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48章【二更合一】月亮湾4(……_今天我又被迫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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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48章【二更合一】月亮湾4(……

  白天见了那样诡异骇人的情景,顾绒晚上哪里还吃得下饭?他基地食堂随便扒了两口饭就回宿舍里了。

  听路笑雩说,他们也是住2栋,不过是住的三楼,他一班的另一个男生住一块,陈晋谢梓晗则住一屋。谢梓晗进2栋时惊吓到好几个男生,后来发现他是男生后惊吓程度深了,不过陈晋与谢梓晗早就习惯了旁人惊讶的目光,施施然上楼进宿舍。

  顾绒回到宿舍后先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后就抱着被子窝床上,希望柔软的床榻能给他一些安全感。

  沈秋戟洗完澡出来吹头时,远远瞧见顾绒搭被子上的纤细脚踝处有一圈黑『色』的指状握痕,加上顾绒的皮肤很白,暖光『色』的灯光下像是一簇莹雪,就把这几道乌青黑痕衬得越发明显。

  沈秋戟想自己中午拽过顾绒的脚踝,他下手向来没个轻重,就以为顾绒脚踝的乌青黑痕是自己捏出来的,头发没吹干就跑过来了,轻轻握着顾绒的脚背凑近细青年的脚踝,同时问道:“顾绒,是我把你的脚踝捏青了吗?”

  然而等靠近清后,沈秋戟反倒确信了这不是他干的坏事——这样黑『色』的握痕像是煞留下的,人不可能捏出这样的痕迹。

  顾绒也说:“不是你捏的。”

  沈秋戟手掌很热乎,顾绒的脚又凉,被他握着捂暖是挺舒服的,顾绒总觉得这个姿势很奇怪,就缩回脚抖开被子,把体埋了进去,只留下脑袋『露』外面。

  “喜丧上被捏的?”沈秋戟听见他否认,想顾绒喜丧上冲煞的事就明白了。

  顾绒点点头,神情颓靡了。

  沈秋戟也摇着头感叹:“你可真是倒霉,老人家是老喜丧去的,对年轻的孙辈最是宽容,出殡时还有亡夫来接,可见世时家庭睦,夫妻恩爱白头到老,驾鹤仙去原为好事一桩,我们没去凑热闹,只是路边远远瞧了一眼你能被冲煞,绝了。”

  今天喜丧事主的戏台就摆大广场上,他们从车站出来就见着了。

  事主家还东南角的长街——靠近村口他们要回基地别墅必经的路上,避无可避。除非顾绒未来十五天不进村庄写生,否则还是要路过事主家。

  喜丧是所有白事中最没忌讳的一种的,几乎可以说是百无禁忌,喜丧上大吃大喝大笑,甚至有对眼的姑娘想上前搭讪,事主会非常高兴,这证明仙去的老夫人福气好,如说非要有么忌讳,那就是喜丧上哭。

  偏偏顾绒却能这样的喜丧上冲煞。

  沈秋戟望着缩床上的青年,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说道:“顾绒,我有句不好听的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讲。”顾绒攥着被子他说,“我情况决要不要骂你。”

  沈秋戟好笑道:“我觉得吧,是你有问题。”

  沈秋戟这话好像骂顾绒,不过顾绒也没生气,万分懊恼地自责:“对,怪我,我以后不管碰上喜丧还是么丧,只要是白事,我通通转回避。”

  “我不是单指今天的事,而是指所有的事。”沈秋戟坐到床沿,着顾绒的眼睛,因为怕吓到顾绒,所以说话的语速很缓慢说,“从市医院,到明心楼,再到今天的喜丧,我觉得不是我们碰到的事邪门,而是你邪门。”

  “我邪门?”顾绒指着自己,蹙眉想了想说,“因为我能重生复活的缘故吗?”

  沈秋戟摇摇头道:“不知道,有件事我得你说,你知道我能见将死之人边的亡魂对吧?其实我七岁之前,我能到多。”

  老人家说小孩子有第三只干净的眼睛,见不得脏,能到许多大人们不到的事,等长大些之后这第三只眼睛才会合上,不到小时能见到的“脏东西”。

  不过这套说法,并不适修行者。

  “我现之所以能够到,是因为我修行奇门遁甲,普通人本就不一样,你之前问我你能不能修行奇门遁甲,我说不能,这是因为奇门遁甲乃旁门道术,而修行旁门道术者——”沈秋戟顿了顿话音,“需立誓改命,我师门门规,一旦入门,必领孤、贫、夭三命之一。孤为绝后,至死孑然一;贫为贫穷,穷困潦倒难富;夭为夭亡,寿不过二十即死,学习这门道法也有个好处,那就是除了夭命者,其余修行者古稀之前,难以死亡。”

  古稀即为七十岁,然而孤命贫命中,活久了也不见得就是好事一桩,毕竟活下来倒是享福还是备受折磨难以断论。

  而七十岁以后,前半生避开的苦难会加倍而至,取他『性』命。

  奇门遁甲术玄妙无穷,落笔即可生花,死物可变活物,这样的奇术哪里是容易学成的?要学成就必须付出应的代价,沈秋戟入门便是领了“贫”命。

  顾绒听完睁大眼睛,立刻明白道:“所以你穷。”

  沈秋戟苦笑:毕竟说穷字是抬举他了,他入门之后上从来不能带超过三十块的现金,超过必丢钱;上的物品价值也不能超过三十,超过必遇火灾,财物尽烧;勉强搞个老年机得小心,老年机价格也很“贵”了,不注意就会丢失,如再加上一张余额超过三十的电话卡,那手机不出七日必丢。

  是顾绒也还是不懂,困『惑』不解道:“那这也是你的问题,我有么关系呢?”

  “很有关系,我入了这一门,七十岁之前我很难死非命,就算我现拿刀『自杀』,除非一刀断头,否则我百分之百死不掉。”沈秋戟严肃道,“而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你一频频撞邪遇险?”

  这便是问题所,也是沈秋戟一直弄不懂的事。

  有这样的命格,他可以说是移动的护符,也可以说是避难针,天命自沈秋戟入门立誓改命断却因的那一日,就注这世上的危险之地沈秋戟必不可能去,他去的地也绝对安全,百邪诸秽自动避让,不会导致他意外亡。

  这样的情况下,医院的鬼廊、明心楼的循环楼道、还有这一次写生小组半组人见鬼的喜丧,好像所有会导致人死亡的邪门诡事,叫沈秋戟遇上了。

  而这些事情有个同点——那就是有顾绒。

  就仿佛顾绒的地,阴气就特别容易汇聚成邪。

  可是顾绒跟他边还能撞邪见鬼,就是最大的邪!

  沈秋戟曾经猜测过顾绒是不是天煞孤星的命,是这又不可能。首先顾绒命骨太重,为帝王命骨,其次假设顾绒真是天煞孤命,那他家就不可能这样有钱,他排行老二,他底下也不可能有弟弟妹妹出生,就算生出来了,也不可能活过十岁,偏偏顾绒有个已经上高二,据说体才倍儿棒的亲弟弟。

  再瞧顾绒一的细皮嫩肉,一就是从小没吃过苦的娇少爷,这样的人如还能是天煞孤命,那才是真是活见鬼。

  沈秋戟解释的这样明白了,如顾绒这还听不懂,那他十几年的书也白念了。

  “所以……那个喜丧是没有问题的。”顾绒呆呆地望着沈秋戟,怔忪莫宁,惶『惑』无已道,“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得连路笑雩谢梓晗跟着见鬼了?”

  顾绒猛然坐,五指紧紧抓着沈秋戟的衣袖:“是因为我命格的问题吗?就那个七两二的骨重。”

  “不知道。”沈秋戟还是这个回答,“我这些只是猜测,你也别多想。”

  顾绒又急切地问:“那有么办法证明我有关或者是我无关吗?”

  “暂时没有。”沈秋戟依旧摇头,“不过我会帮你想想办法的。”

  是顾绒颓然地又躺回去。

  几秒后他翻过,沉默几秒后背对沈秋戟说:“明天点完名后你们四个人就去写生,我不去了。”

  “你说么呢?”沈秋戟听着顾绒这宛如破罐子破摔的话就皱眉,去扳他的肩膀,“就算是你的问题,难道你要这样一直一个人躲着,不出去外面见人吗?”

  而且你自己待着,真撞了邪我怎么保护你。

  沈秋戟张张口,终究还是抿住唇没说出这句话。

  “不是,我只是想到了一个测试办法。”顾绒体软绵绵由他摆弄,也不反抗,还轻给沈秋戟解释,“按照我们前两次撞邪的经历,第一次见鬼之后后面各种邪门事会接踵而至,喜丧的喜宴要摆三天,你们明天再去戏台那里戏,还会不会再见到脏东西。如我没有关系,那你们也许还会碰到,也许也碰不到。如我有关系,那即你们不到——”

  顾绒缓缓坐,靠着床头柜吐出一口气,平静的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坚毅:“我自己呆宿舍这里也会到。”

  来焕山写生是覃城大学每学年会安排给环境艺术设计学生的必修课,而这么多届环艺的学生毕业了,也没听他们提过基地宿舍邪门有鬼——明天他点完名就返回宿舍,一个人待这里。

  如这样他还能撞邪,那顾绒就有至少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肯:一直以来不是他不够小心才会撞邪,而是邪来撞他。

  可沈秋戟并不同意顾绒这个计划,皱眉冷道:“那你见鬼死了怎么办?你不乎自己死了就死了,你妈怎么办?”

  “我不会死。”顾绒迎着沈秋戟的目光,“我已经很小心了,你忘了来焕山之前我们还调查过学长学姐有没有这里碰到过邪门事,他们没有。可我们一来这的第一天就遇上了,见鬼时天甚至还没黑。如后面第二天,第三天,我们每天见鬼又怎么办?”

  沈秋戟说:“我可以陪着你。”

  顾绒却又问他:“我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请求你陪我来焕山,可我又绝望地发现,你不可能永远呆我边,如我一个人呆着就会死,那我回家我也会死,我任何地能撞邪,会死亡,你要怎么陪我?我们现是室友,是同学,等我们毕业之后呢,你又能怎样陪着我?”

  沈秋戟沉默着没有说话。

  顾绒垂下眼睫,望着自己前投下的阴影轻道:“如每次出门前要这样小心翼翼,查阅当地的资料,查阅去过的人那有没有撞邪经历,去旅游还好,我出门去逛个商场呢?去场电影呢?生病了再去医院呢?我要为了不见鬼活下去这样小心吗?”

  “我还没去过电影,也没去逛过商场,原因你大概也能猜到,我妈妈的监视下就是这样很普通的事我也没有机会去。开学第一个月我军训,第二个月我们市医院,现是第三个月,我们焕山。”

  顾绒自嘲地笑了两:“我是怕鬼,可就像恐怖电影一样,一个恐怖的情节第一次时会蒙住眼睛害怕的不敢,第二次会忍不住好奇从指缝里偷偷,第三次就能放下手藏朋友后,第五次、第六次……或许我彻底死去之前一直着,总有一天会习惯的。”

  沈秋戟听着顾绒一句句的话,到最后他也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只半是恐吓半是带着通过这样劝说就能顾绒回心转意的希望:“恐怖电影里的铁律,朋友分开必会死亡,顾绒……你我待一,我保护你不好吗?我——”

  沈秋戟的话音戛然而止,后面他想说些么顾绒听不到。

  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也足够顾绒仰头望向沈秋戟,他说:“恐怖电影里也提到了,如是招鬼的那个人主动离开,他的朋友或许能够安然无恙,好好地活下来。”

  “沈秋戟,我让你陪我来焕山不止是为了陪我,还想着这里风景好,可以让你养伤。”顾绒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他路笑雩的聊天记录给沈秋戟,“我告诉路笑雩说你手机丢了,你出门没带现金,我给他转了两千块钱,让他明天带你玩,你想要么可以让他代我给你买。”

  “我明天不,你们好好玩吧。”

  顾绒最后这句话,就好像是已经确了他们会撞邪是因为自己似的。

  沈秋戟有些莫名的烦躁,是他又不知道自己为么会烦躁,而他也无法劝说顾绒改变心意,默然片刻后问他,语气还挺凶:“那你明天的写生作业呢?老子帮你画吗?”

  话音才落沈秋戟就发现顾绒一种傲慢又不屑地目光瞥了他一眼,然后掀开被子跑到桌前,拿出自己的速写本开始动笔:“我现就能画。”

  专业的业余的就是不一样,尤其是顾绒这种还有天赋的,一个小时后,沈秋戟着顾绒交出来的四张写生图闭嘴——人家赶作业速画的水平比他好。

  顾绒把写生本子扣好:“行了,明天作业我弄好了,你们好好去写生玩耍吧。”

  沈秋戟这下就没别的理由再劝顾绒他一出门,只能也翻背包找出纸笔开始画画。

  顾绒凑过来了一眼,问他:“你干嘛?”

  “我画个手机。”沈秋戟没好气地回答他,“你真碰到了事就打电话给我,我跑回来救你。”

  可是如真的见了鬼,电话大概率是打不出去的。

  当然这句话顾绒没提醒沈秋戟,他笑盈盈地挨近沈秋戟,趴桌上给沈秋戟灌甜汤:“沈秋戟,能认识你真好。”

  沈秋戟停画手机的笔尖,抬眸瞧了顾绒一眼。

  青年继续说:“今晚陪我睡觉吧。”

  沈秋戟:“……”

  “你明天不是还敢一个人见鬼吗?”沈秋戟神情复杂地问他。

  顾绒理直气壮:“那是白天,现是黑夜,我被套了虚弱持续胆小的buff。”

  “我你是坟头拉二胡,鬼扯。”沈秋戟嘴上是这样说,可到底也还是没拒绝,还顺手给顾绒画了几个护符带着。

  晚上两个人一躺床上。

  别墅宿舍里配的床是单人床,他们将中间的床头柜挪开把两张床并一后才能一睡,顾绒睡姿老实,乖乖平躺着,两只手交叉放肚子上,而沈秋戟则背对着顾绒。

  顾绒问他:“沈秋戟,白天冲煞那会你让我拔头发是么缘由?我书上没到过。”

  沈秋戟音低沉,告诉他:“那是南疆那边路过白事的一种辟邪法,头发集体之精气而生,上面带有你的气息,拔了头发可以『迷』『惑』游魂,让他们以为头发是你,就去逗弄头发,不来缠你。”

  是顾绒就说:“如真碰到了么,我也会拔头发的。”

  “那招白事丧礼上才有。”沈秋戟冷冷嗤笑,“明天真碰到了厉害的鬼你拔秃了没。”

  “还没到明天你就这咒我呢。”顾绒从后面拍了下沈秋戟的背,也转过沈秋戟背对背睡觉。

  沈秋戟闭上眼睛,心却不肯睡去,黑暗之中他的音有种小心试探的意味:“顾绒,如明天你一个人也撞邪了,那你之后会怎么做?”

  顾绒快睡着了又被沈秋戟说话的音给弄醒,『迷』『迷』怔怔地回他:“那得结是哪种了——我有关,还是我无关。”

  沈秋戟道:“你有关。”

  顾绒说:“那我可能会退学吧。”

  “小心翼翼活着太累了,我哪里不能去,么不能,就像你说的,我死了就死了,我得为我妈妈考虑,回家待着也不会拖累你们,多好啊……”

  沈秋戟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睛特殊,纵然黑暗中也能视物,可他却不敢回头顾绒。

  白日里他顾绒有千万种牵动他心弦的颜『色』,黑夜中他顾绒睡一他心中却无半点杂念,只轻地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也不是想骂你,我可以保护你,我也愿意保护你,我不介意被你拖累。”

  “……你不要退学好不好?”

  回答沈秋戟的,只有顾绒沉沉睡去的绵缓呼吸。

  第二天他们正常教职工别墅门口集合点名,点完名后就可以自由活动,想留食堂吃完早饭再去村庄里写生也行,不喜欢吃食堂想直接去村庄吃早饭也可以,两位老师不会干涉。

  路笑雩、陈晋谢梓晗他们也知道了顾绒今天不他们一块去写生的消息,顾绒的理由是他体不舒服,要休息一天。

  不过他们之前顾绒还是去送了送沈秋戟。

  沈秋戟右肩挂着他的黑『色』背包,眉头自早上床后就没舒展开过,也没抬眼过一眼顾绒,就连之前是垂着眼睫顾绒说话:“我希望今天你给我打电话,又希望你别给我打电话。”

  顾绒给他打电话,那他就可以回来保护顾绒。

  可如顾绒不打电话,或许就能证明顾绒没有遇到危险,他不必担心。

  顾绒闻言笑了笑,他道:“我不会给你打电话的。”

  沈秋戟终抬头,望着顾绒的眼睛说:“好好活着。”

  “我会的。”顾绒也叮嘱他,“你们好好画画,别拖累我的成绩。”

  顾绒还乎成绩,那他就不会退学,沈秋戟这样想着心里也好受了些,可脸『色』依旧不太好,么没说转上了大巴。

  顾绒目送他们远去。

  最后自己一个人返回基地里待着——他倒要,他今天能碰到么,又或者,路笑雩他们会碰到么。

  昨天见鬼的不止自己一个人,路笑雩他们有沈秋戟着,应该不会出事。

  而自己呢……

  顾绒伸手『摸』向口袋,那里有沈秋戟塞给他的护符,他将其攥手心,仿佛这样做就能汲取到力量一般。

  “我不会死的。”

  顾绒仰头环视着一圈四周因为学生已离开而显得有些空『荡』的基地,平静的说道。

  他拖了把椅子到别墅院里的小花园中一边晒太阳,一边拿着画笔绘本写生,画小花园里的景『色』,虽然写生作业规是要画村庄里的景物,不过顾绒现只是练习,随便画么行。

  等顾绒画完三幅画后,已经是上午11点半了,就算是他一个人独处,期间也没任何怪事发生。

  顾绒拿出手机微信找了下路笑雩,询问他们现的状况——

  【顾绒:路笑雩,你们怎么样了?】

  【路笑雩:挺好的呀,等会我们一去吃火锅。】

  【顾绒:那你们多吃点,好好玩,我明天再你们一出来。】

  【路笑雩:好的,顾绒你也好好休息。】

  【顾绒:嗯。】

  敲完最后一个字后顾绒从椅子上来伸了个懒腰,觉得肚子好饿——他早饭就食堂随便吃了点粥,现饿的不行,一手机发现时间距离饭店还有一个小时,就想去基地食堂转转。

  基地食堂虽然不饭点不会再提供食物,不过门口那却有个小型零售店,卖点泡面可乐么的,学生实饿得话可以去那买吃的。

  顾绒就想去那里先买包泡面吃。

  不过顾绒到那里时却发现小型零售店里没有人,店的老板不知道去哪里了。

  “老板,你吗?”顾绒喊了几嗓子也没把老板叫出来。

  就顾绒想着要不然回去先喝点水弄个水饱算了时,食堂里却出来个面容慈祥,上去大概七八十岁的女老厨师,问他道:“同学,你这里做么?”

  “阿婆我想买包泡面,是老板不。”顾绒就顺势问,“您知道老板去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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