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闭关_穿成门派小师妹【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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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闭关

  第1章、闭关

  ~风昭昭同墨玄机飞快地对视一眼,相互一笑,这才转过身来。

  古前辈一拍大腿,直摇头叹气:“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一点都不像话!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居然为难我一个老人家!”

  “等价交换,以物换物,我们可没有勉强前辈的意思。”

  风昭昭眨巴眨巴眼睛,笑眯眯道:“时间紧迫,请古前辈赶紧把雪灵水拿出来,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以后绝对不会再来叨扰前辈。”

  古前辈点头,估摸着也没有好的说辞。于是抬腿将门窗关好,这才从乾坤袋里取出一只寒玉匣子。通体由上品寒玉精雕细琢而成,寒气萦绕,他小心翼翼地将玉匣子打开,就见里面盛满了寒潭之水,中央沉着一只小玉瓶。

  边涧站在旁边,满脸好奇地观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伸手揉了揉胳膊,小声道:“好冷啊!”

  “当然冷了,雪灵水乃是至寒之物,不冷才怪了!”

  古前辈对边涧可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这才抬眼望向风昭昭,笑道:“小丫头,你也不是水灵根罢?要突破了?”

  风昭昭道:“古前辈好眼力,我资质不太好,只能凭借着一些天材地宝才能增加突破成功的几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边涧一听,忍不住面露惊羡,要知道她和风昭昭差不多年纪。虽然边家在修真界没什么名气,可在九幽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世家,从小到大也没少用天材地宝。可是修行的速度跟风昭昭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若是这样都不算资质好,那让旁的同龄女修可怎么活啊!

  古前辈笑着摇头:“你个小丫头也别跟老夫装,家里没点底子的,可没你这么大的口气。说说吧,你是谁的孩子,或者是谁的徒弟,老夫当年在九州大陆也算是赫赫有名。也许你还是我哪位故交的后人。”

  风昭昭眨巴眨巴眼睛,暗暗思忖,原文中并没有哪位世外高人姓古,而眼前这个糟老头子虽说打扮得脏兮兮的,说话也难听,可光听他一个火灵根修士,竟然敢支身闯进万丈深的寒潭,从食灵鱼群中抢夺雪灵水,必然修为不弱。

  只是不知为何,居然要窝在九幽城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偏远城镇。遂暗暗猜想,他从前是不是干了什么缺德事,所以被仇人追杀,连个头都不敢往外探。

  于是便摇头笑道:“我跟我家夫君都是散修,过惯了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日子,怎么可能会拜入哪个门派?再者说了,即便我真是古前辈的哪位故交之后,难不成前辈会将雪灵水拱手赠我?”

  “那不行,交情归交情,宝贝归宝贝。”

  古前辈悻悻然地摆了摆手,忍着肉痛将寒玉匣往风昭昭手边一推,抬手驱赶人:“拿着东西赶紧滚,别打扰老夫修行!”

  如此,风昭昭收了东西,这才对着古前辈拱了拱手,预备要走。谁曾想才转过身去,后背猛然一阵劲风打了过来,直冲着她的肩膀!

  风昭昭大惊失色,慌忙抬臂欲挡,墨玄机行动更快,脚下一动,瞬间将她护至身后,一挥衣袖,将古前辈斥退。

  “你是何意?居然偷袭!”墨玄机揽着风昭昭的腰肢,面上如同染了一层寒冰。

  “不好!我的玉佩!”

  风昭昭摸了摸腰,忽然神色大变,见原本悬在腰上的玉佩不翼而飞,登时心里一紧。就见那枚象征身份的玉佩被古前辈抢了去。

  古前辈两手摩挲着玉佩,神色莫名的激动,唇不住哆嗦着,颤着双手抬头问风昭昭:“你是……你是华青门的人?风天行是你什么人?”

  风昭昭伸手,怒道:“快把玉佩还给我!风天行是我什么人,跟你不相干!”

  古前辈微微迟疑,又问:“你生得很美,又不穿宗袍,难不成你是……风天行在外头养的小妇人?”

  此话一出,风昭昭立马怒上心头,上前一步道:“休要口出狂言!我乃华青门堂堂大小姐,风天行是我爹!我阿爹阿娘夫妻恩爱,相敬如宾,怎会在外养什么小妇!我穿不穿宗袍是我自己的事,同你有什么关系!你若是再敢污蔑我爹一句,我今日必不饶你!”

  古前辈脸上狂喜,捧着玉佩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真的是风天行的女儿?你没有骗老夫罢!这玉佩该不会是你偷来的罢!老夫可是听说,风家主的独生女儿乃是四灵根体质,资质甚差,可你的实力却如此出类拔萃……”

  风昭昭冷笑:“九幽城不过是苍月大陆中,一个偏远小城镇,消息不灵通也是常事,这只能说明前辈孤陋寡闻!”

  古前辈也不生气,将玉佩送了回去,这才悻悻然笑道:“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我说大侄女儿,你脾气也别这么大!老夫当年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半人高的小娃娃,这么多年过去了,出落的越发水灵漂亮了。这不,连夫君都有了。难不成,这位就是天剑宗少主秦念?”

  他把目光投向墨玄机,上下打量一遭,由衷地夸赞道:“不愧是天剑宗的人,果真是天纵奇才,年纪轻轻就这般有魄力,以后定然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古前辈的话风突变,边涧站在一旁听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从最初听见华青门三个大字,就已然捂紧了嘴巴,怪不得这两人如此厉害。原来一个是华青门堂堂大小姐,一位是天剑宗少主,生得这般出众,家世又旗鼓相当,果真是一对璧人。

  墨玄机淡淡道:“秦念可打不过我,他也配不上昭昭。”

  风昭昭抬眼望向墨玄机,见他神色坦然,镇定自若,即便别人把他误认成秦念,也不显得暴躁恼怒。反而能一本正经的说,秦念打不过他……

  这个人该淡定的时候淡定,不该淡定的时候还是很淡定,有时候风昭昭都很好奇,这个人到底会不会生气。好像一直都是一副表情。不过也没关系,就冲着墨玄机这张脸,风昭昭都能稍微原谅他一点。

  风昭昭摆手道:“他不是秦念,但我的确是风昭昭。既然前辈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也该自报家门?”

  她皱着眉头,狐疑道:“前辈跟我爹是什么关系?我可不记得我阿爹有哪位故交姓古。”

  古前辈道:“你个小丫头行走江湖都知道改名换姓,难道老夫不知道啊?老夫的确不姓古,而是姓冥,人称洛灵帝都冥古大师。”

  此话一出,墨玄机脸色微微一变,蹙眉道:“你竟然是洛灵帝都的人,那如何会沦落至此?”

  “唉,这话说起来,那可就长了。”冥古深深叹了口气,望着风昭昭的目光露出几分慈爱,“你爹对老夫有过救命之恩,你当时年纪小,可能记不住了。以后,老夫也唤你一声昭昭罢?”

  风昭昭道:“你既然是我阿爹的朋友,自然可以唤我名字!”

  据原文记载,苍月大陆地势极其广阔,各种势力遍及修真界。虽然普遍上划分区域,的确是一门,二谷,三宗以及四大家族。可这都是好事的修真者口口相传的。其实,这片大陆还有其他很是低调隐秘的部落或者是门派。

  比方说先前的南疆百蛇窟,九幽山边家和金家,甚至是洛灵帝都,也许还有其他未知的门派,只不过咱们当时就看了半本书,也不知道温言最后把小红旗插哪儿去了。

  风昭昭捏着下巴暗暗揣摩,原文中提起过,洛灵帝都在洛河一代,极其隐匿,周边黄沙漫天,寻常人即便寻到了踪迹,可也进不去。至于这位冥古大师乃是洛灵帝都的继承人之一。只是不知为何会沦落至此……

  她不动声色地瞥了墙角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又瞥了一眼冥古,心里总结道:高人都是有点不为人知的怪毛病的。

  边涧站在旁边,完全插不上话。他们所讨论的内容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于是便在一旁静静等着。

  墨玄机道:“叙旧的话留到日后再说罢,昭昭突破金丹后期刻不容缓,我必须全程陪同在她左右。”

  冥古一听,立马上下打量了风昭昭。见其身上的灵力时弱时强,往外溢散,果真是突破的前兆。于是当即便道:“既然如此,也别挑什么地方了。老夫这里偏远得很,没人敢过来打扰。即使真的有人敢来,有老夫替你们护法,保管万无一失!”

  “如此,多谢冥古伯伯。”

  风昭昭道了谢,余光瞥见边涧欲言又止,这才又道:“冥古伯伯,我已经答应了边二小姐,要救她脱离苦海。可我现在要去闭关,在此期间,边家若是出了任何事,还请您老人家帮忙照看一二,昭昭感激不尽!”

  “大侄女儿这话就客气了,你尽管放心闭关便是,外面的事,老夫替你摆平。”

  如此,风昭昭这才点了点头,同墨玄机寻了个石洞,双双踏进洞中。墨玄机随意挥了几剑,滚滚的落石立马将洞口堵上。

  时间紧迫,风昭昭也不废话,寻了块空地盘腿坐好。心念一动,神识便从眉心中涌出,如同潮水一般瞬间蔓延至全身。周围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灵气光罩,风昭昭双手结印,屏息凝气,全力用神识将往外溢散的灵力控制住。

  墨玄机反手将背上的古琴搁置在一旁,见风昭昭已经开始准备突破,至储物戒中取出一鼎药炉。早先便说,锻造师和炼丹师都有很强的控火能力,墨玄机天赋异禀,早些年还有金丹时,也学过两手炼丹之术,即使不能真正的炼制成丹。

  但是将药材炼化一下,总归不是难事。

  曲指弹出两簇火焰,墨玄机将凤凰木取出来,将之投入药炉中,用神识控火,谨慎地将其慢慢炼化。起先凤凰木分毫未变,表面没有半丝变化。后来才慢慢熔化……

  墨玄机镇定自若,丝毫不慌,一点点的加强火势,洞里并非完全封闭,空气也还算流通,并不会太过沉闷。大约三个多时辰,凤凰木才堪堪被炼化一星半点,恐怕想要完全炼化,所需时间绝对不会短就是了。好在墨玄机灵力足够充沛,否则也不能连续几天不眠不休。

  时间缓缓流过,风昭昭双眸紧闭,将神识分为三股,一股护住心脉,一股守住气海,还有一股在身体中四处巡查,将流窜在四肢百骸中的灵力尽数往气海中逼去。

  而周围的灵气顺着毛孔直往身体里钻,像是无头苍蝇似的乱窜,风昭昭不得不来回往复,故技重施,守住气海。

  转眼过了十日。

  茅草屋外,边涧手里攥着把大扫帚,屋里屋外把落叶扫得干干净净。抬袖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忍不住往不远处的山洞张望。

  自从风昭昭和墨玄机二人进去之后,山洞如同死一般寂静,已经整整过去十日,半分反应都没有。让人忍不住担忧,两人是否在里面出了事。

  “你不必担心他们两个。”

  冥古自从遇见风昭昭后,打听了一番如今修真界的局势,便有些想重出江湖。毕竟他同风天行有两分交情,若是跟在风昭昭左右,即使再被仇家追杀,想必不用他自己动手,华青门的人便会替他扫清障碍。

  因此在这十日内换了身着装,一件灰色长袍,花白的头发也清洗干净重新束了起来。看起来颇有两分风仙道骨。

  边涧支着大扫帚道:“那位公子既然不是天剑宗的少主,想必应该是别的宗门的长老或者是哪位修真名士的弟子,否则年纪轻轻,怎么会有那般实力。再者说,风大小姐身份那般尊贵,能被她称作为夫君的男子,想必来历非比寻常。”

  “那小子神秘得很,连老夫都看不出他的身份。”

  冥古顺了顺花白的胡子,他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吃过的盐,比边涧吃过的米还要多。这十日以来,边涧这丫头一直在这里守着,半步都不曾离开。害怕被金家的人找麻烦这是其一,恐怕一片芳心已经错许。

  不管怎么说,边家家主对冥古也算有点恩惠,于是他暗暗叹了口气,提点边涧道:“你既然知道风昭昭身份尊贵,就更不应该觊觎她的东西。你一个小丫头怕是不认得玄天姬师瑶,她可是个手段极其厉害的女人。捏死你,简直易如反掌。老夫见你年幼,还是得劝戒你一句,不该看上的人,最好连一眼都别看。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边涧猛然一抬头,脸色登时通红无比,她咬紧下唇,眼眶渐渐红了,眸子里蒙着一层水雾。

  “古前辈,我……我并没有那种想法。我知道自己同风大小姐的差距,决计不敢觊觎她的东西。再者说了,他们两个人的感情那么好,怎可能再有第三个人插足?”

  “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莫做傻事。”冥古点头,暗暗叹了口气。

  忽听台阶下有脚步声传来,二人回身望去,就见一个边家的下人一路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一见边渡的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声道:“二小姐,不好了啊,金子真带人上门兴师问罪,没找到二小姐的人。当场就闹了起来,家主怒不可遏吐血了!”

  “什么!我爹被金子真气吐血了!”

  边涧大惊失色,连忙走过去几步,急声问道:“他们人呢?现在还在边家?”

  “是的,二小姐!金子真说了,今日一定要见到二小姐的面,否则就在边家赖着不走了!二小姐快回去看看吧!”

  边涧哪里还能坐得住,当即提着衣裙就要踏下台阶,走了几步,又心有余悸地顿足。转过头去望着冥古。

  “古前辈……”

  冥古岂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可风昭昭和墨玄机还在石洞中闭关,中途不得有人打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原先让边涧留下来,便是怕她回到家中,再受到金家人的迫害。

  眼下又实在走不开,于是只好取出一枚玉片交给边渡,“老夫还得在此替他们护法,一时走不开。这枚玉片你且先拿着,若是家中真出了什么大事,只管捏碎玉片,老夫自然会赶去救你。”

  边涧赶紧道了谢,将玉片收好,这才随着下人回了边家。才一入府门,就见两边候着不少金家的弟子,眉头便已然沉了下来。

  刚踏进大厅,金子真的声音立马传了出来:“阿涧到底在哪儿?快说!否则我今日就杀了你!”

  “奴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求金公子饶命!”

  边涧一眼就看见自己的贴身侍女被金子真掐住脖颈,当即怒道:“金子真!你快放开她!”

  “呦,终于知道回来了!”

  短短十日未见,金子真越发显得刻薄,手中一使劲,便将侍女活活掐死。大厅里还坐着其他人,包括边家现任家主,以及几位长老。可各个都面色难看,嘴角染血。

  大厅内也一片狼藉,很显然才发生过一场恶斗。可就凭借金子真的修为,自然打败不了边家这么多人。旁边还坐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神秘人,浑身上下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边涧快走几步,唤道:“父亲,你们没事吧?”

  边家主咳嗽一声,嘴角染了鲜血,攥着边涧的手,压低声音道:“阿涧,你早些时候不肯回来,这会儿就更不应该回来了!快走,别管我们了,去药王谷找你长姐,无论如何,她都会保你一命的!”

  “长姐要是愿意保我,早便回来了!”

  边涧咬紧下唇,伸手一翻,一柄长剑落于手中,剑指金子真道:“你居然敢伤我父亲!我要杀了你!”

  “阿涧,你最好不要惹火我,我们毕竟从小就认识,也算是青梅竹马,又有婚约在身。你若是能温柔小意一些,跪下来赔礼道歉,我便不计前嫌,饶你一命。”

  金子真往边涧身上打量一遭,冷笑道:“可你若是执意如此,那可别怪我不念旧情!”

  “我呸!我早就说过,我这辈子就是嫁给鸡,嫁给狗,我都不会嫁给你这种伪君子!”

  边涧二话不说,提剑直冲金子真的喉咙。可她修为比金子真弱,没过几招就被其缴械,肩胛处猛然中了一掌,一口鲜血狂喷出来。

  金子真咒骂道:“小贱人!简直不知好歹!既然如此,那我今日便废了你的金丹,让你在我们金家当奴隶!我看你还敢不敢跟我硬!”

  “我宁可死,也绝不进你们金家的大门!”

  “是么?”金子真一把攥着边涧的头发,将人拉了过来,掐住脖颈,冷笑道:“那我问你,先前那对狗/男女此刻在哪儿?说!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边涧虽然修为弱,可知恩图报四个大字还是懂的。宁死也不肯说出风、墨二人的藏身之所。鲜血从齿缝间涌了出来。

  金子真咬牙切齿道:“你才认识人家多久,就这么死心塌地的维护他们?说,你是不是瞧上那个杂碎了?”

  边涧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肯再多说。

  “金子真!你快放开阿涧!”

  边家主有心想救一救女儿,可先前黑袍老者打斗一番,受了不轻的伤。哪里还能再随便使用灵力,当即又轰隆一声倒了下去。

  “父亲!”

  边涧大叫一声,咬紧牙关,趁着众人没注意,要捏碎手中的玉片,谁曾想手腕一阵剧痛。那位黑袍老者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飘了过来,一把攥紧边涧的手腕,将玉片夺了过去。

  “这是哪里来的?”

  黑袍老者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沙哑,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恨意,迅速传遍整个大厅。

  “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罢!”

  黑袍老者冷笑,伸手一抓,便将边家的一位长老吸入手中,手中一使劲,当场将人捏成血沫!

  场上众人皆是大惊失色,边涧脸色煞白,脸上甚至还被溅了几滴鲜血。金子真一擦面颊上的鲜血,对着黑袍老者拱手道:“无尘长老,这丫头嘴死硬,的确是该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只不过还求长老饶她一条贱命,让我带回去好生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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