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连妾都不是,哭瞎!(票子_七皇“弟”,乖乖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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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连妾都不是,哭瞎!(票子

  “什么”皇甫长安脸色大变,赶紧迎了上去,“他现在在哪里”

  回想起李青驰满身是血的场面,花语鹤亦是眸光一烁。

  原先真的是巴不得他屎了,可当那家伙真的遍体鳞伤地躺在自己面前,花语鹤的第一个反应却是一定要救活他绝逼不能就这么让他屎了

  不然,太子殿下肯定会一怒之下打屎他的

  “李青驰伤得不轻,又因为落了水,身子还在发热,所以不宜车马颠簸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请了当地最好的大夫帮他料理伤口了,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花贱贱出手,定然是请的医术最好的大夫,用的最有效金贵的药材

  听他这样一,皇甫长安骤然紧缩的一颗心不由放平了许多,只还蹙着眉梢,担心李青驰的身体。

  “他离这儿远不远,多久才能到”

  “那个镇远倒是不远骑马的话,半个时辰就倒了。”

  “嗯,那我们快走吧”

  跨上马背,皇甫长安一甩长鞭,跟在花贱贱身侧飞快地跑在了前头

  其余的人因着人多马少,不得不驾马车追在了后面然而马车的速度毕竟慢,没跑多远就不见了皇甫长安两人的影子,只好循着花语鹤留下的地名沿路问了过去。

  一路上,皇甫长安忧心如焚,只闷头快马加鞭地赶路,便是连半个字的闲扯也没心情聊上一句。

  从未见过她这般紧张的神情,花贱贱不由暗自庆幸了一声还好还好,他没有假公济私给李青驰落井下石雪上加霜虽然当时得到李青驰遇险的消息时,他不止一次闪过“就让他挂了吧”的念头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立刻带人赶过去把他给救了回来

  实在的,连花贱贱都有些佩服自己宽广的胸襟了

  换作以前,便是有人屎在了他面前,要是没得上什么好处,他连眼睛都懒得斜上一下好吗更别提是出手搭救了可是现在他竟然出手救了情敌为此还折损了好几员手下的大将

  艾玛,真是太伟大了有没有

  回头他一定要弄个风月最佳风度榜,来褒奖一下自己这种舍己为情敌的高尚情操,握拳

  一到客栈,皇甫长安便立刻跳下马背,飞似的跑了进去,心急火燎地冲到李青驰的床头花贱贱走在前面带路,险些没被她一个箭步给撞到墙上去

  床头,李青驰还在昏迷当中,双眸紧闭,唇色苍白,只两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高烧不退。

  皇甫长安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烫得险些跳起来

  一回头,眼睛瞪得比驼铃还大。

  “艹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再烧下去都快烧成傻子了好吗这叫做没有生命危险你找的是什么庸医”

  劈头盖脸被吼了一声,花贱贱抿了抿嘴角,好生委屈但不敢反驳皇甫长安,只能跟着回头,去吼那个庸医

  “你不是他马上就能退烧吗怎么现在他的身子反而越来越烫了就这三脚猫的医术还开那么大的医馆,到底害了多少条人命”

  连着两声,大夫差点没被吼成耳鸣,缓了半天才颤颤悠悠地解释。

  “他那不是高烧,他是中了热毒,我方才刚刚给他灌下药,得等上一炷香的时间,才能把那热毒给逼出来”

  “热毒”皇甫长安挑了挑眉梢,回过头仔细检查了一遍,又探了探李青驰的脉搏,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吓屎我了,还以为他要烧成二逼了”

  白苏挠了挠鼻子,继而惆怅地望向苍天白云有些人啊,不用发烧,就已经是二逼了,而且还是无药可医的那种,真真是个天大的杯具

  坐在床头守了一阵,等李青驰的热毒都退下后,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刚换上不久的衣服便又给汗湿了,好在体温倒是降下了不少,没烫得那么骇人了。

  喂完药汁,皇甫长安又着手褪下了他的衣服,命人端了盆热水上来,帮他拭擦身子,清理伤口换药。

  先前他盖着被子还看不出伤得有多重,如今脱了衣服一看,皇甫长安忍不住当场就爆了句粗口。

  “艹竟然下这么重的手特么别给劳资逮到了,不然劳资非扒了他一层皮”

  花贱贱跟李青驰是情敌关系,所以断然没有帮他夸大伤势博取同情的必要,是以当时花贱贱一李青驰伤得不轻的时候,皇甫长安就已经有很不好的预感了可是没想到,李青驰受的伤,比她想象中还要来得严重

  肩上被划出了两大口子,伤口又长又深,就是到了现在,伤口也没结痂,鲜血还在缓缓地往外渗。

  胸背亦是多处受创,遍体鳞伤,细密的伤痕将那片原光滑如镜的肌肤刮得跟什么似的,整个背上都找不见巴掌大的一块完整的皮肤

  然而,最致命的还是那穿胸一剑,即使被李青驰险险地躲了过去,没有伤及内脏,但只看那贯穿胸腔的伤口,就能看出对方的剑招一击毙命,狠辣至极,没有半分的手下留情看書喇

  银月赌坊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对他们这样痛下杀手

  这不科学好吗

  皇甫长安才不相信,为了一把剑,那赌坊的幕后老板能气成这样

  “花贱贱,你查了这么“花贱贱,你查了这么久,到底查出来没有那银月赌坊的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什么人,我不太清楚对方极少露面,所以线并不多。”

  花贱贱一边着,一边抬眸瞟了两眼皇甫长安的脸色,见她凝眸扫来一道鄙视的眼神儿,不由赶紧加了两句,生怕她又讽刺自己“连点事都办不好,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不过,根据收集到了消息,那个男人似乎跟紫宸的太子有过来往。”

  闻言,皇甫长安半眯起眸子,寻思了片刻。

  “你的意思是,他很有可能是紫宸太子的人而且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只要没有人透露出去,我们的身份应该不会有外人知道,”破云鸣钰倒了一杯茶,试了试水温,尔后递到了皇甫长安手里,“如果他真的跟紫宸太子关系密切,那么当时在武林大会上,折菊宫和紫宸九殿下有来往一事,他们必然也是知道的,这样一来他们会把我们当成死敌,也不是不可能。”

  “鸣钰得没错,”西月涟微微颔首,“眼下对方已然将我们当成了敌人,若是再要贸然去取剑,恐怕不妥。”

  众奸夫颇有些怨念了白了岳父大人一眼太偏心了有没有

  平时他们分析得很头头是道的时候,丫就跟哑巴似的,连吭都没有吭一声,更别是夸上一句了

  “如果他真的是紫宸太子的人,依我看”花贱贱掌握消息最多,自然最有发言权,“要想拿到这把黄泉剑,恐怕还得换个身份,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都追到了人家的家门口了,你跟我要从长计议”皇甫长安却是灰常不爽的冷哼了两声,倨傲的脸上一闪而过一抹狠绝,“特么劳资要在现在走人,岂不是被他当猴耍了不行,这一次,攻什么也要拿到剑”

  顺便爆了丫的雏菊,让丫好好地销魂一把

  “长安,不要意气用事。”

  西月涟就不关心什么剑不剑的,宝藏不宝藏的,天下不天下的他最在乎的就只有皇甫长安的命总攻大人要是性命无虞,他自然不会阻挠什么,可若是有了绳命危险,他第一个不会同意她去冒险

  “怕什么连千”

  刚想“连千镜雪衣她都有嫩死的打算”,然而一想到她要是真的这么了,恐怕会被大伙儿关起来软禁,从此不再让她冒着绳命危险粗来游山玩水

  念及此,皇甫长安赶忙改了口,端着杯子走上前,递到了西月涟的手里,尔后抱着他的手臂轻轻摇了两下,开始撒娇卖萌求放过。

  “有爹爹在,那赌坊老板就是再厉害,劳资也敢一把火烧了他的赌场爹爹你觉得呢难不成,你就真的忍心看我这样被人欺负”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直接掐上了西月涟的软肋

  皇甫长安都这样了,要是西月涟再开口阻挠,他这个亲爹当得可就太失败了身为亲爹的准则之一就是“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必须无条件支持女儿哪怕女儿杀人,他也得负责磨刀哪怕女儿放火,他也得负责煽风”

  而眼下,女儿确实是被人欺负得狠了,当亲爹的自然有责任帮女儿讨回公道,对其进行恶狠狠地打击报复

  “那好,你准备怎么做有用得着爹爹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嘿嘿”皇甫长安奸笑两声,抱紧了西月涟的手臂扑倒他怀里蹭了两下,“果然爹爹你还是爱我的”

  “我只有你一个女儿,不疼你疼谁不像有些人,后宫三千,生了一打的儿子女儿半路上遇见了,能不能叫上名来都是问题。”

  西月涟微微勾唇,在拉近父女关系的同时,还不忘埋汰一番远在千里的某人。

  皇帝老爹默默泪奔他这是又躺枪了吗怎么办,突然觉得心好痛,好冷

  一连在床头守了整整三天三夜,都快把太子殿下给整成神仙羽化飞升了,李青驰才终于抖着长长的睫毛,缓缓睁开眸子醒了过来。

  转了转眼珠子,没费多大力气,李青驰就瞟见了趴在床头憩的皇甫长安窗台天色已大亮,日头正烈,当空照着,只在窗口斜进来一道窄窄的白光。

  很显然,这已经是中午了。

  可太子殿下没有着,没有坐着,没有走来走去,却是趴在他的床头睡觉,可见她一直守在这儿没怎么合眼,才会受不住困顿眯眼睡了过去。

  想到这儿,李青驰不由心头一暖,抬起手来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眼窝处因为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有些淡青色的痕迹正拿指腹轻微的抚了两下,皇甫长安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嘤咛了一声,伸出爪子握住了他的手腕,有些用力地扣在了床板上,继而勾唇一哂,表情颇有些阴狠和猥琐

  “哼竟敢弄伤劳资的爱妾,信不信劳资现在就爆了你的菊一花”

  听着皇甫长安的梦呓,李青驰不由轻蹙眉梢,表示没太听明白“弄伤劳资的爱妾”是神马意思

  不要告诉他,这里面的“爱妾”指的就是他

  尼玛虽然有个“爱”字,但凭什么是“妾”啊这根一点都不让人开心好吗

  那厢,太子爷还在日有所思,日有所梦绝逼梦绝逼是想什么就梦见什么,梦境里头的场面绝逼比拍电视剧还带感,而且听起来,还泛着一股子浓浓的黄色的味道

  因为太子殿下接下来的梦话大多都是“你喊啊,你喊啊,哦呵呵呵,就算你喊破了嗓子,也没人会来救你的”,要么就是,“别咬着牙齿啊,喊两声来听听,叫得爷爽了,才会让你更爽嘛”之类的

  听了一阵,李青驰的脸色越来越黑,比受了重伤还难看。

  到底是听不下去太子殿下大白天的做春梦,李青驰不由伸手摇了摇她的肩膀,渴着嗓子唤了两声“公子公子”

  皇甫长安睡得一向不沉,便是在做梦,对现实中的境况也是很敏感。

  没等李青驰摇几下,太子殿下就打着哈欠醒了过来,只微皱着脸儿转了一圈,看看是那个不识相的打搅了她的好梦

  一抬头,等眸子聚焦了视线,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皇甫长安立刻喜上眉梢。

  “哇,你终于醒过来了你要是再不醒来,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中了什么长眠蛊,都打算给你去找解药了”

  李青驰抿了抿薄唇,露出一抹虚弱的笑意“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这有什么好不好的,你是攻的爱妾,攻担心你自然是应该的”皇甫长安笑眯眯地了起来,倾身靠过去扶他坐起来,整好了被子和枕头。

  守了三天,见到李青驰醒来,太子殿下不由松了一口气,自然是高兴非常。

  然而听了她的那句话,李青驰所有的感动和欣喜都在一刹那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浓浓的嫉妒和委屈。

  “为什么是爱妾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吗你以前从来不这么叫我的,怎么一觉睡醒,好像整个世界都变了”

  方才她梦话的时候,李青驰只微微有些不爽,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没想到,她醒来之后,竟然真的就这么称呼他了

  不是“我的男人”,不是“我的爱妃”,不是“对我来很重要的人”而是一个妾啊摔

  心好累,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了

  “哦,这个啊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大事,”皇甫长安一转念,想起来李青驰还不知道她去见了教父大人的事儿,即便解释了两句,“以前没分名分是因为大伙儿都一样,所以分不分无所谓,可是现在不同了攻的爱妻回来了,所以这名分的事儿就得确定下来,就是酱紫,明白了没有”

  李青驰瞪大眸子,表示一时间无法接受。

  “什么爱妻回来了你的是谁你的爱妻是谁”

  “你知道的,”皇甫长安勾唇一笑,满脸自豪“攻的爱妻就是天启国的国师,天绮罗,怎么样攻厉害吧,这样的男人也能搞到手,啧啧,真的就跟做梦一样不,就是做梦,都要笑出来”

  闻言,李青驰扁了扁嘴唇,忽然趴在被子上嚎啕大哭

  为什么会这样他昏迷了很多年吗太子殿下是怎么跟天启国的那个神人一样的国师搞上的在这之前完全没有一点端倪好吗

  而且,丫有多喜欢爱妻这种事情,不用当着他这个“妾”的面出来吧

  嘤嘤嘤简直要哭瞎他的狗眼

  瞅见李青驰垮了脸色,皇甫长安这才意识到她又错花话了,赶紧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这有什么好伤心的当妾多好啊俗话不都辣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至少当妾受宠啊”

  李青驰还是呜咽不断。

  “那你,你有多少个妾这一平分,落到我身上的宠爱还剩多少啊更何况这玩意儿还没法平分呢”

  “对哦,”皇甫长安顿作恍然大悟状,“好像是这个道理”

  话音未落,李青驰顿时哭得更伤心了很显然,太子殿下没继续哄他,就明他不是特别受宠的那个

  见状,皇甫长安亦是一阵无言,倒不是她不想哄他,只是这隔墙有耳的她再下去,难保后院不会起火更何况现在李青驰重伤未愈,要是成了众矢之的,那下场肯定会很惨的

  所以,她什么都不,其实是在保护他呀可这熊孩子,居然不能理解她的一派好心,果然是脑子不怎么好使的。

  待李青驰醒来之后,一行人又在客栈多呆了几日,直到他身上的伤势没什么大碍,皇甫长安才开口询问了银月赌坊的下落,准备着手行动

  李青驰的武功并不弱,一身武学皆师从名门,若是单挑,恐怕连花贱贱都不是他的对手可这一路尾随那个在河边遇上的浣衣女子寻找银月赌坊的下落,却是带了一身的重伤回来,险些还丢掉了命

  由此可见,对方的实力亦是十分之强大此去夺剑,显然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凶险

  故而为了尽可能地减少伤亡降低损失,皇甫长安没有带上太多的人,这样一来,便是除了什么意外想要撤离至少也可以逃得快一点

  当然,这种打算总攻大人自然是不会出口的,比起这种理由,她又一个更加冠冕堂皇的借口

  “唔,攻之所以不让你们几个跟来,是因为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而那个任务,才是这次夺剑是这次夺剑之行是否能成功的关键”

  “什么任务”

  “嘿现在先保密,你们只要跟着破云鸣钰走就行了”

  陡而被点到了名,破云鸣钰一点都没有喜出望外

  因为被留下来的那几个人里面,除了身受重伤的李青驰之外,没有一个是太子殿下的奸夫

  也就是奸夫们都跟着去了,而他则是被无情地排出了“爱妾”的行列

  嘤嘤嘤李青驰好歹是个“妾”,可他竟然连“妾”都不是父亲,爷爷,孩儿不孝,被太子殿下讨厌了,没能为破云家族争得应有的荣耀

  分配好各自的任务后,总攻大人就带着“爱妾们”气势汹汹地粗发了

  却不想,天公不作美,白日里还艳阳高照的,一到了晚上就开始乌云密布,雷声隆隆不知道是在为他们擂鼓呐喊,还是在给他们示警

  哗啦啦,哗哗

  等皇甫长安一行人赶到了江岸边,夜色中的雨已然越下越大,雨幕模糊了视野,隐隐约约只能瞧见前方一片光亮卵石般的雨点砸在水面,掀起层层叠叠无数涟漪,交错复杂盘根缠绕,剪不断理还乱。

  一叶扁舟飘荡在幽暗的水面,向一艘硕大的花船徐徐靠近。

  皇甫长安撑着雨伞在船头,抬眸看向远处随着眼前的景象愈渐清晰,指甲在伞柄不自觉地刻出了几道印痕,入木三分有余

  啪嗒啪嗒,嗒、嗒、嗒

  水银般的雨瀑重重刷下,垂帘似的将夜空割成千万片,朦胧的雨幕后逐渐显出一番灯光绚烂的轮廓,巍峨壮丽犹如现代超豪华的油轮,船楼内漫出一拨拨嘈杂闹腾的声响,继而一一淹没在哗哗的雨水中。

  美轮美奂的檐角啪嗒啪嗒落着水流,凝成一股均匀的细流,像是一支支冰冷的长剑。

  “银月赌坊”四个烫金大字横陈在阁楼顶端,映照着烛光,熠熠生辉,散发着一股神秘莫测的味道原来,所谓的天下第一赌坊,竟是一艘昼伏夜出的江河行船,轨迹掩盖在茫茫大雾之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美女"hongcha866",看更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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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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