开始瑟瑟发抖。
连自家老祖都不是对手，那他们又算得了什么？
姚家的大元老和二元老是最无法相信最终结果的，但看到玉牌破碎后又不得不去相信。
现在看到安然无恙的秦凡和后羿，就更加确信了这种不可思议的结果。
他们同样颤抖着抬起头，盯着高空之上的秦凡和后羿。
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表情却真的是难看到了极致。
反观姚家之主，面无表情的朝秦凡以及后羿出声问道：“说吧，你们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是杀了我姚家所有族人还是？”
话音刚落，就见姚家族员变得更加惊慌失措。
修炼到了他们这种地步，谁又愿意去送死呢？
已经有个别姚家族员跪在地上，祈求着秦凡和后羿不要杀他们。只要不杀他们，就算做什么都愿意。
还有个别姚家族员虽然抹不开面子，但眼神中同样满是祈求。
谁又能想到，灵界三大帝族中的姚家，最终竟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如果现在传入五大阵营的高层耳朵里，想必一定会举世哗然。
秦凡只是咧了咧嘴并未开口说话，而后羿则扬了扬眉冷声道：“想灭你们姚家不过轻而易举，但我现在有些后悔了。”
得知高空之上的家伙后悔时，姚家之主那悬着的心终于能够放下。
她还真怕姚家被灭族，那么她又如何能对得起已经飞升仙界的各位祖宗？
然而当她听到后羿接下来的话时，瞬间后悔了。
后羿确实已经不打算再继续杀神。
毕竟这些天来，他斩杀的姚家高层确实够多。而这其中甚至包括一名姚家老祖和已经踏入仙界的姚家仙者。
所以为了不招致业火来袭，他决定将偌大的帝族直接招进秦凡的小世界。
不是说秦凡愿意接纳他们，而是要和当初秦凡在内隐门时抓获的南方仙帝和战神殿个别高层那样，充当小世界的苦力。
原本秦凡以为只要有战神殿的那群家伙加入进来，小世界的资源迟早都会被开采完。
事实证明他想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他发现小世界里的资源真的是无穷无尽。就算苦力越来越多，对于偌大的小世界依旧只是冰山一角。
说到底，其实这些苦力的劳动成果还是会和自身的修为境界挂钩。
修为越弱，开采的资源就越少。而修为越高，开采的资源就会变得越多。
不仅如此，还能继续探索未知的资源。
关键秦凡从没把他们当成奴隶过。在他看来这群家伙哪怕以前和他有仇，现在也都只是一种利用的关系。
换句话说，他们就是秦凡专门雇来的工作人员。
如果是表现好的话，除了能够得到想要的修炼资源以外。经过日积月累后，说不定还能重新获得自由。
反观那些表现不好的就只能永远在这里开采资源，并且一直干到死。
现在有了帝族姚家的加入，秦凡相信在开采资源方面和之前相比，完全就不在同一级别。
秦凡说的好听，是雇佣他们去小世界里开采资源。
可在场没有任何一人是傻子。都能听得出，自己只要答应下来就会成为对方的奴隶。
他们可是帝族姚家人啊，是站在灵界绝巅之上的存在。
本来自我感觉应是人上人的他们，现在却要活的连人下人都不如。这让他们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就见姚家其中一名留有络腮胡的中年怒声吼道：“凭什么？老子宁愿自杀，也绝不去干这个！”
虽然只是因为不满而想要出出气，但谁也没想到。
当这大胡子中年话音刚落时，整个身体竟像是膨胀的气球般在数秒之后“砰”的一声自现场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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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玉牌碎，那就意味着玉牌的主人已经身死道消。而且不会再有任何的悬念。
现在老祖的玉牌已经碎成了一滩粉末，也意味着姚家从此往后再也不会有绝世强者在背后庇护。
没了老祖，姚家的综合实力可以说一下子就变成了连方家都不如。
至少现在的方家依然还有老祖坐镇。更别提小道消息中，方家老祖已经成功返老还童并拥有了超越渡劫巅峰的实力。
没了老祖的姚家，现在可谓是全族悲恸。
他们怎么也不相信自家老祖居然就这么陨落了。
明明前段时间他们才刚刚得知老祖成功突破，现在却被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直接斩杀。
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然而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就见后羿在斩杀了姚家老祖和从仙界下来的姚裂后，再度动身朝姚家的方向飞去。
秦凡见状，不由得好奇问道：“羿兄，你该不会真的打算赶尽杀绝吧？”
“不然呢？当年姚家屠尽我的族人，甚至连我最爱的人都不放过。今时今日我为何不选择去报仇？”
后羿的回答，令秦凡一时半会有些语塞。
是啊，万年的仇恨即将在这一刻结束。不论换做是谁都会选择和后羿一样的做法。
但秦凡却轻叹了口气，道：“羿兄，我并非不想你报仇。只是担心你成功报仇后，可能会陷入更加迷茫的状态。”
此话一出，后羿突然楞在半空。
他其实以前就想过这种问题，只不过一直在被仇恨蒙蔽了思想。
现在报仇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他动身前往姚家动一动手指，便能将曾经的仇人以及他的族人全部斩杀时，又有些犹豫。
正如秦凡所说，万年的仇恨在这一刻了解后，自己又该做些什么？
是继续留在小世界中闭关修炼，顺便寻找能够彻底恢复记忆的方法。还是选择离开再也不出现在外人眼前？
毫无疑问，两种选择对于现在的后羿而言都有遗憾。
他不可能做到不留有任何遗憾的去选择，因为第一种选择和第二种选择都不是他现在能够轻易尝试的。
大约数十秒钟的样子，秦凡和后羿成功站在了姚家地盘的上空。
大概是因为两人体内的气息都没有刻意隐藏，以至于留在姚家的族员们一个个的开始瑟瑟发抖。
连自家老祖都不是对手，那他们又算得了什么？
姚家的大元老和二元老是最无法相信最终结果的，但看到玉牌破碎后又不得不去相信。
现在看到安然无恙的秦凡和后羿，就更加确信了这种不可思议的结果。
他们同样颤抖着抬起头，盯着高空之上的秦凡和后羿。
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表情却真的是难看到了极致。
反观姚家之主，面无表情的朝秦凡以及后羿出声问道：“说吧，你们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是杀了我姚家所有族人还是？”
话音刚落，就见姚家族员变得更加惊慌失措。
修炼到了他们这种地步，谁又愿意去送死呢？
已经有个别姚家族员跪在地上，祈求着秦凡和后羿不要杀他们。只要不杀他们，就算做什么都愿意。
还有个别姚家族员虽然抹不开面子，但眼神中同样满是祈求。
谁又能想到，灵界三大帝族中的姚家，最终竟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如果现在传入五大阵营的高层耳朵里，想必一定会举世哗然。
秦凡只是咧了咧嘴并未开口说话，而后羿则扬了扬眉冷声道：“想灭你们姚家不过轻而易举，但我现在有些后悔了。”
得知高空之上的家伙后悔时，姚家之主那悬着的心终于能够放下。
她还真怕姚家被灭族，那么她又如何能对得起已经飞升仙界的各位祖宗？
然而当她听到后羿接下来的话时，瞬间后悔了。
后羿确实已经不打算再继续杀神。
毕竟这些天来，他斩杀的姚家高层确实够多。而这其中甚至包括一名姚家老祖和已经踏入仙界的姚家仙者。
所以为了不招致业火来袭，他决定将偌大的帝族直接招进秦凡的小世界。
不是说秦凡愿意接纳他们，而是要和当初秦凡在内隐门时抓获的南方仙帝和战神殿个别高层那样，充当小世界的苦力。
原本秦凡以为只要有战神殿的那群家伙加入进来，小世界的资源迟早都会被开采完。
事实证明他想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他发现小世界里的资源真的是无穷无尽。就算苦力越来越多，对于偌大的小世界依旧只是冰山一角。
说到底，其实这些苦力的劳动成果还是会和自身的修为境界挂钩。
修为越弱，开采的资源就越少。而修为越高，开采的资源就会变得越多。
不仅如此，还能继续探索未知的资源。
关键秦凡从没把他们当成奴隶过。在他看来这群家伙哪怕以前和他有仇，现在也都只是一种利用的关系。
换句话说，他们就是秦凡专门雇来的工作人员。
如果是表现好的话，除了能够得到想要的修炼资源以外。经过日积月累后，说不定还能重新获得自由。
反观那些表现不好的就只能永远在这里开采资源，并且一直干到死。
现在有了帝族姚家的加入，秦凡相信在开采资源方面和之前相比，完全就不在同一级别。
秦凡说的好听，是雇佣他们去小世界里开采资源。
可在场没有任何一人是傻子。都能听得出，自己只要答应下来就会成为对方的奴隶。
他们可是帝族姚家人啊，是站在灵界绝巅之上的存在。
本来自我感觉应是人上人的他们，现在却要活的连人下人都不如。这让他们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就见姚家其中一名留有络腮胡的中年怒声吼道：“凭什么？老子宁愿自杀，也绝不去干这个！”
虽然只是因为不满而想要出出气，但谁也没想到。
当这大胡子中年话音刚落时，整个身体竟像是膨胀的气球般在数秒之后“砰”的一声自现场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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