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最后一章 .._223_摆盘上桌(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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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最后一章 .._223

  刘恒面颊发红,开始露出些微窘迫的神色来,声音发低道:“都想。”

  温容叫他这么一说,反而对不上话了,眼见面前这太子殿下颇有些迫不及待地半俯身下去,对着两团骚软的淫肉端详片刻,用几根热烘烘的手指揉玩不停,引得温容喘叫连连,从鼻息之中滚出绵软的哼吟,这才蓦地将其中一颗含住,用湿热温暖的双唇将其用力包裹着,一条几近火热的肉舌在口腔内里反复搅动,于温容的骚肿奶豆上快速拨碾,又突地嘴唇抿紧,把那奶头向外狠狠一记深嘬。

  “啊……”

  温容加快了喘息,发出呻吟的音调,两只原本垂在身边的双手也抬了起来,紧紧搂着刘恒的脖颈,将对方那英俊年少的面颊几乎要全然按进自己的小圆奶肉里去,刘恒知会了他的意思,唇舌间的蠕动舔咬更火热用力,不一会儿便将温容淫亵得全身酥麻,从鼻喉间发出猫一样软绵绵、湿淋淋的叫喘,让刘恒将自己一对儿嫩乳吃舔个遍,情欲正到浓时,忽然听得刘恒这宫殿所在的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温容勉强从翻腾卷滚的淫欲当中挣脱出来,那揉着刘恒后脑的手指忍不住在对方的发间用力摩挲了一下,引得刘恒抬起头来看他。

  温容犹豫了一下:“外边有人来了……”

  刘恒继而在自己原本正低头啜吸玩弄的淫嫩奶头上亲咬一口,说:“没事……”

  刘恒一个“的”字还没出口,他自己便也听到了那阵脚步声。那显然是个成年男子,脚下的软垫龙鞋发出了不小的声响,也不知道跟在外边守着的宫女和太监都说了什么,轻而易举地就将人打发走了,步伐朝他们越走越近,声音也愈发明晰——

  能在这个时候摒退那群专门伺候他的宫人、内侍的男子,除了那人,还能有谁?刘恒当下知道自己闯祸了,一旦意识到不对,手疾眼快地将温容胸前那堆被他扯得松软的衣料合拢,两人急匆匆地从走廊的梁柱上起身,温容的腰身还软得厉害,才刚抬头,便听一道雄浑有力的男声自两人近十步远处传来:这声音温容如何不晓得?当即面对着建帝的方向跪下,刘恒也转过身去,只站着同建帝行礼,语气讪讪道:“父皇……怎么忽然来了?”

  建帝也不知究竟是看清了他们俩个在殿外所做的事情没有,只淡淡地“嗯”了一声,道:“其他大臣都散去之后,本想找你再说些话,不想听身边的人说,你早就离去了,所以想来看看你是否身体不适,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传召太医,不要讳疾。”

  对方一说话,才从中显出些许酒意来,看样子也是在这晚的夜宴上吃了不少的酒,听着倒也十分悠和平缓,好像并无生气。刘恒被自己的父皇说得好不尴尬,但转念一想,觉得父皇既已喝得半醉,周围又这样树影葱茏,深深幽幽,应该不会太看得清……因而暂时松了口气,说:“是,多谢父皇关心。恒儿身上并无大碍,只是父皇……既已夜深,不如早些回寝宫休息,再叫人给您煎备好醒酒的汤茶——父皇来时身边可有人跟随?儿臣叫个宫女送您回去罢?”

  建帝一摆手,漫不经心、夹带有意道:“唔,其他人也不用,就叫他来送我即可——”

  说话间,眼神、手指竟都指向了地上正跪着的温容。

  温容先前从来不曾说话,建帝表现得也仿若没见到他一般,这回却又点着让温容来伺候他,难免叫刘恒嗓子捏紧,刚想开口再说什么,就叫温容悄悄捏了捏他的垂袍下摆,示意他不要多说,自己低低地应了声是,从地上爬站起来,一路弯着腰,全然不知道建帝那眼睛正在怎样看他——

  温容自己不觉,就算察觉了也未必有心思去掩盖,他那双乳一旦弯腰下去,就必然垂垂荡荡,敞出小半饱满的乳云。

  他胸前的衣襟就算事先被刘恒给拉拢过,却没有系紧的腰带箍着,待他再立起身来,仍旧是松垮斜倾,露出下边大片泛着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白的肉色,衣襟一直开到接近乳根的深度,更可见当中的酥软骚乳各自露出小半软圆的奶子边沿,绵绵晃晃的,一走动起来,便如云团堆聚,被风吹得晃荡摇颤,动人心魂,愈发引人遐想,叫人恨不得将目光穿透进去,更加仔细地端详打量,时时刻刻想象一阵更为猛烈的凉风吹来,将美人胸前的布料径直吹落开去,滑过乳峰,露出整两只淫嫩的奶子,如果能将手掌伸探进去,握着那软肉拿捏淫亵,就更好不过——

  建帝喝多了些酒,虽然神思仍然算作清楚,却比往常要更放纵,仗着周旁的树影朦胧,在殿外的草地和砖面上打下了许多深浅恍然的阴影,颇为肆无忌惮地在温容身上和胸前来回打量,自己转过身去,叫温容支住他一边的手臂,半回过头,冲着刘恒淡然道:“既然如此,朕先走了,你自己也早些休息。”

  说罢,又冲温容示意,叫那看着乖顺的小巧美人撑扶着离去。周旁的宫女、内侍皆不抬头,只一个劲地低首引路,带着温容和建帝回到对方的寝宫。那内殿之中一派金猊香气,只见内部正中一处硕大宽敞的龙床,床骨金镶玉嵌,富丽堂皇,床上帘帐高挂,半垂半叠,轻纱缥缈,床榻边更摆放香炉几座,燃起半白的缭烟,颇有些云雾飘绕的意思,叫站在旁边的宫女用羽扇抡挥,赶去了烟雾,眼前这才真正清晰开阔起来。

  温容将建帝扶到床榻边上坐好,自己依旧一腿支立,一腿跪着,旁地又有宫女走上前来,给皇上褪去身上的繁琐衣服,只留最里一层亵衣,温容这才听建帝开口:“把那药汤给我端过来。”

  温容怔愣了两息,发现四周无人动作,才意识到皇上是在和他说话,继而从侧旁托着摆盘的宫女身前端起汤碗,想着下人一向如何服侍他的样子,也用调羹搅匀、晾凉,递给男人喝下,在这之间,四周鸦雀无声,弄得温容也禁不住屏起呼吸,不敢抬头,心中原还想着若是建帝盘问起他刚才在和刘恒做些什么,应该如何回答,思绪绕转间偶一低头,这才迟迟然发觉自己形容不检,简直娼妇一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由着那身前的衣料尽数掀倒,竟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艳色春光,那两团彰显他不同于一般男子身份的淫肉更毫不知羞地探出半圈乳圆,在那当中淫淫地敞露,略顺着动作垂顺下来的饱挺胸乳浑浑颤动,像随时想要跳脱出来,当即叫温容的面上热辣辣地泛起红晕,感觉自己浑身软绵,胸尖两处奶头藏在衣料之下,不住挺耸起来,胀成小花生米粒般的乳豆,更被磨得酥麻难耐。

  温容有些慌乱地将胸前的衣襟抓拉几下,动作不敢大了,怕叫皇上发现,同时又不知道对方究竟看到了没、看到了多少,因而面上那湿红的潮晕久居不下,愈显娇艳,只能将衣领暂时勉强合拢,就像刘恒之前给他做的那样——

  他刚一抬头,想悄悄一探建帝的神色,不想对方手中捏着一个小巧玉碗,已经不在喝醒酒的茶汤,反而正好瞧着自己,那其中的欲意简直有如实物,一下下地在温容的身上搜刮、逡巡,激得温容那敏感而被男精反复浇灌、培养出来的身体还未被人实质地爱抚,便已从身体深处泛上股股涌泉般的酥麻质感,胸前两处红果悄悄不由分说地更加圆立,说不出的骚痒难耐、亟待爱抚。

  建帝些微半阖双眼,忍不住再次对着温容上下打量,这会儿在明亮的烛光下细看温容,更觉这小小的骚软美人是天姿仙色,相当经得起打量,整个面颊小巧精致,寻常的男子仅用一掌就能差不多盖上,一对儿眼尾下弯的眼睛狭长吐媚,鼻头圆小莹润,就连那双瓣软唇也不似凡人,形状软弹,花瓣似的,从中透出氤氲而出的粉艳来,是夺人心魄的狐媚样貌,偏偏生得明丽极了,并不显得心机深重,反而叫人总觉得可怜可爱,恨不得抓在手里淫亵揉玩——

  那跪在地上的美人这时更是不知道是受了惊吓、威慑,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眼角渐渐涌上一片湿盈的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光,胸前的嫩乳比较月色下的几瞥,越来越显得浑挺骚嫩,奶汁做成的酿糕一般,叫温容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遮掩了去,便让建帝心中不爽了,才一出口,嗓音就因某方面的隐忍而变得低沉暗哑,有如暴风雪来临的前兆,对着温容循循逼诱道:“朕都没瞧个清楚,怎么就给遮上了?刚才不是露得好好的么?难道你这胸前竟有什么朕看不得的东西?——”

  这男人说话间,已然于雄浑的声音中带上些许威严压慑的味道,好似乌云低压般向温容纷涌过去,叫他嗫嚅片刻,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众人共识当中一向喜怒无常的皇帝,不料对方也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便兀自又强势地引导道:“唔。站起来——过来,站得近些……对。”

  温容面上臊红,身上、身下的敏感部位皆已骚动不停,却还是只能依据着天子的指令,从有些冰凉的地面上站起,一路将身体挪到男人的身前,尚有些局促地在身前抓握着自己的双手,便觉忽地有只热烫大掌从他背后伸探而过,将温容那细窄的软腰一把狠狠搂住,叫他登时从口鼻中发出不小的惊喘声响,还未彻底反应过来,眼前就已是一片天旋地转,明烛惶惶,身下蓦地坐上皇帝那坚实有力的大腿,与此同时,只听他们脚边一串接二连三的清脆声响,便见建帝手中的汤碗直接摔落在地,却好险没碎,于那地面上滚颤数圈,这才停了——

  温容还在盯着地上那玉碗瞧着,却更被建帝狠狠揉进怀中。

  建帝今年年及四十七八,看着仍然身体健朗高大,想来他后宫当中妃妾数量繁多,如若不打起精神,对身体严加看管锻炼,如何能驭得数女?因而虽然面上已然显出老态,鬓间生出几缕细碎浅发,看着却也仍然生龙活虎,阳气与精力皆为旺盛,整个躯体上热烘烘一片,几乎将温容挨着他的肌肤都烤着了,又觉两只宽厚手掌不住在他的娇嫩躯体上来回游走,更为燥热不安,两条藏在裤中的细直长腿情不自禁地互相绞紧,一时间只觉腿根之间那隐秘的肉缝骚热得厉害,女穴阴户里的淫水汁流缓缓绵绵,连绵的细线一般,贯连不止地向外涌流,逐渐将温容腿间整个蠕蠕不停的淫阜沾上黏腻水液,且还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叫温容忍不住发出些微几近于嘤咛般的声响,口中怯怯喃喃道:“陛下……唔……哈……使不得的,草民——草民怎么敢坐在陛下身上,快让我下去罢……唔……啊!”

  温容说着,身子忽然一颤,从他形状漂亮的鼻间泄出一丝轻飘柔腻的轻吟,原是建帝直接大掌一伸,将他身前的衣领尽数毫不留情地扒开,彻底将那其中欲拒还迎般包裹着的一对儿盈软奶子释放了出来。

  温容那莹白乳肉甫一暴露在殿内的空气及众多宫人的视线之下,就让他忍不住地急喘。他要是这时还不明白对方叫他扶着一路送到殿内当中是什么意思,也算白活到这么大,隐约间觉得靠近皇帝那胯部一边的腿侧蹭上了什么硬热的东西,被亵衣下边遮挡着的龙根恶狠狠地蹭动嫩肉,更不知如何是好,一个怔愣间,已经叫男人毫不客气地将大掌举起,径直按握住小小美人一处淫绵的浪肉,用五根手指并挤着不断拨弄碾磨,直到那些雪白软肉都水液似的从男人的指缝当中淌泄而出,又掐上那不住晃弹、泛着艳色的奶尖,把上边愈发红肿的艳豆碾玩得骚心酥麻,爽意一直顺着乳孔传到身体深处,使得那骚淫的嫩浪奶头整个禁受不住般地颤动起来。

  温容这一只小圆而敏感的奶子承受不起这样大力而布满情欲的揉弄,当下便哼吟喘叫,从喉间发出带着哭音和潮水般的呻吟,细软的腰肢来回无知无觉地扭动,宛似一条小小的美人蛇在男人怀中翻滚。

  建帝见着温容发情般的模样,更按捺不住胯下的屌物膨胀,几乎憋不下去地高顶亵裤上端的昂贵面料,硬邦邦地蹭着温容软嫩的、颇有些肉乎乎的皎白大腿。再看美人的眼睫潮湿发卷,密密匝匝,鸟羽尾翼似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说不出的缱绻勾人。

  建帝眯着眼睛,又沉声问道:“方才朕问你胸前是不是有我见不得的东西,这又是什么,该怎么说?嗯?给朕好好解释清楚!”

  男人并不急着要听温容的回答,于是停顿短短几息,继续发问:“我看这骚奶头硬得这样厉害,是方才叫恒儿给吃过了罢?这又是发的什么骚,连当今太子也敢勾引?晚宴既已散去,怎么不赶紧叫人将你送回家去,与家人继续团圆,还深更半夜在宫中滞留,莫非你有什么企图不成?给我都说实话,尽数招来!”

  说罢,话语间竟有些发了狠的意思,又像是纯粹想要淫亵温容,一只手仍然掐握着温容的腰肢,叫他什么其他的地方都逃不开去,另一只手松开自己捏揉淫玩着的奶子,在稍微离得远了些的空中强硬地扬起,对准了尚在轻微晃动的乳云,手腕使劲,用力地挞落下来,啪、啪几下,将温容胸前的骚嫩淫乳扇得更疯狂摇颤。

  那大掌落下的声音清脆响亮,久久在殿内回荡两圈,这才渐渐消弭,可见建帝用力之重,已立即将那娇嫩薄软的乳球上端扇打出一片还在扩散的泛滥红潮,那位处最上端的奶粒更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才被男人的手掌打得凹陷进一片骚肉当中,就又立刻弹动出来,浑浑地胀圆一圈,整个骚浪的奶头直如已经熟透而亟待采摘的艳红野果,兀自颤颤而立,脆弱得很,肿得乳孔边上的肉纹绽现,好像一枚叫人剥去了柄的果粒儿,已然从上端敞露出内里的湿软泞肉,稍微叫人一碰,就要彻底涨裂、像成熟得几乎软烂的淫果一样爆开,榨出内里的湿淫骚汁。

  “……啊、唔啊!”温容被建帝那有力极了的手掌扇打得惊叫起来,身体却淫荡极了,已经从中获得到好些难以启齿的快感,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索取更多,身上欲念愈发深重。他那淫性得到了调遣,使得温容说话时都是绵绵的一团,眼角更潮红泛滥,像是一块乍被人剥去了皮儿的蜜桃,回答得愈加骚浪动情:

  “……嗯、哈……草民,草民的胸前有一对儿女人的骚奶……陛下都看到了,就是这样的,一被碰……就发浪得厉害,奶头都肿得不行了……呜……啊啊!陛下,不要再玩了……是被、是被太子殿下吃过了,唔……草民知错,草民本不该勾引太子,只是我这身子着实骚贱得厉害,因而一时没有忍住,只是想得一场阳精灌溉——唔!……”

  温容强忍心中的羞怯耻恼,心知就算是刘恒主动将他叫进宫来、拉着他去偷欢的,自己也更不能在皇帝面前说出实情,况且对方连选择的路都给他摆好了,温容只能顺着建帝的话说,一边说着,身上更觉酥痒无比,双腿夹击之间,两边湿软、却已然被数个男人磨操得有些肥厚的软嫩阴唇互相摩挲蹭动着,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响,紧随着又有一小泡湿黏的汁液唰地涌流而下。

  温容甚至能感受到那淫荡的汁水是怎样在顷刻之间、以一种什么样的路线蔓延着流溢到自己贴身的亵裤上的,那一层绵软的薄料一旦吸附上水液,就迫不及待地追着贴顶上去,完好地勾勒出温容腿间那畸形女穴的肉阜形状,一叫建帝颇为有劲的大手顶开他努力想要合拢的双腿,将几根粗长的手指摸上凹陷下去的裤面,温容整个女逼的阴户便要止不住地抽动起来,肥软的蚌唇一下、一下地向内收缩,美人那绵软的肉胯也担待不起诱惑,叫他兀自茫然着心神,便已经忍不住扭动腰胯,将自己身下淫软骚贱的东西贴送上去,轻轻迎合着老皇帝那灼热的手指和掌心上下蹭动,以此妄想来缓解些许淫欲上涌的痒意,不想竟是叫温容愈发饥渴,难以满足,这时身上敞胸露乳,尽是一派暴露春光,双眼更显露出迷离的水色来,叫皇帝看了,怎么忍受得住?

  于是当下从鼻间发出哼笑,慢悠悠道:“果然骚贱,才隔着裤子摸了摸贱穴,就已经受不了了。小小年纪,竟然就这样不知检点,看来朕今日非得好好教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你一顿,让你知错不可!——”

  说完,低头便见温容面上的红晕更显,建帝心中更觉飘飘然的,胯下的肉屌几乎要硬得撑爆了,当下双手用力,一手揽着小巧美人的膝下,一手抓住他柔嫩平直的双肩,便将温容彻底横抱起来,快速地扔至自己的龙榻之上,手上又故意使了些巧劲,使得那明丽漂亮的小骚美人儿一落到床上,微微翻滚转动,便落得一个屁股朝上的淫荡挨肏姿势。

  温容只觉这一切都发生在一息之间,没有时间、更不敢去反抗,口中低低地叫喘,虽然心中仍在犹豫恐惧,那双儿特有的,天生淫性泛滥的身子却早已准备好了,叫他整个人如火烧火燎,肉逼深处渗着汁液,媚肉一绞、一绞地抽动不止,口中不自主带了鼻音:“呜……啊……皇上……陛下,不要这般……皇后娘娘知道了,会……会责怪于我的……啊、唔啊!”

  温容话音刚落,不想自己提及允皇后的话竟然触及到了建帝的霉头,紧接着便觉下身上的两层裤料被人猛地拽住拉扯,一下褪到了大腿之上,霎时间像剥开一层果皮般地暴露出他那藏着一只嗷嗷待操的淫穴的柔嫩屁股,整只屁股雪白肉弹,仿似两团雪球堆积到了一块儿,一旦伸出手来掰挤,便十分顺从地任由男人火热的手掌分开,由紧绷软颤的臀肉当中敞露出一只正不断皱缩着的女逼,俨然如同正缓缓呼吸的鲜活肉蚌:

  那蚌肉却是鲜嫩泛红的,大小几片淫唇层叠堆积,肉嘟嘟,软绵绵,上边淌淋着湿黏软腻的连绵水液,整个阴户都映着盈盈泛泛的情色水光,一叫老皇帝的双手掰着腿根、肉臀向外拉扯,肥软的骚唇便止不住地轻轻蠕动起来,当中淫湿的穴眼更被拉扯成一条细长的圆洞,在阵阵翕动张合中吐出一滴接着一滴的骚浪逼汁,稍微正对着烛光打探观察,就能看见内里条条道道蠕动收缩的穴肉嫩褶。

  这皇帝虽然面上和皇后仍算十分恩爱,内心当中却也逐渐厌倦了日复一日地被对方管教着。对方连自己宠幸哪个侧殿的妃子都要插手,更不说这日往来的邻国派人献上一支舞姬的队伍,当中有一个美人正正漂亮多情,建帝不过是对着她多看了一会儿,便引起了允皇后心中的妒意,将那群舞姬随意赏赐一堆什么无关轻重的玩意儿,便尽数打发走了,叫他好不心中烦闷——允皇后家中根支深厚,在朝中遍布手足,往常对南国的政事辅佐良多,因而建帝常常“忍气吞声”,对对方的手脚装看不见,心中实则不满到了一定程度,这时听着温容说话,心中更为惊异不爽,难道他天天、处处都被皇后管着,看在众人的眼中,都已成不争的事实了么?

  于是相当不悦起来,将自己心中那点儿狠意全都发泄到了温容身上,当即对着小小骚货身后的淫臀狠拍一下,使得温容蓦然惊呼喘叫,好像被男人的大掌扇得狠了,两瓣圆乎乎的肉臀左右摆动,从他圆润而小的鼻尖中发出禁受不住的喘息,只听皇帝冷哼道:“朕惩罚一个浪货,还用得着她来管教么?——腿张开些!”

  温容不想惹怒对方,只好勉强平衡着身体的支撑——

  他原本就被建帝摆弄成屁股高高撅起的骚浪姿势,整个面颊都几乎要下陷到身下的被褥之中,那肉臀更是挺翘得从未有过的高,叫温容只能将两边的手臂屈着,撑在脸侧,这才不至于让自己左右摇晃得太过厉害,而他那柔软得近乎要翻折过去的腰肢则更绵软得发颤,好似一座倒勾过来的虹桥。

  温容两处圆圆的膝盖和床榻之间相互直立,跪在上端,一听建帝的指使,只好颤颤巍巍地分开腿去,臀尖上的嫩肉晃颤不止,腿中间的骚穴愈发开合、张缩得不行了,一下、一下,软软颤颤地收合蚌嘴儿,下边倒过来的蚌珠布满湿光,淋淋地肿胀成顶端带尖的一颗骚红蕊豆,被建帝有些痴迷地盯着猛瞧,好像从来没见任何一个女人能长出这样漂亮下贱的湿逼,禁不住用两根手指在那上边用力搓动几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果不其然引得温容的窄腰猛然向前一颤,几乎就要向旁边歪倒,口中一片哭叫似的娇喘,湿哒哒、黏腻腻地连不成连贯的句子:“唔……呜啊……骚豆被揉了,好难受……呜……肉逼又泄水了!……”

  老皇帝岂不爱他这样的骚贱形态,简直把他自个儿裤裆间一直憋藏着的粗物给闷挤坏了,当下喉咙干渴,嗓音更为低沉沙哑,几根手指在整个淫阜上来回游走,只几下,就沾满了好些湿漉漉的淫液骚汁,垂垂地挂在男人粗硬的手指上端。

  温容的肉逼穴口更为紧缩,让他禁不住哀哀乱叫:“别……陛下,不要……”

  他说话的当口,已然有所感应,果然不出所料,下一刻时,便有一根热气腾腾的东西不断靠近,直到顶在温容那正因不断发情而止不住一下下吮着来物的女穴之上,更让他清晰地感应到那柱身的粗壮蓬勃,抵在他穴口屄眼的一颗龟头相当壮硕粗圆,竟有蛋类那般大小圆椭,此刻正不住朝他那淫穴内顶弄试探,一下戳操进去大半个硬头的份量,叫温容蓦然觉得屄口叫人撑挤得媚肉翻卷,滚烫得烧旺了的炭火似的滋滋焦烤他穴内的骚肉。

  那肉柱才操进一个头部,就叫温容这天生娼妇般的身体满是喜悦地尽数接纳,淫贱女逼浅处的环状肉褶淫淫蜷蜷,一下下地绞紧,再分开,媚肉蠕动间将热烫的粗屌带动得又插入一寸还多,温容自觉羞惭,身体却又相当满足,恍惚之间从嗓子眼中推挤出发春的母猫般的浪叫,叫建帝更为嗤笑:“恒儿刚才可没有动小荡妇这处地方,仅仅只是吃了奶头罢?怎的就湿成这个样子——这下还说不要么,贱穴里边儿这么多水,简直像个天然的泉眼,你说说,娼妇的下边怎么就这么湿?嗯?这么想要朕的鸡巴插进去呢!呼……朕叫你不要!——”

  话音暂落,竟是他先被骚货那浪穴勾引得忍耐不住了,只觉那包裹着自己柱头的湿洞淫淫热热,里面更是水汁丰满,媚肉撩人,每一下都将他的粗屌牢牢吸吮,似有吸盘似的一张张小小骚嘴儿紧缚其上,叫建帝这时便隐隐有了些许射精的欲望,整根阳具更为粗硬地膨大一圈儿,上端青筋耸露,条条青紫的长龙盘布其上,看上去狰狞可怖,不由分说得捅插在那浑身莹白得美玉一般的美人身后,于一口粉嫩透红、湿中吐艳的淫穴当中捅插进去——

  建帝这时稍一低头,仍能看见温容臀下那彻底暴露出来的淫嫩女逼,只见美人的肉逼被他极为粗大壮硕的深色鸡巴撑大胀圆,容纳着一根似乎即将超出那畸形的淫器可承受极限的肥硕屌身,搞得那骚穴被插得淫唇外翻,肉豆狂颤,更由先前的浅粉透成一股浸透到皮肉深处中去的熟红,反复吞吐间穴眼蠕动,几不可见、又十分饥渴求操地将男人的性器缓慢拉扯进去,想要获得更多的爱抚。

  与此相比对的是那美人面上略带惊恐、羞涩和茫然的神情,明明穴中已然开始满足极了地吃着男人的肉棒,偏偏面上还要做出那番的婊子模样,好像自己是个即将被人夺取贞操的处子,双唇软颤,湿舌搭露,仍在空中细细喘息,说:“不……”

  那老皇帝眼前一热,心中性欲肆虐,无比畅快,当下不再犹豫,便将自己的胯部猛地向前狠狠一顶,只听周围一记极其响亮的“啪”——的一声,便如公狗一般骤然发力,将自己整根粗长的龙阳彻底钉入温容体内,一路只听得那强硬的肉具噗嗤、噗嗤捣操顶开穴内软肉的绞绞水声,竟将美人花径内的淫媚骚肉尽数操干得软陷下去,抽抽颤颤,霎时分泌出数股湿淫汁水,洋洋包裹住建帝那年近五十,仍然强健得体的粗热屌器,身后的雪白骚臀更被对方的胯骨撞得啪嗒一声,倏然支撑不住了地前倾,口中哀叫一声:“啊!……太深了……”

  老皇帝哪里待得温容适应,当下被美人天赐恩造的天生淫器吸得鸡巴胀痒,头皮发麻,好似很久都没尝过这般骚贱多汁的嫩逼,当下不再说话,不加缓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便径直猛挺腰胯,一下、一下地快速摆腰,打桩似的朝内狠狠顶弄,瞬间将身下那小小母狗的女逼撞出一记又一记深浅不一的淫汁四溅,骚液涌泛。

  “……嗯、哈……啊!太快了……慢些、慢些啊……”

  温容那被众多男人的屌器调教过的身子如何承受得住这样强烈的刺激,一时间觉得屄穴内又撑胀、又舒爽极了,整个娇软的身躯被奸淫得不住发抖,肉身更是浑浑发颤,叫皇帝一次接着一次的猛力操干顶弄得不断前滑,两只纤白手臂不住在床榻间来回抓挠,就连双足的脚趾也忍不住次次蜷紧再张开,彷徨无措地泛透出娇嫩的粉色,使得他本就莹白光洁的身躯粉粉白白,好似一道即将叫人摆盘装扮的甜点。

  “方才问你的话怎么不回答了?小荡妇的淫穴是什么时候开始流的水?嗯?”建帝对他仍然不不依不饶,执意要从温容的口中套出答案,胯下不断对着美人绵软的肉臀狠狠撞击,直直拍打出啪啪的淫靡之声,把温容那肉逼的洞口操得彻底服帖松软,于百来下抽插之后,叫他自己那龙根在小小娼妇的屄穴当中彻底变得畅通无阻,使那隐秘娇弱的花径全然被操干成了肥硕肉屌的轮廓和形状,变得贴合起来,每每将深红性器拔出一半,再悍然冲撞进去,便要用了力地朝温容那肉壁上的一处骚粒儿使劲戳顶,好似不把这淫荡娼妇顶磨得浪叫不止、淫喘连连,心中就绝对不会痛快。

  温容被皇帝那粗屌操得魂儿都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双眼的眼尾更是莹然泛湿,已然积攒起了被奸淫得舒爽畅快的泪珠儿,轻轻眨动一下眼睫,便要扑簌簌地像水晶珠儿一般滚动下来,顺着他皎白细腻的面颊滑落下去,一直贴着小巧的下巴淌到床褥之间才算罢休,于是只得断断续续地伴着浪叫,嚅嚅道:“……嗯……啊!被、被太子殿下舔奶子的时候,就有感觉了,后来……后来被皇上揉奶子,掐奶头……还扇了骚乳,逼才湿得更厉害,把里边的裤子都打湿了,唔……”

  皇帝听了这话,果然心满意足,得意极了,胯下的动作一刻未停,口中又继续道;“哦?这么说,原来骚货的逼是被我给玩湿的?小娼妇怎么这样骚贱得厉害,让谁揉一揉奶子都能爽得贱逼流水!……得亏我先替恒儿惩罚与你,否则怎么知道你竟是这样人人可骑的浪货!”

  温容如何不知道建帝的心思,当下勉强从情欲当中抽出心神来,一下下使得自己的肉逼将男人的阳具狠狠夹吮,颇有规律地收缩不停,一边软软媚媚,嗓音滴湿道:“啊……唔唔!……娼妇的嫩穴要被皇上给操喷了,好舒服……是因为……是皇上太会玩草民的骚奶子了,将我的淫乳扇得爽翻了,身体才会下贱成那般……皇上的龙根也好厉害,将浪货的湿逼捣得爽死了……陛下、陛下再惩罚得狠一些罢,荡妇是无论如何,都心甘情愿承受的……唔!陛下……陛下当真,勇猛异常……”

  温容话说到一半,便已将建帝勾得火起,明知道温容是在有意献媚讨好,才说出这样的话,却仍然止不住地被这小狐狸精般能吸食人魂魄的美人勾得团团围转,当即有些咬牙切齿,从齿缝当中缓缓地低沉吐露道:“好——朕这就满足你。”

  于是当即不管不顾地将宽阔的身躯压将下去,把身下的温容牢牢把着,真像一对儿兽类交欢般身体紧贴,用一对儿湿热的双唇在美人细白修长的脖颈上到处印下淫狎的吻,身下仍然不住捣操,如同真正的公狗一般不知疲倦地耸动有力的腰胯,将自己蓬勃得有如壮年的粗肥阳具一下下深顶操入,捅出片片混杂在一起的咕啾水声。

  温容更是高挺骚臀,腿根颤颤地摆动迎合,渐渐被那身上的猛力冲撞给干得神志昏沉,只是一味地从软唇当中发出难以按捺的淫言浪语,被建帝一通阳杵捣肉花,那阴阜更被奸淫得不住抽颤,肉唇外翻,下端时常被硕大的屌具顺带着插干进穴中的部分愈发被磨得红肿软烂,整只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逼一呼一吸当中,宛如一朵正在热烈盛放,且马上就要开败了的淫靡情花。

  温容被皇帝操得小腹撑胀,身前秀气的阳茎顺着他喷潮的动作一块儿尽数从马眼当中倏然泄露,零零散散地化成星点白汁,溅落在龙床之上,而皇帝更在最后一连串毫不停歇的凶猛操干中缓缓停下,粗屌膨晃,摇摇颤颤,于几下深顶之后蓦地迸发出来一股极为强劲的浓厚汁流,将温容激得突然身子一颤:“啊……”

  那些精水粘稠紧密,热热洋洋,大泡大泡地灌溉着他的淫穴内里,浇射在温容不住抽搐的肉壁上端,叫那些媚肉浪褶止不住地痉挛起来,被老皇帝的男精填满了每一道褶皱和缝隙,将他湿软的花径填堵得再无多余的空地,于是一待皇帝的龙根拔出,便唰地一声,肆无忌惮地混着先前盘踞在美人屄内的数股淫液骚汁涌落而下,化成纷纷涌涌的山泉、春雨,好似雪山积水全然崩落,将温容自己的腿间淋出大片水光氤然。

  16:箱洞露臀壁尻,供营军轮奸泄欲射大肚

  温容被皇帝压着灌了两回精水,整个殿内寂静无声,数名宫人、内侍在殿下的平阶上低头等候,像一尊尊铜塑的雕像。

  建帝“惩罚”温容的期间,允皇后先后派了两三个内侍过来,以担心他酒醉头疼之由询问情况,自然被守在殿外的下人拦住,说陛下已然准备睡了,身体完健,没有什么不适之处,怎么好被其他人贸然打扰?

  建帝不愿承认自己受限于皇后家族,但温容确实不是他宫中的后妃之选,要是让允皇后拿住把柄,岂不又要闹上好一阵子……

  因而温容确实不能久留。建帝叫人来给那床榻上瘫躺的美人擦洗身子,漫不经心地说:“你既从宫外来赴晚宴,想必家中还有人在等候,唔……今夜是秦家那二小子送你来的罢?这个时辰,想必也已自己走了,我找个人送你回府——今日之事,不必同人提起,自己知了错、受了罚,便也就这样了,相信你懂得分寸。”

  建帝说到末端,又忆起美人的浪行媚举,以及腿间淫穴的妙处,不由得再次心痒,颇有些意兴未尽地扬手,叫站在不远处的年轻内侍去传人入殿。不过一会儿工夫,听得殿外传来一阵明晰有力的脚步声响,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顺着那敞开的殿门步行而入,一身墨绿的卫官装扮,却与温容在宫中见过的普通侍卫并不完全相同,看着还更气派复杂些:

  对方腰间并挂两柄细长的道具,一柄为仪,一柄为横,脚下踩着黑底银线靴,看着精神十足,相当英武,进来后恭恭敬敬地躬身下去等候吩咐,听建帝道:“方才来的路上,如喜都跟你说过了?将这位温小公子平安送回府去,别怠慢了。”

  说罢,又冲温容转头:“待会儿就由这位梁昇——梁校尉送你回去,不怕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指使就是。”

  温容低着头,只觉有一道模糊而近似探寻的目光定在自己身上,起初并不知道是为什么,然而等他抬起脸来,朝殿下那笔直站立的男子望去、一并点头示意时,这才发觉对方是自己见过的人物——且也勉强……算作认识吧。

  温容压下面上、心中的所有情绪,走到那梁校尉身边,两人对着建帝行礼道别,待到跨出殿门之外数步,周旁没有他人了,温容这才放松下来,转头过去,发现男子也正含笑着低头看他,两人对上视线之后,那人又不慌不忙地眨了眨眼。

  他那面上骨骼出奇的形状漂亮,眉骨深邃,且鼻梁挺直,正中间有个微微顶起的驼峰,看着好不英挺俊美,就是说出来的话稍欠了些——梁校尉道:“嗯,不亏是名传京都的温小少爷,能勾引得了府中的家丁,就能爬上皇帝的龙床,是不是?”

  温容听他这么一说,果然知道自己没有认错:这现在正在他身旁走着的,不是先前头一个给他的女穴开了苞的羌奴,又会是谁?温容当时那般求他轻些,叫他不要将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下的东西插进去,最后还是被这男子操成了一滩绵绵的水,两人再次见面,对方竟还这样笑他,当真让温容不快极了,气鼓鼓的一条豚鱼一般:“你笑什么!”

  他面上有种近于恼羞成怒的红晕,又因为才被其他男人灌溉沐霖,因而春色更显,两边的眼尾仍旧湿漉漉地微微下弯,被梁昇激得更为红润,在四周昏黄暖莹的宫灯映照下透出水来,更有种要落泪的意思。

  温容明明是颐气指使惯了,面上的表情却叫人可怜可叹,活生生一副美人画,叫男人有些意外,再说不出更多戏谑的话,反觉得他虚张声势得可爱。

  谁会因为一只喵喵叫着、伸着爪子示威的猫儿在你身上抓挠一下,就觉得疼痛恼怒,想要报复回去呢?

  于是道:“何必的事?你放心,今日发生的,我谁都不会去说,这样你还满意?”

  温容闻言,又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那意思是:你难道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成?

  两人走到皇城门前,梁昇正想给温容调出一台小轿,不想温容眼神很尖,瞬间见着了不远处停着的丞相府的轿子。轿中的秦宽得到了下人的禀告,从轿中探身,视线在温容和梁昇的身上逡巡来回,冲他招手。梁昇在旁道:“看来温小公子自是有人接送,不用我出力了。”

  温容努了努嘴,又看了梁昇两眼,从嘴巴里勉强挤出几句感谢之词,随即向秦宽跑去,将身子缩进轿中,听秦宽在一旁问道:“他是谁?”

  温容含糊道:“一个被派来送我回府的校尉罢了……我的好二哥,你怎么还在这里等我?我还以为你走了。”

  说罢,就拉起秦宽一边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晃着撒娇。秦宽对着温容那明显潮红泛滥的面颊沉默了几息,最终用一指刮了刮他的鼻尖,漫不经心着说:“你来的时候是我接的你,当然走时也该由我送回去,否则也太混账了些。”

  温容又笑了,对男人不无亲昵:“二哥对我可真好,等得久了罢?嗯?”

  说罢,讨好似的将自己的小嘴凑上去,轻轻地在他唇上凑吻一下,说:“对不住嘛——我给你赔罪,好不好?别躲我了,这处是没被碰过的呢……”

  他用自己薄嫩的双唇触碰秦宽的,因而将对方也稍微调动起来,目光深垂下去,用一只手握住小巧美人那总是灵巧活泼得不住乱动、谁也抓不住的身子,捏着他的下巴,低声说:“是么?那我好好尝尝。”

  温容和秦宽在轿中一顿狎昵,回到府中,得知温廷已经睡下,于是悄悄溜回房去,第二天照常度过,又过一日,异邦来访的使臣开始进宫面会,叫南国盛情款待,连着两天晚上在宫中继续设宴,互相友好比试,赠送些珍奇玩意儿,于白日带领众使者前往京营观摩五军练兵诸事,又叫上好些世家朝臣子弟跟着一同前往助兴——

  建帝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竟然主动要求秦宽再将温容带上,然而温容兴致缺缺,对兵家之事没甚兴趣,更没有出面说话的份儿,好不容易熬到傍晚云霞顺着京郊的山峦攀爬上天边低空,便准备打道回府。

  将他送来的轿子不是温府自家的,而是听由了宫中差遣,专门将他从自己的家府中接去京营之中的武场,最后再将他送回。温容登录轿中,并无防备,示意先前帮他掀开轿帘的太监将垂帘重新合上,可以走了。

  对方的身子正半探进轿内,却没退出去的意思,只以某种奇怪而冰冷的眼神看他,叫温容被那目光触到的皮肤皆像叫什么毒虫冷不丁地蛰咬一下,下意识觉得不妙,将一只手从旁边的小窗中伸探出去。

  温容尚不待做些什么,便倏见轿门口的太监眼中陡泛寒光,眼疾手快地在温容开口前窜跳上轿,手上攥着的布帕迅疾地捂住温容口鼻,上边不知沾染了什么东西,叫温容反应不及,起初还猛地眨动眼睫,几息过后,目光便茫然起来,最终沉沉地合上,身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绵软无力,好像团软滩的烛油斜倒下去,叫那太监轻松握住,低着女人似的声音朝外边使唤道:“走!——”

  小轿悠悠地叫轿夫抬将起来,调转轿身,一路走了。

  温容再次获得意识之后,竟然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处,此时又是何时,只见周边的空间黑暗狭小,像是被人安置在了一处封装好的木箱当中,箱身狭长,总共也只能容纳一人存身。

  周边光线昏暗,温容站在其中,其他感官都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他察觉到自己两边手腕上竟各有一圈十分繁琐沉重,且触感冷硬的东西禁锢着,冰凉的质感持续在他的手腕上缠绕了三圈,而他的双手又都叫一根东西高高吊着,紧靠在他后背所触到的箱子一面上,稍一挣动手腕,整个窄小狭隘的空间当中顿地响起一阵连绵明晰的声响,正是锁链圈环碰撞到一起发出的声音,叫温容瞬时明白,自己竟是叫不知何人将双手锁着,跟箱身贴合在了一起,除非他能挣脱手上的锁链,否则断然无法逃脱。

  而他的双足却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柱——当温容试探性地转动脚踝,并用自由的足尖在四周轻轻点探时,他才骤然又发现了另外几件事实:

  温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扒掉了一层,只剩内里一套亵衣,而他这上下两件衣裳穿得也并不熨帖整齐,尤其下身上那件面料绵密的亵裤,居然已是叫人在他昏睡的过程当中扒落下去,径直滑到了两边的足腕之间,双足皆被裤料束缚,并不能移动得长远。

  另一件事,则是他现在身处的这个木箱并不是静止不动的:随着箱身的轻微绕圈摇晃,温容渐渐意识到这箱子正被人装在什么能运载东西的器具上不断运行着,仔细侧耳凝听,更能隐约听见远处几乎要消匿在微风当中的马蹄声。

  木箱显然是被人严加看管的,而看管人甚至就在他的不远处——一等温容转动手腕、试探自己的处境,以至手上那镣铐发出清脆声响,便有人很快驾马来到了他的身边,隔着木箱,用一根类似马鞭手把的东西对着木箱敲击数下:“乱动什么!都老实些!”

  那巨大的声响将温容霎地惊得心脏乱跳,怦如春雷,将面侧尽量贴在箱中靠近对方的一面,抬高了声音道:“这位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搞错了?我怎么就被锁在了箱子里,该不是有什么误会……”

  温容说到尾声,又被那箱外的男子不耐烦地冲着箱子猛鞭几记,随即冷笑道:“什么误会?这可是大爷好心警醒于你,哼哼——像你这种到了这般地步还在狡辩的人,我往常可见得多了,劝你少做挣扎,不如直接乖乖顺从、享受来得爽快,也别以为爷爷们不知道你们的底细——

  “但凡能被人送来这处的,必然都不是什么良家处子,嗯……大多都是些不知检点、同人合奸的娼妇罢了。让我看看,就读一条:孙氏,丁酉年六月,和自己同街的奸夫于家中偷情,被半途工中回家取物的丈夫孙平撞见,竟叫你伙同奸夫将其生生打死,推灌入井,当时正值烈日炎炎,尸体不足六日,便被泡化浸烂,化成肉汁,你们旁边的街坊邻里悄悄告发,说你家中有腐臭泔味,臭不可闻……孙氏,这上边说的是不是你,嗯?你胆子倒是很大的嘛!”

  那男人话音刚落,便听之前一直隐忍哭叫的女声陡地放大,变成哭号,最终被在那孙氏旁边的人厉声喝道:“好了!叫够了没有?有这功夫,不如将嗓子和叫唤都好好留着,等到待会儿伺候军爷的时候再一展身手……都好好叫爷们爽一爽,倒说不定一高兴了,还要多赏你们一根阳鞭吃,对你们温柔些,岂不是好?反正我看,既然是当惯了婊子的,指不定一下子尝到这么多鸡巴,还要高兴坏了!……”

  旁边一群人顿时附和似的跟着哄笑起来,人声渐渐密密,连成一条连贯的长线,可见这条队伍延绵之长,不仅有许多和温容一般被人装到箱中、即将要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带往某处的“囚俘”,还有好些负责看管他们的“军爷”。

  温容平日再怎么懒得转动脑筋,这时也该明白了,他便是故意叫人塞到这群人当中去“受罚”的。

  他经由一路上众多类似兵士之间的谈笑玩话,渐渐晓得了这是件什么样的事,原是镇恭候手下有一只私自培养的亲军,远在京都郊区难以找寻之处驻扎练兵,而镇恭候则是允皇后的娘家舅舅,因而暗中得了许多照顾。这支私人的军伍足有三万人,叫镇恭候花了很多心血培养武材、操练全军,其他事宜都无大碍,唯独女人是个问题:

  平日里众多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待在一处,很少见到女人,自然会憋闷出火气,早些年时也有实在受不住的,一伙人到京郊附近的村庄当中调戏、淫亵民女,被村官乡绅报上去叫朝廷知道了,免不了花许多功夫平息下来,后来终于想出个法子,将各处周边大小衙门当中犯了罪的女妇,或是长相不差、还算清秀的男子都送入这军中充妓,以供发泄,终于将问题稳定下来,每月都有固定向私军中输送新鲜身体的日子,温容则恰巧赶上。

  他心中连叫不好,然而却无处可逃,很快,便觉身下那装载着木箱的运具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周围更加嘈杂,有许多大小的男声都在说话,看来已在原处等候了有些时刻,因而有些急切得不行,各自纷纷上前,将一具具木箱从拖运的马车后边搬抬下来,依次分成长长几列排好。

  那军中的长官——也就是一开始想出用有罪的女妓来抚慰军心的人,为了解决军中常常有挑肥拣瘦、因为某个娼妓长得更漂亮而互相争抢、大打出手的,因此统一下令,提前便要将众多泄欲的淫具装进相同的木箱当中箍牢、封好,叫人看不出面目,供人泄欲的时候只露出屁股和穴洞,起了一个共同的称呼,叫“箱奴”。

  温容在身上一阵重量颠倒、头重脚轻过后,察觉到自己叫人在一处空地上给放置好了,有人将他臀后触着的那片木板扳开,形成个敞露屄眼的空处,正是一块长椭圆的形状,叫外边的天光透露进来之后,便觉眼前视线忽然明亮起来,终于能看见箱内的一些细节,诸如那木板上古树年轮的纹路,还有他腕上锁链的样式和花纹,却仍然没什么作用。

  他只觉自己那臀胯叫外边的男人不容挣扎地拿捏握住,一直向外拉扯——温容尚在扭捏,且意识到自己腿上的亵裤早就褪得什么都遮不住了,再将屁股伸探出去,岂不完全变成真正的娼妓、荡妇,全然任人灌精奸淫的器具一般,马上就要被整个军中的人轮流享用、以供泄欲了?

  温容心中仍有微小的无望挣扎,下意识抵抗那双粗糙掌上的拉扯力道,想要将圆肉屁股稳住不动,当然还是不能合意。

  温容是个什么样的身板、体量,而这群常年在军中训练的兵士又有着怎样强健的体格?意识到箱中肉器的挣扎之后,外边的男人冷哼一声,有些动怒,但显然也不是头一回遇到这般不知好歹的骚货,因此只是毫不怜香惜玉地使上蛮劲,将那初时碰触,便觉肉感十足、肌肤细腻的骚软屁股狠狠拨弄出来。

  男人指根间掐捏的劲儿狠了,惹得温容登时痛呼一声,觉得自己内里的胯骨都要被人直接捏得软碎。他从口鼻中发出的声音小小黏黏,带着清晰的鼻音,仍有些不清楚道:“不……唔、痛……”

  那男人听见温容的声音,愣住片刻,待到将温容的肉臀彻底顺着箱洞拉出,更加肯定了自己想法。

  只见那将近一人高度的木箱开出的洞眼当中,正有一个圆嫩雪白的肥软屁股正巧探出,上边的软肉弹弹,还在顺着男人拉扯动作的余韵轻微晃动,好似一滩软烂融化的春雪,上边荡着些落日余晖中混杂的淫淫神光,肉波团团荡荡,叫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睛。

  男人从喉咙间吞咽两下,又急不可待地像拨开一处刚刚绽放的花蕊般地,将面前这箱奴的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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