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1胁迫用身体保密灌满小批/向攻2索精被按头/异食暴露_存活的方法是艾草[无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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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攻1胁迫用身体保密灌满小批/向攻2索精被按头/异食暴露

  被发现了——!!

  叶与初蜷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今天他一睁眼就是熟悉的房间,显然昨天夜里他昏过去之后修斯把他带了回来。

  于是他把头一缩,全身都藏在了被里,攥着拳头眼睛紧闭,以为这样就不会被注意到,十足的逃避模样。

  但现在正是夏秋交际的时分,即使不如盛夏的温度火热也不算低,他这样一埋,没一会就把自己埋得脸蛋通红。

  修斯好笑地看着蒙住全身的叶与初,难道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事实?

  伸手恶劣地扯开被子,花瓣一样的娇嫩脸颊就露了出来,然后是白皙细腻的身体。

  像个小动物一样呆呆地看着他,仿佛被他的举动吓懵。

  “把自己蒙起来干什么?”他抬了抬眉,凑得更近了一点,英俊而棱角分明的脸就那样摆在叶与初的面前。

  “啊、啊啊啊……唔不、不要!”

  不想叶与初猛地往回一缩,同时推了他的俊脸一把,就像彻底受惊的兔子,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挣扎弹动,手脚乱踢着在床上扑腾,扭着腰远离他,那头柔顺的发丝都被弄得凌乱。

  明明他还什么也没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初,叶与初,冷静点,”他无视对方的挣动与推拒,把人抱在怀里,“你还在这里,教会的人没有来。”

  他这一提醒,叶与初才反应过来,虽然修斯确实知道了他的病症,但现在好像还没被举报到教会……

  “你……为什么……”他嗫嚅着娇软的嘴唇,半天才期期艾艾地问出来一句,湿红的眼睛里满是乞求与希冀的光。

  挣扎了半天也累了,小口小口喘着气在修斯的怀里,脸红红的乌发半湿,从侧面滴下一点汗水,仿佛刚才他们两个是在做别的激烈的事。

  “对啊,我——为什么?”修斯的手指来到叶与初的胯下,半夜他把人带回来后那身脏衣服早就给扒个干净,也没好心换上新的,所以这样的又白又软的小美人在自己怀里扭腰,他早就忍不住了。

  “你如果让我满意,我就不说出去,嗯?”指尖碾开粉白的阴唇,拨动着里面柔滑的软肉,圆滚的阴蒂一被碰到就倏地弹了一下,批穴口也很快就变得湿润。

  “满意……?你要我做什么……”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又被腿心的那只手卡开,白腻的腿根里夹着一直深麦色的手掌,那只手很大,而且骨节分明,就在他的下体作乱。

  下意识跟着对方的节奏走,一听到不会说出去,叶与初高兴得什么都不顾,抓紧了另一只大手,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对方。

  修斯居然被这眼神看得脸红,他不自觉想要偏头回避,又迅速反应过来,腿间的那只手狠狠揉了一把,揉出更多的淫汁。

  “那还用说?你的这里,以后是我的。”

  “呜、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敏感的软肉升起,叶与初喘息着吐露出湿热的香气,他的两只手更用力地攥紧对方的手掌,指尖都要发白的地步。

  然后红着耳朵,又把腿开得大了一点,低下了头,连后面白皙的脖颈都烧得殷红。

  “你说的,只要不说出去,我答应你……”

  声音比蚊子声还小,但是修斯听见了。

  火气瞬间下涌,他狠狠咒骂了一声,迅速起立的鸡巴精神地支在裤裆之中,扒开裤子连脱都懒得脱,把那肉感的两条大腿往旁边一分,就直接操了进去。

  又温暖又紧致,像海葵一样翕动裹紧他的肉根,两人同时发出快感带来的喟叹。

  从这天开始,叶与初就再也没出过家门,修斯的欲望太强烈了,经常把他插到受不住,往往不是被插就是躺在床上休息。

  他也不太能看得见卡里维的身影,大概是因为他总在自己的屋子里的缘故,不过他和其中一个室友突然变成了这种关系,当然也不希望被卡里维知道。

  可是修斯总是很坏。

  掐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穴里的鸡巴还没拿出去,就那样带着他往外走。

  单薄的雪背后面紧贴着赤裸而火热的胸膛,卡里维太高了,腿也比他长很多,被这样一抱,他的双脚甚至碰不到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绷直了也不行,他只能被挂在对方的身上,全身的重力全靠那口穴来支撑,双腿在空中滑动着想要下来,却被握着腰狠狠往上一顶。

  就崩溃地高潮了,喷个不停的淫水顺着雪白的双腿下滑,淅淅沥沥地从脚尖滴到地上。

  就在他们三人公共的空间里,这个时间卡里维不在,但他害怕对方突然回来,看到他这副模样。

  于是哆嗦着柔软的躯体,艰难地发出甜腻到沙哑的叫喘,说要回去。

  又被一口吻住,大舌侵占他口腔的内部,在里面翻搅出同样香甜的汁液,啜着唇珠吮个不停,最后松开时唇瓣都肿了起来。

  他被好心地带回去了,修斯的胯间一顶一顶,走一步撞一下,撞击敏感的宫口,他就这样被吊在鸡巴上,两条彻底软绵,连踢都踢不动。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又被按着跪爬在床边,鸡巴从批穴里退了出来,狠狠撞进后面的肠道。

  操着前列腺撞到最深处,多汁的结肠腔在那里迎接硕大的龟头,他的肠道同样敏感,随便操进去搅一搅就会高潮。

  脸部冲下,埋在凌乱的被褥里,双手攥紧洗到发黄的被单,被布料闷得面颊绯红,他一被操就爱哭,哭出来的泪水把被单洇湿,而穴里的淫汁却扑簌簌地掉落在了床下。

  修斯的体力很好,看他浑身的肌肉也看得出,那样粗壮的手臂和腰身,往他的身后一压就把他雪白的身体全部挡住。

  到最后往往会被操到半昏过去,而修斯才射了两三次,大团的精液从他殷红的两口肉穴中滑落,顺着柔腻的腿根浪费地一路滑到脚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吃不到。

  因为等他再醒来时,他的身体已经被修斯给清理好了。

  湿漉漉的眼睛瞪过去,因为修斯总是这么坏,故意不把精液留给他,就要看他受不住主动含进那根丑鸡巴的样子。

  偷吃也不行,每次手指悄悄移到穴口沾出先前射进来的精液,还没放进嘴里就被掐着腿根更加粗暴地操入,狂风暴雨般地抽插让他当即重心不稳,胡乱地摆着双臂抓紧旁边的一切事物,然后被操到彻底忘记这件事,只会半张着嘴吐出柔软的嫩舌。

  明明、明明那里多精液,就是不给他……

  直到口腔喉咙开始发痒,才大发善心地坐下来,从粗黑的阴毛里支出硕壮狰狞的一根,偏偏他在那种时候不能抗拒精液的诱惑,总是会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吃进去。

  太过分了,他气鼓鼓地想,修斯真是太过分了!

  白软的脸颊鼓起,这模样也很可爱,让修斯喂好了精液以后,再次揉着不大的奶子撞进去。

  都、都不出门的吗?

  他都被欺负坏了,之前分明总是不见人影,可这几天修斯居然一直在家里弄他,基本不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大概是叶与初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八天,晚上的时候修斯终于出门了,给了他自由的喘息时光。

  恰巧卡里维在家,就在他自己的房间休息。

  叶与初思考着,每次从修斯那里要到精液都那么困难,他为什么不试试管卡里维要一次呢?

  不过几天而已,他的想法就已经与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完全不同。

  都敢理直气壮地像别人讨要精液,大概就是因为这几天修斯确实没有举报给教会,所以他过得太安稳了。

  而且精液是牛奶一样的味道,他早就不再抗拒,反正甜甜的很好喝,只是要含住修斯又丑又大的那种东西。

  不过卡里维不会这样的,卡里维那么温柔,向他要的话,一定会给他的。

  他拿着空玻璃瓶,敲开了卡里维的房门。

  “卡尔……你在吗?”

  轻手轻脚地探头过去,卡里维正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初?怎么了,快进来,”见到他推门,卡里维显得有点惊讶,但依然热情地招待他,“有什么事吗?”

  这让他有点羞愧,这几天他一直和修斯在一起,甚至快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室友。

  他视线不自觉地飘移,也不知道之前和修斯做那种事的时候有没有被发现。

  “有的……”他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走进卡里维的房间,没敢多看,手里捏紧了那个空瓶子。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到卡里维的房间。

  虽然没有四处张望,但整个房间给他的感觉也跟他原本认为的完全不同,他本以为卡里维的房间会更温柔一些,就像卡里维本人一样。

  可实际上,这里一进来就有一种阴冷之感。

  明明墙角也是霉点,被子洗到发黄……

  这种感觉让叶与初渐渐开始慌乱,他也终于意识到唐突地向别人要那种东西是多么奇怪。

  所以他嘴巴抿起,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自己要什么,只捏着瓶子越捏越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初,你手里怎么拿着个空瓶子?”

  还是卡里维率先发问,他啪地一声合上在看的那本书,把它放在床头,叶与初的实现不自觉地跟着对方的动作而去,然后目光集中在了那本书上。

  嗯……看起来是宗教方面的书……

  然而下一秒,就对上了卡里维的视线,把他惊得一个激灵。

  “小初?”还是那样温柔的嗓音,卡里维奇怪地看着他,似乎也在疑惑他今晚的举动。

  “我、我想要……”他缓缓把那个空瓶子举了起来,举在卡里维的面前,眼睛却不敢跟人对视,“想要卡尔的……”

  唇瓣颤抖,他总算明白这样的请求是多么羞耻。

  “卡尔的……精液……”

  那一瞬间,房间里寂静无声。

  连彼此的呼吸都听不见。是他在紧张之下屏住了呼吸吗?那卡里维为什么也跟着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卡里维的嗓音似乎低了一点,他腰身挺直地端坐在床上,明明在坐着,却比叶与初这个站立的气势更甚。

  “我、我知道……我想要……”叶与初把那个透明的瓶子送得更近了一点,浑身都发抖了却仍然固执地想要把那个瓶子递出去,“就……就射……在这里面……”

  卡里维安静地看着哆哆嗦嗦的少年,没有说话。

  叶与初大概不知道,这几天他每晚都会摸进对方的房里,趁着对方熟睡时狠狠发泄白天的嫉妒与炽热的欲望。

  光是舔弄早就不够了,他每晚会把所有的水都下上安眠药,所以无论是小初还是修斯那个蠢货晚上都会睡得很熟。

  这时候就是他的时间,他翻上小初的床,掀开被子一看就是白天里暧昧凌乱的性爱痕迹。

  他们大概以为他们白天做他不会发现,或者只有叶与初一个人这样以为,而修斯根本就是肆无忌惮,恨不得他发现了把自己气死才好。

  不过他也知道他的小初是被强迫的,甚至修斯用的什么手段他都一清二楚,可他不愿用同样的手段逼迫对方。

  只能在夜里,把娇红的两枚肉口舔得淫汁漫喷之后,再放出自己的鸡巴,操进那两口湿软的穴里,抽插灌精。

  所以每天叶与初都那么累,绝不仅仅是修斯一个人的功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淫奸着湿红的甬道,一边趴在对方身上咬着红软的乳头,那两颗乳头在白天被修斯咬大,而夜晚他则会咬得更凶。

  双手揉弄贫瘠的胸乳,这里虽然柔软,但是在没多少乳肉,勉强抓起来也就一点,上面却红痕遍布。

  全是被捏出来的,无论是修斯还是卡里维都喜欢揉着他的小奶子的同时舔咬另一侧的奶头。

  把它们咬得像樱桃一样肿立,鲜红欲滴,连乳晕似乎都扩大了一圈,隔着粗制滥布看得一清二楚。

  最后操进穴心射出来,也不给人清理,就那样离开。

  即使被迫,也是坏孩子,坏孩子需要绝对的惩罚。

  但是现在,面前向他索要精液的叶与初让他抑制不住地惊怒。

  淫乱。

  他的小初什么时候变成这么个淫乱的孩子了?

  主动进入男人的房间、主动张开那张红软的小嘴、主动索取男人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这个男人是他自己。

  一把拉过对方,手里的瓶子握不住地掉到地上被摔碎,叶与初被直接拉到了他的床上。

  “呜哇!卡、卡尔?”叶与初猛地栽进他的怀里,乌发的发丝就那样蹭到他的睡衣上,毛茸茸的脑袋看上去柔软好摸。

  “小初,”他笑了笑,又把叶与初轻轻抱着放在旁边,“想要什么东西,就要自己去拿,对吗?”

  他这样的问话让叶与初下意识忽视了那点不对劲,跟着赞同地点了点头。

  于是他窸窸窣窣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早就挺立的紫黑鸡巴就那样在叶与初的眼前精神到不行,打到他的下腹,顶端冒出透明腺液。

  “那,想要我的精液的话,也要自己来拿哦。”

  叶与初被这样一根与卡里维的外表完全不符的肉棒骇到,他下意识跟修斯的比较起来,居然比修斯的还要丑陋。

  颜色深到发指,盘旋的青筋错综复杂,而那个龟头居然是淫邪的三角形。

  他呆呆地望着惊人的巨物,这东西在他的实现下居然还弹跳了几下,随即胀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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