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磨批边被触手脑交/感知混沌乱喷/第三次清醒(含物理脑交_存活的方法是艾草[无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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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磨批边被触手脑交/感知混沌乱喷/第三次清醒(含物理脑交

  叶与初坐在怪物的头顶,无意识地眨了下眼睛。

  映入他眼珠的景色翻转,又成了血日残阳,天地间一片肃杀气氛。

  他身下的怪物一动不动,长着诸多黑红相间的触手,黑色的是躯干,上面镶嵌着无数猩红眼球,而每一刻眼球都直直地凝视着坐在它头顶上的人。

  这些触手与叶与初在夹缝中所见到的完全相同,如果他此时清醒应该立刻就会认出。

  怪物就由这些触手虬结扭曲而成,头部并不在最顶端的位置,而是在它的中心部位,由最粗的几条触手拧在一起,再往下大概是它的躯干,被触手覆盖住缠成一团。

  全身最大的眼球就镶嵌在头部,眼球往上长着疑似是嘴的部位,因为只有这里正向外吐出热气。

  叶与初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脑子里是灰蒙蒙的混沌,他下一次眨眼时映在眼珠的景象又回归原样,只有怪物没有发生变化。

  无论是哪边的世界,这个怪物都是这副丑陋而可怖的模样。

  无数的眼球依旧盯着被过分欺负过的人类,无论从哪个角度欣赏他都太过美丽,普世的审美自不用说,在怪物看来也不能否认他非常漂亮。

  不只是那张脸漂亮,他柔软而无棱角的身体、不会出汗的滑腻皮肤、偏低的体温、时有时无的香甜气息,以及混乱的状态中更凸现出来的对所有事物的漠视,都让它觉得漂亮。

  对怪物来说,一个人类的重量很轻,但当他落到自己的头上时,它依然第一时间就感觉到,并且全身的洪流都为之兴奋,就好像它已经等待了他许久,甚至它在这里本身就是为了等待他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缓缓伸出一只触手抚摸,动作很轻,生怕把人给摸坏,但它的动作再轻印到叶与初的皮肉上也是一碰就一道红痕,这只触手上的猩红眼球随着动作转动视线,依旧始终都在紧盯着叶与初。

  身体有点痒,叶与初下意识逃避触手的袭击,他跪坐的姿势导致身体一动下面就会蹭到凹凸不平的怪物头顶,无论是肿大的阴蒂还是向外翻卷出来一点嫩肉的阴穴口都不小心被碾磨到,顿时一阵酥麻产生,小批绞紧又放松,一股淫水倏地喷出,把自己的身下淋得更湿。

  那些汁流淅淅沥沥地下滑,沿着怪物头部的弧度逐渐淌到它疑似是嘴的部位,缓缓流了进去,一滴。

  顿时怪物周身的气势狂暴,数不清的眼球瞪大,狰狞而扭曲,看不见的深暗漩涡在叶与初的周围席卷,而他没有感受到这一切,还在呆呆愣愣地,好像从刚刚的摩擦中得到了乐趣一般,用着崎岖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碾弄自己。

  越来越多的快感从下体沿着脊椎传递到大脑,他恍恍惚惚地张开唇瓣,露出娇红的舌尖,这时一根触手伸了过来,插到宛如正在邀请它的口腔里,叶与初闭不上嘴巴,就把这一根含住,呜呜地叫喘着,一点涎水滑下。

  更多的触手攀爬过来,想要包裹住他的身体,好像这样就能把他藏起来似的,但他对于整个怪物来说确实是很小很小的一点,所以很快就被缠了个遍,而从外面看上去就只是怪物的头顶莫名多了一小块扭在一起的触手群而已。

  叶与初的眼睛也开始滴水,他的脸颊本来就潮红,眼尾也红,像被晕染上去的一样,在视线第数不清的次数中回归黑暗时,脑中突然多了一句话。

  “你来找我了,速度比我想象中还快。”

  空荡灰霾的脑子里这一句话好像在发光,却抵挡不住越来越多的灰尘落到上面把那丝光亮逐渐遮挡。

  叶与初的脑袋很沉,他不自觉地晃了晃头,似乎正有什么东西从外面进来,入口是他的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涣散的眼睛注视着黑暗,耳朵感觉到一种阴腻湿黏,接着那感觉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明显。

  就像是来自深渊的触手从他的耳道里钻了进去。

  带着浓稠的汁液,鼓膜对它来说似乎不是阻碍,也似乎它与叶与初并不处于相同的空间,总之经过外耳道之后就那么爬了进去。

  叶与初并没有感觉到痛,也没有血液从耳朵里流出来,但这里被插入依然过于诡异,那触手还在往里,已经进到了他的耳蜗。

  他浑浑噩噩地坐在原地,一下一下地摩擦身下粗糙的部位,每一下都仿佛带着电流上窜,在他的全身的骨髓中翻涌,肿胀的阴蒂几乎又要大上一圈,也在冒着丝丝的热气。

  触手在耳蜗中旋转,它伸得很缓慢,仿佛是要充分体会这进入的感觉似的,一点点地蠕动到中心的窝孔,再由窝孔直接穿了出去,刺透耳蜗神经。

  叶与初咬着触手的嘴巴倏地动了一下,从喉咙里冒出甜腻的叫声,而眼角眉梢向下耷拉,显然是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色欲表情。

  而腿心的两口肉穴也在痉挛,子宫与结肠腔一起颤抖着绞紧,拧出淫乱的汁水来挥洒到怪物头顶上,甚至还流了几滴尿,共同与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成一滩。

  触手越发深入,沿着神经的脉络向内,感受不到阻隔一样到达了大脑的颞叶,这里是最靠近耳道的部位,并没有供任何东西穿越的甬道,然而叶与初依旧感受到有什么进入了他更往里的地方。

  那种挣脱不掉的湿粘感就在他的脑子里直接浮现,原本只是一片空白,现在则逐渐开始扭曲,视线在扭曲、听觉在扭曲,身体的全部感官都在扭曲,而直接接触黑红触手的大脑甚至开始抽搐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只是天旋地转那么简单,仿佛所有事物都在崩坏,由生命存在的基础开始,空气、水分和营养物质,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里面断裂的双螺旋,触手在他的脑内盘旋游荡,他的身体似乎正在拆解重组。

  每个微小而单一的结构放大到无数倍都是宇宙,于是他听到来自宇宙的呼唤,那里包含了各个世界的声音,或许他本就不仅仅身处于一个未知的关卡之中。

  而眼前则是繁花一样的色彩,有的清淡有的浓丽,就好像不同的世界中总有不同的运行标准,比如只有一座座黑塔存在的世界,通通映照在他乌黑的眼球上面。

  他的双眼宛如一面镜子,反射出来的是无数衍生而出的规则。

  触手沿着大脑中弯弯曲曲的道路延伸,湿腻阴滑充满着一种魔性,上面凸出来的眼球在乱转,向着四面八方碾按周围的柔软。

  包裹在叶与初外面的触手散开,他还是那样雪白的皮肤,只是上面的红痕又添了数道,张开的口腔里殷红,不再被触手干扰,但他也哭叫不出来,只有扑簌簌的泪液从脸颊的弧度上滑过,乌黑的发丝飘扬在身后,并不凌乱,反而十分整洁。

  没有一根触手连通他的耳朵,更没有进入到他的脑子里面,但他的世界依旧混沌,长卷的睫毛忽闪,每眨动一次映在眼球里的景象就变换一次,天空残红与青蓝持续交接,甚至都要融到一块。

  幻觉、错觉,又或者什么都不是,他再一次眨眼,太阳变得灿烂,脑中的触手依旧在漫延。

  它有着打算爬过每一个结构、每一寸沟壑的架势,导致脑袋沉甸甸地坠在叶与初的脖颈上,泛酸又发麻,这股酸麻早就浸透了他的全身。

  由他孕育生命的那个器官发散,他的子宫抽搐,同样湿粘滑腻,溅出来更多的水,一次次地泼洒在怪物的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中的快感越发恍惚,他的身体向后倒了下去,一条触手窜过来垫在后脑的下面,刚好有一颗眼球与他的发丝相贴。

  霎时间似乎一切都重新回归于虚无,脑子里只剩下疯狂的痉挛与颤抖,终于这里也成了能够直接感受快乐的器官,而不是由全身各处沿着神经向大脑传导。

  但由阴阜被粗糙的怪物皮肤刺激而产生的,和脑子里直接被进入带来的快感混在一起,就又分不清,他恢复了哭喘吟叫的声音,一道接着一道甜香的气息从唇瓣间吐出。

  大脑被侵犯,就仿佛四肢百骸全部被侵犯,无论是什么部位都泛出令他崩溃的爽意,尖锐又剧烈的感觉就在他的每个细胞里循环,唯一的发泄出口就是通往外界的阴穴。

  于是他潮吹了一次又一次,那些汁水像小溪、像河流,像生命起源的海洋般泛滥,没有任何东西进入的甬道湿滑泥泞,温暖且柔软。

  他再次失禁,张开的嘴巴里发出的声音除了呜呜啊啊的呻吟什么也没有,就好像触手早就破坏了他的语言功能,他本来就被蝴蝶了鳞粉迷得什么也不知道,现在更是脑子被搅得地覆天翻。

  是快乐吗?是舒服吗?还是难受、是痛苦,截然相反的感受体现在叶与初的身上没有任何区别,都令他紧蹙眉尖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哭,颤抖着身体喷出淫液,就像现在,他这么无助这么漂亮,又这么色情。

  而快乐与痛苦又由什么来判断来定夺,感官会出错会说谎,只有他自己认为快乐才是快乐,自己认为痛苦才是痛苦。

  他的认知构成了世界,眼里所见则构成了认知。

  “小初,你看见的一切就是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冥冥之中有一道机械声音在作响,是他的系统,此时终于不再卡顿,恢复了原本温柔悦耳的声线。

  系统在之前总是莫名其妙被拦截,它费劲心思破解后终于发现了一切的真相,代价是只能陪叶与初走到这里。

  这座塔、这个关卡、所有的npc与沿途中的赎罪者,以及叶与初本身。

  它都知道了,而那句话是它能够传递给叶与初的最后一句。

  想要突破屏蔽,与可爱的宿主正常说话才竭尽全力,结果却导致了它的离开,再也不能和对方说上一句。

  感受到自己正逐渐从叶与初的绑定中剥离,它望着这个小漂亮,回忆从一开始作为对方的个人系统到现在,每一幕都那么鲜明。

  可惜它的前宿主并没有听到它所说的内容,也不会察觉到它已经不在,但它本来就没什么用,最多就是在他惶恐焦虑的时候安慰,连给予拥抱和温暖都做不到。

  不过实际上叶与初接收到了。

  眼前所见即为真实,那是他唯一清醒的几秒钟,在那几秒钟之内他同时感受到了身体一轻,紧接着是更甚的沉重,似乎有东西彻底离他而去。

  或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刻重逢,但他此时无瑕思考那些,因为几秒过后他又深陷于错乱的快感当中,触手依然在他的大脑中蠕动碾磨,他始终不知道这是幻觉还是真正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它们太鲜明太强烈,触手就好像把那里当作随意钻弄的长长甬道,好像连脑髓都搅作一团,作为他高潮而流动的汁水。

  而他真正高潮的汁水则喷得更多,已经快要把怪物的头顶全部浸遍,像水帘一样垂滴下去,附近的触手盘曲着抢夺,几乎要打起来。

  他的脑子仍旧很沉,大片的明亮与灰暗交织,宛如走马灯一般也恍过了记忆里的一切,泛着回不去的昏黄与混浊,只有进到塔里之后遇到的人事物还清晰且鲜艳。

  “呜……哈、啊啊……”

  脑中的触手爬过了所有部位,终于要从另一侧的耳道中出去,像进来时那样穿过耳蜗神经,钻进窝孔,一圈一圈地绕着耳蜗往外,然后是鼓膜,最终到达了耳外。

  这根触手并没有和怪物连在一起,或许这也能成为全部的一切都是叶与初的幻觉的证据。

  那他又为什么会潮吹得这么厉害,电流一般的快感从脑中直通身体,沿着小腹窜进子宫,又扩散到每一条血管,随着心脏的跳动持续传递。

  他平躺在怪物的头上,胸乳上下起伏,小口小口地呼吸进新鲜的空气,缓解从脑子里发出来的痉挛。

  而这怪物,淫液喝得够多,已经心满意足,把它的嘴张到很大,正期待着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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